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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是海掌门死于孟一笋的毒手,此仇不得不报,若以后神鹰门见到孟一笋,人人得而株之。二是众位刚从避风谷出来,吃尽了苦头,本想着让众位歇息几天,但是无伤长老被困仙链锁住,受尽了苦楚,咱们也别歇息了,大家退出地牢,本掌门这便击碎这玄铁巨石。”
神鹰门众人见箫武韶发令,纷纷退出地牢,地牢只剩下无伤长老、箫武韶和阮雄。只听无伤长老道:“阮雄,速来拜见四皇子。”
阮雄闻言一怔,旋即明白,跪下向箫武韶参拜。
箫武韶见无伤长老又称呼自己四皇子,心中大惊,原来无伤长老早就知晓自己的身份。只听无伤长老道:“箫掌门肯定很疑惑吧?”
箫武韶道:“原来前辈早就知晓我的皇子身份,前辈为何要这样安排?”
无伤长老点点头,笑道:“不错,老夫早已从掌门身上看出了一丝贵胄之气,老夫也看到了四皇子身上的皇子方碟。老夫的先祖也是神梁国人,曾官至神梁国谏议大夫,后来家道中弱才不为官。”
箫武韶想了想,开口说道:“前辈的先祖莫不是我神梁国忠臣段奉安先生?”
无伤长老闻言一惊掉下泪来,说道:“四皇子竟称先祖为忠臣?老夫心中甚慰啊。”
“是我神梁国对不起段奉安先生,晚辈在此赔不是了。”箫武韶说完对着段无伤深深一鞠躬。
“皇子请起,掌门请起。”无伤长老急忙扶起箫武韶,接着道:“我等都是神梁国子民,不忍心看着神梁奸臣当道,异族肆虐。希望四皇子振臂一呼,再建神梁。但现下四皇子毕竟势单力薄,鹰鸠、恶刹、倭阴三国势力强大,皇子当积蓄力量,神鹰门愿做皇子大业的根基。”
箫武韶见无伤长老思虑的周详,甚是佩服。说道:“有无伤长老在,本皇子何愁大事不成。”
无伤长老道:“皇子谬赞了,老夫只是比皇子多吃了几年饭而已,而皇子以后的成就那就不可限量了,呵呵。”忽又说道:“阮雄十几岁便跟着老夫,后来又拜了老夫为师,对老夫、对神鹰门是忠心耿耿,皇子可以信任他。”
箫武韶看着阮雄,只听阮雄道:“第一次与掌门交手时,属下就知道箫掌门前途不可限量,当时属下的心里就兴奋不已,今有得知箫掌门竟然是神梁国皇族之后,属下更加钦佩了。属下阮雄在此起誓,誓死效忠掌门。”
阮雄说完,箫武韶想起当日在湖岸边与阮雄说的一番话来。当时自己还怀疑阮雄心术不正,此时见无伤长老说阮雄是可信任之人,自己却不应该再多加怀疑了,想一想自己十几年前就在玉宵宫见过阮雄,阮雄却不认得自己就是当年在玉宵宫上大骂奎龙黯的那个小孩,此间机缘奇妙的很。
正想呢,忽听无伤长老道:“以后在外人面前只有掌门称呼,皇子这类的称呼要死死的烂在肚子里,箫掌门神梁皇子的身份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箫武韶、阮雄点点头。无伤长老一脸欣慰,说道:“请掌门发功吧,击碎着玄铁巨石。”无伤长老说完,扯着长长的困仙链走到墙角。
箫武韶看着那巨大的玄铁巨石,深吸一口气,猛然使出“炼气十术”的绝妙修为“变气术”来,只见一股强大的气浪击向玄铁巨石,只听轰然一声巨响,玄铁巨石竟被箫武韶的气浪击的粉碎,阮雄见箫武韶如此生猛,脸上赞美万分。
神鹰帮众弟子从上面下来,将击碎的碎石一一搬开,众人从巨石中取出困仙链,但困仙链毕竟是仙物,没有法门不能从无伤长老身上取下来,无伤长老只是缠在身上,行动自是不便。
众人又将无伤长老从地牢中抬出,箫武韶安排了一间大房,安排了阮雄贴身照料无伤长老,又半个月过后,无伤长老的身体日渐恢复,脸上的气色已经与往日大不不同。
第59章 再入圣地()
