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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自己了,所以无聊了先拿我刷刷锅。
拿我刷锅没关系,只要能娱乐他老人家就行,我只怕锅底的火烧得太旺了,不小心烫了刷锅的手,气急之下把我这刷锅的水给毁了。
夏天里我却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不过,我也不是一滩死水,不知变通,我活络着会渗入地下让自己看起来是隐形无踪的,我波澜不惊让皇上一个人唱独角戏玩得不尽兴,唔,是不尽性。皇上他老人家玩我没关系,我玩他可不行,逃也不能的,我只有玩假装没知觉,玩木头人。
不是说,身怀利器,杀心顿起么。皇上只要动一下心念,被他老人家灭了还不是在脑中闪一闪那么简单。
就算皇上他玩得不顺不爽,起个念想把我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变成了真鬼,我也一定缠着他,让他知道惹上我的后果。
真是难为死我了!做皇上的女人难,做被调戏的女人更难,做被调戏后还要拿捏好分寸的女人是难上加难。
陪着玩而且不能玩过了头,还要玩得恰到好处,真是难为死我了。
玩吧,就这样玩着吧,被玩死前看我不拖着你一起演“人鬼情未了”。
在皇上身边工作,天天有黄不垃圾的东西看,连我自己都是被人看的对象。
蛾子色眯眯地摸着我的小腿肚说:“答应姐的腿肚里长什么了?皇上怎么老往答应姐的腿肚上蹭呢?还有这腰,腰里藏东西了?皇上要捏啊捏啊捏的,还有还有,还有这……”
臭蛾子!我知道蛾子在打趣我。连小全子也挤兑着眼,时不时地看着我露齿笑几声。
长什么?玩暧昧呗,不是我长了什么,是皇上这人的脑子里长什么了!迷上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勾小搭。
披着黄色衣衫,干着黄色勾当。恶俗!
要玩就到床上玩去,直接来一次性的游戏不好吗?那多干脆啊。
可恶毒的皇上偏以挑逗我为乐趣,把我引诱成红孩儿了,再无所谓地拍拍屁股找别的乐子去了。
所以,我要静下心来,别被皇上扫上身的黄害得上了火。水火不相容,我要如默默无声的水,隐身于皇上随便一瞟就能瞟见的植物园里,却分不出多余的眼来瞟上一瞟。
所以,我把皇上最近几天的日程信息透露给了芙蓉妹妹,让她来骚扰皇上,勾搭皇上。
朝堂上太平无事、一片和气,也可能是由于天热的关系,朝臣们都懒得斗嘴了。福泉一声鸡鸣:“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呼啦全跪地上了,恭送我们千辛万苦的皇上早点回来玩游戏了。
皇上早早的罢朝回寝宫休息,小全子也早把要批的奏折放在了寝宫里的书桌上。
这个时候,善解人意的李昭仪会来问候一下皇上,关心一下皇上的身体。过后,王婕妤会来和皇上温存一会,调一会情散散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接下来皇上开始工作,期间还有一段空档是用来调戏我的。
这是皇上自那天以后新找的娱乐活动,我为我自己悲哀,我只是皇上调剂心情的调味品,解乏的调料,逗玩后可以随时丢弃毁坏的玩具。我的这种悲哀,估计连肖邦都弹奏不出来。
我就把这段悲哀的空档透露给了芙蓉妹妹,让其趁虚而入,让他们两个去互调互骚,我隐身观看。
按理说芙蓉妹妹这身份是没资格到皇上的寝宫来探视皇上的,可谁叫这朵芙蓉花最近得宠呢。
芙蓉妹妹过生日时皇上大人亲临现场给足了面子,连同她的爪牙们也耀武扬威地欺负我家的小红。得势的欺负不得势的理所应该,怪我没用,这笔帐先不提了,是我拖累小红的。不过芙蓉妹妹会这样,归根还是皇上撑的腰,这笔帐要算也是算在皇上头上的。
芙蓉妹妹生辰那天,狂欢了一天一夜,皇上还送了一份特别的好礼,一只名贵的小白猫。
那只小白猫在研屏殿简直就是皇上的化身,被芙蓉妹妹宠得无法无天。吃住行比我要好上千百倍不说,还一副爱理不理地瞧着人的样,没有一只猫比它更像它的主人了。有次,小白猫窜到我的西园,在我的屋里屋外溜上一圈,然后竟慢腾腾地爬上我的床兀自打起盹来。
是人睡的床,又不是猫舍,我气愤我都被它女主人赶到最差的地方了,它一只畜牲还要来抢我的床。
我不敢拿棍把它捅下去,怕捅伤了招麻烦,就用手把它扒拉下床,一眨眼它又跳上了,我又一用力把它推下去,弄了几次我烦了,抱起来走到院外就直接给扔出去。
可恶的小白猫站定后,朝我看了一眼,很不屑似的慢腾腾地扭着猫步,那眼神,好像它是人我才是动物似的,它不跟我计较,猫步走得很淑女很讲究,稳稳的一步一步地走。
淑女班刚毕业的吧,显摆!
