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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走吧。”张可允能说什么呢,人家是老板的女儿!而且老板叫他女儿,他向来有自知之明。
高小慧一溜烟地跑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消失了。
太阳慢慢地下山了,张可允招呼着员工做好下班的准备,这时,吴芳琴开车来到了超市门前,她下了车走进了超市,张可允看见老板娘来了,赶忙迎了上来。
“小慧呢?”吴芳琴问。
“咦!她早就走了,不是高老板叫她回去吗?”张可允一怔,随即说。
“没有呀,我一直和老高在一起,没有叫她回去呀!”吴芳琴惊讶地说。
“坏了!”张可允心中一紧,暗想,她又跑了。
高小慧坐的士到了光仔那里后,光仔并没有给他“药”,而是说他现在跟前没有了。这下高小慧可受不了了,她急切地问:“那谁那儿有?你快想想办法,我难受死了。”
“我想想。”光仔假装低头想。
高小慧在一旁魂不守舍,那种难受的感受自己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
“对了,我想起一个人,他哪儿有,不过可能很贵。”光仔象是恍然大悟一样地说。
“别管多贵,我有钱,快带我去!”高小慧抓着光仔的胳膊使劲地摇着,现在她还管什么贵不贵,只要能让自己吸两口或是注射一下就行,这个涉世不深的纯洁女孩已经被毒品彻底俘虏了。
光仔拿着电话拨了南建军的号码,和南建军说了几句话。然后对高小慧说:“找到了,那个人在大华酒店里等着,咱们走吧。”
等光仔和高小慧走进大华酒店,上了三楼,走进贵宾室,看见南建军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胖胖的身子象一头拨光了毛的猪,看见二人进来,南建军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笑意,只不过那笑意里裹满了淫邪,他哈哈一笑:“来得挺快呀!坐下,快坐下。”
光仔拉着怯生生的高小慧坐在了沙发上,光仔对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高小慧说:“别怕,这是南老板。”
南建军看着眼前这个水灵灵的女孩,差点流出了口水,“太他妈的正点了,又纯又嫩,高福生那个鸟玩意竟然生出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老子喜欢。”这个色魔在心里乐开了花。
高小慧看着南建军色迷迷的眼神,十分害怕地向光仔身边躲,这时毒瘾越来越厉害了,她那双滑腻的小手禁不住开始哆嗦了。
南建军向光仔使了个眼色,光仔起身对高小慧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就要走,高小慧一把拉住说:“我也走。”
“只有这位老板有‘药’,你要是不吸就算了,咱们走。”光仔面无表情地说。
高小慧抓着光仔胳膊的手松开了,她现在太需要那“药“了!
光仔走了。
门关上了,南建军起身将门插死,然后走到高小慧身边,一双酱猪蹄一样的爪子放在了高小慧的肩膀上。
高小慧随即一哆嗦,向旁边一躲,南建军的手落空了。
但随即,他又嘿嘿地淫笑起来,举起手放到鼻子上很有风度地闻了闻,说:“香,太香了,比他妈的香妃还香!”
第七十七章 只要有一颗复仇的心 !
