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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的父亲就是被孟一笋陷害的,他利用这一点,威逼利诱海掌门,夺了神鹰门掌门之位,后来还毒杀了海掌门,这份心机常人能比么?”
箫武韶几言显然说道阮雄心中了,阮雄脸上显出惊讶之色来。箫武韶见阮雄一脸沉思之壮,在屋中边走边说道:“后来当无伤长老暗地调查孟一笋的时候,孟一笋却不声不息设计陷害了无伤长老,无伤长老何等精明之人也载在孟一笋的手里,这份心机岂是一个窝囊废能做出来的?”
听到这里,阮雄已经惊讶不已,道:“阮某一直看不起孟一笋,听完掌门分析,阮某觉着心里有点发麻,难道孟一笋有意藏拙?深藏不露?可他装的太像了,他这样做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箫武韶自然知道,孟一笋是为了从无伤长老口中得到‘至尊白玉环’,看来孟一笋所图不小,笑道:“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以后你要记住,孟一笋绝对是一只老狐狸。”
箫武韶、阮雄二人走出大厅,仰望天空,已是满天繁星,箫武韶见此不禁唏嘘,心想:这次走以后还不知有没有机会回到这里?两人沿着院中大道向前走了十几步,箫武韶突然回头问道:“海掌门死后埋在了什么地方?”
阮雄不知箫武韶是何意?说道:“海掌门并未下葬,而是按无伤长老的要求火化了,骨灰撒入了湖水之中,不知掌门为何有这一问呢?”
箫武韶淡淡一笑,说道:“海掌门乃是我们神鹰门的第一任掌门,我自然要祭奠海掌门了,哎!本想海掌门有座坟茔,哪想海掌门最终还是魂归江水了。”
箫武韶和阮雄继续向前走去,来到了湖岸边,二人并肩而立,望着茫茫湖水不再言语。凉风习习,夹杂着些许的凉意,只吹的二人衣衫飘飘。忽然风云变色,凉风变成大风,呼啸而至,大风吹动的湖水,卷起一层一层巨浪,拍打在湖岸之上,发出“砰砰”的水响之声。
箫武韶忽然想起自己曾在五彩峰和李小瑶对唱的一首歌,想着此时征战在即,即将直面神龙圣王,那水拍之声便如战鼓一般,心中战意顿时汹涌不已,飞起一掌,向着湖水拍出一道真气,溅起水花四散,打湿了胸前衣襟,箫武韶不以为意,反而大笑一声,突然脱口唱道:“青山苍苍,四海茫茫!水茫茫,江水澎湃战鼓响。大风突起,水波飞荡,激起战意千如丈,千如丈,战散仙兮美名扬。”
阮雄心忍不住赞道:“掌门豪气盖天,此去定会如惊涛拍浪,威震天下的。”
第65章 乘船西上()
天亮之后,神鹰门全体都收拾停当,把穿的吃的都搬上了大船,阮雄亦收拾了神鹰门几十年所积财富,搬上了大船,依依不舍离开了神龙岛。
箫武韶穿上了一般弟子的服饰,尊阮雄为掌门,阮雄浑身不自在,但这也是形势所逼,阮雄也只能慢慢习惯了。大船滑动,离神龙岛越来越远,箫武韶见众人一脸凝重之色,心想众人在这岛毕竟生活了十几年,突然离开多少有点不舍。
无伤长老在黑暗的地牢之中关了十几年,生怕见光,便躲在了屋中,这船行了两日,无伤长老很少出屋。
李老鬼长期在这江面上行船,对方向还是认得很准的。神巫岛在神龙岛的西北方向,大船一路西北北上,不知不觉已又走了三天了。这天早上箫武韶醒来,见船头立有一人,正在仔细观看着地图,正是李老鬼。箫武韶走过去,见李老鬼看得详细,轻轻干咳一声,李老鬼回头见是箫武韶,忙行礼道:“属下李老鬼参见掌门。”
“不必行礼。没想到啊,当年是你把我掳到神龙岛上来的,今天却是你亲自驾船护送我离开,天下之事也是有意思。”箫武韶走到李老鬼身边说道。
李老鬼笑道:“老鬼这叫好事做到底,如果没有老鬼,掌门可学不到这一身绝世修为,恐怕也不会成为神鹰门的掌门。”
箫武韶嗔道:“如果没有你,我早已加入玉宵宫成为名门正派的弟子,那会当上这歪门邪派的掌门。”
“掌门此言差亦,掌门若是一直留在玉宵宫,没准什么也学不到,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牛鼻子规矩一大堆,竟学些废话烂理的,不教实务。那像这所谓邪派,上来就绝世修为招架你,多实在。今天老鬼突然觉得,掌门确实应该感谢老鬼。”
箫武韶笑道:“歪门邪理。”说完又问道:“还有多长时间能到神巫岛?”
