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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星被摁得跪在了车娃面前,车娃早已将那根没用的水龙头掏了出来,对着陈小星叫道:“你喊,你使劲地喊,把你吃你妈奶的劲都用上,有啥用?全村人都赶庙会去了,再说了,就是有人听见,谁敢进来?谁进来我弄死他,快张嘴,让哥我美一下。”
残疾的身体往往会导致变态的行为,此时的车娃就象太监逛青楼一样,不能也要意淫,总之不能白来。
陈小星一看见那根肮脏的半截猪肠子,哪里肯张嘴,吓得“啊”地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斗娃一使劲,将她的头摁向车娃的裆部,陈小星只闻得一阵强烈的尿臊味,同时还有一股难闻的腥味,一根蔫黄瓜样的东西蹭在了自己嘴上,她强烈地反抗着,将头扭向一边,同时大声喊救命。
载娃顺手摸过一条毛巾将她的嘴堵了个严实,骂道:“贱逼女子,我让你叫!”
车娃看着挣扎不休,但丝毫不能动弹的陈小星笑了:“尝尝哥哥的春都火腿吧!”他将那根管子在陈小星的脸上慢慢地蹭着,闭上眼睛进入了爽快的意淫境界。
陈小星呜呜地哭着,无力地扭动着身子。
过了一会儿,车娃睁开眼睛:“啊,真他妈的难受,我日柳正彪他老先人!”说完拿着朝陈小星脸上一抽。“行了,该你们了。”车娃说完把那玩意收进了裤子里。
剩下的三兄弟一听此话,“嗷”一声开始了行动。
量娃一把扯开陈小星的上衣,载娃则把皮带松了下来,斗娃冷冷地看着。陈小星拼命地挣扎,但在这四个野兽般的人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终于她象一根被退光了皮的葱一样,干净的处子之身暴露得一览无余。
载娃迅速退下自己的裤子,一下子将陈小星扑倒在地上,量娃心有余而力不足地看着,但手并没有闲着,而是一只摁住陈小星,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强暴地揉搓着一团软肉,斗娃并没有参加,机警地走到院子里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再次返回屋内,关上了屋门。
不多时,陈小星一声凄惨地闷声呜咽,载娃进入了温润的天堂!他拼命地耸动着,量娃狠劲地揉搓着,车娃在一旁淫淫地笑着,斗娃早已撑起了雨伞。
随着一声超爽的怪叫,载娃屁股抽搐了几下,趴在了陈小星身上不动了。
车娃在一旁说:“吃够了下来,别不撒尿还占着坑,叫三弟也尝尝鲜,他妈的个猴日比,反正肉烂在一个锅里!”
斗娃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量娃一见自己该有所行动了,于是一低头,张嘴咬向陈小星胸脯……
三个小时过去了,车娃兄弟们终于发泄了心头的兽欲,看着一身细白嫩肉的光身子,车娃说:“小星啊,别怪我们,要怪就怪柳正彪,是他把你害成这样的,你先歇着,哥走了啊!”伴着无耻的淫笑,四兄弟扬长而去,斗娃出了大门后,还顺手将门轻轻关上。
陈小星已经麻木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掏出了口中的毛巾,慢慢地擦着脸上的污物,那是斗娃最后关头全部喷在了自己的脸上,擦完脸,她想站起来,但下身一阵剧烈的疼痛,但她还是强忍着疼痛挣扎着扶着身边的椅子站了起来,天越来越热了,可是陈小星却感到自己置身于寒冬三九,从内向外冒着冷森森的凉气。
他步履蹒跚地打来一盆水,慢慢地洗了脸,倒掉水再打来一盆,矮身坐入了水中,她流泪了,如泉涌一般,她拼命地洗着两腿间,虽然又红又肿的部位疼痛难忍,但她已经顾不得了,也感觉不到了,她要洗净这洁白的身子,这个身子是属于柳正彪的,那个天杀的柳正彪,你在干什么呀,咋不回来救救你的女人!
