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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举动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时不象现在男女同学这么开放,拉手算啥,亲嘴都跟握手一样平常,甚至于XX都时有发生。
高欣然猛然将手往回一抽,但她那点小鸡仔似的劲哪里挣得脱,只得眼神四顾,幸好班里同学都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二人,这时,她满脸通红地小声说:“干什么呢,王立臣,叫人看见象什么?”
王立臣猛然惊醒过来以,忙松开她的小手说:“对不起,欣然,我不是有意的,说完目光四处躲闪。”
“不是有意的,那是故意的了,弄得人家手都有点疼了。”出乎王立臣的意外,高欣然的语气里竟然有一股说不清的那啥……,仅有的一点责怪都不痛不痒。
王立臣看到自己的出格行为并没有惹这位小公主真的生气,于是恢复了平静说道:“怎么样?我说过的不适合你的嘛,非要人说,横竖都是你的理。”一句话,将两人从尴尬的境地解脱出来。
自打那次拉手之后,高欣然对王立臣的感觉发生了变化,一种细微的变化。
到高二了,要进行文、理分科,老师建议王立臣选择理科,因为文科路子窄,但王立臣还是选择了文科,因为高欣然别无选择地读文科。
就这样,两人还在一班,还是同桌,王立臣在学业对高欣然的帮助,令高欣然那大学梦越来越清晰,本来她父亲高继远打算让他上警校,毕竟自己身在警界,以后女儿也好安排,但看着女儿越来越坚定的信心和平稳上升的成绩,他更高兴了。
他也听女儿说起过王立臣对自己的帮助,于是决定让王立臣来家里吃顿饭,以示感谢,可这个农村来的小子竟然不给面子,死活不来,我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哼!不来算了。请王立臣吃饭的事就这样搁下了。
但没过多长时间,也就是高二最后一学期快结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气得高继远差点拿枪把王立臣给毙了,但女儿的态度也差点把他气死,当他拿枪指着王立臣时,其实他不可能开枪,毕竟公安干了这么些年,就是气得,当时枪击都没有打开,但高欣然这个死女子竟然挡在了王立臣前面说:“爸,你要开枪先打死我!”高继远气得一甩袖子走了,把残局交给了她妈罗小婷去收拾。
第十六章 生日禁果
第十六章生日禁果
是什么事让高继远如此愤怒,竟然到了拔枪相向的地步,事情还得从高欣然过生日说起。
高欣然的十七岁生日快到了,罗小婷准备给女儿过一个别致的生日。
俗话说:一个人过生日时,最好和母亲一起过,因为生日对母亲来说是‘母难日’,罗小婷把一切准备得妥妥当当,高继远也答应早点回家给女儿过生日,王立臣架不住高欣然那死打烂缠的邀请,勉强答应去她家祝贺生日。
说心里话,王立臣是不愿意去的,出身农家,和高欣然一比,顿觉天壤之别,由此也产生了不可名状的自卑感,处于他那样的年龄,加上独特的性格,有这种心理很正常,况且他对过生日没有什么兴趣,自己过生日也就是母亲煮几个鸡蛋,下碗长寿面,很简单。
但高欣然不这么想,女孩的心一旦倾慕某个男人,那么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因此,她极力邀请王立臣去她家,并且保证家里除了父母没有别人,当然她是了解王立臣的心情的,所以她这次破天荒地没有请别的同学,王立臣想了想也是,人家过生日邀请若不去,有点不对劲,而且是女孩邀请,他越来越觉得这个漂亮的同桌对自己有意思,他也有这方面的心思,但他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必须先有事业,然后才能考虑婚恋。
“栽下梧桐树,招来金凤凰。”事业就是男人的梧桐树,如果梧桐树根深叶茂,枝杆参天,金凤凰自然会大群大群地翩翩而来,撵都撵不走!
