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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兄弟,好说,好说。”程俊朝柳正彪点了点头,心道:“这个刘亮不错,虽然不苟言笑,但举止之间有一股不可小视的气势,看其眼神和身形,功夫应该不弱,雕哥真有眼光。”
“雕哥叫小弟来不知有什么事?”柳正彪看着雕狼说。
“兄弟,叫你来是有一件大事,如果干好了,咱们兄弟以后就可以啥也不用做,当一辈子闲散的富人了,不过,兄弟,我看你近来心神不宁,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雕狼弹了弹烟灰,一股让柳正彪看不透摸不着的眼光直直地望着“刘亮”。
柳正彪闻言心里一惊:“难道让他知道了?”
第一百零六章 痛哭祭双亲
第一百零六章痛哭祭双亲
柳正彪听雕狼说自己有心事瞒着他,顿时心里一惊,但脸上没有丝毫表露,叹了口气说:“当然有心事了。”
“说说看。”雕狼说。
“还不是家里的事,现在还没有完呢,唉。”柳正彪此言一出合情合理,按照人之常情,谁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心平气和。
“放心吧,兄弟,马上就会完结的,你一定会满意的。”雕狼和程俊对视一眼,轻松地说。
“到底是啥事?”柳正彪对雕狼的欲语还休有些不满。
“这两天,你先到钱猴家附近盯着,看到什么情况及时来汇报,记住!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因为现在咱们这里就你面生,他们谁也不认识你,明白吗?”雕狼说。
“明白了。”柳正彪说。
“好,就这事,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说一声,如果没有你就先去吧。”雕狼说。
柳正彪起身向雕狼和程俊微微一点头,转身出了房间门,走出了酒店。
“大哥,这个刘亮看起来非常不错,就是人有些沉闷。”程俊对柳正彪的评价带着一股欣赏之意。
这小子是够棒的,不过命也太苦了点,对象让人侮辱而自杀,自己给对象报仇背了两条人命,然后家里父母再遭不测……,说起来最后一件事都怪刀疤那个不长脑子的货!”雕狼骂道。
“咋回事?”程俊由于一直不在秦原省,所以对这事不知道。
“刀疤为了区区两万块钱的蝇头小利竟然将刘亮的父母给杀了。”雕狼嘴里一阵叹息。
“噢!那可千万不能让刘亮知道啊!”程俊一听也大吃一惊。
“是啊,哪能敢让他知道!这小子也是一条毒蛇,对仇家是招招下死手!”雕狼说着不由得从心底冒起丝丝凉意。
“如果这次事弄完了,不如把他……”程俊伸手做了一个切割的手势。
“看看再说吧,他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哪!算了,不说这事了,先商量眼前的大事……”雕狼说完又和程俊一阵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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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彪出了兵马俑酒店的门,感觉肚子有些饿,于是走到一个路边的饭店里,要了一碗羊肉泡馍,剥了几瓣糖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完羊肉泡馍后,再要了两样小菜,一瓶太白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说来也怪,大多数地方的人都是先喝酒再吃饭,但秦原省有些地方多少有些例外,他们是先吃饭再喝酒,从养生的角度来讲,这样是最合理的,因为空腹喝酒最伤身。
俗语说,一个人不喝酒,两个人不打牌。柳正彪一个人喝着闷酒,想着心事,不大会,一瓶酒见了底,他起来付了帐后,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饭店,走在冷冷的大街上,想起了家中的悲惨事,父母双双被害,现在还有钱猴这个不死阴魂追着要佛手,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再往深里追,是因为陈小星。
柳正彪想起父母心里一阵难以名状的疼痛,再一想到陈小星更是痛得彻心彻肺,天慢慢地黑了,柳正彪被酒激得浑身燥热,他突然想到父母和陈小星的坟头看看,毕竟这么长时间了,尤其是父母,下葬时自己都没有尽到孝道,连披麻带孝的机会都没有!
