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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倒退,脸上火辣辣地疼,待王立臣再次扑上来时扭腰摆胯,一个左侧高边腿正中王立臣肩膀,王立臣身子微微一晃,很快又攻了过来,虽然中了一腿,但1。8多的身高,再加上强健的体格,这一腿对他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就在这时,只听得柳正彪沉声喝道:“立臣,闪开!”
王立臣一听立即刹住身形,他有自知之明。
立仔看着蜂仔三招两势就让人制住了,当下恐惧之心顿起,蜂仔的功夫在他之上,连蜂仔都让人给办了,他如何是对手,而且还是两个对手,想到这,他转身疾跑,打不过就跑,他从入道就牢牢记在心里!但这回他跑不了了!
声起人到,柳正彪如猎豹般扑向逃跑的立仔,立仔只觉得后脖子梗一紧,知道对方赶上了自己,正想回身挥拳反击,可是自己气息一窒,险些把舌头吐出来,又觉得尾骨一疼,再接着下巴也“卡巴”一声,耷拉下来了!
“立臣,把那个熊日河的拎回去!”柳正彪抓着立仔的脖子对王立臣说。
灯光下,立仔和蜂仔象两只打断了腿的狗一样瘫在地上。
“敢动我弟兄们的女人,你两个驴日河的嫌命长啊!说,谁派你们来的?”柳正彪说完后抬腿朝着蜂仔脱落的下巴准确地一踢,蜂仔才哎哟出声。他抬头看着柳正彪,突然叫道:“我认识,你,你不是刘亮吗?我们南老板可待你不薄哇,今天这事我们也是受南老板派遣,希望你高抬贵手。”蜂仔自以为认出了刘亮,所以眼里闪出希望的光,一旁的立仔也面有一丝喜色,毕竟生人不好说话,人家要是下死手,自己肯定完蛋!
“放你们走,他娘的欺负到我家门上来了,日你们的老先人!”一旁的张可允抬腿猛踢蜂仔和立仔。
“高抬贵手?”柳正彪玩弄着手里的白瓷酒杯,突然手指叫劲“啪”地一声,酒杯被他捏碎了:“南建军算个锤子!立臣,你先看着这两个货,可允,过来。”
张可允走到柳正彪跟前,柳正彪贴在他耳朵轻轻说了句什么,张可允惊了一下,然后深思了一会儿,小声道:“有地方!”
高小慧和杨小静在一旁娇心狂跳,花容惨淡。
“走吧,看在南老板的面上,今天就放你们一马,不过,你们给我忘住,再敢到这里来害我可允兄弟,可别怪我手狠把你们弄死!”柳正彪冷冷地说。
“真放我们?那谢谢兄弟了,以后到玄河区,我们一定重重谢你!”蜂仔面露喜色,拉了拉立仔,二人起来就要走。
“慢着,我送送你们,不然我不放心,若是我离开你们再回来找我兄弟麻烦,那我兄弟就可惨了,走吧,把你们送到公路上,再拦辆车,看着你们离开。”柳正彪说。
“放他们走,还不如送到派出所去呢!”王立臣拉了拉柳正彪的衣服。
“这是道上的规矩,不能和公家扯上。”柳正彪回头冲头王立臣做了一个眼神。
“那就放了吧,以后再敢来非弄死不可!”王立臣虽然不明白柳正彪的意思,但他知道柳正彪肯定有所安排,所以假装放了狠话。
“可允,你酒没醒,先在家里等着,我和立臣送送他们。”柳正彪对张可允道。
“送走后你们快回来。”张可允说。
杨小静看着王立臣也去,不好说什么,只是和高小慧紧紧地挨在一起,仍然惊魂未定。
出了门,柳正彪回身把门掩上,然后和王立臣跟在一瘸一拐的二人身后。
“走这边!”柳正彪看着二人向通向公路的大道上走时出声拦住。
“这不是通向公路吗?”蜂仔说,立仔脱落的下巴还没安上,也点着头,可是下巴一痛,连忙用手扶住,不再动作。
“大路上怕碰见人,这边也能到公路上,放心,我们绝不敢杀人,那可是犯法的事。”柳正彪冷声道。
“别以为你们是赶夜路的好人,你们可是贼,想杀人的贼!”王立臣骂完后,踢了一脚蜂仔。
二人想想也是这么个理,所以也不敢再吱声,按照柳正彪所指的路走去,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真象人肚子里的肠子!