第七十七章只要有一颗复仇的心
躲在一边的高小慧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毒瘾已经向她发出了最强烈的攻击,她颤抖着拿出一叠钱向南建军伸过去:“快给我,这是钱。”
“我不要钱!”南建军一步一步地向高小慧逼近,活象一只非洲狮逼近无路可逃的猎物。
“那,那你要什么?”高小慧举着钱的手呆住了。
“只要你听话,这个马上给你,还有工具。”南建军走到墙角桌子旁,拉开抽屉,拿出吸毒用的工具,然后将一小包白色粉末冲着高小慧一晃。
“好,我听话,给我!”高小慧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想拿南建军手中的白色小包。
“慢着。”南建军一声轻喝。
高小慧扑了个空,看着南建军手中的小袋,眼里透出极其强烈的渴求目光。
“趴在桌子上,快点!”南建军说着,一把将高小慧按在桌子上,然后将白粉扔在她面前,高小慧象饿了三天的小猫看见小鱼一样地抓住白色小袋,急切地撕开,慌乱地寻找着工具。
南建军站在她身后,瞅着上身伏在桌子上的尤物,双手轻轻地拉开了她背后的裙子拉链,而高小慧此时忙于过瘾,根本不理会身后这个男人的动作。
不大会,高小慧的上身已经寸缕无着了,南建军虽然底下胀痛难忍,但他还是忍住了,胖乎乎的双手抚摸着她那光洁的后背,他在欣赏,慢慢地欣赏,并不急于动作,玩女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对于有品味的女人,特别是雏!更要有耐心,在欣赏中积蓄能量,然后在进攻中暴发。否则,一上来就干,那是路边发情的狗才做的游戏。
高小慧已经开始吸上了,她沉浸在这美妙无比的虚幻世界里,此时的自己已经完全自由了,没有了父母的约束,没有了张可允的监视,此时还没有了衣衫的束缚,这是她最喜欢的生活!
南建军的猪爪已经由腋下伸到她胸前,两手同时握住两团温软的东西,不停地揉搓着,沉迷在虚幻中的高小慧慢慢发出了愉悦的轻哼,过了一会儿,南建军松开右手的白鸽,移到她的臀部,温柔地将那两瓣丰润部位上的遮蔽清除干净!
然后他向后倒退了两步,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象剥葱一样地脱光,他看着伏在桌上的艳体娇躯,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象是米开朗基罗在欣赏自己的成功杰作一样。
他轻轻地踩着松软的地毯,走向那两瓣高翘丰臀,双手扶着两边轻轻向外一掰,然后贴上自己的坚挺,柔柔地蹭着,高小慧的渐渐增高,她脑子里除了精神上的愉快还在享受着肉体上的快感,至于是谁在给她快感,她已经不想知道了,她只想享受!
在后面动作着的南建军感到一股温热漫出,他知道是时候了,猛地向前一挺,玉笋穿泥般的顺利进入,紧紧的包裹险些使他喷薄而出,同时,身下的高小慧发出了一声惊爽地呻吟,臀部微微地抖了一下。
南建军突然“咦”了一声,暗想不对呀!畅通无阻往往是藩篱早失,这不应是一个处女的表现!他抽身向后,低头一看,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刺激场面,但此时“狼精素”已经强猛地发作了,他不再多想,再次贴上急顶猛推,桌子发出怪异的声响,高小慧再次爽叫连连,引得身后的南建军怪吼声声……
整整两个多小时,南建军将三十六路棍法尽将使出,战场多次变换,桌子,地毯上,沙发上……,最后移到了床上,此时高小慧已经如一瘫烂泥,连叫声都弱了下来,她的体能已经到了极限了,脑子也清醒了,但她无力阻止这头野兽的疯狂侵袭,药力下的南建军全身通红,雄炮高昂,他强力地耸动几下,终于长啸一声,放出了所有的礼花弹,身子一歪,精疲力竭地伏在了高小慧狼藉不堪的身体上。
过了好长时间,南建军才爬起来,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抚摸一阵,然后说:“小妹妹,以后可要听话哟,必须随叫随到,否则不但不给你过瘾的药,而且还会有更让你后悔的事情发生,明白了吗!嘿嘿。”他轻轻地打了一下高小慧的裸臀,然后进入卫生间做起了清洁工作。
高小慧的眼里涌出了两行热泪,心里充满了恨,她迅速站起来,但双腿绵软无力,又坐到了床上,低头一看,下身惨不忍睹,肿起老高,红得刺目,污秽一片,动一下都疼得厉害,但不得不强忍着下床,百般艰难地找到衣服穿好后,一步一挪地出了房门。
高小慧刚一走出房门,另一套间门开了,张小雅拿着一台小巧的录像机走了出来。
高小慧就这样被毒品毁了,这是为涉世浅薄,不辨真假地追求美好未来而付出的沉痛代价,同时再一次地显现了毒魔那无坚不摧的威力!
