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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你不会因为告诉我跟姑姑有过什么,就把我喜欢无争的事儿说出去吧?”
景龑捂着头,天杀的,妖女啊,真是妖女!
他忽然跳起来,大步走进内室,站在床前,低头看着她。月含羞也被他突然的闯入吓住了,惊恐地望着他,弱弱道:“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我只说我不强迫女人,可如果你愿意呢?”
她用力摇头。她怎么会愿意呢?她不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一个她不爱的人。
他俯下身,双臂将她夹在中间,却又不触碰到她,一个很微妙的距离,分明侵入了她的底限,却又没有任何接触:“我再警告你一遍,你跟无争不会结果,爱上他将是你这一生的最痛,趁现在还来得及,悬崖勒马!”
她瞪大眼睛望着他,目光很复杂。
他身子慢慢压低,停留在距离她一寸的地方:“你说得没错,我是放不下你姑姑,其实当年我就知道那是一个错,可我还是一头掉进去了,那种痛,难以承受。知道吗,看到你其实不是像看到了当年的无颜,而是像又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我不想你也步我后尘。”
他的呼吸,他的气息,侵入了她的毛孔,于是,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呼吸在加速,脸颊好烫。她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被子,指节苍白。
他很小心很小心地握住她的双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分开,十指相扣,禁锢。她下意识地想挣脱,可却丝毫使不出气力,浑身绵软。
“不要,我不要,求你,王爷……”
“你嘴上拒绝,可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你了,你知道你呼吸有多急促吗?你知道你心跳有多块吗?你知道你的气息有多炙热吗?你想要我做点什么,是吗?”
“我……我有点口渴,我要喝水,王爷,求你放开!别这样!你爱的是姑姑,我喜欢的是无争,我们两个不可以这样!”她用力想要坐起来,结果她的唇就碰在他的唇上,于是她触电般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第140章 底限(8)()
“是你先碰我,不是我碰你……”于是,他堂而皇之吻下去。
开始,她还抗拒,可这次不同,他太热烈,太温柔,太绵长,太执着,她就仿佛阳光下的蜜糖,慢慢地融化,绵软下来。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最终空空的,除了一阵阵的眩晕,再没有别的感觉。
衣带渐宽,她柔软的娇躯小鸟般偎在他胸前,轻轻地颤栗着,她并不想这样,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抗拒他。而他却在最后一刻停下了,问:“你真的愿意给我吗?”
她秀眉微颦,茫然道:“……不知道……”
“如果用你的身体交换解药呢?把你给我,我把解药给你。”
“我……”她闭上双眸,两行泪珠滚落:“我真的不知道……”
景龑深深吸了口气,躺倒,只是把她揽在怀中,却不再做什么。
早上醒来,看着身边还在睡梦中的女孩,景龑有些懊恼,他难以相信自己跟一个女人同床一宿竟然什么都没有做!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她明明没有抗拒嘛,为什么还是觉得像是强迫了人家似的,这不是他刘景龑的做事手段。
含羞醒来,他还在身旁,只是觉得他跟往常似乎有些不同。无意中触到他,立时下意识缩了起来,双颊羞红,她竟然跟一个男子这样睡了一宿,天啊,就算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完了完了,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好女孩了,她怎么可以这样!
景龑吸了口气,坐起来,一件件穿上衣服,充满活力的肌肉闪着健康的光泽。
含羞眼角余光看到,脸更红了。
穿好衣服,他才道:“虽然昨晚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负责,本王会负责。”
含羞躲在被窝里道:“王爷如果需要,含羞也不会逃避责任。倘若王爷要含羞忘记这件事,我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景龑忽然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好白痴,人家根本不想你负责,只想你忘得干干净净,是他老了吗?不能了解现在的小女孩都在想什么?反正他那个年龄的女子,别说这样跟一个男子同床待一宿,就算不小心碰到手,都觉得贞洁不保,要死要活了。
等景龑走了,确定屋子里再也没有人,月含羞这才死死咬着被角发了一通狠,要死了,她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面对刘景龑?崩溃啊!不行,这王府不能住了,再住下去,真的要跟他在一起生宝宝了!
可是现在回皇宫,万一皇帝又拿那个怪香来对付自己,怎么办?去哪里都不安全,真是天绝月含羞!
