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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夕何汗颜!凡事总是好坏兼得!还是先顾着填饱肚子要紧,其他的过后再说。
她许久没有开怀吃过,在妓院那会光知道啃着鸡吃,白白错过了其他美味,这回她一定不能再亏待自己,大大方方点了一大桌,荤素搭配,汤水相间,美美吃上一顿。
华乐桐见她这么娇小个人,却点了整整五个大汉的伙食,不禁摇头叹道:“浪费可耻!”
段夕何才不管他,他自己不吃,总不能让她也不吃吧!见华乐桐端着茶杯幽幽喝着清茶,优雅的举止,如同世家子弟,不禁笑道:“师父您一定是位有钱人家的公子!”
华乐桐刚喝下一口茶含在嘴中,被她如此一说,差点翕口喷出,好在他自制力好,硬是咽中的茶水往腹中压,适才解去这番出糗。
第五十二章 她一定是小娥2()
华乐桐凤眸一眯道:“吃饭就吃饭,哪来这么多话!”
两人搭话间,见一批官兵浩浩荡荡朝客栈而来,领头的是位身材高大的玄衣男子。
段夕何一怔,见那领头的人正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位将自己唤作“小娥”的将军,不时将头垂下,孰不知华乐桐早就为她易了容,就是段夕何自己见了,也未必会认出自己。
华乐桐见她突然变得安静,不时勾嘴笑道:“徒儿认识那领头的?”
“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他!”段夕何赶紧打讪道,心里却虚虚的。
华乐桐盈盈一笑,又道:“那咱们现在继续赶路!”
段夕何见也吃得差不多,点点头,手里却舍不得放下那啃了一半的鸡腿,依旧拿在手上,边走边啃。
那群官兵堵在客栈门口,见着一个人就拿出段夕何的画像比对瞧起。
当华乐桐与段夕何步到客栈门口时,一位官兵冲两人喝道:“站住!”
华乐桐顿了顿,见那官兵拿着段夕何的画像,不时凤眸一眯,朝段夕何望了望,见段夕何惊得掩在自己身后,不禁勾嘴一笑。
“各位官爷,你们明明找得是位女子,怎连我们们这些男人也要盘问?该不会拿我们们也视作女子了吧!”华乐桐说着摇着骨扇哈哈大笑。
段夕何也跟着他笑起,“就是嘛!我们们可是地道的爷们!”
那官兵看看两人,虽然这白衣男子长得比画像上的段夕何还要美,但终究是位男子,相去了大,于是随手放行。
倒是廖翮一直注视着华乐桐身后的段夕何,他有一种感觉那位小公子虽然容貌是位男子,但那双澄若秋水般的眼眸,怎能骗得了他。
她一定是小娥!就如当初,小娥女扮男装闯了女娲庙,自己只需瞧她的眼眸,便认出了她!只是她身边的这位白衣男子看似不简单,他既然能替小娥易容,想必功夫了得,自己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以免惊动这白衣男子伤了小娥。再说,小娥这一世是位公主,既然她想方设法从皇宫逃出来,定然有她的原因,如果自己道破她的身份,圣上得知又岂会罢休!
廖翮默默看着段夕何从自己身边走过,素掌掩在袖中攥得紧紧,他在极力克制自己想要认人的冲动,以及心中那如潮水般作涌的思念。
反倒是廖翮不寻常的目光引来华乐桐的观注。
华乐桐自然知道廖翮的身份,却不知廖翮对段夕何除了公事外,还有段不为人知的传奇故事。华乐桐将骨扇一摇笑道:“这位官爷,如此盯着我的童子,莫不是将我的童子当成了公主!若真是如此,在下倒也省了心,不如就让你把人带去吧!”
段夕何听他这么一说,赶紧否认道:“我可不是女子!”
