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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嘴角有一丝冷笑溢出,以后又若无其事的更衣,洗漱。
“仲谦,好久没有一起走过了,我们趁着晚膳前,去府中花园逛逛吧?”
仲谦纵容的回道:“什么都听你的,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锦华抬头天真的看着仲谦:“真的我要什么都给我?”直溜溜的盯着宴王,仿佛正在渴求着什么的小羔羊。
宴王眼中火光涌现,一个怀抱,把身边的人带到自己的怀中,唇瓣像找到归宿一样贴上了锦华粉嫩的嘴唇。
碾压用力,唇乳交融,锦华无法抑制的攀紧仲谦的胳膊,很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因为虚脱而失去支持点。
仲谦舔舔嘴唇:“真美味!”
锦华羞红的双颊,瞪了仲谦一眼,仲谦心魂被勾起,抬头看了一下还亮着的天色,很是落寞的道:“回头再收拾你。”
锦华呵呵笑了两声,牵住仲谦伸出的大手,一块走向了王府的花园。
愣愣的看着王妃和王爷远走,银环总感觉王妃不应该过的这么幸福的,以前小姐不是走过退婚的念头吗?她为什么又反悔了,心中被嫉恨吞噬,银环越来越感觉自己的情绪无法控制。
香环回头看到银环没有走过来,不停的使眼神,让她快速的跟上来,锦华无意中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你跟上来就行了。”
香环听王妃发话,只得无奈的和王妃一起走了,看着还在幻想中的好友,香环不停的祈祷:“银环,你可别做傻事啊!”
是夜,锦华躺在宴王的身边,不知是不是今日下午睡多了,晚上总是好无睡意,手指一圈又一圈的在宴王的胸膛上画着光圈,仲谦拿住锦华的手:“再惹火,我今天就不会放过你了。”
锦华慌忙拿开自己的手,很老实的躺在仲谦的身边,停了片刻,才道:“仲谦,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从皇宫回来后心情就不好了呢?”
仲谦沉默的盯着眼前的窗帘,还是不知该怎么说这件事。
长久的沉默,让锦华的心不停的下沉,什么样的事,会让仲谦如此犹豫不肯告诉自己,还是说仲谦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有事才不告诉自己的。
沉默的躺在宴王的身边,锦华的肩膀有些颤抖。
仲谦把锦华抱到自己的怀中,抬起下巴,放在锦华的肩膀上:“华儿,不是我不肯告诉你,而是我不知该怎么说这件事。”
锦华立刻抬头高兴的说:“你说的是真的?”其实刚开始自己确实有些怀疑仲谦不敢告诉自己事情的原因,但是很快就把一些不好的因素排除了,仲谦对自己那么好,自己怎么可以不信任他呢?
仲谦失笑的看着怀中的人,心情也轻松了不少,也感觉自己要讲的事,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
“华儿,你还记得有人在我们府中的偏殿修建什么的人吗?”
锦华点头:“当然记得”自己到现在,还让暗一注意他的动静呢。
宴王点头:“那你是不是让人跟踪他们呢?”
锦华点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仲谦。
充满磁性的声音,更加暗哑,低沉:“收回你下的命令吧,让我们的人回来吧!”
锦华有些不满的道:“为什么要收回成命,难道就任由他们在我们的府中建造什么。”
仲谦抱着锦华,半躺在床上:“他们都是父皇的人,对我们没有恶意,我们不要过多的干涉他们。”
第144章 银环事发()
锦华有点惊讶地抬头看着仲谦,怎么可能?怎么会是父皇的人呢?父皇为什么会在宴王府中建造东西,父皇到底要做什么?
仿佛读懂了锦华眼中的疑问,宴王一字一句的道:“母妃没有死,她在冰棺里躺了将近二十年,父皇说有人可能发现了一些端倪,想把母妃挪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锦华睁大双眼:“你是说母妃?”
仲谦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锦华沉默的躺在仲谦的怀中,不知该说些什么,又想到仲谦说她在冰棺里躺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锦华又紧张的问:“那现在母妃怎么样,她为什么会在冰棺里躺那么长时间。”
“父皇说母妃当年被伤的很重,几乎当场丧命,正巧当时有高人在,保住了母亲的心脉。”
锦华似懂非懂的道:“你是说母亲现在还活着,只是没有醒过来,一直躺在冰棺里,但是心脉还在跳动,是吗?”
仲谦眼光幽深:“可以这么说”说完就开始化身为狼,小心的吃了那早就到口的食物。
次日锦华醒过来,揉着酸软的腰身,只来一泼,自己怎么还那么累。
宴王端着洗脸水进来,锦华一愣:“怎么是你做这些事?香环和银环,她们俩呢?”
想到那丫鬟做的蠢事,要不是因为她是华儿的丫鬟,自己早把她废了。
注意到仲谦眼中的冷意,锦华停顿了一下,又小心地站了起来,仲谦忙过去扶住锦华,被锦华瞪了一眼,也不觉得心虚,只是高兴的站在锦华身边:“华儿,我帮你洗脸,可好?”
