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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不是我说你,既然快到目的地了,我们便要将计划考虑周全,然后再进去。这一路上我们连续破除了幽兰教两起阴谋,恐怕他们会有所防备,此时我们不思量好的话,只怕进去容易出来难呀!”徐娇卿轻轻的喘着粗气。
“师妹所言极是,都怪我太心急了,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如何防备呢?”周召忠问道。
徐娇卿点点头说:“还是按照你的的方法,我们分开行动,一前一后进入城内,装作不认识,又相互照应,你认为如何?”
周召忠点点头微笑着说:“就这么办,我们出发。”说完,扭转马头驰骋而去,只卷起一团烟尘。
漫步行走在大英县城内,周召忠感觉到了久违的家乡般的感觉。这里四周绿树成荫,青山环抱,城内又平坦顺畅,一条江水从城内缓缓流过,孕育着十几万的人口。在这个以农业为主的县城内商业经济也比较繁荣,虽然不太宽敞但是热闹纷繁的市井街道人头攒动,叫卖还价之声不绝于耳,加上本地特制的佳酿飘来阵阵香味,周召忠恍恍惚惚地感觉到自己好像回到了青城山下。
信步来到一家酒肆,小二黄忙不迭的上前招呼:“客官,看你风扑尘尘的样子,肯定是远道而来,快坐下休息休息,喝点我们本地的特制美酒,保你洗去一身的疲惫。”说完,赶忙为召忠将板凳擦拭一下,又把桌子打扫了一番。
周召忠觉得这里的人太热情好客,他略带好奇地问道:“小二,你口中所说的本地佳酿所谓何物,果真有说得那样好喝吗?”
小二一听客官问起酒的问题,话匣子立马就打开了:“客官你有所不知,本地有一口井,名唤作卓筒井,是古时候制作井盐所用。可是后来机缘巧合之间,古人竟然发现这盐水竟然能够让人飘浮于水面之上而久而不沉,大英的盛名便传播开来。最后古人运用盐水制作白酒,味道竟然美不胜收,从此这卓筒井美酒的名气便传遍蜀中大地。凡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啦都要喝上一壶,而且是越喝越上瘾。哈哈,很多人来了就舍不得走咯。”
周召忠听得饶有兴趣,而且嘴里已经开始流口水,他不待小二把话说完,打断他说:“那你还不赶紧给我弄上一坛,今天我要好好喝一场。”
小二用招牌的声音喊道:“卓筒井美酒一坛,好叻!”说完,便小跑进后堂去了。
斟满一碗飘香美酒,摆上一盘卤牛肉,一碟花生,再炒上两个时令小菜。召忠慢慢的品尝着美味,也品味着这座城市的感觉。
酒足饭饱,召忠从怀中掏出一锭银两放在小二手中说道:“小二,今天我很高兴,这是赏给你的。不过我要问几个问题,你可要据实回答。”
小二掂量了一下银锭,发现分量不轻,他满脸堆着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客官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召忠微笑着点点头问道:“你可听说过幽兰教这个名字?”
小二满怀狐疑地拍了拍头说道:“这个幽兰教我到时有所耳闻,听说是一个江湖门派,而且势力很大,但是大英县城却没有。客官你可是要去找幽兰教拜师学艺吗?”
召忠摇摇头,心想这样问太唐突了,这幽兰教既然是到大英来搞阴谋诡计的,自然会隐蔽行事,怎么会大张旗鼓地让市井之人都知道呢,看来只能从侧面再问问,他打定主意继续问道:“那这段时间大英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或者说这段时间有没有让人茶余饭后经常谈到的事情呢?”
