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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彪的笑里藏着的不是刀,而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森森寒气!
第一百零三章 再见刀疤
昨天有事,没有更新,今天补上!
第一百零三章再见刀疤
雪花村砖厂依旧灯火通明,但来往的人少多了,除了烧窑的和制砖机旁忙碌的人外,其他人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凌晨两点多,突然,一个戴着宽大草帽的魁梧身影闪到了车仁合的屋子前,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抬起手轻轻地敲了一下门,正在睡觉的车仁合一下子惊醒了,随手从枕头低下摸起一把菜刀提在手上,本来他睡觉就不太踏实,“谁?”车仁合紧张地从炕上下来,提高了嗓音问。
“小声点,我是刀疤。”门外的魁梧汉子低声地说。
“噢,是你,我马上开门。”车仁合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后才放下了心,又把菜刀重新塞回枕头低下。
门开了,刀疤闪进屋内,车仁合关上门,正要打开灯。
“别开灯!”刀疤制止了车仁合。
“这深更半夜的,有啥事吗?钱不是都给清了吗?”车仁合不满地说,他当然不想再招惹这个手段狠辣的杀手。
“不是钱的事,上次的事两清了,这来是有另外的事和你相商。”黑暗中,刀疤平静地说。
“另外的事?啥事?说吧。”车仁合的语气里透出隐隐的不悦。
“把你的这个砖厂包给我。”刀疤说。
“砖厂包给你?你要这干啥?”车仁合迷惑不解。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价钱好商量。”刀疤说。
“这个,我得考虑一下,然后还得回家跟家人再商量商量。”车仁合说完,心里暗暗地琢磨着;“这小子什么意思?想打砖厂的主意,这砖厂一年能挣多少钱!日他先人的,想的挺美!”
中卫镇上唯一的砖厂就是车仁合这个了,方圆几百里的建筑用砖都从这儿买,一年下来利润丰厚,包给这个刀疤才多少钱,做梦!这块给车仁合源源不断地生产钞票的财源之地他岂能拱手与人!
“吧嗒”一声,刀疤打着了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借着微弱的小火苗,车仁合看到刀疤脸上的“蚯蚓”狰狞地抽动着,一股逼人的杀气淡淡地逸出。
“车书记,不用什么考虑商量了,今天,这个砖厂你是包也得包,不包也得包,我包定了!”刀疤阴冷的声音低低地恐吓着。
车仁合一听这话心里一抖,他没有作声,沉默了一会儿,一咬牙,狠了狠心说:“这样吧,我再给你两万元,行不?”
“不行!”刀疤语气里没能丝毫的回旋余地。
“你不能欺人太甚!”车仁合也生气了。
“真不行?”刀疤问。
“不行!”车仁合口气坚决。
“好吧,明天我就先到柳正虎家,向柳家人说是你雇佣我杀了他父母,然后再到派出所自首!”说完这话,刀疤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
“哎,慢着!你先回来。”车仁合一听这家伙要这样干,吓得全身一咆哮,底下险些滴下尿来,伸手一把紧紧地抓住了刀疤的袖子。
“怎么着?车书记,我告诉你,我是没家没业,光棍烂命一条,大不了判个死刑,可是你呢?再给你透个实底,我就是自首了,你就是也被判个死刑,你的全家老少都难逃一死,都得给我来陪葬,我那么多兄弟是干什么吃的!”刀疤语气里满是压倒性的威胁。
“唉,算了,就按你说的吧!”车仁合无奈地说完,然后颓丧地坐在了炕边上,到这时他才明白了,黑道之人少惹,少碰,最好是不惹不碰,一旦惹上了,那将是数不尽的麻烦!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自己带着斗娃亲自下手呢,日他老先人的,惹下了万年脏!
