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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云笑道:“你的确错过了一场好戏,而且我敢保证,三年时间内,你一定不会再看到这般精彩的比试!”
“哈哈哈,那老夫来的真不是时候!”这左思秋虽是日月神教的人,但楚白云却不讨厌他,他这样的人也的确让人讨厌不起来。
说罢,左思秋便转眼看了看眼前的乱世狂刀,看着这以有了些许陌生的乱刀,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波澜:“狂刀,咱们也有五年不见了吧!”
左思秋也是一位刀者,而且在刀上面的造诣也不比狂刀弱,先前,两人相互论刀,可谓亦师亦友,只不过五年前狂刀突然不见踪迹,此日相见,左思秋可谓百感交集。
一经左思秋提醒,狂刀也回想起五年被困的生活,不由叹息道:“确实有五年啦,也不知这五年左前辈过得如何!”
左思秋愁眉皱起,叹息道:“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
“前辈这样身份的人,难道还在日月神教行事?”狂刀问到,日月神教名声不好,四处招惹是非,对武林同道更无半分前面,江湖中人对它可谓又恨又怕,而左思秋这样身份的人如今还在替日月神教卖命,这着实让狂刀替他不值。
面对狂刀的疑问,左思秋也是愁眉紧锁,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叹息道:“老夫欠着上官教主的人情,不好脱身而去,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
念此,左思秋便没有多说,而是转身看着欧阳剑心,曾经剑界的后起之秀,如今最耀眼的新星,左思秋心中对他也不乏赞叹:“阁下便是欧阳剑心吧!”
“在下便是!”欧阳剑心客气道。
“好,果然出尘不凡。”左思秋赞叹道,“哈哈哈,实不相瞒,我家那妖婆子经常在我面前吹嘘她的剑如何了得,要是你能与她比上一番,我相信凭你的本事,定能搓搓她的锐气!”
欧阳剑心知道左思秋口中的妖婆子是谁,她是日月神教的使者,使一手寒水剑法可谓出神入化,而且她有自己的独门暗器,冰魄银针,败在她手下的英雄好汉可谓不计其数,便说道:“前辈言重啦!”
“你是”左思秋的目光突然转向一旁的韩林,油然中生出一种熟悉感,他们难道认识。
“”韩林没有回答,而是一直盯着左思秋看,这并不是因为韩林没见过他,而是这道身影韩林一直记得,他就是教自己寒水剑法的师父。
虽然只见过两面,但是韩林却不曾忘记。
“在下韩林,见过前辈!”可为何韩林不与他相认,便要从十年前说起,那日韩林练会寒水剑法之后,左思秋就找到了他,他是来向韩林告别的。在告别前,他还特别叮嘱韩林,无论今后有没有碰到他,都要装作不认识。
左思秋没解释原因,只要求韩林这般做,所以,韩林才没有与他相认。
而一旁的左思秋,听见韩林自报姓名,脑中似乎回忆起什么,他记得,自己先前曾将寒水剑法教于一个小孩,而且这个小孩跟韩林很像。
“诸位,山下还有人等着我,时间不待,我狂刀得先告辞啦!”狂刀告辞道,他想起山下还有慕容灵宣等着他,便不敢与众人在聊下去。
“看来我也得告辞啦!”
紫禁之巅,狂刀纵身踏下,随之其后,欧阳剑心和楚白云也纷纷从紫禁之巅下来。而这四处只剩下左思秋,韩林和楚凌晗,韩林心中忍不住想问道:“你你是不是?”
左思秋并没有正面回应韩林,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说道:“你若要知道事情真相,日后可到日月神教来找我!”
说罢,左思秋也纵身一踏,消失在茫茫云层之中,只留下韩林独孤地站在紫禁之巅回味左思秋的这句话。
日月神教,师父为什么叮嘱他去日月神教。
“韩大哥,快点,只剩下我们啦!”楚凌晗提醒道。
韩林耐不住楚凌晗的催促,便应道:“好的,我这就来!”
