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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为难吗?”
“何况!”
说到这里纳兰又话锋一转,得意的浅笑道:“这次无法道君要报复的对象里还有凌烟,所以现在白暮和凌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可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凌烟受到伤害,所以这个忙,我们肯定是要帮的。”
“大哥,你变了哦!”
青萝圆圆的眼珠子一转,笑着反问:“以前你做事总是不择手段,可是现在却通情达理了许多,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嘛!”
“嘿嘿。”
纳兰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升上来,就如妹妹青萝所言,他那冰冷的内心正在悄然的转变,而这一切的源头,皆是因为那日与凌烟的初遇。
“哥哥,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青萝毕竟人生阅历不足,尽管聪慧如她,在遇到这种突发的事情之后,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但纳兰显然要成熟许多,略加思忖之后,当即吩咐道:“我们先离开皇宫,然后在宫门口不远的地方找一个安身之地,日夜轮流监视皇宫的动向,一旦无法和风子衿有什么异动,我们第一时间紧随其后,然后再伺机出手!”
好!
青萝满意的点头称是。
二人商议完毕之后,小心翼翼的从圣心阁如夜鸟般一跃而下,快速的逃离了司幽皇宫。
待二人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之后,圣心阁最上层的小楼,也就是青萝与纳兰方才藏身的楼上,居然从黑暗中缓步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
男子戴着一个乌黑色的面具,将他的面部全给遮盖了起来,黑夜中看起来显得有些诡异。
不过他的身材却极好,着一件青色的长衫,修长的身材在夜色下显露无疑,周身的气息也较为高冷,给人一种不敢接近之感。
在他的旁边则是一名穿红戴绿的女子,此人长得极为妖艳,而穿着也十分的暴露,洁白如玉的右臂裸露在衣袖外边,简短而紧窄的抹胸装更是将她的上围给点缀的胸器毕露,试问除了淳于姬之外,整个蛮荒诸界又有谁有如此胸器呢?
“鬼歌,你说刚才那两个年轻人,会是哪方面的人马?”淳于姬侧过身来一脸疑惑的询问。
“不知道。”
“但他二人的修为还不错,几乎不在你我之下。”
头带乌黑面具的青衫男子摇了摇头,一双星目在面具下异常明亮。
“咱们要不要也潜进天幽殿里探探情况?”淳于姬扫视了圣心阁正前方的天幽殿一眼,不紧不慢的问。
“千万别去。”
鬼歌不假思索的制止:“依你我二人目前的实力,恐怕不是那无法老道的对手,何况临行前师尊仅只是差你我二人前来司幽国调查伏羲村被屠一事,顺便寻找古氏后人夺取伏羲牙,万不要再招惹其它强敌。”
嗯。
淳于姬顺从的点了点头,复又不解道:“你觉得屠村这件事情,与白暮到底有没有关联,如果有的话,那为什么邪王派我们到司幽国来调查,感觉有点不着边际?”
“与白暮无关。”
鬼歌毫不犹豫的否决:“此前你我二人曾在伏羲村前与白暮交过手,他的为人你应该心里有数,当初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帮助伏羲村对抗我们,那他就没有理由再返回去屠村。”
“而且据赤焰前辈所言,白暮与他在赤炎古洞前打斗时,被妖族的少主和公主打得受了一些伤。”
“如此一来白暮的嫌疑就更小了,毕竟他不可能带伤去屠灭伏羲村,我想正因为邪王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派你我二人前来无界城调查这件事情,以防有人混水摸鱼,而且我已经隐隐猜到屠村的真正凶手是谁了!”
“也对啊。”
“白暮那小子感觉憨厚之中又带着一丝的聪慧,周身更是泛着正直的气息,他不可能做屠村的事情。”
“如此可爱的家伙,我真不想看到他到处被人追杀。”
淳于姬秀美的眼珠子一转,站在圣心阁的顶楼头一脸花痴的嘀咕。
“咳咳。”
鬼歌颇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冷冷的劝解道:“淳于姬,我奉劝你不要打白暮的主意,方才与他同行的女子你也看到了,无论美貌还是修为,你都不及人家万分之一,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哼!
淳于姬秀美一皱,恶狠狠的咒骂道:“那小丫头长得倒是不错,修为也极为高深,但是想要跟我淳于姬抢男人,她还嫩了点,日后要是落到我的手中,看我不把她折磨得不人不鬼!”
“另外,方才躲在我们楼下观战的那两个人,其中那名声音甜美的少女,好像对白暮也有一点好感,这小子可真是会招峰引蝶啊!”