“嗳,这就对了嘛,识事务者为俊杰,车书记,你也不要心疼你砖厂给你带来的钱,我也不会让你吃太大的亏,说吧,你砖厂一年纯利润是多少?”刀疤看见车仁合妥协了,一回身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说。
车仁合暗想,你个驴日的,问这话是啥意思?能把利润都给我,那你还包它做什么?想到这,他没精打采地说了砖厂一年的赢利,他根本没指望这个家伙能给自己多少钱,不过有那两条人命的事,再大的亏他也吃!尤其是想到自己的唯一健康的儿子斗娃,他只能忍痛割爱,毕竟人才是最重要的,没人一切都是空的。
“好吧,按你说的数,明天会有人来找你办理承包手续,利润钱一分不少的给你,还有就是现在干活的这些人,全部给他们放假,冬天了嘛,也快上冻了,把承包手续弄好,到时候一签字就行了。”刀疤轻松地说,语气里和善了许多。
“行!”车仁合听到这里心里一喜,暗想这个王八蛋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脑子让门挤了,算了,这些事自己也懒得想了,反正钱不少给就行了,意外意外。
“车书记,你也不要害怕,象我这等跑江湖的人不会长期在这里的,说不定过个一年半载我还会把这个砖厂还给你的,明白吗?”刀疤说。
“明白,明白。”车仁合至此心里不再气恼,反而有些庆幸。
“那你先准备着,我明天再来,记住,你啥也不要问,有时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刀疤临走前回头说了一句。
“知道,知道。”车仁合嘴里一连串地答应着。
第一百零四章 入之者死,见之者亡!
晚上还有更新!
第一百零四章入之者死,见之者亡!
车仁合半喜半忧地接过程俊递过来的支票,然后把各种承包手续进行了转接,做完这一切,他略显苍老的疲惫腰身慢慢消失在程俊和林风的视线里。
“咱们走吧。”林风在程俊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走。”程俊说。
林风让一旁的刀疤把带来接收的人员进行了妥善合理的安排,然后和程俊上车走了。
程俊是雕狼的心腹,表面上是兵马俑酒店的总经理,这次承包砖厂的人就是以他的名义来承包的。
****************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刀疤把二十来号人安排到了砖厂的各个角落,除了几个宿舍的灯亮着以后,砖厂其他地方的灯全部关掉,整个若大的砖厂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仅有的几盏灯象坟地的鬼火一样,有气无力地亮着。
半夜,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开进了砖厂,刀疤赶紧带着两个手下迎了过去。
从车上一共下来了四个人,程俊和林风下车后先向四周看了看,然后雕狼和一个身着长衫的人,在刀疤和两个小兄弟的陪同下向砖厂里走去,程俊和林风紧随其后。
“让所有兄弟看好各个入口,绝不能放进任何一个闲人!”程俊低声地对刀疤说。
“是,程哥。”刀疤留下一个小兄弟在屋里给雕狼他们端水倒茶,他带着另一个走出了屋,然后给各个地方的人去做布置。
“先生,请喝茶。”雕狼客气地对穿长衫的人说。
“不用客气。”穿长衫的人说完后,一伸细瘦的手,端过茶,轻轻地啜了一口。
不大功夫,刀疤气喘吁吁地回来了,“雕哥,都准备好了。”
“麻烦先生了。”雕狼说完,带着这位穿长衫者向外面走去,程俊和林风跟在后面。
过了十多分钟后,雕狼一行四人站在了一个砖厂的最高点。
四个人都默不作声,雕狼看着身穿长衫的人,眼里闪着期望的光,那个瘦高的穿长衫者用一双睿智的眼睛将尽收眼底的砖厂地形看了一阵,然后低头抬手掐捏一番,不由得身体哆嗦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对雕狼说:“下去吧。”
回到屋里,雕狼说:“请先生教诲。”
穿长衫者看了看屋里的其他人,似有所顾忌,雕狼见此情形一挥手,除了程俊外,其他人都识趣地退出了屋子。
穿长衫者喝了一小口茶,低沉地清了一下嗓子:“不瞒你说,凭我一辈子的经验来看,这确实是一个汉代的大墓群,而且没有盗墓者光临,确是奇迹!”