就在欧阳剑心和乱世狂刀从紫禁之巅走下时,众人的目光当即向这两位绝代强者聚来,他们很想知道这次昆仑决的结果如何。
虽然想知道,但没一个人上去问询,因为他们不敢。
狂刀一从紫禁之巅走下,便向等在一处的慕容灵宣走去,说道:“慕容姑娘,狂刀让你久候啦!”
慕容灵宣看着狂刀平安归来,久悬的心总算落下。说实话,这段时间她都在替狂刀担心,她担心狂刀败给欧阳剑心,担心狂刀满身伤痕地回来,但显然,这些担心是多余的:“霍公子哪里话,公子愿意送我回去,让我等多久也是应该!”
小雅笑嘻嘻地插嘴道:“是啊,你或许还不知道吧,我家小姐不仅是等,还很担心呢,你没看出小姐她脸都憔悴了许多吗?”
而慕容灵宣一听这话,便恶狠狠地盯着她,不在让她多嘴。
狂刀连忙道歉道:“是狂刀不是,让小姐担心啦!”
“就她嘴贫,公子别听她瞎说。”慕容灵宣说道。
小雅笑道:“对,是我嘴贫,但无论如何,公子可不能怠慢了我家小姐啊!”
狂刀与慕容灵宣相处虽没有多久,但也清楚她的品性,一个弱女子,能千里迢迢赶来昆仑山看昆仑剑,这便足够让狂刀佩服。
“狂刀自然不敢怠慢,不若这几日我们就先到白云宗休息,待过些时日,在容狂刀将你们送回龙城今辽宁省朝阳市!”狂刀承若道。
“好啊,好啊!”一听狂刀安排,两人心中更是乐呵,但这种乐呵却是不一样的。小雅想的是能在白云宗休息,这对于一路风尘疲惫的她来说再好不过,而慕容灵宣,想到能跟狂刀多待在一起一些时日,心中自然高兴!
这一切本该和和乐乐,不想,一旁一直注意狂刀的二位日月神教的长老突然听到狂刀口中念出龙城二字,不由愁眉紧锁,将目光紧紧锁在慕容灵宣身上。
这姑娘生在龙城,又姓慕容,这两点加起来这便说明了她的身份,是前燕的皇室。
“她是燕王慕容皝的人!”两位老者口中念道。
他们是日月神教的长老,而日月神教是后赵石虎暗中培植的势力,那燕王慕容皝正是后赵皇帝石虎的死对头。
咸康四年(338年),慕容皝前军帅慕容评在辽西打败了石虎将石成等,斩杀将领呼延晃、张支,劫掠一千余户而归,尔后击败了后赵的二十万大军,因而两家结恨,水火不容。
“居然是燕王的人,那便不能留她性命!”眼下看见慕容灵宣落了单,日月神教的二位长老便起了歹念,想趁机取下慕容灵宣的性命。
他们迫不及待地出手,本想取慕容灵宣的性命,可不想,这一切却被狂刀发现了。
“有杀气!”狂刀知道这两人是奔慕容灵宣而来,便也不顾及眼前这二人的身份,手握狮头宝刀快速而出。
“唰!”
刹那间,只见狂刀抽身一闪,他这一闪的速度已不下于欧阳剑心,只在眨眼的刹那,乱刀便已杀到两位长老的面前。
“何人,敢在狂刀面前放肆!”刹那间,只见狂刀摒气一提,顿时单刀横向,直砍飞身扑来的二位长老。
“轰!”
一时,狮头宝刀的刀鞘对着二位长老的胸口就是一震,这二位长老岂是狂刀的对手,被狂刀这么一震,一人当场吐血而亡,而另一人,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整条手臂的骨头都被狮头宝刀震碎。
那存活下来的一个长老口中不断吐血,他心中徒增一股闷气,不时瞪着狂刀,他不清楚狂刀为什么要救慕容灵宣,于是怒声道:“乱世狂刀,你竟敢?”
长老自然不敢将慕容灵宣的身份捅出去,若是事情传到其他人耳中,怕日月神教讨不了好,便故意转移话题道:“狂刀,你杀我日月神教的长老,我定要禀明掌教,容他来收拾你?”
