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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哎哟!”疼痛感又袭击过来。
“我来通知你一声,一会给你做手术,你有什么需要办的事,赶紧去办。”小涵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偷偷地捂嘴笑了。
“需要办的事?我有啥需要办的事?”王立臣一头雾水。
“真笨,就是排清大小便,免得一会儿麻烦!”小涵不耐烦地说。
“那你直说不就得了吗,还拐弯抹角地,我哪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王立臣小声地埋怨道。
“谁知道你这么笨呢,啥都不懂,土豹子一个!瞧瞧你伤的那个地方,伤哪儿不好,非得伤那儿,真是的!”小涵小嘴撅起来了。
王立臣一听有些恼了:“你是咋说话呢,啥叫非得伤这儿,我愿意伤这儿,没伤到你自己不知道疼,哎哟!”一生气抽疼的劲又上来了。
“懒得跟你废话,赶紧做好准备吧。”女卫生员扭着浑圆上翘的屁股不高兴地走了。
王立臣一点尿意都没有,他看着这个数落他的女卫生员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高欣然,在内心里一比较,二人在身材上竟然不相上下,脸蛋上则各有千秋,但高欣然的身体他见过,这个小卫生员……
坏了,王立臣这一走神之间的胡思乱想,挑逗起了男人原始的欲望,本来红肿不堪的下体立时开始了充血行动,表现出要挺胸昂头之意,“哎哟”,这下更疼了,王立臣再次呻吟起来。
门又开了,那个薛宝钗式的小涵拿着白色托盘走了进来,来到王立臣的病床前,将托盘放在床头的柜上,面无表情地说:“把裤子解开,褪到膝盖以下。”
“什么?”王立臣惊讶地说话,心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听不懂啊,我让你把裤子脱了,褪到膝盖以下!”小涵加重了语气。
王立臣顿时慌了手脚:“什么意思?”
“把你那块清理一下,一会主刀医生好做手术,明白了吗?呆头鹅!”小涵更加不高兴了。
“这……”要在这个漂亮的女卫生员前把裤子脱了,王立臣真是不好意思。
“你脱不脱,耽搁了手术可别怪我,你再不脱我走了。”小涵小脸寒霜密布。
为了亲爱的小弟弟,王立臣一张脸臊得通红,慢慢地解开了腰带,磨磨蹭蹭地脱着裤子。
“快点,别浪费时间好不好!”语气强硬地催促。
比扒皮还难受,王立臣终于褪下了裤子,一张脸象雨后的彩虹一样鲜亮。王立臣羞得闭上了眼睛。
猛地感觉一只温呼呼的小手捏住自己的那玩意向上一提,随后冰凉的剪刀发出“嚓嚓”的声音,那片茂密的草丛被一绺绺剪掉。
虽然那块有伤,但这也是男人的禁地呀,王立臣已经感觉到血向下涌,控制控制再控制,但那玩意还是随着那只小手的来回拨弄而慢慢地充血坚挺起来。
女卫生员看着不由得脸一红,随即松开小手,朝着那根不知羞耻的蛇头轻轻一打,小声训斥:“色狼,这时候还不老实!”