远离村庄后,一片小树林在不远处显得黑森森的。
“行了,到地方了。”柳正彪走到二人前面。
王立臣在二人后面做出攻击的架势,现在对付这两个伤员他可是有着十足的把握。
“什么意思?”蜂仔心里如冰窖般冷,立仔也哆嗦了一下。
“你们二人是南老板的得力手下,不如先去给他占个地方,免得到时候他怪你们做事不到位。”柳正彪举步向前。
“什么地方?”蜂仔和立仔明白了。
“当然是阎王爷那儿了!”柳正彪的声音象冰棱子一样冷。
蜂仔和立仔正想拼死顽抗,但一切徒劳,王立臣双掌齐出击中二人额头,顿时十窍之中血如泉涌,蜂仔和立仔身子一软,萎在地上。
“立臣,快动手,那边有个废井!”柳正彪抓起蜂仔,对目瞪口呆的王立臣急声道。
听见柳正彪的声音,王立臣缓过神来,二人把蜂仔和立仔扔进废井中,又往井里扔了些碎土杂物,盖上井盖。
“立臣,别害怕,人是我杀的,你今晚啥都不知道,和媳妇在热被窝睡觉呢,是不是?”柳正彪拍拍王立臣的肩膀。
夜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第146章 蓄势待发
第146章蓄势待发
冬天的夜很静,月亮也探头探脑地露出煞白的脸,狗吠声过后,整个雪花村又归于平静,村民们留恋着热烘烘的暖被窝,只要房不着火,谁都懒得起来。
高小慧和杨小静弄了鸡蛋汤端上桌来,给柳正彪王立臣张可允三人各盛一碗,三人酒早都醒了,喝了几口汤后,柳正彪说:“立臣,喝了这碗汤咱们就走吧,时间不早了。”说完后朝王立臣使了使眼色,王立臣明白,放下碗后说:“可允,那我就和小静先走了,有啥事打电话。”说完后把杨小静的电话告诉了张可允,然后和杨小静一起离开了张可允家。
送走王立臣杨小静二人后,张可允把院门关好,来到屋里:“正彪,你说姓南的会不会再来,他会知道吗?”
“知道是迟早的事,不过没有证据,那口井虽然离村很远,但最好还是再往里填些土,现在是冬天,如果天热起来,味道可就大了,免不了招苍蝇,他们的手机我都从身上搜了出来,还有一些相关的证件和钱,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柳正彪说。
“这哈球日河的南建军,小慧都到这儿了,还不依不饶的,我还准备办加工厂,这样不得不时刻提防着他。”张可允骂完后叹了口气。
“别害怕,可允,在玄河那儿咱不敢吹,可是到了咱秦原省,他来就是找死!这几天我有些忙,等忙完这些事后,我就会想办法把南建军了结了,免得老是阴魂不散地缠着你,还是那句话,谁敢动我兄弟,我绝不放过!王立臣人家想当官,而且现在条件不错,机会正好,咱们绝不能让他沾上这事,今天晚上就咱们在一起喝的酒,喝完酒我就走了,你啥也不知道,我就这样了,弄死一个和弄死十个效果一样,烂了再砍两刀,还是那球样!”柳正彪的眼神里杀机盎然。
张可允听着这些话,心头一热,高小慧这时眼泪汪汪地对柳正彪说:“谢谢你了,没有你帮忙,我和可允这次是躲不过去的!”
“说啥呢!别人的事咱不管,但可允的事不管行吗?放心吧,你安心和可允过日子,其他的事我想办法!”柳正彪难得地笑了笑。
王立臣还是睡在炕边上,炕里边的杨小静说:“你那朋友真厉害,跟电影里一样,他练的是什么功夫?怎么没听你提过他?”
