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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允被自己的骂声惊醒了:“对呀!做生意,哪怕再小的生意也是积累财富的起步,麦当劳创始人从六十岁才开始创业,好多经济大享都是从沿街叫卖的小摊贩做起,‘一镢头挖个井还是敞口子呢。’‘一口吃个胖子不撑死也得胃下垂’,开始吧,从明天就开始!不,从今天,从现在就开始,干什么呢?”
正当张可允苦思冥想之际,一个穿着鲜艳旗袍的少妇笑咪地站在了他面前,启开猩红的嘴唇问:“你是外地来这找事做的吗?”
张可允一抬头看了看这个问话的女人,自己并不认识,这女人的长相倒是漂亮,但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感觉,那是自己初入人世,阅历短浅,如果放在后来那就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最恰当:“骚!真他娘的骚!”
张可允不想回答,但出于礼貌还是应了一声:“是的。”
“我姓花,你就叫我花姐姐吧,我这儿有件好事,你干不干?”少女还是那副笑容可掬的神情。
“什么事?是做生意的事吗?打工我可不干?”嫩得滴水的问话,只一句就把心里头所有秘密暴露无遗。
“当然是生意啦,而且很大,想做就随我来吧。”少妇老辣的目光里露出得意的神色,是啊,饵还没挂上,鱼就上钩了。
“好,谢谢你!花姐姐。”一听是做生意,张可允把急切渴望的心情全部写在了脸上。
雏就是雏!
八辈子的霉攒在一个人身上倒,张可允这个惨哪!
第十八章 没经验的天才是蠢材
第十八章没经验的天才是蠢材
张可允怀着激动的心跟随花姐姐来到了一幢气派的大楼里,乘电梯到了五楼,然后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坐呀!小兄弟。”花姐姐热情地招呼他坐下,然后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花姐,是什么生意呀?”张可允拿着水杯,没顾上喝就问花姐姐。
“先别着急,我给你拿份资料,你看着,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会儿。”说着将一叠花花绿绿、印制精美的宣传资料放在张可允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屁股一扭一扭地向门外走去,旗袍开叉处那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一前一后地消失在门口,随后门被轻轻地带上。
看着花姐姐走了,张可允拿起那叠资料仔细地看了起来。先是对A公司的简介:A是全球最大的直销公司,历史悠久,……。然后是对公司产品的特性进行了详细的介绍,还有和其他同类产品的对比试验,以证明其产品质量超前;再就是价格对比。张可允一看这些产品的价目表大吃一惊,牙膏竟然几十块钱一!这谁买的起呀,可是看了产品示范的对比说明,却显示一点都不贵,还有其他林林总总的产品,都给他一个感觉“贵,真贵”,不管怎么和同类产品进行性价比的对照,张可允都觉得贵,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再接着往下看,是“奖金制度”,这下触动了他那求财的敏感神经,于是他聚精会神地把“奖金制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要不咋说遗传基因厉害呢,爷爷外号“算死判官”,张可允也毫不逊色,只一遍,就把这张复杂的“奖金制度”了解得八九不离十。要知道,这种复杂的奖金制度对一般人来说,是不好理解的,有的人在其中混了两三年,还模模糊糊,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关系到切身的利益,不由不重视,张可允又把“奖金制度”看了一遍,心中已经基本明白了。
不由想到,从这个“奖金制度”来看,这个生意确实是个好生意,不知具体做法如何?待会等花姐姐来了问问她吧。”又闷头往下看,下面的资料讲的是一些成功人士的范例,成功的经验心得,最让他激动不已的是这些成功人士的收入,对张可允来说,简直就是一组晃眼的天文数字!我一定要象他们那样,不,不是象他们,而是超越他们,资料上不是说下级可以超越上级吗!
张可允暗暗下定决心,把这个前途远大的事业做出个样子来,让家里人、家乡人看看,我张可允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我照样可以在做生意这条路上轰轰烈烈地干出一番事业。殊途同归嘛!干啥不是吃饱饭,有顺手钱花!