“哎哟”王立臣又一声呻吟:“轻点行不行,没有这样对待伤员的。”
剪刀扫除了大部分,然后剃须刀响起摩擦皮肉的声音。
终于,王立臣听到:“行了,完事了。”一阵皮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女卫生员利索地把剪掉的“植被”扔进了塑料袋,她算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端着托盘走出病房。
“真他娘的难受!”王立臣一声长叹,抬头看着寸草不生的下部泛着淡青色,和连长刮完胡须的铁青下巴一个颜色,真象竖在水泥板上的一根电线杆。
手术时间到了,还是那个“薛宝钗”走进病房,推着移动床将他送进了手术室,无影灯打开了,麻醉师将麻药推进了王立臣的身体……
手术进行的非常顺利,等到王立臣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他刚一动,伤口处传来一阵巨痛,麻药劲已经过去了,疼得他“哎哟”一声,叫声刚落,卫生员小涵疾步走了进来:“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王立臣心说:“明知故问,不就那儿吗?”心里这么想但嘴里不能这么说。
小涵走到床前伸手要揿被子,王立臣急忙抓住那只嫩白的小手说:“别,别,没啥。”
“没啥你叫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这么点疼都忍不住!”小涵不高兴地说。
“这么点疼?你还有点人性吗?换了你试试!”王立臣连疼带气,说话就带上火药味了。
“哟,脾气还挺大,没事我走了,有事喊一声。”说完小腰一扭就要离开。
“等会,我要放水。”王立臣和小涵一吵嘴,羞涩之心一扫而光,戏弄之意油然升起,他要故意难堪她一下。
“等着。”小涵转身走出屋门,不大会拿来一个塑料小桶,走到床前伸手就要掀被子,王立臣下边还光着呢,忙伸手一拦:“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王立臣一看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个,这时自己倒慌了。
“自己来,你自己来得了吗?再动弄坏了伤口自己受罪,可别说我没告诉你。”小涵沉着脸说。
“我说,求你个事成吗?”王立臣老实了,低声说。
“说吧,能办的肯定办。”看着王立臣服软的口气,小涵也缓和了说话的语气。
“能不能换一个男的来,你看现在这样太不方便嘛!”
“男的都去拉练去了,就剩我了。”小涵的小脸又黑了。
还是那只温暖的小手牵着他的水龙头,憋了半天,王立臣的脸都憋青了,终于冲破闸门,放了个痛快!
看着拎着尿桶出去的小涵,王立臣的眼里有了一丝感动的湿润。
王立臣的伤比较特殊,需较长时间住院才能恢复,具体多长时间要看伤口愈合情况才能决定,住院期间连队派班长黄永涛看望,带了一大堆营养品和水果,和班长亲热地聊了半天,黄永涛叮嘱他好好养伤,然后走了。
一个人呆着真是无聊,这天睡醒后,王立臣看见卫生员小涵坐在离病床不远的窗户边上看书,还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不时地低声埋怨:“什么破题,这么难!”
王立臣一听,忙道:“哎,你是做题吗?”
“废话,不做题做什么,有事说事,没事别烦我!”小涵不耐烦地说。
“拿过来我看看。”王立臣信心十足地说,是的,他有这个实力。
“你会做?”这次小涵惊奇地看着这个老和自己吵架的王立臣说。
“我先看看。”王立臣冲小涵招了招手。
小涵走过来将书递给他,指着一道题说:“就这道,想了半天还没结果。”
王立臣一看,是高中数列归纳法类型的题,他看了不大会,说:“这个好做,拿笔来。”说完接过小涵递过来的钢笔,连点带画地讲解给小涵听。
“哇,这么厉害,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小涵眼神里透出一股不可思议的敬佩神情。
从此以后,王立臣就成了小涵的专职老师了,本来对考军医大没有多少信心的小涵此刻信心倍增,这个王立臣简直就是文理兼通,没有他不会的题。
从这以后二人的关系也变得十分融洽,再也没有吵过嘴,小涵还时不时地买给王立臣一些高级营养品,都价格不菲,多亏盒子上没标价,否则王立臣非吓晕过去不可,那些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
美好的时光总是流逝得最快,王立臣经过主治医生的最终检查确定,伤口愈合良好,可以出院,王立臣听到这个消息后兴奋万分,终于可以回到那个充满的火热连队了,想那些战友都快想疯了!
正当他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时,猛然发现身旁的小涵沉默多时,一声不吭。
“怎么啦?小涵,哪儿不舒服吗?”王立臣走到小涵身边关切地问。
“没什么。”小涵低声说着。
但王立臣还是从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看出了一丝依依难舍的柔光,此时他的心里也莫名地沉重起来,是啊,这个小姑娘比自己小两岁,细心地照料自己这么长时间,自己从内心里也舍不得呀!