“差不多还得个三四天吧。”
箫武韶叹道:“可惜啊,此时不是回内地,十年未回了,不知内地成什么样子了?”
船又行驶了两天,箫武韶召来阮雄,让他做一场超度生灵的法事来,阮雄不解,不知掌门是何意。箫武韶将当年神巫门与孟一笋在此大战一场之事说了一遍,阮龙好似听懂了,啊呀啊呀不断打着手势。箫武韶又讲了当年几十个被掳之人葬身江水之事,李老鬼听罢心中更觉惭愧。阮雄明白箫武韶之意,在船头摆上香案,穿上法事长袍,做起了法事来。
李老鬼知道这江底冤魂一部分是自己造的孽,见阮雄正做着法事,双手合十也默念起来,念了一会,抬头见箫武韶一脸凝重,慢慢的靠近去。箫武韶见李老鬼靠过来,说道:“你过来作甚?不知这里在做法事么?”
李老鬼轻声说道:“老鬼见阮护法做这场法事,心里稍觉安危,这江水下的冤魂有一些是老鬼亲手造成的,老鬼罪孽深重啊。”
“你知道就好,没别的事站一边去。”
李老鬼道:“属下过来是有一事相告,在往前走几十里就是强盗经常出没的地方,掌门早做安排啊。”
箫武韶心中一惊,心道:孟一笋不会出现吧?
正想间,突听号角齐名,只见前面两只大船冒出帆来,船上顿时忙乱了起来。李老鬼快步跑到箫武韶跟前,阮雄、阮龙亦来到箫武韶身边,只听阮雄说道:“掌门,是强盗。”
箫武韶亦早看见那两艘大船,说道:“不要慌,看那架势,那两只大船并非朝我们而来,我们静观其变,绕开他们走。”
李老鬼听下达了绕行指令。待船走到与那强盗战船并行时,赫然发现强盗战船上千丈远还漂浮着一艘大船,李老鬼见那船时,大吃一惊,回头对箫武韶说道:“掌门,那船看起来有些面熟。”
箫武韶望去,见三船呈现战斗模样,看来要有一场大战了,大声喊道:“全体做好大战准备,我们来对付这些拦路抢劫的强盗。”
箫武韶突然想起现在的掌门应该是阮雄才是,说道:“以后有事不可再向我汇报,要向阮掌门汇报,大家切记。”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阮雄此时也只能迎着头皮上了,说道:“强盗和远处那艘战船马上就要开战,若一会时机成熟,我们便攻打强盗船,灭灭强盗的威风。”
箫武韶心中不解,神龙圣王的势力一手遮天,没想到这些强盗竟然敢在神巫门的地盘上兴风作浪,看来强盗们真的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忽听强盗船上号角齐名,呐喊声震天。只见两只大船向远处那只战船只冲去,那大船却纹丝不动。待船只离那船只不足百丈时,突然从神巫门船上跃起一二十人来,尽数白衣打扮,手持长剑,纵身飞到强盗船上,箫武韶远远看去,转头对阮雄道:“这一二十人都是高手,这伙强盗人要遭殃了。”
“掌门说的不错。”阮雄一句未说完,忽然觉着自己失语,转了口气说道:“你小子眼光还是不错,但看这几十人的身手,就知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奇哉,我看这些人都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多岁,修为怎么如此了得?”