一个月来,箫武韶一直想去避风谷探望一下纪拴羊,毕竟自己击伤了纪拴羊,但想起纪芸恨他的样子,又不敢前去。无伤长老这几日见箫武韶闷闷不乐,好似有什么心事,这日在院中,无伤长老便开口问箫武韶,箫武韶将自己想去探望纪拴羊之事告诉了无伤长老,无伤长老听罢,却哈哈一笑,说道:“掌门何必如此着急,纪拴羊被掌门打成重伤,没有几个月的功夫是好不了的,咱们再过几个月去也无妨。”
箫武韶听罢一脸愧意,说道:“晚辈现在内心很愧疚,真不该对纪前辈下那么重的毒手。”
无伤长老笑道:“掌门内心不必羞愧,纪拴羊落到今天这步都是自找的,要怪就怪他太狂妄了,太小看掌门了。”
箫武韶心道,纪前辈可是一位怀着二百多年修为的高手,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是有纪前辈狂妄的资本,说实话,若不是无伤长老助自己一臂之力,自己绝非是纪前辈的对手,想着自己与纪拴羊约定了三事,如今只完成了二事,纪拴羊便放人了,自己总归是欠纪前辈一个人情,想到这里说道:“可是晚辈与纪前辈约定做三件事,第三件事还未完成,纪前辈就放了阮雄他们,晚辈自应当上门拜谢纪前辈。”
无伤长老听罢,拨弄着腰间的困仙链,箫武韶知道无伤长老身上的困仙链十分沉重,忙走进屋中为无伤长老搬了一把椅子,无伤长老坐下,看着箫武韶笑道:“掌门不会非要去求纪芸吧?莫非掌门心中还有些别的想法?”
箫武韶闻言急忙摇头,说道:“晚辈只是想完成第三件事,可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无伤长老哈哈大笑道:“有也无妨,纪芸虽是神巫圣女的丫鬟,但却很少在神巫圣女身边伺候,纪芸可以说是跟着纪拴羊长大的,与纪拴羊的感情最深。若掌门对纪芸有意思,自然要先拿下纪拴羊。”
箫武韶见无伤长老越说越离谱,说道:“前辈别取笑晚辈了,还是说正事吧。”
无伤长老闻言,收住笑容,说道:“纪拴羊领略了掌门的高超修为,也必猜到了掌门出身不凡。纪拴羊爱才之心不亚于老夫,掌门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的修为,纪拴羊怎会舍得杀了掌门?恐怕要费劲脑汁将掌门拉入神巫门。”
箫武韶想到纪拴羊确实有让自己加入神巫门的想法,只是被自己断然拒绝了,看来无伤长老分析的十分的准确。
“还有纪拴羊主动放了阮雄等人,老夫想纪拴羊一是想卖掌门一个人情,再者恐怕还有一层更深的意思,那就是纪拴羊认为以掌门的为人根本做不到第三件事,耗在这里不知要耽误多少功夫,误了大事。”
箫武韶听完无伤长老的分析,觉着倒也合情合理,当听到无伤长老说纪拴羊认为自己完不成第三件事时,心中不免悲伤,深情的望着山下的湖水,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想着自己得罪纪芸姑娘,确实不会得到她的原谅,更别说让纪芸姑娘说自己的好话了。
无伤长老见箫武韶一脸惆怅,向着箫武韶摆摆手,说道:“掌门请坐到老夫身边来。”
箫武韶走到无伤长老跟前坐了下来,无伤长老拍拍箫武韶的肩膀,道:“掌门要牢记,情字头上一把刀,现在掌门的大业刚刚开始,万不可躲不过一个情字啊。”
箫武韶闻言点点头,郑重的说道:“前辈放心,晚辈绝不会为情所困的,晚辈对纪姑娘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当面向纪姑娘道个歉而已。”
无伤长老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之色,说道:“如此甚好,掌门确实要亲自走一趟了,以表掌门足够的诚意,还有老夫与纪拴羊十几年未见了,老夫和掌门一同前去如何?”