可是他心里深藏着的远大目标向自己发出了强烈的警告:想成大事,绝不能让儿女情长弄得自己英雄气短。
王立臣背着自己的随身用品,在小涵的护送下走出了师医院的大门,他停下来对小涵说:“谢谢你照顾我这么长时间,请回去吧,等考上了军医大给我报个喜,预祝你捷报早传!”
小涵伸出那只温暖的小手,王立臣轻轻地握了一下:“回去吧,小涵,我也该走了。”说完大踏步地走向不远处的车站,到了车站他向路口张望着回部队的班车,等了一会儿,班车来了,他迈步上了车,猛一回头,发现小涵还怔怔地站在路边,风吹起她额前那绺美丽的秀发,突然,王立臣发现小涵的眼神和高欣然在车站送自己入伍的眼里是那么的相似……
第三十四章 而立之前防早夭
第三十四章而立之前防早夭
(本章情节有些平淡,情节需要,望读者理解,好戏在后头,别忘了支持!)
一回到离开两个多月的连队,王立臣一下子就被战友们围住了,七嘴八舌地问候、打趣,李建亮说:“一班副,没问题了吧,真吓人,你说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骑驴’骑出毛病的人,今后可以载入史册了!”
另一个说:“王立臣,你那地方没事吧,没让地‘地雷’炸废了啊!嘻嘻。”
二班长竖起大拇指小声地说:“行啊,小子,就因为你这一跳,这个大家喜欢,传统悠久的游戏算是废了,团长在全团大会上宣布,咱们团从此以后,严格禁止此类游戏。”
正在此时,连长陈二宁对他说:“完全好了吧?我和指导员还一直在担心着呢,这下放心了,顺便告诉你一声,你被分在一排,快去整理自己的东西去吧。”
“是,连长。”王立臣向连长敬个礼回一排整理自己的东西去了。
老兵事多,新兵信多。
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后,连队文书拿来三封信交给他:“你的信,来好长时间了,有一封好象是女的,老实说,是不是你对象,还是政法学院来的,大学生啊,你小子不但艳福不浅,而且对象的档次挺高!”
王立臣不好意思地应付了几句,文书走后,他摊开信,一封是哥哥来的,一封是高欣然来的,另一封有些意外,是那个交通局长的公子付子雄来的,这令王立臣有些不解。
他先拆开家信看了一遍,母亲要自己在部队注意自己的身体,听领导的话,不要挂念家里等等,基本上都是些嘱咐的话,哥哥也说有自己在家,让他放心家里,安心服役,同时告诉他,张可允已经南下闯荡去了,据说混得挺好,钱物没少往家里寄,柳正彪犯事进了监狱,听说表现好减刑了……。
王立臣一看喜忧参半,两个铁哥们,现在竟然天壤之别,柳正彪啊柳正彪,你怎么能干这事呢?为女朋友差点杀人,真值得?难道你把人家给睡了?就是睡了也不至于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啊!一提到男女之事,王立臣不由自主地拿自己做着比较。
高欣然在信中先是一番嗔怪,然后就是深深的相思,绵绵的情话……,王立臣心里一番甜蜜的激动:“就不告诉你,看你来不来信!”
不过下一封信,那个理科五班班长,一直暗恋着高欣然的付子雄的来信,就让王立臣有些郁闷了,这个家伙贼心不死,说现在他上了西秦理工大学,和高欣然的西秦政法大学相距不远,自己绝不放弃以高欣然的追求,劝王立臣死心算了,说他和高欣然已经是不在同一条路上了,让他正视现实,看清差别,收起异想天开的打算……,主要的意思是让自己放弃和高欣然的关系。
王立臣一阵气恼,等着吧,看谁笑到最后,现实怎么了?可以改变呀,只要欣然的心没有变,我赢定了!