阮雄刚说完,只见那二十几人杀的强盗船上鬼哭狼嚎,另一艘强盗战船见形势不妙,掉头逃跑。阮雄眼尖,见要逃跑的强盗船上一官员模样之人,正是孟一笋,大声喊道:“孟一笋在那条船上。”
阮雄话音刚落,只听身后铁链铮铮,众人忙回头看去,只见无伤长老已经从屋中跃出,脖子中青筋暴起,乱发四起,手舞足蹈,怒道:“孟一笋在哪,老子要去杀了他。”
箫武韶、阮雄见无伤长老又发起疯来,互相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跃起,飞到无伤长老身前,想着制住无伤长老。忽见无伤长老长袍一挥,一股气浪冲天而起,只把箫武韶、阮雄吹下船台来。无伤长老纵身一跃,身体已飞出大船,身后拖着长长的困仙链,向着强盗船飞跃而去。
箫武韶远远望去,此时神鹰门的战船离着强盗船恐怕有千丈之远,而无伤长老身上的困仙链又十分的沉重,无伤长老只身轻易飞跃而去,心中无不佩服,心道修仙达到一种境界,自可以飞天跨山,看来此言不假,不知何时我才能达到无伤长老的修为境界?
再说无伤长老被孟一笋囚禁地牢中十几年,心中之恨冲天,此时恨不得扒了孟一笋的皮,恐怕谁也是拦不住的。
箫武韶想着无伤长老修为惊天,小小的强盗定伤不着无伤长老,阮雄凑到箫武韶跟前,说道:“小子,今天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大船过去,会一会那个孟一笋,他是马是骡还是一只狐狸,咱们牵出来溜溜便知。”
箫武韶此时已是摩拳擦掌,道:“好,今天就要让他露出庐山真面目来,一切听从掌门的安排。”
阮雄随机大喊道:“船只掉头,截住孟一笋。”李老鬼闻言下令,调转船头来真奔孟一笋战船而去。
箫武韶远远望去,只见无伤长老身已到强盗船上,身上困仙链横飞,只打的强盗船上叫苦连天,船上之人如饺子一般下水。但孟一笋却躲在另一艘战船之上,猛然见满身全身铁链的无伤长老出来,早已吓的魂飞魄散,便拿出拿手本事来,逃!
不一时,无伤长老便将一艘强盗船上横扫一空,整艘大船几乎被无伤长老击毁。无伤长老仍似发疯一般,忽然攻向那二十名白衣剑士。
箫武韶见状,心中大惊,无伤长老失了心智,打的人已经不是强盗了。这些白衣剑士来路不明,若被无伤长老杀了,恐怕要坏事,阮雄也着急不已,口中不住喊着:“无伤长老,快些住手。”
箫武韶见事态危急,便想着飞过去制止无伤长老,谁知身体还未动,只见无伤长老气浪飞卷,已将二十名白衣剑士的长剑夺了过来,揉在手中,揉成一团。突然又甩出一道气浪,只打的白衣剑士连连后退。
几道气浪过后,白衣剑士无不带伤。白衣剑士见无伤长老如此凶猛,好似发疯的野兽一般,个个大惊失色,突然飞身跃起,向着来船飞了回去。而无伤长老仍不断的挥舞的困仙链,击打着战船,木屑横飞,落了满江都是。
第66章 船上审问()
孟一笋的战船向前疯跑,竟直奔着神鹰门的大船而来。神鹰门的船只,本来就在孟一笋战船逃跑的正道上。阮雄见孟一笋大船过来,下令加速迎上去,横在了孟一笋船只的退路之上。
阮雄命令李老鬼打手势让孟一笋停下来,李老鬼站在船头不断的打着停船的手势,那孟一笋战船却视而不见。李老鬼无奈,跑到阮雄跟前,说道:“掌门,孟一笋这斯不理咱们,看样子是要硬撞咱们了,怎么办?请掌门定夺。”
“孟一笋贪生怕死,老子不相信他敢撞咱们。”阮雄话虽说着,但见孟一笋的战船来势汹汹,忍不住问道:“咱们的大船和孟一笋的大船相比谁的更加结实?”