廖翮微微一笑,步到段夕何跟前,用那灼热的目光望着她,一只手掌搭在段夕何细柔的肩膀上道:“小兄弟不必惊慌!在下只是奉行公事!好了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廖翮说着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段夕何抚着廖翮刚才搭过的细肩,似乎能感受到廖翮那滚热的掌心,小脸悄然生红,女儿家的心思全数写在脸上。
这是个对人体贴入微,又让人心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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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让为师摸摸你的身骨()
段夕何想这位将军一定还在找着那位名叫小娥的女子吧!看他如此痴情,连她这个外人都被感动,他们定有段刻骨铭心的过往,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如果有机会自己一定要问问他。
段夕何这番一想,心却不禁惆怅起,不知为何自离开廖翮后,她心里涌起一股道不明的心痛,这股痛像是来自她灵魂受处,仿若许久许久以前就被烙上了,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却也赶不走,伸手抚了抚胸口。
华乐桐将她的心思细数看在眼里,凤眸一眯,酸溜溜地道:“你倒是人走心不走!要不,你就干脆留下,陪着那位南召国大将军!”
段夕何知他在讥笑自己,嘟起嘴道:“我才没那心思!”
还是逃命要紧!只要出了南召国,应该就会好些。可是那大将军明明有认出自己,为何没有道破自己的身份,段夕何不由摸起自己的脸颊。
见皮肤不知何时变得粗糙,不由吓傻了脸,见路边有河,一溜烟地窜到河边,细细瞧起自己。
河水里浮出一张黄瘦的小脸,脸上还长了几个溃脓的豆包,头顶梳着两个童子髻,身躯又瘪又瘦,俨然十二三岁未发育样。
这还是她段夕何吗?难怪妓院的老鸨要将他挡在门外,人家原来是将他视作了幼童啊!
段夕何哭笑不得,她讨厌死了这张脸,用手拼命在脸上扒着,然而那皮却像是长在她身上一般,疼得她直唏哗。
“别白费力气了!为师当初问你是谁,你不肯告知为师,所以为师干脆为你换了张脸!”华乐桐好笑道。
“你……怎么不问下我的意思?”段夕何十分不满地嚷道。
“我是你师父,自然要替你作主!既然你不喜欢以前的脸,那就换掉好了!”华乐桐振振有词地道。
段夕何欲哭无泪,冲着平静的河面眨眨眼,好在这双眼睛还是她原先的,依旧清澄的如一潭秋水,再摸摸胸前,那两座山峰还耸着,只是不知为何明明身躯与原先一般无二,为何看起来如此干瘪?
她掩去众多的委屈,反之又想,这张脸是丑了些,但好歹可以让她光明正大出行,往后就不用再怕别人识出自己,哪怕是站在皇兄段琰面前,她也不怕。
段夕何深吸一气,冲着华乐桐道:“师父功夫了得!弟子一定将你的功夫一一学到手!对了,师父!什么时候开始教我学功夫!”
华乐桐一怔,没料到段夕何会突然这般问自己,他还从未想过要传授她功夫,收她为弟子不过是打着五彩石的借口,此时她公然提出,华乐桐凤眸一眯,拢起骨扇掂在掌心道:“你想学什么?”
“上天入地,起生回生,还有那七十三般变幻!”段夕何眨巴着水眸,撅起樱桃小嘴认真地道。
“呵呵!志气倒不小!过来,让为师摸摸你的身骨!”华乐桐淡笑道,继而煞有其事地朝段夕何招手,示意她过来。
摸身骨!这是哪门子学问?段夕何见他态度认真,一点都不像在说笑。不时缩缩脖子,怎么听都觉这个“摸”字有点那个啥!
第五十三章 假戏真做()
华乐桐见段夕何缩着脖子,身影一晃转眼到了她身后,在段夕何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素手已按在她背脊上,酥麻的感觉,让段夕何愣愣地望着他。
华乐桐不以为然,接着两手由背脊转向她胸前,只差半寸地就要碰到她那两座耸起的山峰,惊得段夕何脸色青白转向灰白,到底是个姑娘家,她羞得双颊透红。
她想着,只要他敢靠近胸前,一定让他好受,就是打不过也要啃他一口!