箫武韶听到无伤长老要和自己一同前去,心中高兴,说道:“那再好不过了,两位前辈若想以后重归于好,冰释前嫌,此时相会便是大好时机,正好化解彼此之间的误会。”无伤长老闻言,点点头,以示赞同。
箫武韶和无伤长老商定拜访纪拴羊,便立刻安排拜访之事,箫武韶让阮雄备了一些礼物,阮雄则左右为难,神龙岛上那有什么礼物?无伤长老大手一挥,说道:“我们带着诚意去便可。”无伤长老身体还很虚弱,箫武韶便安排阮雄做了一定轿子,众人抬着无伤长老向避风谷走来。
到了避风谷谷口,见那破烂的石人依旧站立在门口。无伤长老则从轿子里出来,说道:“到了神巫门的圣地了,老夫也不成大了,步行进去即可。”说完打量这谷口,看着那两座被箫武韶和纪拴羊击毁的巨人,叹道:“避风谷是神巫门的圣地,这两座石像便是门神,如今被毁了,真是太可惜了,你们不知道,要在这大山上凿出这两个玩意来,不只要耗费多少人力。”
箫武韶看着破败不堪的避风谷口,心中亦是感叹不已,想着避风谷走出了神龙圣王,闻名天下,这两尊石像便如天神一般,日夜守卫着避风谷,今日毁了却无人修理。自己所作所为,不知道神龙圣王知不知道?
无伤长老见众人不敢进去,问道:“怎么了?还不进去?这个破谷口有什么好看的?”
阮雄为难道:“长老不知,这谷口经常冒出烟雾来,厉害的很,人一旦被那烟雾迷了,瞬间便被卷了去。”
无伤长老闻言笑道:“纪拴羊装神弄鬼,怕他做甚,竟直进去便是。”话刚说完,突见一阵烟雾飘来,箫武韶见此,喊道:“闭住呼吸,莫吸那烟雾。”话刚说完,便有两个抬轿的弟子倒地,显然是吸了那烟气,再回头时,那两名弟子已不见了踪影。
无名长老见状大怒,对着避风谷喊道:“纪拴羊老匹夫,装什么神,弄什么鬼,你大哥段无伤在此,快快显身出来。”
无名长老喊话之中自是注入了不少的修为,声音响彻避风谷,回音一段一段的传了下去,方圆几十里恐怕都能听到。
避风谷烟雾依旧缭绕,箫武韶时刻防备纪拴羊来袭。不一时,只觉避风谷里刮来一直劲风,烟雾顿时四散,哪里有纪拴羊的踪影。
箫武韶见纪拴羊并未出来,心中疑惑。回头见无伤长老和阮雄还立在身后,四名抬轿的弟子都不见了,心想定是纪前辈干的,莫非刚才那真烟雾飘来,纪前辈已经出来了?怎么没见到一丝人影,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忽听无伤长老道:“这纪拴羊是给我等下马威来着,哈哈,进去和他要人,不然一会老夫下山还是问题。”说完迈开脚步,向避风谷中走去。
箫武韶拉住无伤长老,道:“前辈且慢,听晚辈一言。”
纪拴羊回过身来看着箫武韶,箫武韶接着说道:“我们来了肯定要进去,但晚辈想我们既然是来拜访纪前辈的,还是通报一声为好,。还有不知避风谷的规矩变了没有,咱们贸然进去惹怒了纪前辈,咱们要做的事便前功尽弃了。”
无伤长老道:“老夫从来没想过给纪拴羊客气,不过掌门既然说了,那就一切依掌门之见吧。”
箫武韶上前几步,喊道:“晚辈箫武韶,特来拜见纪前辈。”此时的箫武韶内气雄厚,一声下来,响彻山谷。过了一会,不见谷有人出来。箫武韶与无伤长老对视一眼,无伤长老道:“纪拴羊傲气的很,不会出门迎接我们的,咱们也别客气了,进去便是。”
第60章 人去楼空()
三人随迈开脚步,进了避风谷。但见眼前景色与之前自己所见景色已大不同,百花已经开败,蝴蝶几乎绝迹。无伤长老则一声叹息,说道:“可惜啊,可惜,早来几天还能看看这花海蝴蝶,如今衰败于斯,真是没有眼福啊。”
箫武韶心中也十分的纳闷,这只是过了一个月,避风谷怎么成了这种模样了?心中自是升起一股不详之感。
三人穿过百花林,来到红花丛,见红花花瓣正在凋谢,落了一地血红,见此情景,箫武韶心道:这是季节变化,谁也阻挡不了的。