他和高欣然的关系自己心里清楚,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城乡的差别是一道深深的鸿沟,在这方面他有着十分清醒的自知之明,算了吧,就当作是自己校园生活的美好插曲吧,去!
下午下课后,高欣然用胳膊轻轻地碰了王立臣一下,然后美眸轻眨,朝外努努嘴,王立臣当然明白,二人一前一后地出了教室,别的同学回家的回家,上饭堂打饭的打饭,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也是他们所希望的。
出了教室,王立臣走向自己的“坐骑”,那辆破自行车,正准备开锁,高欣然开口了:“别骑你的车子了,我今天生日,你骑我的车子带着我。”高欣然娇嗔的面孔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净澈的眼中流露出让人无酒自醉的柔光。
王立臣突然冷了脸:“咋啦,嫌我的车子破!”
“不是,不是,你瞎想啥呀!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今天不想动弹,就得你带着我!”高欣然半嗔半撒娇的嚷道。
王立臣其实也是在试探她,虽然他年龄不大,但慧根早扎,他知道女孩子天生都有着一种强烈的虚荣心。看到高欣然的强烈反应,他笑了笑,转身骑上她那崭新漂亮的梅花自行车,驶向校门。
高欣然小跑跟着,出了校门,她紧跑两步,将淡蓝的连衣裙用手一束,抬屁股坐上了自行车后座,同时右手不自觉地搭在了王立臣的腰上。
王立臣有点慌了,夏天薄衣单衫地,他明显地感觉到那温热的小手调皮地在他腰上挠了挠,于是赶忙半扭回头说:“把手拿走。”“咋啦?”高欣然不高兴地问。“这样别人看见会瞎说的,赶紧拿走!”王立臣放慢了车速。“不拿走,偏不拿走,就不拿走!这样安全,别人爱说啥说啥去!”高欣然撅起小嘴不满地嘟囊,同时还在小手上加了些许力道,王立臣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只得往前骑。
一辆同样崭新的“飞鸽”自行车从后面超了上来,骑车的理科班班长付子雄朝高欣然喊道:“欣然,回家呀!”
高欣然和王立臣同时回头,高欣然答道:“是,回家,你也回家呀!”
“哎,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把生日礼物都买好了,待会去给你祝福去!”付子雄兴冲冲地说道,同时看着王立臣,眼里生出了深深的妒意。
这个付子雄是秦兴市交通局长付胜坤的独子,学习优异,为人和善,他在秦兴子弟初中上学时,就不可自拔地暗恋上了高欣然,多次不同方法的表示,均为高欣然拒绝,但他不死心,虽然他学理科,高欣然学文科,二人不在一个班,但从来没有放松对高欣然的追求,他知道今天是高欣然的生日,于是早早地买了精美的礼物,想借此机会再次表白自己的心意,谁知竟看见王立臣骑车带着高欣然,于是他相当的难受,但还是不放过这次机会。
高欣然笑了笑说:“子雄,这次生日有点特殊情况,你就不必去了,谢谢你!”