狂刀无惧长老的威胁,说道:“你说的可是上官无我,哈哈哈何须他亲自来,不几日,我自会找他麻烦!”
上官无我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也是一代雄主,日月神教正是他才能日益昌盛,那长老本想摆出教主的名讳吓吓他,不想,狂刀完全不领情。
“乱世狂刀,你是在欺我日月神教无人吗!”狂刀的话刚说完,只见背后齐齐走出一干强者,他们都是日月神教的人,而带头的那人名叫白叟溫,是日月神教的左护法,实力也是不凡。
“看着架势今日是不好脱身啦!”狂刀见来了这么多人,全然不惧道,“也好,你们是要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来!”
白叟溫冷声笑道:“对付你,我们自然不敢马虎,所以你可不要说我们以多欺少啊。”
狂刀刀锋出鞘,插入地面,顿时狮头宝刀阵阵发出巨响,说道:“就算你们一起上,狂刀何惧!”
“也好,老夫正好想领教一下你的狂龙八刀斩!”白叟溫虽知道狂刀厉害,但是这昆仑山脚下已聚合了日月神教许多高手,真要对付狂刀也不无可能。
而就在这时,狂刀身旁多了一件血衣,他是欧阳剑心,此刻,握着凤血剑,全身冰寒,杀气腾腾,直对日月神教众人。
第111章 上官无我(上)()
“是欧阳剑心!”
日月神教的长老们看见欧阳剑心站在狂刀一处,便知他是何用意,他要帮助狂刀。
欧阳剑心和乱世狂刀要联手?想到这,白叟溫的脸色更是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欧阳剑心会出手帮狂刀。
欧阳剑心站了出来,手中凤血剑已然出鞘,瞬间,凌寒的剑意飘忽而来,似要将大家冻住。
突然,欧阳剑心面色冷沉道:“你们日月神教若是要在此刻找狂刀麻烦,我欧阳剑心不介意与狂刀联手,一起会会你们日月神教!”
“!”白叟温听见欧阳剑心的话,吓得不敢再说一句话了,他明白欧阳剑心和乱世狂刀联手意味着什么,他两联手恐怕整个日月神教也承受不住。
眼下,欧阳剑心看见日月神教的人迟迟不退,便寒声道:“我的话说得不够明白吗?”
“我日月神教之人岂是怕事之辈!”白叟溫并没有后退,他清楚,要是这一退,日月神教的威名也要跟着退了,为了维护日月神教的名声,他只能硬着脸皮与欧阳剑心和狂刀为敌了。
“唰唰”
白叟温的话一出,欧阳剑心手中的剑似乎变得更凉了。
一时,冰冷的剑气,狂霸的刀势宛如风雨欲来,此刻,若是剑心和狂刀杀来,日月神教众人便要殒命当场。
“都住手!”突然,隔空传来一声低喝,紧张的氛围瞬间得到缓解。
沿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出现一个二十岁的少年,这少年的年纪与韩林相差无二,甚至看着还有有几分相像,明净白皙的脸庞透着几分威严冰凉的冷俊;剑眉星眸,黝暗深邃的双瞳散发着冷沉的目光。
此处,寒风虽冷,但却比不上他的血冷,来者是谁,便是那日月神教的血公子。
血公子一出声,便止住了日月神教的众人,他是上官无我的儿子,他说的话自然很有分量。
血公子不想将欧阳剑心和乱世狂刀一起得罪,便对着日月神教的众徒呵斥道:“你们怎这般不知好歹,竟对二位前辈无礼!”