她在心里嚎骂着,胸前的两点红肿渗血,那是量娃那个性无能用嘴征战的结果,她不停地换水,一遍又一遍地洗,她也不知道洗了多少遍。
洗完后,她找出一碎花上衣,慢慢地穿戴整齐,这身衣服是在汉武帝陵初次倒入柳正彪怀里的穿戴,她满意地看着碎花布上衣,眼前又晃出柳正彪那最亲最亲的脸。
她起身用地上被那四个禽兽撕烂的衣裤,将地擦干净,然后把它们收拾在一起,放进了灶膛,慢慢地划了一根火柴,那些耻辱的见证不一会儿变成了干净的灰烬!
愚蠢的她替四个禽兽销毁了制裁他们的唯一铁证!
做完这一切,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眼睛已经干涸,只剩下麻木而呆滞的目光。
终于,她打定了主意,拿出一张纸,用笔在上面认真地写着:“亲爱的彪……”泪水伴随着纯蓝的字迹,洒满了纸张!
第二十三章 鬼官查夜
第二十三章鬼官查夜
“王立臣,去把门关上。”黄永涛故意压低了声音说。
王立臣把门关上以后,坐在了班长黄永涛身边。
随着蜡烛微微闪动的烛光,黄永涛带着神秘且恐怖的表情开始讲故事了。
从前,有一个连队的老兵,名叫耿新田,这天晚上他去换岗,由于是夏天,他手里拿着大檐帽,敞着胸,着装不整地向岗位走去,突然,从旁边飘来一个肩扛三星的上尉,他用威严的口吻对耿新田说:“同志,上岗时这样的衣冠不整,还有老兵的样子吗?立刻穿戴整齐,再去换岗,听明白了吗?”
耿新田吓了一跳,心道:“这都凌晨一点多了,团里还来查哨的,真他妈的倒霉。”但嘴里还是答道:“是,首长。”然后穿戴整齐,走向岗哨。突然,他感觉不对,刚才那个上尉突然间消失了,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再扭头向四周看看,宽敞的操场上没有半个人影!怪了?这时,素来胆大的耿新田心头冒起一股寒意,会不会是……,想到这他猛地拨脚向岗哨位跑去,正在站岗的另一个新兵蒙小勇问:“班长,跑啥呢?”耿新田气喘吁吁地歇了一会儿,说:“没什么,那个啥,今天你陪我站一岗,怎么样?”在部队,新兵一般都比较听老兵的话,蒙小勇看到老班长要自己陪他站岗,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答应了,于是二人一直站到下岗。
第二天,耿新田带着恐惧的疑问,找到连长牛广阔,将昨晚的情况说了一遍。
连长牛广阔听后,点着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两口,好长时间没有说话。待耿新田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牛广阔问:“那个上尉长什么样子?”耿新田如实回答了那个上尉的长相。
牛广阔一听用沉痛的声音说:“是他,就是他,整整一年了呀。”说完竟然抽泣起来。
这一下把耿新田弄蒙了,不解地问:“连长,咋啦?我哪里不对了?”
牛广阔强忍住抽泣,擦了擦鼻子说:“没你的事,你先听我给你说一件事。”
耿新田认真地听着连长说的事。
从前,有一个连长叫韩铁军,他是一个素质过硬的连队主官,赢得过一身令人羡慕的荣誉,光是三等功就五个,二等功一个,说起这个二等功,是在抗洪救灾的时候得的。
当时他带领连队参加一段危险堤坝的严防死守任务,这段堤坝发生过许多次管涌,都让英雄而顽强的解放军指战员给堵上了,当大家看着转危为安的堤坝,这才松了一口气,数天不曾合眼,疲惫终于袭来了,于是大家东倒西歪的倒了下来,倾刻间呼噜声四起。
正当大家睡得无比香甜的时候,又一处堤坝发生了管涌,开始是一股细细浊水,继而不断地变大,韩铁军没有睡死,他不能睡得太死,因为指导员不在连队,所以他肩上的担子最重,当他正迷迷糊糊时候,一阵水流声传进了他的耳朵,“不好,有情况。”他立即大喊一声,喊声惊醒了几个战士,大家相互推叫着睡熟的战友,一同随连长出动查看,果然发生管涌,而且管涌越来越大,由于连队兵大多是北方人,不熟水性,虽然有几个略懂游泳,那也是自由式的狗刨,真正到长江这样的大水里,谁也不敢下去,但事情危急,韩铁军喊了一声:“拿绳子来,绑着我的腰,我下!”