“不该问的别问,只说一句,他是一个苦命的人,谁想帮也帮不了,睡觉吧,我酒劲上来了。”王立臣不想把柳正彪的具体情况告诉她。
“你们真把那两人送走了?”杨小静睡不着了,凭她的直觉,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
“那还有假,如果怠慢了他们,以后报复我们咋办?”王立臣假话连串。
“报复?要不我给秦原省公安厅的李叔叔打个电话,他原来是我爸的警卫员。”杨小静说。
“打啥呢,现在还啥事没有呢,睡觉吧,我困了,王立臣不顾杨小静做什么,把头蒙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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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虽然深了,但高挂的月亮把大地照得影影绰绰,一辆黑色的小车悄无声息地停到了座破旧的院落前,钱猴和钱如海下了车后,来到院门前一纵身,父子二人轻飘飘地越过墙头落到院中。
“哪个死不要脸的货,黑天半夜的打扰人睡觉!”院内的厢房里传出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棺材瓤子,装啥呢?开门!”走到房门前的钱猴骂了一声。
屋里的灯亮了,不是电灯,而是煤油灯,门开了,钱猴父子闪身进入屋内。
“你还没死!百年成精呀!来,我看看你尾巴上的毛白了吗?”一个身形低矮的老人调侃着钱猴。
“放你的狗屁,几十年不见,你嘴还是那么臭,怪不得你师父不爱你!”钱猴骂道。
“见过前辈。”钱如海朝老人拱了拱手,鞠了个躬。
“这娃还象回事,不象你个老猴没教养似的,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驴下了马,劣种变良种了,哈哈哈!”老人说完道:“有啥事直说,我困着呢!”
“你个僵不死的老货,当然有事了,明知故问!”钱猴说完朝钱如海一摆头,钱如海把一个沉甸甸的小袋子放在桌上。
原来这个老人正是用毒高手——僵面叟,和钱猴同辈的人,老而不衰,僵而不死的妖精!
僵面叟听着袋子落在桌子上的声音,看都没看袋子,而是用一双眯着的眼睛盯着钱猴问:“大买卖吧?”
“知道了还问,拿来。”钱猴朝他一伸手。
“睡着的还是不醒的?”僵面叟问。他说的睡着的是让人昏迷的,而不醒的是让人死的药!
“不醒的!”钱猴冷声道。
僵面叟一听,转身打开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两个拳头大小的陶瓷圆罐,一黑一白,递给钱猴:“黑的亡命尘——致命,白的回魂散——救命,也可提前预防,不要弄错了,如果吃反了就完蛋大吉,我去了也只能干瞪眼!”
“这么点?你个僵货,那地方可不小呢?”钱猴接过后骂道。
“你懂个锤子!这是一百亩面积的量!别尻子眼插鸡毛——硬充大尾巴鹰。”僵面叟冷硬的脸上露出极为不满的表情。
钱猴还想说话时,僵面叟开口了:“快点滚吧,马上就过年了,还不让我睡个好觉!”说完后自顾自地钻到炕上,再也不理钱猴父子。
“你就继续僵在炕上吧,看你啥时候僵死!”钱猴骂完后和钱如海出了房门,这时炕上的僵面叟说话了:“别忘了把门给我带上,天冷的很,我不想下炕!”
“知道了,前辈。”钱如海答着话拉上了门。
听着细微的脚步逐渐消失,僵面叟一弹身下了炕,动作敏捷得让人咋舌,和刚才的老朽不堪判若两人,他走到桌前打开布袋,探手入内抓出几根黄澄澄的金条,眼里冒出贪婪的光:“日你先人的!看来弄到大买卖了。”僵面叟看着还不过瘾,拿起两根金条相互碰了碰,撞击地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于是惹得老脸上开满了衰败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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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除夕之夜,神州大地焰火四起,鞭炮声连绵不绝,人们在忙碌了一年后,开始享受这中华民族最大的喜庆节日。
砖厂里却是异常安静,钱猴和雕狼带着两拨人马来到预定的地点。
“开始吧!”钱猴捋着胡须说。
“嗯。”雕狼应了一声。
拱墓派六名弟子同时放出六只铁猴,这六只猴子在选定好的地点开始钻洞,象六只合上闸的钻头一样,一时之间,尘土飞扬,半个时辰之后,拱墓派又放出六只猴子,接替刚才的六只,洞越来越深,雕狼和手下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盗墓方式,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
而一旁的钱猴却微笑着,暗想:“看吧,在你们人生的最后一个除夕,让你们开开眼界,见识一下我们拱墓派的震天绝活,不过,你们是最后一批看见这活的人了!”