他的思想已经不在手中的资料上了,而是飞入了暇想的空间。
正在他编织着自己那豪情万丈的生意梦时,门开了,花姐姐扭着腰走了进来,到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问:“小兄弟,看得怎么样了?能看明白吗?如果有哪儿不明白,我可以给你讲讲。”
“基本上明白了,制度不错。”张可允答道。
“基本上明白了?”花姐姐惊奇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太相信的神色。
自己在这行干了三年多了,对其中的一些问题还似是而是,不是太明白,这小伙子这么大会儿就基本弄明白了,吹牛吧!花姐姐有些不相信,于是问了张可允几个关于制度方面的问题,张可允依据自己刚才所看的资料,一一作了回答,条理清晰,言语干净利索。
听完张可允的回答,花姐姐那一双始终妩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平时挂在脸上的职业式笑容也不见了:“天哪,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简直是个天才!”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原有的神色,诚心地赞叹:“小兄弟,你太不简单了,我们这些人有的混到……也没有弄明白这个奖金制度,被你三言两语就说得这么清楚,奇才,天才呀!”她险些将‘混到离开这行’说出了口,多亏收嘴及时,看来言多必失,以后可得注意了。
张可允被这番赞美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花姐姐夸得过头了,我哪里是什么天才呀!”但心里还是暗自得意,从学校出来到现在,还第一次听见有人用“天才”二字夸奖自己。
“这样吧,明天有一堂新人的课,你来听听吧,还在这里找我。”花姐姐说。
“明天什么时候?”张可允问。
“上午八点半,一定要准时来,是一位了不起的老师主讲,保你大开眼界。”花姐姐面色肯定地说。
“好,我明天一定准时来。”张可允盯着花姐姐那妩媚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花姐姐把张可允送出了大门,看着这个异地小伙子远去的背影,花姐姐叹道:“奇才,真是一块做生意的好料,这种人可遇不可求呀,可惜可惜,怎么会碰到自己呢?”恻隐之心刚动,王哥那阴险的脸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由得一激灵,咳,算了,人在社会上混,良心最不值钱啦!只有钱最值钱,也只有钱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的感觉。
花姐姐转回身向楼里走去,高跟鞋清脆地响着地面,“嘎嗒、嘎嗒”地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
第十九章 人财两失
第十九章人财两失
第二天早晨,张可允准时出现在花姐姐的办公室,花姐姐说:“走吧,听课去,送你一个笔记本和笔,要把老师讲的有用的记下来。”
张可允接过笔记本被花姐姐带到了教室,屋里坐满了人,大概有三十来个,正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张可允被安排到一个空着的座位上坐下,花姐姐在他旁边挨着坐了下来。不大会,一个拿着话筒的男人走上了讲台,这个人三十来岁,西装革履,头发油光发亮,他看了看大家,用兴奋而宏亮的声音说:“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开始上课,各位XX朋友们,大家早上好!”
当他向大家问好之后,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
“今天讲课的老师是华南区的王井河老师,王老师现在已经做到了XXX级别了,有着丰富的销售经验和娴熟的沟通技巧,他的团队已经发展到三千多人了,昨天刚从公司组织的免费海外旅游回来,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王老师给我们讲课。”说完,他带头起劲地鼓起掌来。台下的人嘴里发出期盼的叫声,继而疯狂的鼓掌。
在大家的掌声中,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台来,戴一副金丝边眼镜,脸庞白净,文质彬彬的样子,一上讲台,朝大家一鞠躬:“各位XX朋友们,早上好。今天很高兴能在这里和大家相识,昨天刚从海外旅游回来,有点累,但是看见这么多有着梦想的人需要我来帮助、指导,我的精神又回来了,一点都不困了!”
台下又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王井河抬手推了推眼镜,望着台下那些充满和渴望的眼神,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们每个人生来应该是平等的,大家说是不是?”
“是”底下的人齐声喊道,张可允没有作声,他还不习惯这种上课方式,再看旁边的花姐姐,她虽然作激动状,但平淡的眼神看不出有多大的激动,也张嘴大声地喊着“是”。
“我们每个人也都有梦想,是不是?”
“是”又是一阵参差不齐的喊声。
……
从教室里出来,张可允感觉自己的天空一片蔚蓝,原来还有这种生意,而且还是这样的做法,听王老师的话好象如果做这行的话,能赚很多钱,而且速度很快,我要立即行动。
张可允向玄河工业区的老乡借了一千元,交给了花姐姐办了加入A公司的手续,然后就到处找人,不管生人还是少得可怜的老乡,总之,一天到晚忙个不停,虽然人累得够呛,但成绩不错,找了六个人,这六个人也交了一千元办了加入A公司的手续。
花姐姐拿着厚厚的人民币眼睫毛都笑开了花,对张可允赞赏道:“小张啊,你真厉害,太优秀了,照这样下去,用不了一年,你就会超过我的级别,到时候可别忘了姐姐呀,哎,再给你说个事。”
“啥事?”张可允被花姐姐一顿神夸,有点飘飘然的感觉,随口问道。
“这个月我有点事,急等用钱,等几天再把你的工资给你,你看行吗?”
“行,没问题。”张可允慷慨地说。
不就几天吗,谁能没事呢?反正自己身上还有点钱。
海鲜酒楼贵宾房内,王井河看着花贵芬(她的真名)拿来的钱,用赞赏的目光把她全身安抚了一遍:“妹子,你真有能耐。”
花贵芬媚笑一声:“海外旅游爽不爽?
“嘿嘿,什么海外游,咱们的事你不是知道吗,你在取笑我,只是在外地转了一圈。”王井河走到了花贵芬身后,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花贵芬一转身,甩开了王井河的双手,回身问道:“我的那一份呢?”