“这个嘛,”小二双眼望着天花板,努力的思考,突然他像发现了地上有一锭黄金般兴奋地说道:“哦对了,最近朝廷在本地的驻军发生了动乱,仿佛是军队内部有叛贼,想要扰乱县城然后将财宝盗走。”
“什么财宝?你说仔细点行吗?”周召忠嗅出了一点味道。
小二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四周,小声的说道:“你不知道,在一年前大英北面由卓筒井盐水汇集而成的死海旁边竟然挖出了一座宋初平西王太子坟墓,听说里面藏有大量的宝藏。”
“古代君王坟墓里一般都要埋葬些金银玉器古玩陪葬,这很正常呀。”周召忠假装满不在乎的说,其实小二的每一个字他都熟记于心。
“话是这么说,这消息传到宫中,皇帝下旨要好好保存这个墓穴,因为虽然平西王太子英年早逝,但也是赵家的贵族。因此官府贴出告示不准宝藏取出,更不许任何人接近,而且原地封存好,还委托军队派兵马驻守。”小二说道。
周召忠疑惑道:“军队,难道大英有驻军?”
“哼,可不是。”小二眼神中施放出鄙夷的表情:“你可知道,这大英乃是四通八达交通之地,往来客商极多,而且很多人仰慕这里的美酒佳肴和死海风情,以及井盐由官府要销往各地,因此这里常年驻守了五千军队。”
“哦,我大概明白了,军队里有人想强占了这宝藏?”周召忠摸着下巴思考道。
“可不是,军队内部就有人想吞了这宝藏,而且在想在军队内部引起哗变,企图浑水摸鱼。”小二故作神秘的说。
“那这件事情怎么处理的?”周召忠连忙问道。
小二此刻表情又放松,露出灿烂的笑容,真让周召忠搞不懂,他难道是搞表演出身。“幸好我们军队的长官钱锋大人英明神武,将害群之马抓了出来,明日便要在菜市口开刀问斩,到时候我们店面也不开了,一定要买些鸡蛋白菜去打这个坏蛋,以泄心头只恨。”
周召忠一听犯人明日便要开刀问斩,心生狐疑,感到此事干系重大,莫不和幽兰教有关系,自己一定要去调查一番。于是他站了起来拍拍小二的肩膀说:“谢谢你这顿美酒佳肴,若是有机会我再来。”说完转身走出了酒肆。
而身后只听一句甜甜的喊声:“客官慢走,有空再来。”
官府大门前两尊雄狮矗立,显得庄严肃穆。周召忠走到门口敲起了响鼓,声音响彻几里之远。
师爷很快出门问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冤情要申诉,随我进来吧!”
周召忠只是略微点点头,便随师爷进入大堂。
县官端坐于堂上,只听他喊一句:“升堂!”
立于两边的衙役便敲起了水火棍,齐声喊道:“威武。”
周召忠上前略微鞠了一个躬,正要说话。只见师爷上前喝道:“好你个小子,见了县官怎么不跪,难道你想被水火棍打出大堂吗?”
县官摆摆手示意师爷退下,然后和颜悦色的说道:“小伙子,你见了本官为何不跪,是不是不懂规矩呢?”
周召忠拱手作揖,不卑不亢地说:“县太爷,不是我不懂礼数,而是《宋法》中有规定但凡僧道尼见官皆可不跪,请问是也不是?”