华乐桐像读懂了她的心思,素指一转,又按向她的小腹,最后是胯骨。
段夕何整个人像失了魂般,不知何时力气已被抽去,软绵绵地半倚在华乐桐怀里,这般暧昧不清的姿势,任谁看了都觉这二人关系不同常。
段夕何咬牙再咬牙,恨不能一拳打扁这个欠揍的登徒子。“摸骨”这学问好邪门,怎感觉像被人吃了豆腐!
她两只水眸滴溜直转,见华乐桐的手还按在自己小腹上,赶紧将的狼爪拿开,笑道:“师父您摸得差不多了吧!那个怎么说!”
段夕何吸气再吸气,终于努力崩出这么一句。实则心里怒火旺得如同座作涌多时的火山,再差半分,怕是要不受控制地喷发出。
“你骨骼奇佳,是个难得的练武之才!可惜你体虚内寒,要想修成上成的内功怕是不易!”华乐桐娓娓说道。
段夕何脸上一会笑来一会哭,越听越糊涂,前两句明明是在赞扬她,可是那后两句,怎么听都像没有希望似的,那她到底能不能学武啊?
“那师父的意思是?”纠结中她忍不住再问道。
“为师可以教你几招心法,能不能修成内功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华乐桐淡淡说道。
“徒儿多谢师父!”段夕何心中的疑问终于解开,不由恭敬地朝华乐桐鞠了个躬。
华乐桐却将白袖一拂,侧过身去不再看她。
明明他是要杀这丫头的,怎会假戏真做起!或许教她个一招半式也碍不得什么事!那五彩灵石虽然灵力极强,可若没有浑厚的内功是驱使不了的,只要尽快找到九尾狐仙,解了她体内玄冰术,事情就变得简单容易。
“那师父现在就教我吧!”段夕何迫切地道。
华乐桐望望四处,也不想打消她的积极性,淡笑道:“好!去那边平坦的地方,摆个马步给为师瞧瞧!”
摆马步这简单!在皇宫里段夕何常常跑去偷看御林军训练,这个姿势她几乎手到擒来,随意两脚一分,两手往腰摆一方,就摆了个马步。
华乐桐见了摇摇头,拢起骨扇敲敲她的肩膀和腿道:“两脚与肩同宽,肩膀放松不要耸起!目视前方,以一念代万念!”
段夕何被他敲得极疼,可又不愿就此放弃,硬是咬紧牙关坚持着。
华乐桐满yi地颔首道:“按照为师说得要点,日落之前不得休息!为师若满yi,明日便教你其他招式”
华乐桐说完话摇着骨扇优哉游哉地飞上一棵大树,斜倚在树上晒起太阳。
白衣胜雪,墨发如瀑,清净地如同九天而来的神仙。那慵懒的姿势,又如同个半梦半醒的睡仙。
华乐桐选的位置恰好对段夕何一目了然,段夕何时时都逃不开他的法眼,想偷懒已是绝对不可能。
ps:今日是重阳节要回家看老人,暂且更一章吧,明天见了。
第五十四章 你在巴着为师走么1()
段夕何扎了会马步,见树上的华乐桐依旧支着头睡着,心里不时起了松懈之心。她抬头望望天,见天上那轮火球,刚刚偏离头顶,远离落山至少还有四个时辰,她郁闷至极,腰酸腿痛的感觉时不时席卷神经,十分不好受。她刚想将脚放直歇息会,只听树上的华乐桐喝道:“练武之人必先练心,心到眼到及手到!”
段夕何被他这么一喝,赶紧收起偷懒之心,瞟了华乐桐一眼,见他明明阖着眼还能关注起自己,这种武功修为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简直是修到了心眼,对,他就是长了只大心眼,不用开口,就能读出别人的心事。
段夕何对他算是佩服地五体投地,将嘴唇又咬了咬,直啃出几个深深地齿印,接着身躯一挺继续扎马步。
华乐桐满yi地勾嘴笑起:这丫头倒有几分毅力!