人一旦染上毒品,如果没有外界的帮助,仅仅想依靠自身的意志去抵抗,其成功率几乎为零,那种瘾发后撕心扯肺、万蚁噬体的痛苦折磨是平常人远远不能想象的。
有一个真实的事例,一刑警队长为了证明自己刚强的意志,决定偷偷试验一下,于是他上瘾后开始凭借自身的意志去戒毒,结果失败了,然后就堕落为毒品的消费者,成为毒品的俘虏,最后由光荣的民警沦为可憎的瘾君子,扶着铁窗说了一句话“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要去碰它,普天之下,谁也不是它的对手!”
南建军从卫生间一出来,气冲冲地走到张小雅跟前,抬手一个响亮的嘴巴,张小雅那张粉嫩的脸上立即凸起四道红色的印迹,性感的嘴角渗出了一串血珠。
“玛革彼得,我给你交待的事怎么办的?说,是不是光仔那个混蛋把那妞给上了,让老子白欢喜一场,本以为这次能掐根嫩葱,谁知一进去才知道是他玛革的老蒜苔,败兴!”南建军冲着张小雅恶狠狠地说。
“没有,我多次给他叮嘱,应该不会的。”张小雅听了南建军的话后也大吃一惊,但不管怎么样,她和光仔感情甚好,还准备以后双宿双飞,就是知道光仔把那女孩子上了,她也不能说。
“没有?”南建军看着捂着脸的张小雅气吁吁地说:“那怎么干完她跟干完你一个彼样,连一个小红花瓣都没有看见,难道是她练体操劈腿给弄没的?摸她那一身嫩肉好象没有练过体育啊,怎么解释?你个婊子下的!说”
在南建军不断怒骂的时候,张小雅在心里快速地想着借口,突然她想起来了,对着南建军说:“噢,对了,听着高福生让她和天南超市那个店长谈朋友,也许是让那个小子给弄的,现在的人开放着呢!”
“哼,玛革彼得,空欢喜一场,白累了一身汗,过来给我放松放松。”说完,南建军趴在床上,张小雅入下录像机给他做起了按摩。
高小慧回到家里,幸好父母不在,他们都出去找自己去了。
她飞快地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漱起了口,漱完口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眼前又出现了那个臃肿的男人,用那根酱紫色的玩意,象捣蒜似的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情景,忍不住她又趴在水池边开始呕吐。
她现在终于明白光仔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恶棍、大骗子,从始至终都在骗取自己的感情,而且还骗走了自己的第一次,无声的泪水滚滚而下,她后悔贪图帅气的外表,后悔不听父母之言,更后悔自己染上了毒瘾!
但后悔有什么用呢?高小慧这个柔弱的,没有经过世事,只会幻想美好生活的女孩生出一股无助的感觉。
人,就是这样。
事前麻痹大意,听不进逆耳忠言,事中被迫无奈,只能逆来顺受,事后追悔莫及,但已经于事无补!
高小慧在洗手间里拼命地洗着自己,恨不得把这层让人百般蹂躏的皮撕下来,随着流水的冲刷,两腿间又隐隐作痛。
裹上浴巾走到自己房间,她扑到床上哭了起来,以后可怎么办呀?哭够了,她慢慢地坐了起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迟早得让父母知道,而且自己已经离不开毒品了,光仔那家伙尤其是那个象猪一样的臭男人肯定还会时不时的蹂躏自己,这样下去自己肯定被这帮禽兽毁了,不行,得向父母求助了!
人在困境中,想到的第一个依靠往往就是自己的父母,除此之外谁也不行!