小丫鬟来告诉月含羞,射月小筑已经收拾好了,请郡主移步。
那是非常精致的一处景,与夜雨轩隔着一大片绚丽的玫瑰园遥遥相望,那些从西域引进来的玫瑰只有一种颜色,全是血一般的红,每一朵都竭力怒放,仿佛要把所有的心血所有的芬芳通通在这一次绽放中释放出来。夕阳将它们镀上一层梦幻的金,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恍如隔世。
第141章 底限(9)()
月含羞呆呆望着那些玫瑰,一夜仿佛一世,她与昨日的自己仿佛已是两个人。难道自己对无争的喜欢真的就是他们说的“恋父情结”,根本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她只是把他当神当偶像?要不然,她怎么会对魏王有感觉呢?分明脑子里现在全都是景龑的音容笑貌,他那种似笑非笑的邪佞神情,搅得她心神不宁,怎么办呢?到底以后该怎么面对他?自己好笨,都到了那种地步了,为什么不点头同意拿自己交换解药?只要拿到解药,现在立刻就可以远走高飞,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再也不见他,再也不会为这个人烦恼。可现在,便宜让人家占尽了,跟真的那个了有什么区别?不过就一步之遥,解药也没拿到,以后也没脸见人,在他面前必然要低一头,日后他再拿这件事要挟自己,取笑自己,那就更得不偿失了……
好吧,如果他再找自己,索性闭着眼睛同意,先把解药弄到手再说,权当被猪啃了,被狗咬了,然后就可以无所顾忌离开皇城,就算贵妃姑姑也拿自己没办法,除非被无争捉到绑了扭送回来!
该死的刘景龑,怎么还不回来?她一直望着那条碎石小路,丫鬟几次叫她回屋用膳她都没理会。
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开始牵挂那个变…态狂?不,不是惦记他,是惦记他的解药。
夜色降临,一轮圆月挂上树梢,如水的月光把一条小路照得清晰可辨。
小路上一盏宫灯移动,是他回来了吗?清朗的笑声让她一阵欣喜,可,好像不止他一个人,在他的怀中,紧紧拥的是何女子?他们在夜雨轩前激_情拥吻,不时传来那女子娇羞的笑声,他横抱着女子进屋,笑声断续飘来,忽然,灯灭了。
含羞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腿像灌了铅。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应该可以释然了吧?魏王根本就没跟自己当真过,他就是个禽兽,是个变_态狂,不过是拿自己寻开心,想着法的羞辱自己罢了。她可以不必整天忐忑不安了。可是为什么心会有空荡荡的感觉……
小丫鬟把一件风衣披在她肩上:“郡主,很晚了,夜凉,回去吧。”
“我想再站一会儿,这玫瑰花香非常好闻,我很喜欢。”
“你早膳午膳晚膳还都没有用呢。”
“我不饿。”
“郡主,别看了,其实,王爷很久很久没有带女人回府了,王爷是喜欢你的,我们都看得出,只是王爷自己不知道,郡主也不知道罢了。”
“他从不带女人回来吗?可那些传闻……”
“郡主都说了,那些是传闻。王爷不喜欢带女人回来,不过很久以前,就是现在的皇贵妃嫁给皇上之后,王爷疯狂地带了很多女人回来,后来发生了一些事,那些女人就都被王爷撵走了,王爷就再也没带女人回府。”
“发生了什么事?”
丫鬟摇摇头:“那时候奴婢还很小,好多事情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我们做奴婢的也不能乱说主子的是非,您要真想知道,还是问王爷吧。”
第142章 底线(10)()
含羞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腿像灌了铅。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应该可以释然了吧?魏王根本就没跟自己当真过,他就是个禽兽,是个变态狂,不过是拿自己寻开心,想着法的羞辱自己罢了。她可以不必整天忐忑不安了。可是为什么心会有空荡荡的感觉……
小丫鬟把一件风衣披在她肩上:“郡主,很晚了,夜凉,回去吧。”
“我想再站一会儿,这玫瑰花香非常好闻,我很喜欢。”
“你早膳午膳晚膳还都没有用呢。”
“我不饿。”
“郡主,别看了,其实,王爷很久很久没有带女人回府了,王爷是喜欢你的,我们都看得出,只是王爷自己不知道,郡主也不知道罢了。”
“他从不带女人回来吗?可那些传闻……”
“郡主都说了,那些是传闻。王爷不喜欢带女人回来,不过很久以前,就是现在的皇贵妃嫁给皇上之后,王爷疯狂地带了很多女人回来,后来发生了一些事,那些女人就都被王爷撵走了,王爷就再也没带女人回府。”
“发生了什么事?”
丫鬟摇摇头:“那时候奴婢还很小,好多事情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我们做奴婢的也不能乱说主子的是非,您要真想知道,还是问王爷吧。”
“可是你今天已经很多嘴,说了很多主子的是非了,要么,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要么,我去告诉王爷。”
丫鬟吓得面无人色:“郡主饶了奴婢吧,奴婢真不知道,年龄大点的家仆才会知道一些过去的事儿……”
含羞在想,应该了解一些魏王的过去,如果能抓住他的把柄,或许能换取解药。对,无争说过,每个人都有致命的弱点,魏王也不会例外。魏王这里探听不到,那姑姑呢?太后呢?甚至皇帝……
她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她必须要尽快离开京城,离开魏王,她不能再继续跟他相处下去了。
“你要回宫?”还穿着睡衣的景龑眼眸中掠过一丝诧异,月含羞一大早跑来就是要跟他说这个,她的脸上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没有伤感,没有失落,没有愤恨,没有一丝一毫的惆怅。
“你真要回去?其实……”
“好久没有给姑姑和太后请安了,所以,回宫住几天。等我闷了,就来王府小住,王爷可不要嫌我麻烦,我好像总是给王爷惹祸。”
“你没事吧?我是说,你真的没事?”