好不容易盼到那太阳爬过了山头,段夕何总算松了口气,身疲力竭已不是用语言能表述,她感觉自己简直像被扒皮抽了筋般,浑身软绵绵地早已失去知觉,好在她意识还清醒着,想让华乐桐认同自己,只得趴在地上朝着树上的华乐桐有气无力喊道:“师父,太阳下山了!”
华乐桐没有回意,依旧保持着那副美死人不尝命的神仙睡姿,气得段夕何贝齿一咬,鼓作起中气又嚷道:“师父,妖怪来了!”
华乐桐一惊,差点从树上栽下,好在他自控力极好,就算再惊慌也被他控制的泰山不倒。
华乐桐伸了个大懒腰,拍拍衣上的尘土,理理被风拂乱的墨发,冲着趴在地上呈王八型的段夕何道:“徒儿扰了师父休息,是对师父大不敬!为师罚你今晚不许吃饭!”
段夕何汗颜,好腹黑的师父!明明是他老人家自己睡过了头,自己好心叫醒他,他却拿这说话,罚自己不许吃晚饭!好吧,罚就罚吧,眼下浑身软绵绵地,她连指头都懒得动,不吃就不吃吧,省点力气!
段夕何打了个哈欠,干脆就地闭上小眼,哪知眼睛刚一闭上,天上骤然响起雷鸣,接着哗哗啦啦下起倾盆大雨。
她一惊,望着那霞光尚还挂在西边的天空,愕然了!再看看头顶,自己居然被一片浓浓的乌云罩着,那雨珠正冲着她下泼着,她好是无语!
不是吧,连睡个觉老天也这般折腾着她!
却不知这不过是华乐桐使出的法术,见她躺在地上十分得心的,华乐桐不得不施法作弄她。
段夕何硬着头皮爬起,望望四处华乐桐早已无了身影,不由翕嘴笑道:“师父走了!”
华乐桐心一恸,这丫头想他了,转身又听一句:“太好了!”
华乐桐一脸黑线,心一揪,素掌掩在袖中,脸沉沉地十分难看。
段夕何见不远处有座宽大的院宅,喜滋滋地跑过去躲雨。
那院宅的门向是特地为她大开着,院内的情景让她一目了然。
院宅内设有两个房间,呈东西格局,东面一间装饰的比较清雅,里面的摆饰如同世家公子的居室。西面一间比起东面一间要差上好多,布置简单像极了世间家奴的住所。
段夕何立在房子门口,想着白天怎没见有这么一间院子?难不成是师父施法变出来的?
正想着东面屋里传来华乐桐的声音:“还忤在那做什么!回自己屋里去!”
“原来师父没走!”段夕何没头没脑地抛出一句,心里颇似有点失望。
华乐桐正在屋中打坐听她如此一说,凤眸一翕,心里的怒火已烧到头顶,白影一晃,转眼到了她跟前。
ps:晚上七点多还有一章哈,晚上见了!
第五十五章 你在巴着为师走么2()
华乐桐正在屋中打坐听段夕何如此一说,凤眸一翕,心里的怒火已烧到头顶,白影一晃,转眼到了她跟前。
“你在巴着为师走么?”华乐桐话语尽是责备。
他原本是担心这丫头晚上露宿在外容易受凉,硬是用了空间扭转之术,将远在千里之外的一间无人屋院搬到这里,这丫头居然不领他的情,巴着他走!岂不知这空间扭转术,十分耗费功力,他却不顾消耗功力硬是搬用上,他这是动得哪门子心思,居然自残地讨好起自己的猎物,这可不是他华乐桐的作为。
华乐桐气得鼻窍生烟。
要对付一个猎物,他有的是办法,犯不着这番花上心思!
华乐桐将白袖一卷,负手立在段夕何跟前,凤眸微眯,冲着她冷冷说道:“既然你不想跟着本座,本座也绝不留你!大门在此,你尽管走就是!”
接着白袖一挥,眼前的院宅连同他的人一起消失。
段夕何忤在原地,这眨眼间变化让她缓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