县官把身子往后仰,靠在后面的太师椅上问道:“你一身布衣,发髻这么长,难道是和尚吗?”他说出此话,堂下一片嘲笑。
周召忠拱手说道:“在下是青城派弟子,是道家一脉,非佛教弟子也。”
“什么!你是道家弟子,青城山来的?”县官打了一个趔趄,立刻将身子坐正了。这隋朝皇帝杨广深信道教,而且将其地位太高到国教,而且这个荒唐皇帝还派出亲信道士全国各处奔走,搜集大小官吏情况,但凡有不服者,总是千方百计找出各种理由加以迫害。地方官吏对道家之人自然不敢怠慢,因为他们不知道哪个道士是国师派出来视察的,更不知道这个道士到底背景如何。今日他遇到了青城山的是道士,要知道青城派在蜀中大地享有非常崇高的威望,和武当山其名,更不知道来人的水深水浅了。
因此县官一听是青城道士,立刻语言和顺了很多,他高声喊道:“快快给道长看座沏茶,还愣着干什么?”他话音刚落,手下个个慌忙不迭的行动起来。
“敢问道长今日来县衙所为何事?我若是能帮助的,一定竭尽全力。”县官的表情接近谄媚。
周召忠还是非常懂礼数的站起来拱手答礼道:“今日我前来是想询问下本地驻军关于平西王太子宝藏的事情。”
第10章 初显身手()
县官一听周召忠开口便询问开国平西王太子宝藏之事,心中咯噔一下,断定来人便是朝廷派来的探哨,来秘密查探太子墓一事。他连忙起身对周召忠说道:“道长,太子墓一案事关重大,这里说话不方便,请随我后堂一叙。”说完连忙给师爷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安排好美酒佳肴,不可怠慢贵客。
来到后堂,周召忠也不客气,端坐在座椅上。那县官坐了主宾椅,然后便开口说道:“道长,我叫赵宣,在本地做县令已经三年,你看来了这么久现在还未请教你的姓名呢?”
周召忠拱手道:“赵县令,我是青城派清玉道长座下弟子周召忠,因为此次前来是为调查幽兰教一事,听闻贵县发生了偷盗太子墓的事情,所以前来询问一二,若有唐突之处,还请见谅。”说完,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此时他还不知道对方忌惮自己道士的身份。
县令心中哼了一声,到这个时候还跟自己打暗语,这不明摆着说自己是幽兰教派来调查太子墓一事的吗,还说得如此隐晦,害怕人知道不成?心里这样想,他脸上却带着灿烂的微笑说:“既然道长对此事如此关心,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讲给你听。”他见周召忠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便开口说道:“太子墓是在一年前探秘大英死海之时无意间挖出,当时官兵看见了满墓穴的金银财宝,眼睛都望花了。但是身为县令的我当然不能任由兵士乱来,当即封存了墓穴,而且向朝廷禀报,在得到确认的消息后,便委托本地军营代为看守。”
他见周召忠面露疑惑之色,便解释道:“县衙平日里只有不到一百人,处理县城事务还能够应付,但是若还要承担保护太子墓的重担,这就有心无力了。本地是川中产盐重镇,朝廷因此常年驻守了五千兵马,由久经沙场的吴子轩将军统领,当他得到这个指令后,也二话不说的执行下去,直到两个月前的一天。”
周召忠连忙问道:“两个月前发生了什么事?”
赵宣县令回到:“道长莫急,且听我慢慢讲来。”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吴子轩手下有两位副将,一个叫做张巡,一位唤作李兵,可以说是他的左膀右臂。可是那夜李兵却深夜告密,说张巡准备煽动哗变,然后趁乱将太子墓中的财宝据为己有,证据便是太子灵柩中藏着的一百副盔甲和兵器。”
“此话怎讲?为何张巡要将盔甲和兵器藏在太子灵柩中?”周召忠不解的问。
赵宣说:“道长有所不知,我大隋军队纪律严明,有一整套严密的军队管理体系,就是为了防止军队发生变故;并且民间对生铁的管理更加严格,连百姓家中菜刀的尺寸大小都有明确规定。因此要私藏兵器实在是不容易,所以张巡便将想要作乱的凶器藏在了太子灵柩之中,此中心机不可谓不深呀!”