穿过红花丛,就是红花潭,只见满湖之上飘的尽是落叶,红灿灿一片,一眼望不到边际。那潭中如今已没有了赤色大水蟒,显得异常的平静。箫武韶见那只小船停靠在潭边,船上也多了船桨。箫武韶、阮雄扶着无伤长老上了小船,阮雄划着双桨向对岸驶去。只见行驶的小船荡开湖面上红叶,红花,飞速前行,船尾形成一道道涟漪,旋即又被红叶、红花覆盖。箫武韶心下感慨,道:避风谷的这般景色,也只能天上才有吧。
无伤长老却说道:“神龙圣王修炼成仙之地,却被纪拴羊住了几十年,纪拴羊这老匹夫真会享受。”
箫武韶却不住的观察着水潭,生怕水潭中又冒出一只赤色大水蟒来,只是湖面平静,并无波澜。半个时辰后,船只靠了岸,箫武韶、阮雄又扶着无伤长老从船上下来,不远处就是纪拴羊所住的草屋,箫武韶整整衣服,向草屋走去。
忽见草屋之前整整齐齐的躺着四人,箫武韶、无伤长老、阮雄一眼便看出了那四人便是抬着无伤长老轿夫。三人大惊,飞速跃了过去,跃到跟前,只见四人胸口起起伏伏,显然人还未死,三人紧张之情顿时放心下来。
无伤长老蹲下身来,依次在四人胸口一按,四人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箫武韶等人,忙起来行礼。箫武韶止住四人,说道:“纪前辈的烟雾果然是邪门,避风谷口离着此地这么远,他是怎么将四人掳过来的?”
无伤长老道:“神巫门的修为天下无双,这四人自然是被纪拴羊掳了来的。”
果然厉害!箫武韶心中忍不住赞道。向着纪拴羊住的草屋走了几步,站在草屋之前,对着屋中拜道:“晚辈箫武韶特来拜见纪老前辈。”说完见屋中并无动静,门也不像以前那样自动打开,箫武韶心中奇怪,又报了一遍,屋中还是没有动静。
箫武韶心中奇怪,心想莫非纪老前辈和纪姑娘都不在家?只是纪前辈刚才还出手的,不会走的这么快吧。心中想着,身子走向前去,伸出右手来,轻轻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应声,箫武韶犹豫一下,伸手推了一下门,那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尘土气息飘来。箫武韶走进屋里,不觉大吃一惊,只见屋内还是原样摆设,只是已经落上厚厚一层尘土,屋中墙角竟有了蜘蛛盘网,看来许久已经没有人住了。
无伤长老和阮雄也来到屋中,见此情景,心中也不免吃惊。箫武韶心中却是一阵凄凉,心道:难道纪老前辈和纪姑娘已经离开了么,?纪老前辈如此爱惜避风谷,怎么会舍得离开避风谷呢?为什么走之前没有只会我一声?转念又想,看来纪老前辈还有纪姑娘真是生我的气了。特别是纪姑娘,我打伤了纪前辈,又出手打死了她的赤色大水蟒,她肯定恨死我了,恐怕这辈子不会在原谅我,想到这里,感觉心里茫然若失。
箫武韶在屋中慢慢挪步,抬头看见那副‘苏武牧羊’的画仍挂在墙上,心中略有所思。无伤长老走向前来,并肩与箫武韶站在一起,看着那副画,口中说道:“苏武牧羊,呵呵,老匹夫挂这幅画有深意啊。他以画中的苏武自喻。苏武虽历经磨难,却不失汉节。纪拴羊虽历经磨难,心里还想着神巫门。只是这老匹夫看避风谷比看儿子还亲,怎么搬家了?”
箫武韶也百思不得其解,但事已至此,自己想要向纪前辈赔礼道歉之事便做不了了,后悔自己没有早些时日过来。说道:“看来纪前辈和纪姑娘已经离开避风谷了,我们回去吧。”
“且慢!”无伤长老突然说道,突然走到‘苏武牧羊’的画像前,在画轴之上,抽出一只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