气得我一扭屁股也走着猫步回屋去。
你个芙蓉猫,我会学猫走路,你会学人走路吗?装什么高贵。
而皇上在和冷贵妃第一天斗气时又夜宿她的宫殿,为她破了规矩后,这又成了芙蓉妹妹炫耀的资本,让她得意起来了,让她恃色而骄了。
这些都是源于皇上迷恋上了她那对牛乳,我看得出皇上是很喜欢揉捏把玩的。芙蓉妹妹不知她恃的色竟是这个。
嗯,光滑细腻的手感又富于弹性,我也挺想摸一摸玩玩的。
如果再有得赏的机会,我不要金也不要银,就让我摸一摸,感觉一下儿时母亲的温柔。这种感觉是我为人母后,才迸发出来的一种渴望,充满丰盈乳汁的母亲温柔地望着我,就像我望着我的孩子一样。
……我与他们天人永隔了。……
芙蓉妹妹面见皇上总要找个借口吧,可她找的借口差点没把我给呛死。
皇上批了一会奏折,把手一摊,我眼明手快地把一盅冷品放在皇上摊开的手上。皇上喝了几口后递给我,如果奏折上没什么重大的事,这时候,皇上一般会放松一下,或要我给他做眼操,或给他松松筋骨,或连摸带勾地调戏我一番,说些没着没落的调侃话过过嘴瘾。
我两手在皇上的肩上轻轻敲打着,揉捏着,福泉低眉顺眼地来禀告说芙蓉妹妹有重要事要面见皇上,皇上当然是同意她进来了。现在是空档嘛,就是不说有重要事,皇上也会放行的。
我疑惑芙蓉妹妹找的是什么烂借口,非要说有重要事情。不是告诉过她是皇上的空虚时间吗?是她没领会精神,还是我没传达好准确意思。只要端杯清水来,皇上都会召见,玩闹一番打发时间松散一下绷了两三个小时的神经。
重要事情?
我不解芙蓉妹妹所谓的“重要事情”会是什么?
第22章我是疯子
芙蓉妹妹摇着摇着就进来了,又是那种让我起鸡皮疙瘩的嗲嗲地语调。
我怀疑芙蓉妹妹是否在喉咙里安装了语言音调转换器,她对我说话时可不是这种音调的,和对皇上说话时完全不同。如果没安装怎么会说的如此自如顺畅,不会泄漏半句完全不搭调的语气。
也是高人一个啊,后宫竟是些藏龙卧虎的高手。
“皇上,……臣妾的咪咪不见了。”芙蓉妹妹表演口技呢,喵呜喵呜的。
什么!?
我赶紧往她的胸脯上望去,夏天衣衫穿得单薄,露颈露脖虽没露胸,但,那两只大“咪咪”分明在她的胸前好好的,为什么说“咪咪”不见了?什么烂借口!
