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身为贫道之侄,贫道自然不会让奸人杀害他的。”
灵清道人说完,拍拍箫武韶的肩膀,说道:“孩子,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箫武韶眼含热泪,说道:“今日见到舅舅,韶儿受的苦值得,我母妃,外公遭如此的劫难,韶儿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这一生定要为外公报仇,重建神梁神器。”
灵清道人赞许的点点头,整理了一下箫武韶脏乱的头发说道:“舅舅还有很多事要与几位大人商量,你先出去玩一会。”
箫武韶点点头,就要转身离去。公城屠插话道:“李小瑶,你陪着皇子殿下在玉宵宫转转。”
“且慢!”卫羽伯突然说道,众人很吃惊的看着卫羽伯,只听卫羽伯继续说道:“四皇子身份很重要,一旦被蒙面爪牙得知随时就会有性命之忧,四皇子的身份也应仅限于我们几人知道,万莫传到外面。”众人闻言,纷纷称是。李小瑶亦应允,拉着箫武韶离去。
第10章 至尊白玉()
灵清道人看着二人离去,对着陈剑屏说道:“剑屏贤侄,刚才你与神巫门大护法奎龙黯交手,不知做何感想啊?”
陈剑屏没想到灵清道人开口便问自己,沉思一会,说道:“说来惭愧,晚辈身为玉宵宫二弟子,修为在众位师哥弟中算是最高的,但今天和奎龙黯一比,便知自己的修为已是微不足道,相差甚远。这几年晚辈一直呆在宫中,未曾出过远门,仍以井底之蛙自居,不知外面已风云变幻。今被奎龙黯这斯羞辱,晚辈倒觉着这是好事,打破了晚辈自以为是的自大梦。”
灵清道人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剑屏贤侄说的甚好,你们玉宵宫确实还有很多井底之蛙仍旧陶醉在玉宵宫的虚名之中,完全不知危险即将来临。今日我等聚在一起,贫道不妨告诉你们,神巫门大护法奎龙黯亦不过是一个二流角色,在神巫门四大护法中排名末尾,他的上面有神龙圣王黄飞云。玉宵宫一直与黄飞云为敌,黄飞云忍了玉宵宫好多年了。但黄飞云的耐心总有消磨完的时候,时刻准备着将玉宵宫赶尽杀绝,今日奎龙黯只不过是来先探玉宵宫虚实来了。”
众人闻听灵清道人之言,议论纷纷,如今神龙圣王黄飞云风头正盛,修为恐怕不在师祖天玉真人之下。现在师祖、师父灵修道人亦不在宫中,玉宵宫根本没有人是黄飞云的对手,黄飞云要赶尽杀绝,玉宵宫也奈何不了。其实黄飞云迟迟不动手,那便是忌惮于天玉真人的修为。
众人听闻灵清道人竟将如此机密之事说与众人听,心中无不惊骇。灵清道人早有所料,说道:“这件事一直未说与你们听,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惊慌,但是今日形势有变,贫道不得不说了。这些年神梁国兴起一股邪恶势力,到处兴风作浪。贫道看来,这些杀手个个修为高强,不可小窥,他们的终究目的便是找到‘至尊白玉环’。当年,师祖曾与一蒙面人在五彩峰交过手,那人潜伏在玉宵宫周围,伺机而动,修为与师祖不相上下,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众人沉默,此时才知玉宵宫时刻坐在火炉之上。灵清道人继续说道:“单是一个蒙面人的修为放眼于神梁就没有对手,而蒙面人又十分的邪恶,若各位贤侄以后遇到蒙面人,当敬而远之,不可上前与之交手,切记切记。”众人闻言,纷纷站起,同声说道:“谨遵师叔教诲。”
灵清道人点点头,说道:“如今几大散仙的门人早已行动,我们也不可坐以待毙。还有师兄灵修道人为寻找至尊白玉环的下落,至今生死不明。今天玉宵宫又遭奎龙黯挑衅,想必师兄灵修道人很可能落入神巫门之手了,因此奎龙黯才会有恃无恐的到玉宵宫挑衅。”
公城屠插话道:“听闻师叔分析十分在理,看来黄飞云是要找玉宵宫复仇了,若是那样的话,师父他老人家必是被黄飞云困住了。”
灵清道人点头说道:“城屠贤侄说的有理,不管师兄灵修道人在哪,如今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师兄灵修道人的下落,师兄一天找不到,贫道的心一天不踏实啊。”
