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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们话,听到了吗?”白若萱提高了音量。
这时,终于有个士兵回头,用看着蜉蝣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去炎国。”
白若萱下命令:“掉头,回国。”
然而这些士兵又扭头继续说自己的,完全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这是圣旨!”白若萱语气变得强硬了。
“哈哈哈——”这句话引来了不少士兵的大笑。
“圣旨?草纸都不如!”
“就是,还真以为自己是君主了!”
……
白若萱眸光一暗,开始摩拳擦掌,她的力量可以在这时候试试手。
“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
“天,这不是真的!”
随着一声又一声怪异和惊恐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的就是拳头和骨头碎裂的声音。
几分钟后,地上躺着一大片的士兵在那哀嚎不已,坐在轿子上的白若萱踩着其中一个人的头:“刚才是你说我的圣旨连草纸都不如是不是?”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您听错了!”那人连连否认。
白若萱一脚将他踢开,然后拍了拍手:“全部给我站起来,然后掉头,原路返回雪国!”
“殿下,这万万使不得?”有人连滚带爬地起来惊恐道。
“怎么?”
“您要下嫁给炎国君主,要是这么走了,恐怕会……”
没等他说完,白若萱隔空扇了他一个耳光:“废话,让你掉头就掉头!”
那些士兵面面相觑,脸色都青了。
怎么女君主在轿子里坐了一会,就突然变得这么强,气势也变得如此凌厉?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掉头原路返回。领头的将领把一张纸条递给一个士兵小声说:“把这封信飞鸽传书给王爷。”那士兵拿着纸条悄悄地离开。
轿子里的白若萱理清了一些思绪后,她忽然觉得怀里热热的,随即她伸手摸了摸,最后摸出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是她链接雷爵的媒介,那天被白流舞踩碎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完好无损。
为了试这块玉佩,她立刻念动咒语,随着天地规则的发动,一道光芒闪下,一个颀长的身影慢慢幻化出来。
那是一个异常威风霸气的美男子,一袭贵气华袍将他修长伟岸的身材包裹住,衣襟上绣着华贵的腾龙,袖口处几朵祥云浮现。他的脸庞俊美如刀刻,凌冽的剑眉下面,五官冷峻而高贵,慵懒的眼神在清冷中透着难以言喻的优雅,微翘的嘴唇性感惑人。
只见气质高贵无比的雷爵正坐在凳子上品尝一杯茶,那满脸的惬意让周围的物事都失色了几分。
忽然,他的眸光一暗,脸色沉了下来。
向四周看了看,他有些凌乱了。
好端端正在寝宫喝茶,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狭小的轿子里?
白若萱盯着雷爵,猛吸一口气:“还好玉佩能用!”
雷爵好逮也是见过大场面的,看到白若萱他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端着茶杯很优雅地喝了一口,然后架着腿,很悠哉游哉地说:“女君主,召唤本王有何贵干?”
“我被他们迫害下嫁给炎辰,现在我要回去教训这群乱党,但我一人势单力薄,我需要你的帮助。”
“下嫁给炎辰?”雷爵愣了愣:“我们四国君主可是私下有盟约,谁都不能强迫你下嫁,这炎辰居然私底下胁迫你,真卑鄙!”
见雷爵惊讶,白若萱说:“看来,你并不知道这件事。”
“废话,如果知道,不用你使用天地规则,本王也要出手阻止!”
要知道,她可是端木子失预言的“奇”女子,虽然她的无能在封之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面对预言,想称霸的君主怎么可能不重视?就算是不娶,也不会让别的男人得到。
“我不想嫁给炎辰,但回去必然会是一场斗争,我需要你的帮助。”
“行。”雷爵很爽快地答应,然后他又继续喝茶,许久,他抬头问:“日后有什么打算?”
白若萱冷哼哼地说:“等我回去后,我就会成为女王!谁不服我,我就揍到他服为止!”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雷爵微微一笑:“不过,我不能将你送到雪国的国都,只能送你到雪国的边城,到时候,我让我的神器雷雷陪你几天,教训一下你想教训的人。”
他的话刚落,雷电包裹着的一个小圆球飞了出来,片刻,那小圆球变成了三四岁小孩的模样,穿着雷系的铠甲,圆嘟嘟的脸,大大的眼睛,头上长着一对很可爱的雷角,一张开嘴巴,还能看到两颗尖尖的獠牙。
“你把神器留在我身边?”
“是陪你几天。”雷爵赶紧纠正。
“多谢。”
“不客气。”雷爵无奈地说:“谁让我输给了你!”