阴风呜呜,草干地黄,柳家村埋人的公墓里半个人影都没有,磷火不时地闪烁着,柳正彪来到父母的坟前,双膝扑的一声跪落尘埃,压抑着哭了起来,边哭边骂自己向父母赔罪,越哭越伤心,想着父母生前对自己的养育之恩,柳正彪心疼得险些背过气去。
北风依旧冰冷地吹着,柳正彪的父母并没有因为儿子归来而有任何表示,阴阳两隔,即使有怜子之情意,也难表离儿之心酸!人死如灯灭,但原黄泉之下双亲有知,原谅不孝儿!
柳正彪哭得声音嘶哑(他不知道由于这次在双亲坟头的一顿痛哭,让自己声带永久性的损坏,这样他彻底改变了自己,从外形和声音上!),他不顾天寒地冷,偎在父母坟上躺了下来,酒虽然使自己晕晕忽忽,但他此时好象感觉自己正躺在母亲那温暖的怀里,象儿时一样满足和倍感温暖!
过了很久很久,柳正彪止住了悲伤,他围着父母的坟头,细心地将坟头上的杂草一一清理干净,然后对头父母的坟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开,向雪花村走去,他还要去看一看自己苦命的“媳妇”陈小星!
人生之悲,岂有过之!
砖厂是从柳家村到雪花村的必经之地,柳正彪并不知道雕狼已经将砖厂租了过来,也不知道这里将上演一场惨烈异常的大血战,他以前只知道这是仇人车仁合家的买卖,这次路过时他不由得想起惨死的父母。
何不到仇人的砖厂走一番,如果见了车家父子,立即下手解决,以仇人的心来祭奠父母在天之灵!
第107章 给我买羊去!
12点之前还有一章!以后每天更两章!
第一百零七章赶紧给我买羊去!
“妈,我刚才在街上碰见王立臣了。”高欣然眼里滴着泪水对妈妈罗小婷说。
“是吗?应该是从部队上探家回来了。”罗小婷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我问了一下他的同学张可允,他说王立臣是提前退伍。”高欣然说。
“噢,不对呀,这才当了两年兵,是不是犯了啥错误,让部队上给开回来了。”罗小婷有些惊讶,在他想来,这小伙子在部队上肯定有出息,一定能当个官回来,因为不管从哪方面看,他都是个当官的料,那身材,那脸盘,那种志高心大的傲气,她实在不敢相信女儿的话,但事实确实如此。
正在这时,高继远推门走了进来,他现在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市政当委书记,人也精神了不少,仿佛年轻了几岁。
“然然,咋了,乖女儿,哭啥呢嘛?谁欺负我娃了?”高继远走到高欣然身边,疼爱地伸手给女儿擦去了眼泪。
“那个王立臣提前从部队上回来了,今天在街上碰见然然了。”罗小婷对高继远说。
“是吗?为啥?”高继远也一怔,他虽然没当过兵,可是原先当局长时,手下许多同志都是从部队上转业回来的,因此部队上的一些情况他多少知道一些,一般来说,只有在三种情况下才会提前退伍的事,一是部队大裁军或撤编,二是家庭特困需要回家照顾,三是本人身体有问题,不适合继续服现役。
“我也不知道,更何况他理都不理我!都是你们……”高欣然委屈地说。
“好娃呢,要他理你干什么?你现在是堂堂的大学生,他是啥?这一回来他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农民,以后得在黄土地里刨食吃,多亏当初没有跟他,否则,啧啧啧,我然然还是有福的娃!”高继远笑着说。
“你都说些啥吗?他现在心里多难受!我得去找他问个清楚。”高欣然跺着脚责怪着父亲高继远。
“那可不成!现在你可是和人家付子雄订了婚的,别惹出啥闲事来,让人家说长道短,影响两家的关系。”罗小婷一听女儿要去找王立臣,当下就发话拦住了。
“不和你们说了。”高欣然气愤地一抹泪,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高继远和罗小婷相互对视一下,高继远说:“唉,看来这女子对那个小子挺痴情的,两年了,还没有忘,情天情海幻情深哪,呆会你得劝劝她,明天星期一,她得上学呢,可不能因此而影响她和付子雄的关系!”