不等大家说话,他腰里系着绳子跳入了水中,其他人也各尽其能地帮忙,过了一会儿,管涌慢慢地变小了,这时韩铁军也露出了水面,他得换口气。
等他第二次下去时,意想不到的危险发生了,在他下水的位置,上方一堆沙土由于浸水时间太长,忽然塌了下去,将韩铁军埋进了泥中,虽然岸上的战士们拼命地拉绳子,但人力岂可和自然相抗,韩铁军永远地上不来了,岸上全连战士的手被绳子勒得鲜血淋淋,但还是没有一个人放弃,还是流着眼泪大喊着连长,拼命地向上拉着那根微丝不动的绳子。
突然间,刚才还沸水般向外冒的管涌不流水了,看样子是被什么堵住了,这时一个排长赶忙用无线电台向上级报告,等上级派来了救援队伍将韩铁军拉上来的时候,才知道,韩铁军被塌下的泥正好压进了那个管涌处,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将那个该死的管涌给堵上了!
岸上的战士看着自己的连长一脸的青紫,都不约而同地哭出了声!
就这样韩铁军永远地离开了自己心爱的连队和亲爱的战友!
牛广阔说到这里,再次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耿新田更加迷惑不解,问:“连长,你咋又哭了?”
“你不知道呀,当时用无线电台向上级汇报情况的排长就是我。”
耿新田有些明白了,问:“你们的关系肯定不错。”
“不光是不错,而且是真正的铁哥们,谁也比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牛广阔哽咽地说道。
“这我能理解,战友之情最珍贵,真羡慕你们。”耿新田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连长牛广阔。
牛广阔擦了擦眼泪说:“这不,在我当连长后,他不放心,怕我管理不好连队,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后,都要来咱们连队帮我查夜,怕在我任职期间发生问题。”
耿新田的眼睛顿时瞪得象卫生球一样大:“连长,那昨天晚上的那位是……”
牛广阔点点头说:“正是他,他就是我的老连长韩铁军。”
“妈呀,耿新田一下子翻了个白眼,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黄永涛说完最后一句,得意地笑着,猛地张口“扑”地一声,吹灭了蜡烛,屋里立时陷入了黑暗之中,这群围在他周围的新兵蛋子,除了王立臣外,都不约而同地怪叫一声“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黄永涛趁乱之际,走到开关前,打开了灯,屋里又恢复了明亮,那群还沉浸在恐惧中的新兵一个个挤成一团,象一窝看见黄鼠狼的小鸡一样。
“行了,给你们讲个故事,调节一下训练的紧张,轻松气氛,好了,每人再再做二百个俯卧撑和仰卧起坐,然后睡觉。”说完,他背着手走出了屋外,转到房子拐角处,用手捂着嘴,压抑地狂笑着:“效果太好了,噢耶!”说完后,得意地来了个前空翻。
王立臣从小胆子奇大,虽然刚才班长营造了恐怖的气氛,嗓音变得阴森森的,但对他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他只是觉得班长好玩,来这一手。不过故事只能算一般,如果让我讲,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他看着那些还没有回过神的新战友,得意地笑了。
自从黄永涛采用讲鬼故事的吓唬方法后,还别说,他们班的新兵晚上根本不出去,拉都拉不出去,上厕所也是两人一起去,那两个被自己称为“扫把星”的张祥庆和冯真更是一到晚上门都不敢踏出一步,还别说逃跑了!
晚上只要不跑,白天想跑,比蹬天还难!
看着自己这一招带来的“安定局面”,黄永涛从心里笑开了花,但他没有料到,这件事从后来看是饮鸠止渴之举,给自己带来的几乎是致命一击!