公城屠大声道:“师叔所言极是,刚才卫统督也分析了师父他老人家可能的种种结果,不管师父怎样,我们都要找到他。只要一天不找到师父他老人家的下落,我们玉宵宫绝不放弃。”陈剑屏、李奇英、贵仁杰等玉宵宫弟子纷纷附和。
陈剑屏站立起来,抱拳说道:“如今外有神巫门灭我之心不死,内有家师不知所踪,玉宵宫危难存亡之秋,如今师叔在上,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请师叔安排吧,玉宵宫一定遵令执行。”
事情紧急,灵清道人到现在也不退让了,说道:“各位贤侄,你们看这样安排可好,城屠留下来主持玉宵宫中事物,剑屏、奇英、仁杰,你三人向南寻找,但千万不可深入神巫门的巢穴。卫统督可向北寻找,但不可深入恶刹国。至于西边,就交给贫道吧。我们约定只找寻两年,两年后无论找到还是找不到,各位都要回来,到时再安排下一步事宜,这样安排可有异议?”
众人齐道:“谨遵师叔安排。”
卫羽伯亦道:“本统督没有异议。”
陈剑屏站起来说道:“我等这就回去收拾收拾,明日便出发。”灵清道人点点头,众人又寒暄了一会,各自离去。
众人远去,玉宵宫只剩下灵清道人、卫羽伯、公城屠、李小瑶、箫武韶以及十来个弟子,显的冷冷清清。
公城屠拜道:“今日多谢师叔和卫统督了,不单化解了玉宵宫一场内斗,还维护了玉宵宫的颜面,我玉宵宫上下感恩戴德。”
卫羽道道:“举手之劳而已,药王兄,现在各弟子已经散去,内争已消,你可得安下心给本统督治病啊。”
灵清道人亦说道:“是啊,卫统督当年中了鹰鸠国元帅孤看水的毒掌,公城贤侄若能将其去除,功莫大焉。”
公城屠道:“这孤看水邪派修为深不可,若想根除恐怕只能是孤看水的祖宗亲自出马了。但这些年来我苦心钻研,已找到了缓解疼痛之法,这就为卫统督医治,请师叔、卫统督进屋去等候片刻,我等去准备医治之药。”
卫羽伯拜道:“那就有劳药王了。”
公城屠向卫羽伯略略示意,带着李小瑶躬身离去。
灵清道人、卫羽伯两人坐着蒲团之上,箫武韶立在身旁。灵清道人突然问道:“卫统督觉着师兄灵修道人的几位高徒如何?”
卫羽伯闻言一惊,说道:“灵清道人怎么有此一问?”
“贫道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
“在玉宵宫主的几位弟子中,本统督当年只和李奇英有过一面之缘份,其他真的没有怎么交往,不过这几位都是值得深交之人。”
灵清道人忽然看见箫武韶张了张嘴又合上了,想是要说什么话,问道:“韶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箫武韶见灵清道人相问,说道:“韶儿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有一事不解。”
“你有什么事情不解?不妨说出来。”灵清道人问道。
“今天听李小瑶哥哥说药王是不赞成选新宫主的,而陈剑屏叔叔是十分的赞成选新宫主的,可是今天当他们几位听了卫统督的话不选宫主了,陈剑屏叔叔脸上倒没什么变化,药王脸上则闪出一丝的不高兴,按理来说不选新宫主了合了药王的意,药王应该高兴才是。”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陈剑屏号称“笑面君子”,喜怒不显于色,至于药王不高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灵清道人问道。
“不瞒舅舅和卫统督,这药王长的十分的古怪,韶儿忍不住就要看他两眼,当时他的表情好像就是不高兴。”
灵清道人赞许的看了看箫武韶,说道:“你观察的很细微。”说完又对着卫羽伯说道:“这里有一封书信,你看看像谁的字迹?”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来递与卫羽伯,卫羽伯打开书信,只见这信上只写了五个字:“速救玉宵宫。”
卫羽伯一脸的不解,问道:“这信是写给灵清道长你的?”