锦华瞪了仲谦一眼,眼中浓浓的碍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洗脸还要你帮忙?
仲谦摸摸鼻子,站在一边,看到锦华洗好脸,立刻把手帕给了锦华,把手擦干,锦华回头看了宴王一眼:“王爷今日没去上早朝?”
“嗯,父皇感念我下江南辛苦数月,特意准许我休息几日。”
锦华走出房间,看着香环和银环还站在外面,看了她们一眼,又走向了旁边的饭厅。
早上已经摆好了,锦华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吃着饭,也不看不停的看自己的仲谦,也不看暗中一直投来的幽怨眼神,自己就是对她太好了,她才会如此放肆的。
想着锦华又瞪了宴王一眼,都怨他,长的太招蜂引蝶啦。
阎王无辜的吃着自己的饭,看到锦华瞪自己,还以为锦华在为自己昨晚做的事生气呢,只得给锦华夹了一个她喜欢吃的雪菜包子,希望她可以原谅自己。
锦华好笑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包子,仲谦,这是拿自己当什么?当小孩子哄呢?
一顿早膳在每个人不同的心情中度过,仲谦吃完早膳,看了锦华一眼,柔声道:“华儿,有些人你就不应该太心软,我走之前说的要送给你的丫鬟,应该已经挑选好了,今天我让人送过来?”
锦华走到正房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要去书房的仲谦:“行,你让她们过来吧!”
宴王得到锦华的答复,心情愉悦的向书房走去,走之前瞥见银环那幽怨的眼神,仲谦心中一阵恶寒,华儿身边怎么会有这种人。
仲谦走后,锦华冷冷的看着香环和银环,坐在椅子上,不冷不淡的开口:“你们俩谁来说说今日早上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王爷亲自端洗脸水?”
香环犹豫了片刻,抬头看了一下好友,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锦华把头扭向银环:“银环,你来说吧,说吧是怎么回事?”
银环表情慌乱地站在锦华的身后,心中不安,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王妃,求王妃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锦华冷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银环:“新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银环跪着爬到了锦华的腿边,抓住锦华的腿说:“小姐,小姐,奴婢错了,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奴婢大难不死回来之后,心中一直有一个想法在告诉奴婢,你不应该过这种生活,你应该是幸福的,你才应该是宴王妃。”
锦华甩开银行的手,好啊!这丫头,妄自己那么信任她,她不仅想要取自己而代之,竟然还想得到仲谦,仲谦是自己的,怎么能容忍他人亵渎。
锦华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银环,只得高声吩咐道:“来人,把她带下去,发卖了吧,王府不容许有背主的丫鬟。”
香环这时也跪在地上:“求王妃娘娘绕过香环一命吧,香环她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她,她只是借助今日王爷洗脸的机会想要接近王爷而已。”
锦华看着香环天真的面孔:“香环,什么叫而已?对待对自己的夫君有所企图的女人,我们就应该趁早的让它被扼杀在摇篮里,不然最终吃苦的可能会是自己。”
香环低头站在锦华的身后,虽然知道王妃说的是对的,但还是感觉王妃太冷血了。
锦华也不看香环了,看着地上的银环:“你说你脑中一直有声音引导着你这么做是吗?”
银环点头“是的,王妃,奴婢原先并没有那种想法,都是我脑子中的声音引诱的我。”
锦华“哦”一声,又接着道:“那声音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女的,王妃那声音是女的,有的时候听会觉的很诱惑人,有的时候又会让人觉的很恐怖。”
锦华沉思,那会是什么呢,听银环的话,她好像是被人催眠了,古代有人会催眠术。
锦华想了片刻,对管家道:“先把人带下去看管起来”
等仆人把银环带下去了,锦华静静的想着银环被催眠的可能性,抬头看到管家还在,愣了一下道:“管家还有事。”
恭敬的抬眼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王妃,管家赶紧把头低下去:“王妃,你昨天让我跟的那女子,被我请到王府来了。”
“请到王府来了?”
管家垂眸:“我跟她到了一个偏远的宅院里,之后看到她想和别人一块偷走,就把他们带回来了。”
第145章 张欣()
锦华慵懒的坐在软榻上,情绪不是很高的道:“先把她们带到偏殿,我一会过去。”
在软榻上又坐了一会儿,锦华深深的看了两眼香环,眼中的深邃让香环有些心惊,即使自己没有做对不起王妃的事,也不由的心慌,强站着,感受着王妃幽深的目光。
大概半刻钟的时间,锦华起身:“走,你和我一块去偏殿看看吧!”
香环低着头跟在锦华的身后,脚步都走的很轻,总感觉银环的事对自己是一种警告。
偏殿中,张欣和李二柱忐忑不安的坐着,总感觉坐着的椅子上有东西似的,扎的自己很不安。
锦华进屋,管家走到锦华身边:“王妃!”
锦华点头,来到上座坐下,笑眯眯的开口:“两位,请坐!”