雕狼听后,赞赏的一笑:“先生确是慧眼独具,只可惜……”。
雕狼话音刚落,站在穿长衫者身后的程俊猛地用一根细而发亮的钢丝紧紧地勒住这位看穴风水先生的脖子,这位风水先生痛苦地用手试图拉开那根细钢丝,但这只是异想天开的本能反应而已,风水先生一双精光四闪的眼睛看着面前阴笑着的雕狼,双手做了一个奇怪地手势,雕狼见状冲程俊一摆手。
“先生,还有什么话说?”雕狼蔑视地说,为了不死,人往往可以说出一切秘密。
这位精瘦的风水先生摸了一把脖子上流下的血,咳嗽了几声说:“不过,这穴是大凶之穴,入之者必死,见之者必亡。”
“为何?”雕狼问。
“你看我,我只是替你们看了一下,马上就遭到报应,必死!这时我才明白了这么多年,为何没有盗墓者光临,我想他们是来过了,但都死了!我也知道我活不过今天晚上,不过我告诉你,如果动此墓,你也必死无疑!”风水先生说完又端起茶,他知道自己必死后,反而放开了。
“有没有破解之法?如果你帮我破了这个凶穴,我不但不杀你,还送你很多钱,不过前提是你得远走他乡,绝不能再声张。”雕狼点燃了一根烟说。
“没有!”风水先生语气没有一丝犹豫。
“噢。”雕狼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程俊。
程俊身形再动,钢丝再一次套在风水先生脖子上,使劲一勒。风水先生挣扎了一下,又做了和刚才一样的手势,雕狼再次摆手,程俊停了下来。
“说吧。”雕狼看都没看风水先生。
“这个凶穴谁破谁死,我知道我今天晚上说啥都活不了了!但是,我看你印堂发黑,也是必死之相,我敢和你打赌,你吃不到大年初一早上的哨子面了,哈哈哈!”风水先生真的疯了,这次程俊没有片刻的犹豫,勒住了风水先生,狠命地拉,这位风水先生挣扎了几下,猛地一蹬腿伸腰,死了。
程俊看着被自己勒断了喉咙,露着白森森喉节骨头的风水先生,然后朝门外轻唤一声,刀疤带着几个手下立即进来,一弯腰将风水先生的尸体抬了出去。
“处理好,不要留下麻烦。”程俊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对刀疤说。
“明白。”刀疤说完后走了。
“老大,你看这位风水先生说的是真是假,咱们怎么办?”程俊看着仍在沉思的雕狼,轻轻地问了一句。
“绝对不会假,我叫他来只是验证一下钱如海是不是给咱们说假话,从今天这位风水先生所说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真的。”雕狼长长地吐出一口烟。
“我看这位风水先生最后有些怪,他会不会在临死前耍咱们。”程俊说。
“这位‘天地通’可是一位江湖奇人,看了一辈子的地穴风水,耍咱们是有可能,但这个地方有大型古墓群可是绝对没有错的,哼哼!入之者必死,见之者必亡。哈哈哈!那也轮不到我雕狼呀!”雕狼看着程俊,程俊看着雕狼,二人心领神会地一同笑了起来。
一阵北风吹过,砖厂在黑夜里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第一百零五章 后浪压死前浪!
12点之前还有一章!
第一百零五章后浪压死前浪!