周召忠心中暗暗发笑,隋炀帝杀父弑兄才得到江山,自然怕有人起来反对,对于军队的管理更加严格,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连老百姓家中的菜刀尺寸都要管理,他果然是心思缜密,百密不疏呀!他问道:“那现在张巡可谓是人赃并获,他也将枭首示众,案件也到一段落了吧。”
“也可以这样讲,但也不一定这么说。”赵宣这句话却让周召忠半天摸不着头脑了。
“县令大人,此话怎讲?”他连忙问道。
赵宣站起身来踱着方步说道:“这太子灵柩可是神圣之物,平常人岂可乱动,若是没有朝廷圣旨,便是动一下也是死罪。因此到目前为止灵柩并未打开,但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仍然判了张巡死刑。”
周召忠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这也太没有道理,证据尚且不足便判以极刑,若造成冤假错案又当如何?这简直就是让轻者痛让仇者快的事情。”他看了看县令惊恐不定的表情,知道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伸了伸舌头说道:“赵县令,我看此时恐怕有蹊跷,你放不方便陪我一道去军营走一走,我想见见吴子轩和张巡。”
“好啊,道长愿意亲自过问此事我正求之不得。你不知道,虽然这个案件是由军营处理,但呈报上级是我的事情,像这样没有任何证据便判案,我也很难交差。现在可好,有你出面,我就放心了。”赵宣心中可以说是乐开了花,他终于可以撇开自己的责任,把青城道士这个刺球踢到军营里去了。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对周召忠恭恭敬敬,吩咐下人用轿子抬着他二人缓缓往军营而来。
不过半个时辰,轿子晃晃悠悠地来到军营。周召忠下轿一看,好一派美妙的风景。这军营靠着一汪湖水而立,湖水晶莹剔透,一望无涯,微风吹来,泛起层层涟漪,一起送过来的还有淡淡的清香;湖的右边是一座不高的山坡,有上百人驻守,周召忠暗想,这里恐怕就是开国平西王太子墓了吧。
军营中门大开,一队人马整齐而出,领头的一人九尺身材,全身披挂,凌厉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他走到赵宣县令面前稍稍欠了一个身,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说道:“县令大人,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的?有什么要紧事吗?”
赵宣连忙把周召忠拉到面前说:“吴将军,这位便是青城派弟子周召忠,他想了解下太子墓的事情。”
吴子轩看了周召忠一眼,满不在乎地说:“现在天下道士满天飞,我怎么知道谁是真谁是假,说不定又是个骗吃骗喝的主,我可伺候不了这么多。”他把头一扭,望着平静的湖水,可是从脸上的表情看来,他内心并不平静。
赵宣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从周召忠到县衙来他始终没有勇气调查对方的身份底细,现在有个莽撞的将军将这事给亮开,他便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周召忠见对方来者不善,但也强忍心中气焰,只是上前拱手作揖道:“将军,我确是青城派弟子,听闻军营发生了一起离奇案件,因此前来调查,唐突之处还请见谅。”他说的这话跟刚才对县令的话如出一辙,但是对方的反应就不一样了。
吴子轩哼了声说:“你说你是道士,怎么既没有身穿道袍,又无拂尘,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
周召忠问道:“那要如何才能辨别真假?”
吴子轩哈哈笑了两声:“久闻青城派武功高强,我却无缘一见,今日若道长能够亮几手给我们开开眼界,我便心服口服了。”说完,他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个武将走上前来,“这是我手下两个校尉,武功资质低下,你能胜他们吗?”
周召忠知道此刻若不露几手震慑对方,空怕调查一事变成空谈,于是上前说道:“那就请两位哥哥一同上前赐教。”说完,摆开了架势。
“哼,好大的口气,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我陆金铜锤的威力。”立于前列的莽汉双手持铜锤冲向周召忠。
召忠见对方咄咄逼人,又是一员力将,便主动后退了三步避其锋芒。待对方一锤打过来之时,他将身体一猫,从对方肋下穿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对方肋下穴道,那陆金便站在那里不动了。
后面的校尉大怒道:“什么旁门左道,竟然让我兄弟麻木不仁,看我金枪杀你!”说完舞动长枪,刺向召忠。
周召忠见对方气势如虹,但是心浮气躁,于是便运用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