咒骂完毕之后,她又话锋一转,好奇询问道:“鬼歌,不知道邪王交待玄元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唉”
鬼歌闻言叹息着摇了摇头,缓缓道:“以玄元的实力来说,要办成主人交待的事情,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只是这样一来,就有些太过于残忍了。
哼哼。
淳于姬站在圣心阁顶数的护拦着冷笑一声,不无感叹的说:“自古成王败窛,一将功成万骨枯,无所谓残忍与否,无论是玄元还是你我,都不过是受人摆布的棋子罢了,今日不知明日事,听天由命吧。”
言罢,淳于姬朝着白暮等人离去的方向略一顿足,随即一摆腰身,极速的跃下圣心阁,消失在了皇宫之中。
诺大的圣心阁上,只留下了鬼歌修长而落寞的背影在迎风而立,明月洒在他的结实的后背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东荒,江陵坳。
月色如勾,云影重叠,寂静的夜色轻轻洒在江陵坳这个小小的部落上方,将这个地处东荒与北荒交界部落的黑墙白瓦点缀的分外凄清而美丽。
这是一个大约只有两百户人家左右的中型部落,人口并不算繁茂,规模不是特别大,但这个叫做江陵坳的地方却是蜚声海内外。
第228章 冒牌白暮生事端()
据传此地之所以称之为江陵,那是因为这里有一条极为宽广的河流经过,而此部落的先人在河边搭建了市集,因为地处河边,背靠俊疾山,人们便靠水吃水靠山吃山,在这东荒俊疾山的山坳里倒也活得分外惬意,久而久之便被人称之为江陵坳,意为山与水之间的村庄。
但这个村落之所以蜚声于蛮荒诸界,却是因为这个村庄的强大背景。
江陵坳表面上来看只是一个寻常的中型部落,但实际上却是玄元剑宗的腹地,坳中生活的男女老少,每家每户都有子弟在江陵坳后面俊疾山内的玄元剑宗修炼,所以江陵坳可以说是玄元宗的大本营。
是夜,一条黑影如同山鹰一般快速掠过山坳,飞身来到了村子北面的一处山坡之上。
此人身着一件红色的长袍,将全身包括脸庞在内都给裹得严严实实,除了他的眼睛之外,身体没有一寸肌肤是暴露在外的。
身形倒是极为魁梧,大约有八尺之高,无论是胳膊还是臂膀都相当的健壮,站在夜色下隐隐给人一种峙如渊岳的错觉。
他的右手紧握着一把血红色的长剑,剑身有龙纹雕刻,即便是在幽暗的月色之下,依旧泛着丝丝的血光,视之使人心惊。
凝视了山坡下的部落一眼之后,红袍人麻木的摇了摇头,随即转身凭空一跃,身形如同一团火云似的飘向了背面的疾俊山中。
大约往前飞岩走壁数里左右的光景,过了三溪十二涧之后,眼前的山梁下出现了一坐规模相当宏大的殿堂,借着月色略一打量,约摸有建筑十余处,大大小小的屋舍数间,掩藏在青翠的苍松之间,月色下显得分外的静谧。
由于此时已经入夜,殿中早已完全熄了灯火,屋舍错落之间倒也颇有几分万籁此皆寂的味道。
红袍人轻灵的飘落在殿堂的正前方,站定之后又朝入口处的牌坊扫视了一眼。
“玄元剑宗”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当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红袍人的身体竟没由来的一阵颤抖,魁梧的双肩也一耸一耸的,看上去似乎有些激动。
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更是有一缕留恋之情划过,仿佛眼前的情形触动了他沉寂的内心。
在牌坊前驻足了片刻之后,红袍人终于还是一咬钢牙,快速往殿外的围墙跃过,飞落到了门后一片空旷的练功场上。
身形甫一落地,耳畔立马传来“铛”的一声脆响,随即听走廊的尽头一阵零乱的脚步声传来,由于步划比较匆忙的原故,听起来似乎有些杂乱无章,但每一个脚步落地时都极为轻柔,一听就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何方贼子,为何夜闯我玄元剑宗!”
一个洪亮的声音自练功场前方的大厅响起,紧接着数个灯笼凭空被人点亮,整个练功场被照射得亮如白昼。
再一看红袍人的四周,早就已经被一群手持长剑的年轻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前方的大厅之中则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在众人的拥护之下快步走了出来。
此人年纪看上去大约有七十岁上下,身材同样也极为魁梧,尽管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也有些沟壑纵横,但他的眼神却极为明亮,甚至可以用精光四溢来形容。
从他修长的眉毛和如同悬胆一般的鼻梁不难看出,此人年轻时必是一个极英俊的男子。
“你是何人,为何深夜闯入我玄元剑宗,究竟意欲何为?”
老者站定之后,再度用他那洪亮的声音发问。
红袍人抬眼扫视了前方的老者一眼,怔在原地并没有立即开口回答,眼神中有莫名的神色闪过,也不知是悲是喜。
老者见眼前的红袍人并没有开口,于是将眉头一皱,再度质问道:“莫非你是哑巴不成?”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红袍人仍然没有说话,但从他略微有些颤抖的身子来看,似乎还颇为激动,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导致他并没有开口说话。
场上其它玄元剑宗的弟子一一怔立在旁边,屏息静气的盯着红袍人,以防他有任何的异动。
白发老者在不知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之下,不便于对红袍人动手,出于良好的修养,他只能平静的站在古香古色的大厅之前,静待红袍人下一步的举动。
大约沉默了半刻钟之后,红袍人忽然摇了摇头,缓缓道:“我是白暮,今夜到访贵宗,只是想借贵宗主的人头一用。”
哗!