嗯哈,“咪咪”不见了确实是个挺严重的问题,是重要事情。
而皇上伸手一探,两只“咪咪”就被皇上捉住了。
……,…,我瞪眼咽口水。吃惊吃慌吃口水却无语话尴尬。
总这样,干吗不让我先下去啊!干吗不背着人偷偷捉啊?干吗要当着我的面啊?
他们俩是打定主意要让我得高血压了。
因为距离近,我在皇上的后侧,两只“咪咪”在皇上的前侧,我凭皇上摸着的手感,感觉那“咪咪”柔滑得一定也像那只白猫光滑的皮毛。
又看了不该看的,我成了A片狂了。
老天啊!我本来没高血压的!
因为我晕过船,所以不想看海浪翻滚、波涛起伏。
我别开脸不去看,免得又晕了。
这种低级趣味的东西会被文化局禁播的,但审查不通过的原因绝不是因为这种不浓重的黄色调。在现今社会见怪不怪的露背装、露脐装、散热沟的冲击下,哪天返璞归真了穿成原始人类的树叶装,也能很自然地认为衣服就该这么露着穿的。
古人的调情远没有现代人的直白利索,很干脆的把爱和情说得明明白白,现代人奉行好聚好散、再聚不难的原则。哪像古人,含蓄得还不如我们唱的情歌有味够劲。
现在连小学生都能编个顺口溜,证明他们跟上了时代潮流,并还将引领时代潮流,他们把一至六年级的情之计划也都编好了。
“一年级的小偷二年级的贼,三年级的美眉被人追,四年级的帅哥喜欢谁,五年级的情书满天飞,六年级的鸳鸯成双对。”听听,干脆直接,从一年级开始偷情到三年级开始追,到六年级已是交颈的鸳鸯成双成对了。
古人早婚早育,但绝没有现在小学生敢排好课程表直抒情怀的。古人的情书也隐晦得要命,写的情诗如果不注明是写男女之情的,根本就不知道,还以为是在描写风景的。
‘世间万物真稀奇,两岸绿荫夹一溪。洞口有泉浪滚滚;门外无路草凄凄。花在深山蜂难采;巢处山腰鸟不栖。唯有老僧常来此;每次归去醉如泥。’我原以为是描写哪儿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呢。
对于这样的描写也真是“淫者见淫,智者见智。”各淫有各淫的看法。
鉴于古今对“色”的看法不同,对“淫”的手法不同,皇上的骚扰属于正常范围的小儿科,况且皇上淫的是自己的女人。唐太宗玩自己的儿媳妇还不是玩得天老地荒,皇上玩自己的女人又怎么啦?不就是隔靴搔痒似的揉啊搓啊的乱搅一通。
这种调情没动物的原始性来得刺激,也没隐性的遐想给人回味无穷。
他们玩他们的,我身在其中,乐在其外。
有诗为证:裸露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嫖淫随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这诗写尽了我此时云淡风轻的心境,和他们寻花觅柳的行为。
可我不知在哪得罪过眼前这个皇帝祖宗,他就是看不得我舒坦闲趣,荣辱不惊去留无意的高格调,碍着他眼似的一心要找我的麻烦。
正在我扭头专心欣赏墙壁上的字画,揣摸字画里是不是也有淫之隐喻时,皇上的温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没听到吗?还不快给贵人寻猫去!”
寻猫?
……寻那只,它自己以为是人,而认为我才是猫的小白猫?
好!正巴不得呢!
想起那天和白猫的情形,我又不自然地扭起屁股学起白猫走着猫步,我喵呀喵呀地猫着走。
我应承的相当欢快,猫步也扭得相当欢快。
我在跨出门槛前,微侧身无意间地看向调情的两个人。可我怎么觉得皇上是黑着脸的,而且皇上和“咪咪”也是分开的,更不像是沉浸在其中的人。
……我眼花了?
……谁招惹皇上了?
管他的,都是欲求不满的家伙,我继续走猫步的风格不变。小白猫,你会站起来走人步吗?