高福生和吴芳琴,还有张可允,三个人兵分三路,象三只无头苍蝇一样在玄河工业区内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四处乱撞,直到夜色渐晚,但都无果而终。
张可允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高福生两口子也无奈地回家了,一咱上高福生的脸象猪肝一样,气得要死,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唉,真应了一句老话:穷家出孝子,富家出豹子。出了孝子幸福晚年,出了豹子早日归天。
进了家门,夫妻二人一眼看见裹着浴巾从房间走出来的高小慧,高福生正要破口大骂,突然发现女儿满脸的泪痕和艰难的步履,心中一紧,吴芳琴早就跑过去拉着女儿的手问:“乖,发生了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个样子!”她边说边给女儿擦着脸上的泪水。
高小慧再也忍不住满心的委屈和羞辱,扑进母亲怀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高福生听着女儿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后,责骂女儿的心早已荡然无存,继之而起的是冲天的怒火,他拿起烟灰缸狠命地摔向地下:“操你麻革死彼,敢这样害我女儿,我要弄不死你光仔个王八蛋我就不姓高,姓南的你他麻革彼得……”
一想到南建军,高福生再也凶不起来了,尽管自己想拼命,但他知道自己和南建军一比,简直是蚂蚁找大象拼命一样,明摆着找死嘛!
“弄不死老妖先弄死小妖,先找人把光仔做了!南建军啊,你等着,拼了命,也要把暗箭时时对准你,猴也有打盹的时候,不信你能防住,拼了万贯家产不要,也要为女儿报仇!”高福生眼里冒着吃人的目光。
他一回头,看着躲在妻子怀里的可怜的女儿,这个商界强人泪如雨下!
先忍着!只要有一颗复仇的心,就会有复仇之机!
眼下当务之急是把女儿送到戒毒所去戒毒,可是戒了毒之后呢?高福生想来想去,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浮现在心头。
第七十八章 面目全非
第七十八章面目全非
“亲爱的小伙子,看看自己的新面孔吧!”汤姆巴雷恩带着调笑的口吻拆下最后一条绷带对柳正彪说。
柳正彪看着镜子里面目全非的自己,心里冷冷地疼痛,那是一张稍黑但很有光泽的脸,两道不粗不细的眉毛很平的横在眼睛上方,鼻子比以前高多了,只是眼神更加冷漠,看不到一丝哪怕一丁点的感情存在。
这就是自己,以后到死就只能顶着这张脸皮混了,原来的柳正彪已经死了!他悲哀地想,但随即又冷哼一声:“面目全非,但心还是我的!”
说得太好了,心还是自己的。
人不就活的一颗心吗?如果连心都不是自己的了,那还活个啥劲呢!
说完那句话,柳正彪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无意中看到了拿镜子的左手小指也被接上了一节,而且为了掩盖接茬,在接茬处给自己戴上了一个银白色的戒指,若光从表面看,谁也看不出那是一节假手指!
这个老外汤姆巴雷恩简直太神奇了。柳正彪在心里暗暗地赞叹,但他不知道给他做这个手术费用是多么的高昂!
玄河戒毒所。
高小慧经过医生和戒毒所的工作人员的检查,结果是毒瘾还不是太大,在戒毒所里强制加药物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戒掉毒瘾的。
高福生长吁了一口气,临走时用慈爱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尽到责任,整天忙于做生意,对女儿的教育和照顾太少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高福生吸着烟静静地等候着,他在等消息,等一个让自己解气更解恨的消息。
电话铃响了,他拿起电话,听完后愣了半天神,尽管对方在电话里一个劲地解释,他连一句话也没有回,无力地将电话挂了!
自己花了那么多的钱,竟然连光仔这个“小妖”都弄不死!因为消息说光仔的后台很硬,他们惹不起,就是再给十倍的钱也不敢做,毕竟命是最重要的,人都死球了,钱算个毛哇!
看来一定是南建军搞的鬼,光仔也肯定是他的手下,那么他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害自己女儿呢?烟头一闪一闪地亮,高福生的脸在烟雾笼罩中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