白若萱真诚地向他道谢,随后她翻了一个身,沉沉地睡下。
雷爵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白若萱,柔和的光线照在她身上,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却有着傲人的身材,鲜红的嫁衣拖曳在周身,如墨的青丝高高地挽起,几缕发丝垂下。在这柔美的光线下,她头上的凤冠发出褶褶光辉,稍施粉黛的脸艳若桃花,脸若朝霞,肤如雪,美得出尘而清贵。
第784章番外 3()
这样的人本该是柔弱的,但是她的眉宇间,却是一股倨傲的凌厉。
在他不认识白若萱之前,他听闻中的她软弱又无能。所以,她登基的时候,他派使者去嘲讽,结果却得到了她私下送来的战书。凭借这个战书,他觉得这个女君主可能不是传说中的废物,因此以礼赴约。
她没有任何的玄力,在这个以武力说话的世界,她确实是不折不扣的“废物”,虽然最终她以奸诈的计谋赢了他,但是他输得心服口服。自此,也改观了对她的看法。
片刻,他朝外面看了几眼,暗自感叹:白若萱,我等你崛起的那刻!
……
马车后面,一个穿着紫色长袍的男子目送着马车渐渐淡出他的视线。
而在他脚下和四周,横七竖八地躺着数不清的尸体。一路跟来,他默默地解决了这些企图偷袭马车的人。
“君上!”这时,几道光芒闪下,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行礼:“您让我们办的事情我们都办好了。”说着,其中一个夜行衣使者将一只白鸽递到男子面前。男子拆下上面的纸条,内容是说白若萱变强并且要求他们原路返回,请白明空指示。
男子一个捏手,纸条立刻燃起了火焰而后化为灰烬。
“下令牌,让潜伏在雪国的欧阳清风随机行事。”
“是,君上!”
男子看了一眼马车远去的方向,随即转身和那几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迅速消失。
………
两天后,白若萱思谋着自己这样回去太声势浩大,必然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到时候她能不能安全而顺利的回雪国还是一个问题。
虽然雷爵把自己的神器交给她,但是她毕竟不会使用,因此为了安全起见,她在半路没有跟这些士兵打任何的招呼,在某个夜晚偷偷下了轿子,借着月色打晕了一个小兵,拔下了她的衣服,自己伪装成少年的模样赶路。
这一走就是半个月,一路虽然幸苦,但也没遇到什么大危险。
某天晚上,她走到一个林子里,因为赶了一天的路她累得不行,找了一块空地,身体往下一躺,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白若萱在一阵阵的扑水声中醒来。
此时夜色正浓,月光稍显昏暗。
她继续扭头搜索,发现湖边有一套紫色的华袍,上面还放着笛子。
这衣服……
怎么那么熟悉。
白若萱踉跄着起身往前走,月光投在水面上,粼粼波光泛着清幽的色泽。
走到那堆衣服前,她缓缓地坐了下来,顺手拿起那只笛子看了看,视线有些恍惚。
这时,水里掀起一片涟漪,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从水底下浮起,溅起了一片水花,其中不少的水珠飞落在白若萱身上,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等水珠停止飞溅的时候,手臂缓缓地放了下来。
月淡风凉,夜色如水。
淡淡的月光直直地照在男子的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光辉,但他与生俱来的高贵与霸气,却让这天地间最朦胧最唯美的月色,也少了几分华彩。
水珠顺着他银色的面具滑落,滴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葡萄紫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看上去性感又迷人。
隔着不算远的距离,穿过着暧昧的夜色。
两人就这样的四目相对着。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匿了,天地间,只有彼此的身影。
久久之后,白若萱的脸瞬间红了,她背过身子,耳根都在发烫。
老天,她看到了什么?
男子短暂地错愕了之后,勾起唇角,笑得极为邪恶,他也不管白若萱,直接走上了岸,顺手捞起衣服披在身上,系好了腰带。
随即,他索性坐在了湖边,语气轻佻:“在偷看我洗澡?”
很直白的问话,让白若萱嘴角一阵抽搐,她有些结结巴巴地解释:“这,这个……其实,其实,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子托着腮,眉眼含笑:“看得还开心吗?”
一句话,问得白若萱差点都喷出一口血来,这是什么人呐!
“我说过了,我不是故意的!”白若萱气恼地转头看向男子,但是对上他那双含笑的挑花眼时,她的脸又红了,迅速别过脸。
“我知道啊,你都说了,没必要再重复。”男子摊开手掌:“我只是问问你看得开不开心。”
“我怎么听你的意思,感觉你被人看到洗澡,觉得很荣耀?”
“被人看到我美男出浴的场景,那肯定是那个人前世修来的福气,至于你,嗯……我马马虎虎觉得感觉还不错。”男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白若萱感觉天旋地转。
这个人……
除了狂傲,还有些自恋!
“你跟上次帮我开启玄力的人有些像,是你吗?”白若萱转正了身子,看向了男子带着银色面具的脸。
“什么?我没听明白。”男子单手支着下巴:“小丫头,玄力是自身才有的潜能,我哪有本事给你开启。”
“小丫头?”白若萱环顾四周,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谁是小丫头?”