场上的众弟子听到红袍人说的话之后,立马一个个都跟炸开了锅似的喧哗起来。
“原来此人就是少年白暮啊?”
“就是这个狗贼杀死我们的玄元宗主。”
“没错,就是他,我们没有找他去报仇,他却自己找上门来,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这人肯定是活腻了!”
老者起初听到对方这个名字的时候,内心也是颇为震惊。
但是随即听此人说要取宗主的人头一用之时,却又感觉有些有不可思议了。
据蛮荒诸界这段时间的传言,玄元宗的宗主玄元剑仙不是早就被少年白暮给杀死于大庸集了吗?
为什么少年白暮又突然深夜造访宗门,还扬言要取宗主的项上人头?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莫非其中有蹊跷不成?
一念及此,老者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愤怒,平心静气的问:“你说你叫白暮?”
“可是前段时间蛮荒诸界盛传的杀人狂魔少年白暮?”
“没错,正是在下!”红袍人不动声色的回答。
哦
老人略一沉吟,继续反问道:“那你今年多少岁了?”
“十七!”
红袍人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个数字,与此同时心中又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
对方无缘无故问自己的年纪,这显然不是偶然。
白发老者嘴角微微一扬,摇头道:“你此行的目的是要取我们宗主的项上人头?”
没错!
哼哼。
白发老者冷声一笑,双眼之中精光暴涨,当场怒喝道:“你根本不是少年白暮,究意是何方妖邪,为何要假借他人之名前来挑衅?”
第229章 阴谋揭穿欲灭口()
“啊!”
“他居然不是真正的白暮?”
“那他会是谁呢?”
“大长老怎么会知道他不是真的白暮呢?”
场上其它的玄元宗弟子一个个面面相觑的追问起来,众人无不充满了迷茫之色。
但红袍人此刻却平静的站原地根本不为所动,似乎他早就料到了对方会有这番言论。
白发老者扫视在场众弟子一眼,随即解释道:“此人说话的声音浑厚而有力,急促之中带着一丝沧桑,只有经历过岁月打磨的人,才会有如此厚重的感觉,所以我可以断定,他至少也是中年以上的年纪。”
“再者,此人身材魁梧,大约有八尺之上,膀大腰圆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
“但我曾听申屠德提及过,白暮是一个极为英俊而年轻的后生,约莫只有十六七岁而已,申屠德作为玄元被杀事件的目击者,肯定不会看错凶手的长相,况且他与玄元名为师徒,实则情深似父子,所以不可能在我面前胡乱形容杀师仇人的面容。”
“再反观此人,无论体态还是声音,都不像是初出茅庐的黄口小子,更像是一个久历人事的中年人,就算他将全身都罩在红袍之中,但也绝对逃不过我的一双法眼。”
“综合以上两点,我可以很肯定的判断出,此人根本不是少年,自然也不可能是白暮,而且我几乎可以确定,他是一个中年人!”
接着又话锋一转,义正言辞的追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迫害我们玄元剑宗?”
嘿嘿。
在白发老者的质问之下,红袍人却是不紧不慢的咧嘴一笑,沉声道:“我就是少年白暮,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今天我是来取你们宗主项上人头的!”
“放肆!”
白发老者怒喝一声,随即质问道:“假如你当真是白暮,那么当初在大庸集屠杀我们宗主玄元的人又是谁?”
“另外,如果你真是白暮,那么我们宗主早就已经被你所杀,如今宗内哪来的宗主?”
“哦?”
“是吗?”
对于白发老者的回答,红袍人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大庸集的事情过去了将近一个月,你们居然还没有另觅宗主人选?”
白发老者闻言一愣,这才明白自己刚刚是会错了红袍人的意。
他所谓的取宗主项上人头,并不是指玄元剑仙,而是指玄元宗新宗主的人头。
如此一来,那就更令白发老者警觉了。
事情都到了要取宗主人头的程度,那说明此人与玄元剑宗之间有着极深的仇恨才对,否则也不可能甘冒天下之大违,两度追杀玄元剑宗的宗主啊。
可是老者又转念一想,玄元剑宗这几年声势固然浩大,但作为一个正统的门派,他们弟子门人从来不干伤天害理之事,更不可能轻易的与人结仇,所以此人也不太可能是因为仇恨才来对付宗主的。
念罢,白发老者朗声一笑,询问道:”所谓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我都是明白人,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你先自报家门吧,至于那一套假的说辞,就不必再拿来敷衍我老人家了!”
“好,很好。”
红袍人注视着前方的白发老者,不无夸赞的说:“一直听闻玄元剑宗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