“急什么呢,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告诉你。”王井河再次走到花贵芬身边,趴在她耳边悄声地说。
“什么重要的事?”花贵芬一怔。
“先把事办了,然后再说,这两天可把我憋坏了。”说着伸手在花贵芬的臀部摸索着。
“讨厌!先说事吗。”花贵芬打了一下臀部上的爪子。
“下面不痛快,上面不爽快,办完事再说吧!”不待花贵芬言语,王井河的手熟练地从花贵芬的旗袍开叉处伸了进去。
花贵芬扶着桌子边沿,肥大的臀部向上高高地翘起,王井河急切地抓起旗袍下摆向上一翻,扔在了花贵芬的后背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地清除了一切肉欲路上的障碍,找准位置一捅而入。
随着桌子向前一移,花贵芬“哎哟”一声:“慢点,人家还干着呢!”王井河不再说话,剧烈地冲击,花贵芬嘴里发出了舒服的伴奏声,桌子上面的花瓶也开始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随着王井河的一声怪叫,风停雨歇。
花贵芬拿出一张纸巾,弯腰擦着两腿间的污物,头也不抬地问道:“满足了吧,说,什么事?”
王井河这下真的累了,提上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人模狗样地走向床边躺了下去,低声说:“可靠消息,天南市马上要严打传销,我们还是收拾收拾,后天走人。”
“啊!刚换了个地方又要走。”花贵芬大吃一惊,起身将手中的纸巾扔向纸桶。
“千真万确,工商等联合部门已经在做严打部署。”王井河打了个哈欠说。
“那这次咱们上哪儿去?”花贵芬盯着桌上的钱说。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谁让咱们干这行呢?”说着,王井河走到桌前,数了一叠钞票交给了花贵芬。
这个王井河是传销头目,花贵芬是其手下一卒,二人狼狈为奸,四处行骗。
夜深了,花贵芬还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这个轻佻而心黑的女人是个变态狂,她在受到伤害后曾经发誓说要找一百个处男,以此来平复心灵的创伤,而这次张可允被纳入了她的视线,这个小伙虽然不帅,但能看得出,绝对是个雏!以自己的阅历和经验不会走眼,现在时间有限,自己必须得采取措施,不能拖了,好,就明天,用老办法。
主意打定后,她眼睛一闭,春梦悠悠地睡着了。
第二天,花贵芬找来张可允,将他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指导着沙发说:“小张,这几天辛苦了,先坐下歇歇吧。”说着拿着纸杯子走向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她晃了晃,水中的不明粉沫打着旋地融化了。
一转身,她将杯子递给张可允说:“先喝点水,然后给你说点事。”
张可允喝了一口水,说:“花姐姐,什么事?”
我要到公司开一个产品销售研讨会,这儿先交给你负责,这是办公室的钥匙,你拿好。说完走到张可允身边坐下,将一把钥匙放在他手里。
“好,谢谢花姐姐信任。”张可允接过钥匙的一瞬间,碰到了花贵芬那柔软的白嫩小手。
他忙将钥匙拿过来放进口袋,心里一阵慌乱,脸红了起来,顺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掩饰刚才的尴尬。猛然间他觉得浑身不对劲,某个部位不听指挥地充血鼓胀起来,接下来眼前一片眩晕,脑海里出现了幻觉,身旁花姐姐变成了自己曾经暗恋的漂亮女班长赵婷溪。
这个赵婷溪什么时候也跑到特区来了,而且还坐在自己身边,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当然,那是花贵芬刚才洒在腋窝的香水散发出来的味道。
张可允的长枪已经将裤子顽强地顶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转向“赵婷溪”,朦胧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那个昔日看不起自己的女班长,今天看你往哪里跑。
张贵芬起身把门反锁,迎着张可允那急切的肢体,摆出一副海纳百川的媚姿。
张可允扑到花贵芬跟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此时的花贵芬眼里已经淫意四溢,是啊,一个人一个感觉,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赵婷溪啊赵婷溪,我可逮着你了,想死我了,你不会怪我吧?”张可允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手忙脚乱地把张贵芬脱了个一丝不挂,由于不懂某些衣物的结构,还扯断了一根不知什么带子似的东西。
沙发的弹簧“吱纽吱纽”地呻吟起来,张可允在疯狂地做着俯卧撑运动。
身下的花贵芬激动地、竭尽全力地迎合着。
“赵婷溪,我要X死你了。”这句话一出口,张可允狂泄一气,然后双手还握在两个白馒头上,意犹未尽地昏睡过去。
等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地睡在沙发上,他羞臊地慌忙穿好衣服,四下一看,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这才稍微安下心来,“咦,花姐姐上哪儿了?”他脑海里开始了慢慢的回忆。
过了好几天,花姐姐都没有回来,张可允也不着急,花姐姐开会去了,可能研讨会开的时间长一些吧。他正在这里想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群人,他们是严打传销工作组的人员。
等张可允听完一个带大盖帽的话后,头脑里一片空白,嘴里喃喃地说道:“怎么,花姐姐他们是骗子?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