追赶柳正彪的那个高个拱墓门徒向钱猴汇报完自己的取佛手的事后,大气不敢喘地站在钱猴面前垂手而立,钱猴听了后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高个看见钱猴的手势后暗念一声“阿弥陀佛”,拱手一揖,转身疾退而下。
“父亲,咱们另一个手下不知怎么搞的失踪了,你看是不是再找一下?”钱如海弯下腰问着父亲钱猴。
“不必找了,肯定死了!是让柳青阳的那个大儿子弄死了。”钱猴说。
“我这就派人去灭了他们。”钱如海说。
“不,暂时不要动他们,那都是小豆芽菜,等大事办完再理会不迟。”钱猴依然不动声色地坐在藤椅上。
“父亲大人,我看这雕狼分明是在耍咱们,明明知道咱们要佛手,竟然自己捷足先登地抢走了,咱们是找他还是怎么办?”钱如海轻声地说。
钱猴躺在那条藤椅上微闭着眼睛沉思,好半天,他才睁开了眼,坐起身来,听了自己儿子钱如海的话,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好一个雕狼,你当我不知道你是那道畦上的生葱!”
“父亲,你这是……”钱如海有些迷惑。
“儿啊,你不知道,咱们虽然做一些黑夜里的事,和那些打家劫舍,贩毒赌博的帮派没有来往,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岂能瞒过我的耳目,当然有些事我没有说给你知道,因为咱们和这些帮派没有来往,你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你知道这个雕狼现在是西北五省的黑老大,但你知道他以前是干啥的吗?”
“这个我不知道。”钱如海虽然是钱猴的儿子,但钱猴家教极严,不该问的,不该说的,不该知道的他从来不敢问钱猴。
“以前秦原省有一个职业杀手帮派‘索命渡’,你该知道吧?”钱猴说。
“知道,在解放前是风光了一阵子,但解放后被政府打散了,后来就销声匿迹了。”钱如海说。
“这个雕狼正是以前那‘索命渡’老大的儿子!”钱猴冷笑着说。
“噢,怪不得他这么大的势力。”钱如海恍然大悟。
“现在竟然跟我玩起了这套把戏,雕狼啊,你小子的毛还嫩着呢,想当年你爹冯三娃见了我还要让三分,哼,后浪推前浪,不知道好歹的小子,如果前浪大,翻过来压死后浪!”钱猴精瘦的脸上泛起一股恶毒。
“父亲,那砖厂的‘活’咱们还帮他做吗?”钱如海问。
“做,为什么不做,这么好的活当然要做啦!冯三娃的后辈给我送了这么大的见面礼,我真是感谢呀!不知道冯三娃泉下有知会不会蹬开棺材盖跳出来抽自己的耳光,骂自己养下个猪头狗脑的儿子!”钱如象一根老松一样立在当院。
“那我就下去布置了。”钱如海说。
“慢着,你把拱墓派所有的好手都召集来,嗯,挑选三十个人吧,两天之内必须准时到老地方汇合,你附耳过来,咱们如此这般……”钱猴在钱如海耳边悄声地说着。
“好,是,是,是。”钱如海边听边如鸡啄米般地点着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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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彪坐在床上纳闷,按说自己将钱猴的人引到了兵马俑酒店,这样钱猴必来寻雕狼的晦气,可是这好几天了,双方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让人家看出了什么破绽!不可能,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只有自己和大哥柳正虎知道,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可能,那是怎么回事呢?柳正彪一时之间也拿不准,弄不清。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林风来了,“正彪,啊,不,刘亮兄弟,雕哥找你。”
柳正彪随林风来到兵马俑包间,看见里面坐着雕狼和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雕狼朝林风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我们商量点事。”
“那我先走了。”林风心里一阵不快,什么事都避着我,当我是你的小兄弟吗?临走时他有些嫉妒地看了柳正彪一眼。
“刘亮兄弟,坐下吧。”雕狼说。
柳正彪坐下后,看了一眼那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程大哥,和我是生死之交。”雕狼指着程俊对柳正彪说。
“程大哥好,小弟刘亮,望大哥以后多多照顾。”柳正彪起身朝程俊微微一欠身。
“自家兄弟,好说,好说。”程俊朝柳正彪点了点头,心道:“这个刘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