第二十四章 八个常委,六个老乡!
第二十四章八个常委,六个老乡!
新兵训练已经进入到了后半期,黄永涛对自己班的新兵训练成绩非常满意,特别是王立臣,在多次新兵训练项目考核中都拿了第一,受取了团、营、连三级的嘉奖,这让他这个当班长的脸上颇有面子,其他新兵也都不错,特别是自那次讲了鬼故事后,他班里的十一个新兵都没有发生逃跑事件,“偏方气死神医呀!”他拿着水杯,面对着俱乐部墙上的八位英模画像笑着说。
正在这时候,营部通讯员来到了他身后,说:“黄班长,教导员找你。”
“在哪儿?”黄永涛回头就问。
“在他宿舍,他让你现在就过去。”通讯员说完就走了。
黄永涛已经知道教导员找他是什么事,于是连忙将水杯放回宿舍,急步向教导员郑天昊宿舍走去,到了宿舍门前,他用手轻轻地敲了敲门,并没有喊报告。
“进来。”里面传出了郑天昊的声音。
推门进去,黄永涛立正向郑天昊敬了个标准的举手礼,说:“教导员找我有事?”
“你小子,别跟我装了,坐下说话。”郑天昊半开玩笑地说。
黄永涛坐下后,没有开口说话,静静地等着郑天昊。
“团里的提干指标马上就要公布了,一共是三个。”郑天昊不急不慢地说。
黄永涛掏出画苑烟正要递给郑天昊一支,被郑天昊挡了一下,随后他拿出石林,递给黄永涛一支说:“抽这个。”
黄永涛说:“这么早就下来了。”
“是,全团的具体情况我打听了一下,是这样的。”说到这儿,郑天昊慢慢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着烟圈。
“请教导员给我分析分析。”黄永涛专注地看着郑天昊。
“三营的刘占宁是上级打过招呼的,他肯定没问题,你争不过他;一营的裴立强是师XX的亲侄子,你也争不过他;那么剩下的就是咱们二营二连的蔡军辉了,他虽然没有前面两个实力强,但你要知道,他是MM省人,在咱们团里,团政委,政治处主任,参谋长,副政委,技术处长,后勤处长都是MM省人,虽然他素质不如你,但你不能不小心。”
“教导员,依你看,我们俩人谁的胜算大?”黄永涛问。
“从表面上看,他和你没法比,不管是从在全团的知名度上说,还是从自身的素质上讲,他都不行。”郑天昊客观地说。
黄永涛脸上露出了一丝隐隐的笑意。
“但是,咬人的狗不露牙,你必须小心提防,他的底细你知道的不是太清楚,记着,小心行得万年船。”郑天昊的脸上有一丝担忧。
从他内心来讲,他非常希望黄永涛这次提干成功,因为凭黄永涛的素质当一个干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那个蔡军辉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身体条件一般,专业也不见有多么出色,所以他非常倾向于黄永涛。
“教导员,那你看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黄永涛小心地问。
“这个还用我教吗?你得找后台,先找最硬的后台,然后再行动!”郑天昊笑着说。
黄永涛这下有点蒙了,心道:“最硬的后台不就是你吗?我哪里再找后台而且是最硬的后台去?”
看着黄永涛迷茫的眼神,郑天昊开口了:“你这小子,平时挺精明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犯迷糊,找四位开国元勋,没有他们,谁肯实心帮你,哈哈哈!”
黄永涛听郑天昊一点,顿时朝自己头上捶了一下:“瞧我这死脑子,教导员批评得对!”
郑天昊掐灭了烟,转身从床头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交给黄永涛:“我也不宽裕,尽力为之,你先拿着,其余的自己想办法,记着,以后要还的呀!”说完和蔼地笑着。
黄永涛接过来,眼里顿时潮水涌动:“教导员……”
“打住,别说了,装好走吧,抓紧时间办事,能帮你的我尽全力。”郑天昊扬手阻挡。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