付子雄顿时面红耳赤,尴尬地说:“既然这样,下次吧,祝你生日快乐!”说完,讪讪地骑着自行车快速地走了。
王立臣说:“欣然,你怎么这样不礼貌,拒人千里之外。”
高欣然偷偷地暗笑,继而娇喝:“闭嘴!骑你的车子。”
到了家中,高继远和罗小婷热情地把他们迎进屋里,对女儿的同学夫妻二人向来都非常热情。
“坐下喝水,这么热的天。”罗小婷递给王立臣一杯水。
“谢谢阿姨!”王立臣接过水杯礼貌地说。
“今天来多少同学,我好摆多少凳子。”高继远笑眯眯地看着女儿说。
“别的同学有事,人到齐了!”高欣然若无其事地说。
“不是刚才……”王立臣话还没说完就被高欣然打断了:“喝你的水,没人当你哑吧。”
“没了?”高继远怔了一下,以往过生日都是三五成群地来一大帮同学,今天怎么就这一位,看着女儿去厨房的身影,他不由和妻子交换了一下目光,然后二人又看了看王立臣,二人心里有些明白了。
桌子上很丰盛,有些菜王立臣都没有见过。
四人刚围在桌边坐好,突然家里电话刺耳地响了起来,高继远拿起话筒:“喂,哪位?什么?好,你们先把人控制住,别放跑了,我马上就到。”
“怎么了?”罗小婷问。
“你也跟我走吧,财政局你管的那摊出大事了!”高继远边说边穿警服。
“好吧。”罗小婷也有些着急,自己管的科里要出事肯定是大事。
“不好意思,然然,你们先吃吧,别等我和你妈了。”高继远临出门对高欣然歉意地笑着说。
“什么嘛,哪一次你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扫兴!”高欣然不满地瞪了爸爸一眼。
“谁让爸爸是警察呢!”不顾女儿的责怪,夫妻二人急匆匆地下楼去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财政局财务科围满了警察,出纳被会计拿刀捅死了,关系到一笔巨额款子的去向,罗小婷知道了事情原因后,如遭霹雳,财政局的天塌了!
愿也许了,蜡烛也吹了,一瓶红酒见了底,另一瓶也剩下一半了,王立臣从来没有沾过酒,这时感觉到头晕脑胀,迷迷糊糊,高欣然也好不到哪儿去,酒逢知己而且是异性。
天太热了,高欣然那芳香的汗味飘进了王立臣的鼻子,高欣然白晰的脖颈如丹顶鹤脖子般的细白,王立臣突然感觉浑身燥热,这时高欣然起身想换件短衣,一身的汗哪!刚一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晃晃悠悠地要跌倒,王立臣伸手一扶,高欣然的娇躯顺势一歪,软软地倒在了王立臣的怀里,王立臣也喝多了,被高欣然这一靠,脚下一软,二人同时跌倒在地板上。
酒是色媒人,一点不假。
倒地后,高欣然突然紧紧地搂住王立臣,娇喘连连。王立臣此时软玉在胸,高欣然的体香随着酒精的挥发显得更浓烈了,王立臣有些乱了,雄性荷尔蒙陡然而起,一把搂过高欣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高欣然醉了,粉红的面庞如娇润的海棠,待王立臣的嘴唇笨拙地吻住自己时,她也笨拙而热烈地回应着,王立臣的舌头舔着她的如玉贝齿的时候,高欣然不由自主地张开了樱唇,娇舌迎上,一刹时,两条强劲有力的舌头如春情勃发的蛇,紧紧地缠绕,激烈地交织。
红酒后发醉人的本性暴发了,王立臣和高欣然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在干什么,只感觉岩层底下的热浆咕咚咕咚地翻腾,随时都有喷薄而出的可能。
强烈的热吻唤起了原始的欲望,王立臣的手终于解开了高欣然背后的连衣裙扣,顺着那温润的双肩向下一撸,那断臂的维纳斯活了,维纳斯不但活了,而且还用醉意朦胧的眼神发出了鼓励的强光,再往下一拉,两座高高的山峰被带花边的乳白色罩子蒙着,王立臣血往上涌,一把将这碍眼之物扯掉了,高欣然一声,王立臣顿时眼前一花,两团白花花的傲然挺立,两粒熟透的樱桃让他一阵眩晕,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他两腿间一柱冲天,胀痛异常,一阵强烈的尿意充斥大脑,他受不了了。
餐桌被两具缠绕着的翻滚躯体撞了一下,另一瓶红酒洒了,眩目的液体从瓶口流了下来,“咚,咚,咚”的声音,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高欣然在王立臣的侵略下,寸缕皆无,王立臣扶着两条柔嫩的大腿,怎么也找不着地方,一顿胡冲乱撞带起了诱人的莺歌燕舞之声,“十网打鱼,一网成功”随着高欣然的尖声痛吟,王立臣得逞了,疯狂的冲撞,高欣然痛得紧抱他的后背,十指一屈,在王立臣的后背升起十道彩虹般的血痕。
落红片片,声声。
随着王立臣压抑的一声怒吼,黄河的花园口决堤了,汹涌的浊浪卷进了漩涡,冲击得高欣然一声悠长的、万分惬意的娇鸣,她在生日这天和少女时代作了永久的告别。
“咣当”一声,门不合时宜地被推开了,高继远和罗小婷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傻了!