见胡哥哥比见皇上还难,小药童盘问再三也不让我进御医馆,说他们的大人不随便见客。
“你让开,我可是你们大人的妹妹。”
“胡大人是胡神医的单传嫡子,没有妹妹。”
怎么太医院尽出一些不知变通的老顽固和小顽固。真是什么样的领导培养什么样的员工!这或许也跟医生这个职业有关,人命关天的事必须务求认真仔细一丝不苟。
是干的妹子,不行吗?
“小童儿,我每天只要睁开眼睛就能见到皇上,你们胡大人比皇上的官还大?”
估计小药童对皇上过敏,听到皇上两个字就全身泛白,转身就慌里慌张的去通禀胡骄了。
胡哥哥捧着医书正看着呢,看见我进来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书,“皇上叫你来的?”
我环顾这间办公室,和我的西院风格雷同,都属于淡泊雅致型的。我的比这间更简约时尚点,都是简单的竹制品,而胡骄这儿都是红木家俱。
“不是,是我自己来找胡哥哥的。”
“如果没记错,你现在应该是随侍在皇上身边的。”
“……额对,你没记错,不过皇上叫我出来找猫咪了。”
我没料到胡椒会记得我上班的时间规律,我和蛾子是一组,和另外几个倒来倒去的,随福泉安排,我自己都时常搞混要蛾子提醒。
“猫在我这儿?”
“没有。”
“那还不出去找?”
我要真出去找,我就是憨豆先生。芙蓉妹妹是随便找的烂借口,皇上是随便打发我这碍眼的,如果小白猫会说话,它一定会说:猫就是被老鼠当玩物玩死,也不想被愚蠢的人类当宠物宠。
“不用找,白小姐自己会回去。”
“……白小姐?”
“是啊,那只比我还好命的白猫小姐,是真正自由的贵族小姐。……我怎么没投生在猫身上呢?”
人的灵魂在猫的身上,那一定很好玩。猫眼看世界,从猫眼看人类的沧桑,人类一定都像是一群群聚在一起的疯子,害怕一个人孤单单地,却喜欢聚众嘻哈谈论、聚众吃喝闹事。不可理喻的人啊,把生活弄得越来越富裕了,却住在了越来越差的环境里,把文明推向了高潮,却让原始落后的本性显露无遗。
也只有猫才有‘荣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这种境界,人哪里做得到。怪不得白猫小姐活得如此自由自在,随时闲逛到人迹罕见的我的西院,它在向我传达它的思想境界,炫耀它的自由生活。
“什么?”胡骄没听清楚我最后的呓语问道。
“……呃,没什么,我找胡哥哥给我配点药。”
胡骄放下手中的医书,盯着我看了有三四秒多,“没病配什么药。”
胡哥哥你别看我面色红润气色好,我生的是心内的病表皮是看不出来的。
“补药啊,没病也要补补的,胡哥哥给我配点适合夏季用的补药调养调养。”
“把手伸出来。”
中医搭脉真是神奇,不用什么仪器照来照去,管子插来插去,只要望闻问切后,就能让你频频点头连说: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可胡骄只做了“望闻切”,还留下一个“问”没做呢,就提笔写处方了。
不是对病人要一丝不苟的么?怎么可以对我这么草率的!
“胡哥哥草菅人命,为什么不问问生病原因和生病过程,就匆忙开处方了?”
“病?……你得什么病了?”
“没……,嗯,……我,我心浮气躁,……嗯对,我心浮气躁,经常不能集中精神,易激动,易怒,易敏感,情绪不稳定,还有,记性也不好。”
胡骄又看了我有三四秒之多,“拿去,这个处方就治你这些的。”
乖乖,真的、假的?这么神奇?我说的是更年期症状,而我现在这个年龄正是处于青春叛逆期。
青春期遇上了更年期?妈妈呀!不得了了!
如果在一个家庭里,更年期的母亲遇上青春期的子女,不是母亲缴械投降、黯然失色地退离战场,就是子女反抗无效、离家出走远离战场,只有一方的退离才能有和平的年代。针锋相对的结果就是人仰马翻寻觅亲人,或冷眉横对宣布脱离血亲关系。
我和我母亲也冷战过,心里骂她是多话唠叨的老太婆,翻来覆去就只会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