她嫣然一笑:“能有什么事?我不是好好的吗?王爷以为我会有什么事?难道王爷以为我会像寻常女子一样寻死觅活哭哭啼啼不成?放心,我才不会纠缠不清呢,只要王爷别来纠缠本郡主就阿弥陀佛了。”
“王爷,王爷,您快来啊……”屋子里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声音。
“好了,我走了,王爷忙吧,不必相送。”
她就那么简简单单打了个招呼走了,淡的比清晨那缕薄雾还要轻,风儿一吹便散得了无踪迹,他甚至怀疑那夜拥她入梦不过是幻境。现在不是挺好吗,他带女人回府不就是担心她纠缠不清,不就是想让她明白他不在乎那一切,原来她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是啊,她心里只有无争,就像他心里只有无颜。
第143章 陷害(1)()
十八【陷害】
马车在神武门停下,阿忠隔着帘子回禀:“四小姐,有位侯爷要见您。”现在他是以郡主贴身侍卫的身份跟随月含羞,持有魏王签发的内廷侍卫腰牌,可以出入皇宫。
月含羞打开车帘,觉得面前这位侯爷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是在魏王为自己举办的宴席上,当时她正在赌气,根本没有注意听那些人都是什么官衔来路,只是她天资聪明,跟着无争久了,练出一副好眼力,一般见过一面的人都能记得。
“郡主可还记得本侯?吾乃保定侯梁伯牙,与郡主在魏王府见过一面。”
保定侯梁伯牙?不就是丽妃的父亲吗?他找自己干什么?含羞有些摸不着头绪,反正这是在皇宫门口,又有阿忠在旁,她也不必担心:“侯爷找我,有何见教?”
“哦,是这样的,前些日犬子醉酒,在市井冒犯了郡主,实在千不该万不该,本侯一直想向郡主赔罪,只是又恐郡主不见,正好看见郡主车马经过,所以才冒昧拦下。”
含羞微微蹙眉,现在大家都认为是自己害丽妃失去地位,害梁府失了荣宠,她又教训过梁仁杰,这保定侯怎肯低声下气向自己赔罪?这皇城中的人心眼儿都多,她得小心应对。
“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含羞想了想,光天化日,也不怕他捣鬼,便下了马车,随着保定侯走到开阔无人处。
“郡主想必对本侯冒昧拦驾一定诸多疑虑,其实,您大可不必介怀,小女做出那种败坏门风之事,是她咎由自取,本侯也不原谅她!只是,她毕竟是老夫的女儿,打断骨头连着筋,所以不得不保她一命。她这个下场实在跟郡主没有半点关系,所以,郡主不要以为老夫会敌视郡主。”
含羞轻轻咽了口气,这件事虽非自己所为,却又不能解释,那天皇帝跟她说了那么多,虽未挑明,她也知道皇帝的意思,为了姑姑,为了天下城,她也只能担着。
“对了,老夫还有一事相求。”
“侯爷请讲。”
“小女虽保住性命,却被拘押在内宫地牢,永不得见天日,老夫想去探望也不能,老夫和拙荆年纪老迈,风烛残年,也不知还能活多久,每每想到那不争气的不孝女在地牢受苦,拙荆便泪流不止,茶饭不思,只想有生之年,能再为她做一件事,这是拙荆亲手缝制的冬衣,地牢阴冷,冬天漫长,恐她寒冷,这也算最后疼她一场。郡主深得盛宠,想来一定有办法进到地牢,望郡主成全。”
在丽妃这件事上,月含羞始终不能释怀,倘若能借机化解梁家的怨气,也是一件好事,况且,她还有事想问丽妃。于是,她便接下冬衣。
“什么,郡主竟然答应帮保定侯送什么冬衣!”珠儿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跳起来,看看外面没有人,赶紧把门关上:“郡主啊,你来宫里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不了解这里?珠儿再笨也猜得出保定侯一定不怀好意,他们那一家啊,心眼坏得很!你想啊,是你揭发的丽妃,保定侯怎么可能不介意?这一定是阴谋!在宫里,轻易不能答应别人传送东西的,万一出了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更何况是你的仇家!”
第144章 陷害(2)()
“我跟丽妃八竿子也打不着,她的事儿真跟我没关系,那是她咎由自取。我是看保定侯夫妇确实可怜,说得也情深意切,不像作假。再说,不过是送件衣服,能有什么祸事?这冬衣我看了好几遍了,没有夹带什么东西。”
珠儿摇头:“不行,奴婢还是不放心,奴婢替郡主再检查一遍。”说着拿出剪刀几下拆开棉线。
“你干什么啊?干嘛把它拆掉?”
“免得他们在里面缝了什么密信之类的,串通策划奸计。放心吧,奴婢会把它缝好,跟原来的一模一样,丽妃看不出来。”珠儿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翻查了一番,确实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这才把冬衣重新缝好,一边缝,一边说:“奴婢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不,别送了,反正他们父女又见不到,郡主就说已经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