当所有的铁猴全部退出来时,朝着各自的主人吱吱叫着,钱猴和众手下明白,这证明墓的入口打通了,这时钱如海在最西边的洞口前蹲下身,右手趁着黑暗的夜色,把亡命尘用一只小型的喷雾器朝洞口里使劲地捏了几下,只听得几声细微的“扑扑”声,亡命散喷进了墓道之中,西北风轻轻一吹,这些要人命的粉尘性毒剂一丝不剩地进入了这座从没有人进过的古墓之中。
钱猴眼睛余光看到了儿子钱如海所做的动作,暗暗一笑,当然钱如海的动作也没有逃过雕狼的视野,雕狼不知道钱如海在干什么,正在他思索的时候,钱如海来到钱猴和雕狼面前:“我闻了一下,这墓里面尸气太大,必须等里面通通气,不然人进去必定窒息。”钱如海这句话打消了雕狼的猜忌,虽然他还有一丝警惕,但实在找不出对方此举的恶意,只得作罢,但心中的提防之意丝毫没有放松。
随着夜色不断加深,村子里的鞭炮声更加震耳欲聋,焰火更加光彩夺目,这一切声光是盗墓的最好遮蔽,日子是钱猴选的,雕狼也不禁对此十分佩服,三十晚上,多好的日子!
在通往砖厂的三条路上,钱小江依旧穿着灰色的风衣,把三十多个拱墓派的功夫好手安排在三条路口处的隐蔽处,钱猴交待,不能走掉索命渡一个人!如果钱猴和钱如海等人不能在古墓内收拾索命渡的全部人马,那么剩余的人必将从这三条路逃走,此时的钱小江伏在一人高的枯草内,静静地等着。因为钱猴知道,砖厂里被雕狼控制,肯定埋伏着人,所以他才决定从外围作最后的截杀!
也确如钱猴所料,此时砖厂内的各个窑里,各个房间里,及各个角落里,都藏着索命渡的人,而这些人的总指挥是程俊——对雕狼死心塌地的人。雕狼的安排是,如果在古墓内不能完全消灭钱猴的人,那么就在砖厂内解决,占据地利,雕狼心里明镜一片。
当然,砖厂外围雕狼也没有放过,虽然他不知道钱猴在外围安排着为数不少的好手,但他还是让柳正彪带着十来个身手不错的弟兄去扫视一番,遇有钱猴的人立下杀手,不能留活口,扫清后带人返回砖厂里,不能在盗墓前心动钱猴。
钱猴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命手下开始扩大古墓入口,正在拱墓派弟子扩大墓口时,一条矫健的黑影遁入了砖厂……
第147章 荒郊激战
第147章荒郊激战
这条黑影进入砖厂后象一只黑夜的蝙蝠一样,紧紧地贴在墙壁上,机警地观察了一会儿四周的情况,然后找一个地方躲藏起来,由于他脚步轻盈,身形诡秘,所以并没有被人发现。
看着已经扩大的墓口,钱猴说:“进吧。”
雕狼点了点头,冲着身边的四位二当家摆了摆手,赵永江和其他三人向墓口走去,钱猴的四个手下也十分默契地走向墓口。
到了洞口,雕狼的四位二当家和钱猴的四个手下相互打量了一番,谁也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首先是钱猴的四个手下进入了墓口,赵之江等四人此时从兜里掏出暗蓝色的口罩迅速地戴上,然后也鱼贯进入墓口。
看着赵永江四人戴上口罩,钱猴的脸上一怔,随即明白,雕狼虽然在盗墓方面是外行,但毕竟还知道一些防卫措施,此人心机果真异于常人,但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