张欣和李二柱自从锦华进来就起身了,想要行礼,还没等她们行礼,锦华就坐在了上座,两人尴尬的互看了一眼,行礼也不是,不行也不是。
听到锦华让坐的消息,两人立刻做了下来,眼中对视,有疑惑,有不安。
李二柱还是很有男子担当的,看着锦华坐在上座,也不说话,干脆站起来说:“王妃,草民愚钝,实在不知王妃请小民和内子过来所谓何事,还请王妃娘娘指教。”
锦华放下手中的茶盏:“你们真的不知?”语气虽然不是很好,但锦华的心中还是很满意的,这是一个比王二狗有担当的人。
李二柱还没有说话,张欣立刻慌张的跪了下来:“王妃,请王妃恕罪,这一切都和二柱没有关系,都是因为我。”
“讲讲是怎么回事?”
张欣跪在地上,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王妃,民妇原是京郊张家村的女子,家中父亲早丧,父亲在世时曾为民女定下一门亲事,正是李家村的李二柱,谁知在前年民妇和母亲去王府的庄子里送菜,被王管事看到了,他看中了民妇的容貌,就设计让民妇的母亲中了圈套。”
锦华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张欣没有说话,怎么这事还和王府有关系?
张欣停顿一下,看锦华没有发问,又接着道:“当时民妇和母亲一起去王府送的菜,民妇很确定民妇和母亲给王府送的菜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结果次日民妇再和母亲去送菜时,王管事就说母亲送的菜有问题,让人把民妇的母亲给关了起来,之后,你阜南人绝望的回到了家中,大概在一个时辰后王管事就到了民妇的家中,他告诉民妇,只要自己做他的外室,他就可以放过母亲。”
说着脸上的凄惨更甚:“民妇自是不答应的,就求王管事放过母亲,放过民妇,民妇告诉他民妇已经有了未婚夫,求他放过我们,结过王管事不知从那里知道了二柱的消息,就去二柱家威胁二柱”
说到这里语气呜咽,王二柱上前搂住张欣,跪在地上,接着张欣的话说:“王管事先是找到草民,让草民去退亲,草民不同意,他又找了草民的兄长,不知他许诺了兄长什么好处,兄长就找人替草民退了亲。”
“之后王管事等了一段时间,又去了小欣家里,对着精神崩溃的小欣说‘只要你跟了我,我就可以放过你的母亲,而且我还会好吃好喝的恭着你。’小欣无奈只得答应了王管事。”
张欣接着李二柱的话说:“答应王管事的时候,民妇曾求过王管事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母亲,谁知那个杀千刀的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去了民妇的家里,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
张欣眼中有着蚀骨的恨意:“民妇的母亲自是不相信民妇会做这样的事的,结果王管事就告诉她说,民妇每天晚上都会去东街的,让民妇的母亲自己去印证,一天民妇去东街的时候,正好母亲也跟着民妇后面偷偷的去了,民妇没有发现,等民妇会到家中的时候,只看到母亲的尸体,被吊在了房梁上。”
静静的听张欣说完,虽然也替张欣伤心,但是锦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是如何知道王管事把这件事告诉你母亲的,又是怎么判定你母亲是因为王管事才自尽的?”
“回王妃,原来民妇也不知道,大慨是三个月前有人给民妇递了纸条,民妇才知道的。”
“你还认识下?”锦华惊讶的问道,毕竟这时期女子读书的很少,更不用说平常人家的女子了。
“王妃,民妇的父亲曾是个秀才,他在世时,曾教过民妇认字。”
锦华看着跪着的两人,让管事把他们扶起来,坐下。
轻轻的喝了一口茶,眼中有着深思,王管事拿王府的招牌做这些事,并没有人禀告自己,这是毁坏王府名誉的事,王管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做这种事,还有又是谁和王管事不对付,把这件事告诉了张欣。
静默一会,锦华抬头看着两人:“你们放心,我会让人去证实你们说的话的,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本妃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但如果你们说的是假的,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人齐跪在地上:“草民、民妇句句属实,还请王妃可以还给草民一个公道。”
锦华沉声道:“你们放心,我会秉公处理的,在查清事实之前还请你们先在王府住几天。”
张欣和李二柱跪在地上:“谢王妃恩典。”
张欣和李二柱走后,锦华让香环退下去,对管家问道:“你知道是谁递给张欣的消息吗?”
王管事恭敬的立在一边,脸上的表情不变:“王妃也许可以问问暗一。”
锦华点头:“你先下去吧!”
“暗一,你说是谁给张欣递的消息?”
暗一吐槽,能有谁,肯定是王爷了,想着王爷也没有说这件事不能告诉王妃,暗一就平静的道:“王妃,是王爷让属下这么做的。”言下之意这件事真的不是属下想做的,而是王爷想让属下做的。
锦华的嘴角勾起,就知道这件事可能会是仲谦做的,仲谦应该是当时看自己被王管事的事弄的心情不好,想替自己出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