“不错,那晚贫道睡在屋中,早晨起来就发现这封信了。”
“难道灵清道长对送信之事一点知觉也没有么?”
“是啊,说来真的惭愧,若是那送信之人有心要贫道的命,贫道老命可就没了。”
“谁还能有如此的本事?能在道长的眼皮子弟子做这件事?”
“送信之人让贫道速救玉宵宫,看来送信之人知道黄飞云要对付玉宵宫了,没准今天奎龙黯前来玉宵宫就是要灭了玉宵宫。这封信起初贫道以为是师兄灵修道人写的,可是师兄的字迹贫道再熟悉不过了,这字迹不是师兄的。况且若真是师兄写的,师兄不会不出来见贫道的。”
卫羽伯又仔细的看了看这五个字,说道:“这字迹写的怎么越看越像是一个孩子写的!”
第11章 药王妙方()
灵清道人闻听卫羽伯说这信是一个孩子写的,说道:“卫统督果然好眼力,贫道醒来发现这封信吓了一身的冷汗,便四处打探一番,果然在四五丈远的地方发现一对小孩的脚印,而其他地方再也找不到了。贫道想定是那小孩定是飞跃而来,那脚印是小孩站立之处。那小孩站在那里以好观察贫道的动静,后来看贫道实在没有什么反应就将书信放在了贫道旁边,哎,贫道竟没有发觉。”
卫羽伯忽然想起刚才那个小女孩,说道:“灵清道人,刚才奎龙黯等人护着那个小女孩武功便十分的高强,李小瑶不是她的对手,就是本统督要胜那小女孩也只有七成把握,送信之人莫不是那小女孩?”
灵清道人满脸疑惑的说道:“这怎么可能?那小女孩是奎龙黯的主人,肯定便是神巫门的人,神巫门与玉宵宫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那小女孩怎么可能助玉宵宫呢?”
卫羽伯亦满脸疑惑,说道:“那就奇怪的很了,送信之人道底是谁呢?为什么要救玉宵宫呢?”
灵清道人、卫羽伯能在思忖之中,只见那李小瑶进殿来,说道:“卫统督,药已就绪,请跟随晚辈来吧。”
灵清道人、卫羽伯、箫武韶跟着李小瑶穿过后院,远远见公城屠在一间屋子前面等候,众人来到跟前,公城屠说道:“药已备好,卫统督请。”说着推开屋子,一阵药香气飘来。只见屋子中间放一只大桶,桶中热气腾腾,水面漂满药草。
“这便是我为卫前辈准备的医治之药,以此法每天泡上一个时辰,泡上一个月,孤看水的毒掌之痛便可消失八成。”
卫羽伯满脸激动道:“太好了,终于等到今天了,真是老天有眼啊,药王恩公,请受本统督一拜。”
公城屠扶住卫羽伯,说道:“使不得,折煞我了。”
卫羽伯要治愈身上的毒掌,灵清道人、药王等人退了出去,立在门外等候。卫羽伯脱了衣服进了药桶之中,忽见李小瑶抱着一小桶进来,说道:“师父说了,此法要真正取得疗效,这桶里的东西是少不了的,一会晚辈将桶中之物倒进药桶之中,卫统督勿惊。”
卫羽伯问道:“不知这桶里放的是何物?”
“前辈一会便知。”李小瑶说完将桶盖拧开,将桶中之物倒进了药桶之中,卫羽伯只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进了水里,竟然是活物,仔细看时,见竟然是三四条黑色的小蛇,卫羽伯大吃一惊,猛的站立起来,说道:“这团黑蛇可吓着本统督了,恶心无比啊。”
李小瑶见卫羽伯赤身裸体,笑道:“卫统督有所不知,这黑蛇可不是一般的蛇类,而是黑蟒,这是五彩峰黑龙洞巨蟒的幼崽,是师父专门配制的草药引出来的,这蟒可是宝贝啊。”
卫羽伯满脸不信之色,问道:“难道这小蟒能治愈本统督身上的毒掌?”