突然,那位被狂刀打伤的长老走到血公子的身旁,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声,随即,血公子的目光扫向慕容灵宣,那冰冷深邃的目光,让慕容灵宣也感到害怕,因为一个目光,慕容灵宣便感觉到了血公子的冷血。
“原来是这般!”血公子冷声笑道,谁想,他话刚说出,便一改原先温和的态度,瞬间出手杀人。
他的确杀人了,但他杀的并不是狂刀和慕容灵宣,而是向他高密的这位长老。
突然间,只见血公子血掌一震,顿时,那长老的五脏六腑完全震碎,而那长老或许还来不及想明白发生什么时,便殒命当场了。
血公子亲手杀了身边的手下,这不由让狂刀一惊,他意识到,此人杀人手段极狠,一出手便是要人性命,从中足可见其毒辣。
眼下,血公子杀了那位长老,便亲自向狂刀请罪道:“二位前辈,此人不知礼数,我已将他当场击毙,所以还请二位前辈原谅我日月神教的无礼之处!”
狂刀见状,便知这是血公子是在向他服软,索性不再计较他们先前的无礼之处,说道:“我狂刀也并非得理不饶人之人,居然你已认错,我不计较便是!”
“那就多谢前辈啦!”血公子看见狂刀警惕放下,顿时,嘴角散出一丝冷笑,只见突然间他从衣袖中射出一个羚箭,这羚箭有五寸长,一出手之后,羚箭便向慕容灵宣射来。
原来血公子得知慕容灵宣的身份之后,便做好决定,自己要亲自出手杀慕容灵宣,但狂刀守护在她身边,血公子不好出手。于是他杀了那位长老,以让狂刀放松警惕。只要狂刀放松警惕,血公子便有把握取下慕容灵宣的性命。
狂刀何其坦荡,血公子何其阴毒,眼看羚箭从狂刀的眼前穿过,直扑慕容灵宣。
但狂刀毕竟是狂刀,血公子的这点伎俩又岂会瞒得过狂刀。
只见眨眼的刹那间,狂刀一运体内气势,顿时一股内力宛若龙吸水一般将那飞去的羚箭吸了过来,是而,慕容灵宣才幸免于难。
狂刀一手捏住血公子的羚箭,本想找血公子算账,不想这羚箭内还藏着一根细针,细针从羚箭的小孔中射出,直接扎破狂刀的皮肤,顿时,阵阵黑血从狂刀的手中流出。
慕容灵宣看见狂刀受伤,眼眸的水波一阵触动,不无关心道:“霍公子!”
“我没事!”狂刀清楚,这细针中潜藏着剧毒,岂会没事这么简单,但他这样说是不想让慕容灵宣担忧罢了。
眼看毒素渐渐在体内扩散,匆忙间,狂刀一运体内内力,希望强行将这毒素内压下,但他清楚,这毒压不了多久,要是其爆发,狂刀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想到自己上了血公子的当,狂刀心中顿生一股怒气,说实话,他还没见过像血公子这般阴险的人,于是狂刀怒喝道:“卑鄙小人!今日我若不杀,我狂刀枉为世人”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运内力,否则毒发起来,我也无法救你!”血公子威胁道。
“你以为我狂刀是贪生怕死之徒吗?”狂刀全然不顾体内毒素,只见他怒气一提,一运体内内力,便将握在手上的羚箭震得粉碎。
显然狂刀从没像今天这么气愤过,虽然身中剧毒,但满身的仇血已不能让他消停。狂刀不惧危险,再一次狂刀握起了狮头宝刀,看来狂刀这次是铁了心要取下血公子的性命了。
“不妙!”血公子看见狂刀真要取他性命,吓得冷汗淋漓,他从没想过狂刀会做出如此疯狂举动。
眼下,血公子也自知自己不是狂刀的对手,他想逃,但狂刀岂会让他逃。
“吼吼吼!”
刹那间,狮头宝刀双眼冷红,像一头怒气腾腾的狮子,迫不及待的要撕裂血公子的血肉。狂刀杀气甚浓,竟让这杀人不眨眼的血公子全身也不禁冒出冷汗。
而显然血公子也感受到了狂刀的怒火,他自知自己这次性命难保,他想逃,但逃得了吗。
“少主人莫慌,老夫来救你!”
还好,日月神教的一众长老,看见血公子有难,一个个抽身前来,想要保住血公子性命。
他们想法虽好,但却忘记了身旁的欧阳剑心,只见他们出手之际,一道血光从他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