男子的目光定在了白若萱基本上没有起伏的胸口上,眼里迸射出很邪恶的光芒来:“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谁?”
白若萱阴沉着脸:“可我是男人。”
“不要装了,我都看到了。”男子毫不避讳地说:“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偷看了。”
白若萱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红,由红转白,两种脸色交替着转换。
许久之后,她才一字一字说:“你这混蛋,我杀了你!”
忽然,一声惊天的咆哮声划破了美丽的夜空,周围栖息的鸟儿一惊,扑起了翅膀飞了起来,一时间周围热闹非凡。
这边的白若萱一下子冲了上去,双手掐住男子的脖子,和他一起掉进了水里。
落水之后,因为身体上有不少伤痕,水珠渗进伤口,痛得她直打颤,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冰冷的湖水从她的嘴巴和鼻子灌了进去,难过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似的。
这时,一双手搂住她的腰,然后她感觉到了唇瓣有什么东西凑了上来,呼吸也觉得顺畅了很多。许久之后,她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男子搂着腰,两人已经飘在了湖面。
男子脚尖稍稍用力,身体“腾”地飞了起来,朝着岸边飞去,很轻盈地落了下来。
将白若萱放在地上,男子很苦恼地说:“哎呀呀,想要我再给你换一次衣服也不要用这样自残的方式嘛,你只要说一声,我还是会亲自动手的!”
白若萱听罢,真想就这样晕过去。
因为现在她除了能说话,身体也没办法动弹了,刚才在水里那么一泡,原本就酸胀的身体更加疼痛,让她无法招架。
“我警告你,再敢碰我,或者再说轻薄我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白若萱恶狠狠地威胁。
男子挑眉,还很欠扁地伸着脸在白若萱面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的:“我就在你面前,杀啊,杀啊!”
白若萱不禁痛苦地别过脸,她感觉自己在内出血,否则胸口怎么就那么堵得慌呢?
“怎么,舍不得杀我了吧?我就说嘛,我的魅力是无法抵抗的——那我就给你换衣服了!”男子说着,还不忘很市井地搓着双手,一副跃跃欲试,还很迫不及待地样子,看得白若萱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将他生吞活剥。
“你这混蛋,敢轻薄我,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白若萱凶狠地瞪着男子。
男子眉梢挑起,完全无视她的警告和凶狠的眼神。
他打了一个响指,一道紫色的光芒缠绕在白若萱身上,一眨眼的功夫,一套干净而整洁的白色男装穿在了她的身上。
“嗯,还是白色适合你啊!”仔细观察了一会,男子点点头,似乎很欣赏很满意的样子。然后他又皱眉:“衣服歪了。”
接着,他伸手帮她整理衣服,动作温柔极了。
他离她很近,淡淡的男性气息,扑进她的鼻翼,非常的好闻。
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阻止他这样的行为。
良久,白若萱红着脸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
男子挑眉道:“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像个女孩子,我随便说说,结果你就不打自招了。”
白若萱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难道……”男子的目光邪恶了,语气也更加邪恶:“难不成,你希望我看到些什么,或者对你做过什么?”
“……”白若萱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
“阿嚏——”忽然,白若萱打了一个喷嚏。
“着凉了吗?”
男子伸手将她圈在怀里,暖意像是一团火球将她围绕。
白若萱本能地挣扎,但因为太累而沉沉地睡下。
……
以后的几天,白若萱长途跋涉,在雪国的路上历经千山万水,而这个男子神出鬼没,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出现。
后来,她得知,他叫轻羽。
………
又到了晚上,白若萱找了一个丛林较为宽敞的地方落脚,盘坐在地上,双手搭在膝盖上,眼睛慢慢地闭上。淡淡的金色的光华笼罩在她身上,慢慢地凝聚在她周身久久不散,。
“只休息,不吃东西肚子不饿么。”轻羽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喀嚓,喀嚓”的吃果子的声音。
白若萱阴沉沉地抬头,只见轻羽坐在离她最近的一棵树上,双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他一边吃着果子一边笑盈盈地看着她,似乎能在她的脸上能看出一朵花来。
白若萱白了他一眼,暗想着这家伙怎么那么喜欢吃,他的野果子吃完一个接着一个,怎么就没被撑死呢他?
白若萱起身将周围的柴禾捡了过来堆在一起,然后她拍拍手上的灰尘:“我说轻羽阁下,你打算跟我跟到什么时候?”
“谁跟着你,我只是顺路。”轻羽又抛下一个苹果给白若萱:“你的晚餐。”
白若萱还不客气地接住:“多谢。”
“想谢的话,要用行动来证明,语言是苍白无力的。”轻羽偏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