“这小蟒嗜血成性,师父早就将它的毒牙拔了去,每天又以草药喂之,身之上全是上等的药料,一会晚辈将以曲子引这小蟒为前辈治疗身上的毒掌,请卫统督将身体浸在药桶之中,切莫再动了。”
卫羽伯闻言将身体慢慢下浸,脖子之下全浸在药桶之中,看着在自己嘴边游来游去的小黑蟒,心中说不出的恶心。只见李小瑶从怀中拿出一支笛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只见药桶中的小蟒忽然涌动起来,蟒身缠在一起,水中顿时冒出了阵阵的水泡。卫羽伯知道药王擅长驯物之法,不想这小蟒竟然也被药王驯服了而去。卫羽伯忽然觉着身上一疼,一只小蟒咬住了卫羽伯的胸口,卫羽伯大吃一惊,一手抓住了咬住自己的小黑蟒,谁知另外几条小黑蟒也纷纷的咬向自己。
卫羽伯忽然觉着全身无力,手上竟然撤不掉咬住自己的小黑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黑蟒唑吸自己的胸口。而李小瑶的笛子吹的更加的悠扬了。半个时辰过后,李小瑶才停止吹笛子,那几只小黑蟒也松了口。只见李小瑶将那只小桶放到药桶边上,口中说道:“速速进来。”几只小黑蟒像听到口令一般,嗖嗖的钻进了李小瑶的小桶之中。李小瑶将小桶盖子盖好,说道:“卫统督觉着怎么样?”
卫羽伯刚才被小黑蟒咬住,身上无力,口中又说不出话来,那黑蟒一松口,身体倍感舒畅,说道:“果然神奇,本统督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低头向自己胸口看去,只见自己胸口的翼天黑掌印已经暗淡了不少,吃惊的看着李小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小瑶笑道:“请卫统督先穿上衣服吧,家师正在外面等着卫统督呢,此法是家师研制出来的,至于其中的原理卫统督可以问家师。”
卫羽伯穿上衣服,从屋中出来,只见灵清道人、公城屠、李小瑶、箫武韶正立在门口。灵清道人打量了一番卫羽伯,说道:“卫统督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更加的精神焕发了。”
卫羽伯叹道:“这多亏了药王恩公啊,药王果然不愧是药王,能让几只黑蟒在本统督的胸口前咬来咬去,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大的功效,这其中之理本统督是十分的想知道啊。”
药王笑道:“治愈疑难杂症最快之法莫不过将药物直接注入身体血液之中,这些黑蟒咬住卫统督可不是要吃卫统督的肉啊,而是将这些年来我精心喂的各种草药注入了卫统督体内,功效当然要好于喝药了。”
卫羽伯伸出大拇指,说道:“药王果然医术高明,本统督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天色已晚,公城屠引着灵清道人、卫羽伯等人用过晚餐。灵清道人、卫羽伯与药王切磋棋艺去了。箫武韶洗了澡,躺着床上,左翻右翻却睡不着,披上衣服走出屋来。如今正是中秋月圆之夜,山间气候已是十分的凉冷。箫武韶抬头一看,只见皓月当空,月明星稀。箫武韶看着圆月,想起往事来不禁唏嘘。以前每到中秋月圆之夜,母妃便召自己进宫,带着自己一起赏月,家伦之乐历历在目,可如今母妃不知死活,剩下自己一人冷冷清清。箫武韶想到这里,心中感伤不已。
箫武韶慢慢在院中踱着步,陷入沉思之中,又想起一些事来,记着母妃当时教导自己,大丈夫应该建功立业,方不愧为箫家后人。想到这里,心道:我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来,不负母妃的期望。可怎么才能干出一番事业来呢?对了,我必须学会修道之法,学会无上的武功,若有舅舅灵清道人那样的武功,干出一番大事业来又有何愁?想起今天舅舅灵清道人的威风,心中无限遐想。
箫武韶站在院中,看着那轮明月,想起白天舅舅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