“当然是孟一笋的船了,人家的可是战舰,我们的只是普通的木船而已,级别差了好几里呢。”李老鬼答道。
阮雄一把跳起,一脚踢在李老鬼屁股上,骂道:“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的躲开啊,还定夺个鸟屁,等着被孟一笋的战舰撞翻么,把我们一船人当饺子煮了啊。”
李老鬼忙下令,可为时已晚,只听‘砰’的一声,木屑乱飞,孟一笋战船穿透了神鹰门所乘大船,神鹰门十几名弟子被巨大的冲击力撞进了江水之中。只见神鹰门的大船镶嵌在孟一笋战船上,前进了上百丈方才动弹不得。
阮雄大怒,喊道:“将孟一笋的战船夺了来。”话音刚落,只见哑巴阮龙、易大阳、李老鬼早摔一帮兄弟杀了过去。孟一笋船上只是普通强盗,那是阮龙等人的对手,不一会便被打的七零八落,剩余之人便缴械投降,被李老鬼押在船头。阮雄上了孟一笋战舰,箫武韶紧紧跟在身后,见孟一笋所乘大船果然比自己所乘大船气派了许多。
不一会,见几名帮众押着一位官员模样的人过来,瘦小干黑,正是孟一笋。孟一笋抬头看见阮雄、阮龙等人,吃惊喊道:“阮雄、阮龙,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截撞本掌门的战船,你们该当何罪?”
忽听一声音厉声道:“孟一笋,老夫要杀了你。”只见无伤长老从空中疾飞而来,突然对着孟一笋射出一道真气来。孟一笋见是无伤长老,两腿吓的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箫武韶大惊,想着要从孟一笋口中知晓些事情,如果孟一笋被无伤长老杀死了,有些秘密永远便不会知道了。想到这里,飞身跃到孟一笋跟前,施展‘变气术’来,一道气浪击向无伤长老的真气,将无伤长老的真气卷了去。
无伤长老见箫武韶出手,脸上一惊,随即怒道:“今天谁阻止老夫杀孟一笋,老夫便要了他的命。”突然双掌一上一下,放在腹部,只见周围之气飞速向无伤长老双掌前聚集,不一时一只巨大的真气气体圆球在无伤长老双掌前形成,飞速滚动,只卷起阵阵巨风。
箫武韶知道无伤长老手掌真气气球的厉害,自是无伤长老将毕生的修为集在真气气球之上,一旦无伤长老打出去,那绝对就是天崩地陷,人船俱亡了。
箫武韶见全船之人命悬一线,心中焦急,突然飞身一转,到了无伤长老跟前,说道:“前辈住手,此人不是真的孟一笋,你杀了他也没有用的。”
无伤长老对孟一笋恨之入骨,猛然听到箫武韶说要杀的人不是真的孟一笋,心智突然清醒过来,立即手掌,真气气球随即消散,看着箫武韶,一脸的惊色,问道:“你说什么?”
箫武韶凑到无伤长老耳前,说了一阵,无伤长老惊讶不已,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箫武韶点点头,说道:“前辈暂熄雷霆之怒,前辈见不得光,不如回到屋中,静静看好戏便是。”
无伤长老点点头,突然飞身跃起,进了大船房间之中,砰的一下,关上了屋门。
孟一笋见了无伤长老,自是如绵羊见到老虎一般,此时已经站立不稳了,若不是身边有两位神鹰门弟子扶着,身体早已瘫倒在地,阮雄见了孟一笋的熊样,一脸鄙夷之色,突然走向前去,一拳打在孟一笋脸上,骂道:“你个无耻败类,只知道逃跑的窝囊废,你害的神鹰门不浅,今天落到我阮雄手里有你好果子吃。”说完又要打去,却被箫武韶一把拉住,在阮雄耳前轻声一阵言语,阮雄停住手脚。
箫武韶与阮雄对视一眼,阮雄走过去上下打量孟一笋一番。那孟一笋见阮雄看着自己,突然昂起头来说道:“阮雄,你也太大胆了,趁本掌门不在竟然自己当了掌门,你们还把本掌门放在眼里吗,你们眼里还有帮规么?”
阮雄见孟一笋突然硬气起来,脸上一惊,旋即笑道:“孟掌门稍安勿躁听属下道来,当日掌门不辞而别,神鹰门群龙无首,属下也是迫不得已当上这掌门,不过属下的掌门之位也只是暂时的,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