新兵下连后,共同科目的训练就告一段落了,开始专业技术的训练了,王立臣所在的部队属于坦克部队,他被定为车长专业,跟随自己的新兵班长黄永涛学习坦克车长专业。
坦克部队属于重装部队,这支部队装备比较落后,仍然是老式坦克,一辆车上四名乘员,分别是:车长,一炮手,驾驶员,二炮手。车长负责通信联络,一炮手负责枪炮的射击,驾驶员负责驾驶,二炮手负责装填弹药。
黄永涛教得非常仔细,王立臣也学得非常认真,很快地将通信专业知识掌握十分纯熟,余下的就是在实战训练演习中的实际操作了。
黄永涛对王立臣说:“兄弟,你是我带的最后一茬兵,也是素质最好的一个,年底我就要走了,希望你在我走之前这段时间里,把自己不明白的全都学会,一旦我走了,就没有人这么诚心地教你了,你不知道,不是所有的人临走都会留下所有的绝活,现在我就教给你一个绝活,但有一个前提条件。”
“啥条件,班长?”王立臣渴求的说。
“这个绝活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记住,是任何人,不管他官多大,而且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能用,这是我在一次比武中偶然学到的,明白吗?”黄永涛压低了声音说。
“是,班长,坚决严守秘密!”王立臣坚定地说。
黄永涛贴近王立臣如此这般地悄声传授……
“什么?班长,还有这样干的?”王立臣惊奇地叫道。
“小声点,叫啥呀?兵不厌诈!你可以不用,但绝不能告诉别人!”黄永涛有些气恼地说。
“谢谢班长,我只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招,太绝了!”王立臣算是明白了。
蔡军辉XXX陆军学院学习回来了,肩上扛了两面鲜红的硬牌,他终于化蝶了!
晚上,蔡军辉请黄永涛喝酒,只有他们两个人,刚开始,酒桌上的气氛略显沉闷,蔡军辉端起酒杯:“永涛,敬你一杯。”说完来了个一口闷。黄永涛不示弱地一仰脖,一滴不剩!
“说实话,我的整体素质不如你,这次我抢了先,没办法呀!”蔡军辉放下杯子叹道。
“你哪样也不如我!”黄永涛在心里说。但嘴里还是很客气:“算了,不要说了,一切都过去了,这是命,你该有当官的命!”
“虽说现在提干了,但你知道吗?我的心里有多苦!”蔡军辉夹了一口菜说。
“现在还苦啥?红旗两肩飘,前途一片大好,从今以后就把头伸进了国家的粮仓,啥都不用愁了!”黄永涛略带忌妒的口吻说。
“唉,话是这样说,可你知道,按现在的工资,我往后得还十几年的帐啊,父母和妹妹还在租来的房子里住,亲戚朋友的债太多了,一屁股饥慌!”蔡军辉愁肠满肚。
“付出和收获永远成正比,就看值不值,人一辈子能有几回值得折腾的机遇?只要做成一件事,这一生就无撼了!”黄永涛嚼着猪蹄筋说。
“现在老家有人给我介绍对象了,唉,哪来的钱哪?虽说她们大多都不要彩礼,但我心里还是不是滋味,为啥提干前没有狗大个人来提这事呢?”蔡军辉有些感慨。
“来,干了!”黄永涛举起杯子。
二人一碰,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再满上。
“人就是这样,在你狗屁不是的时候,连狗都咬你,这也就是狗为啥见了身着破烂的叫花子狂叫的原因,而当你飞黄腾达的时候,你就是放个屁,他们也会伸长鼻子猛吸,而且一连声地说,‘肠胃真好,嗯,麻辣五香味!”黄永涛调侃地说道。
“哈哈哈!永涛呀,你这句话太经典了,是不是魔鬼词典上看来的!”蔡军辉笑得差点把嘴里的菜都喷出来。
二人喝得五迷三道的,都有些多了。
“小时候,我妈给我算过命,说是要我‘而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