第十七章 花骚少妇
第十七章花骚少妇
张可允锁好出租屋的门,在特区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打了几个月的工了,捏着浸满汗水、刚够糊口的票子,他失望了。耳中又响起了父亲的话,父亲虽然一辈子都没有走出那八百里秦川,但他的话是多么的通俗易懂,多么的一针见血:不能做拉磨的驴子,要做磨坊主。
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有句话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人所言,大都是对冷暖人间的切身体验,对人生风雨的最终总结,绝对错不了!
花花绿绿的人群熙熙攘攘地流淌在宽阔的马路上,海边吹来一阵带着苦涩咸味的风,“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象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郑智化的《水手》随着这股风,若有若无地飘进了张可允的耳中。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同时还隐隐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刺激。
这就是文人墨客所说的他乡,他乡的话不会说,他乡的歌不会唱,全都听不懂,他乡的人也一个都不认识。
他是一张白纸,如果能实现自己所想,那么这块铁红色的土地就是他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的沃土,否则,这将是击毁自己梦想,埋葬宝贵青春的坟墓!
一张白纸上可以画最好的画,也能涂出最难看的鸦。
关键是看作画者的胸中有无成型的竹子,张可允现在的胸中和白纸一样,他象一个无头的苍蝇一样撞进了中国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在这扇窗户前,他看到了以前书本上的生动描述。
“自从资本来到人间,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里的公司、工厂,不管是内资也好,外资也罢,无不以疯狂压榨剩余价值为赢得滚滚财富的基本手段。
是啊,人家手里握有决定上层建筑的资本,在国家法律大框架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所有制度、规则的制定权和解释权都归人家所有,打工者只有听从和服从的份。
也听人说:中国由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直接进入了社会主义社会,没有经历资本主义社会,这是在补资本主义的课。这些道理有些深了,他不太懂,也不想懂,留给学者们去发表高论吧,自己目前最要紧的就是嫌钱。
“咋啦?嫌工资少,你别干呀!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了,操!下一个。”这是他第一次应聘时,因工资待遇问题只说了一句话,就遭到招工者的蔑视和口头语式的喝骂。
想到自己和那群工友们,起床比鸡都早,干活比驴都累,吃的比猪都差,待遇比乞丐都少,睡觉比小姐都晚的辛勤工作,他的心痛伴着羞辱腾然升起,人家背着手,一个月拿自己一年甚至更多的钱,为什么?
他一连问了几十个“为什么”之后,然后沉思了一会儿,自己对自己来了一连串的自问自答。
问:“为什么你要给别人打工?”
答:“因为别人有资本,有公司。”
问:“别人的资本和公司从哪里来的?”
答:“一是吃先人的饭得来的,二是流自己的汗挣来的。”
问:“你想拥有这些,靠的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答:“当然是第二种。”
问:“一般规律,在合法的情况下,干什么资本积累速度最快?”
答:“做生意。”
骂:“刮皮哄哄的,你不是猪脑子,啥都懂呀!为什么还不行动,放着你先人那冠绝天下的超级计算基因不用,脑子让门挤了呀!”
张可允被自己的骂声惊醒了:“对呀!做生意,哪怕再小的生意也是积累财富的起步,麦当劳创始人从六十岁才开始创业,好多经济大享都是从沿街叫卖的小摊贩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