“知道了,这个死女子,咋这么瓜的!”罗小婷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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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这么大个小伙子要放羊,那是人老了没事务心慌,打发时间的活!”王立臣的哥哥王立引一听他要放羊,惊得睁大了眼睛。
“哥,你不要说了,马上给我买十来只羊,这是钱!”王立臣丝毫不理会哥哥的惊诧。
“立引,你就去买羊吧,啥话也不要说了,快去吧。”王立臣的母亲知道自己儿子心里烦,这不,兵当的好好的突然弄个提前退伍,光是街坊邻里背地里的闲话口水都能把儿子淹死,知子莫过母,她太懂自己这个小儿子了,从小眼高心大,一心想成就一番大事,谁知现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好吧,只不过还得等两天才是大集,大集上的羊便宜些。”王立引说。
“哥,不管便宜不便宜,我现在就要你去买,这些钱足够了吧,赶紧给我买羊去。”王立臣将一叠钱塞到哥哥手里,那是在部队驻地的公安局副局长张洪景赔给他的营养费。
“唉,我这就去。”王立引拿着钱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母亲看着儿子,心疼地说:“立臣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部队上犯了啥错!”
“妈,你不要问了,我没有犯错。”王立臣将头扭到一边,他不敢看母亲的脸。
“没有犯错为啥叫你回来?这孩子,有啥话不能给妈说说。”母亲有些责怪的意思。
“妈,你不要再问了,我烦死了!你儿子我是啥人你还不知道吗?我确实没犯啥错误,只是这事说来……,唉,这事没法说,说出来气死人,羞死人,求求你,妈,你让我清静一会儿,不要再问了!”王立臣双手抱头,烦躁地叫着。
“好,好,好,妈不问了。”母亲看着儿子的难受样,心里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妈,都怪我,你不要哭了。”看到母亲流泪了,王立臣一下子惊慌不安,赶忙上前抓着母亲的胳膊安慰着。
“我知道我娃是啥人,只是妈觉得我娃命咋这么不好呢!”母亲抹了一把眼泪。
“妈,你放心,人干啥事都得活着,我回来其实也没有啥大不了的,本来我就是一个农村娃,现在回来干农活也没有啥丢人的,正好,我可以天天在你跟前,好好伺候你,给你养老,这多好,你说是不是,妈!”王立臣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安慰着母亲。
“你说这话妈就放心了,妈就怕我娃心里放不下,以后活人的日子长着呢。”母亲止住了哭声。
第108章 只要和你在一起!
第108章只要和你在一起!
夜深了,高继远和罗小婷早已进入了梦乡,高继远那如雷的呼噜声此起彼伏,象一只被堵住鼻子的猪一样,哼哈不绝。
高欣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象热锅上的烙饼来回翻着,她想不到自己的心中最爱的男人竟然莫名其妙地被部队开回来了,更想不到他见了自己是那样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这也难怪!他心里肯定有苦衷,到底是啥事呢?问那个张可允,可他也是摇了摇头,满嘴的酒气,只是说:“日他先人的,先人要是没啥能耐,后辈也得跟上受罪,立臣的命咋是这个样子呢,你别问我了。”
“不行,我得弄明白,一定得弄明白!”高欣然打定主意后,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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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买回来了,只有八个,王立引把羊从车上卸下来后,掏出剩余的钱递给王立臣说:“兄弟,只找了八个,等大集了哥再给你买,先放着,这些也够你忙活的。”
王立臣把羊赶到圈里,然后开始做一些放养的准备,给军用水壶里灌满水,虽然现在快冬天了,但放羊也是个到处跑的活,没水在野外可不行。
第二天,王立臣一大早就起来了,他怕见村里的熟人,只想一个人独自做些事情,作为一个年轻人,这种情况是可以理解的。
他赶着羊,走到了一个离村很远的地方,那是一处不深不浅的沟,把羊放到沟里后,他找了一个斜坡躺了下来,太阳慢慢地升起来,尽管没有多少热量,但还是暖烘烘的,背风向阳,这块地方真好!
王立臣揪了一根枯草,咬在嘴里来回转着,一副现代版的陶渊明!
难道我们的王立臣从此就要消极下去,在这个满眼黄土的地方窝囊一生!错!他在养伤,只有黄土才是止住流血伤口最好的良药,他经历了大起大伏之后,他要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来舔自己的伤口,而家乡正是最好的场所,姜子牙不是垂钓渭水,然后静静地等着周文王求贤吗?
谁来求我王立臣?笑话,只有自己求人!
我求谁?我他妈的求谁呀!靠天靠人靠祖上,不算好汉!我只能求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求自己,只有靠自己,才是最有把握的,也才是最稳当的!
太阳慢慢地升高了,王立臣感觉有些闷热,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突然,不远处传来哥哥王立引的喊声:“立臣,立臣。”
哥哥来干什么?噢,肯定是喊我回去吃中午饭,王立臣手搭凉蓬,抬头看了看太阳,可不是吗?太阳已经快到中天了,没等哥哥喊第二声,王立臣答应了一句,然后走上沟沿。
不远处,一前一后走来了两个人,前面是哥哥王立引,后面?后面怎么是个女的,怎么这么熟悉!不可能是她吧?王立工卢揉了揉眼睛,这下他看得一清二楚:“不是她是谁?”
一怔神的功夫,王立引走到王立臣跟前说:“咋跑得这么远呢?你同学来找你。”
高欣然还穿着当年送王立臣当兵走的那身红色的防寒服,在这枯黄的土地上象一朵羞红了脸的云彩。
“你们聊着,呆会回家和同学一块吃饭,人家大老远的来了。”王立引说完走了。
看着哥哥远去的身影,王立臣呆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想不到,他万万想不到,高欣然来找自己了!
高欣然看着眼前的王立臣,眼里涌满了泪花,这个昔日指点江山,挥斥方酋的心中最爱今天是一副什么样的打扮呀!
上身穿着绿色的军棉衣,正身穿着洗得发白的绿色作训服裤子,脚上穿着一双同样洗得发白的解放鞋,手里拿着一根赶羊的鞭子,头发乱七八糟,上面还粘着一根草!
“噢,是高欣然同学,你看我象不象米脂的李自成!”刚才还板着脸的王立臣突然笑了起来,玩世不恭地问着高欣然。
“立臣。”高欣然轻声地叫着,声音柔得让人心头一暖。
“啥都别说了,你想说啥我也知道。”王立臣打断了高欣然的话,然后朝着半空很响地甩了一下鞭子“啪”。
“你能听我说几句吗?”高欣然双手扭在一起,一双含泪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看着王立臣。
“欣然,噢,不,高欣然同学,现在情况很明白,是不是,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你我,我这辈子就要打牛下半截了,可你还有光明美好的前途,是不是?不同层次的人注意没有共同语言,当然更不可能有共同的未来,再往明里说就没啥意思了,你走吧!我还要放羊呢!”王立臣说完又很用力地甩了一下鞭子“啪”。
高欣然听着鞭子声,身子一抖,象是那根鞭子抽在自己心上一样,她紧咬着嘴唇,看着侧过身子不再看自己的王立臣,她说:“以前的事都是家里逼着我,我没办法,但我保证,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谁也拿不走,那个订婚也是假的,我爸爸为了他的前途和付子雄家虚于委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