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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喊着“苦也”自觉无法专断,解释道:“待我寻来都尉,商议之后方才有数。”
就这般,李息派人把河西郡、代郡的太守和都尉都找了个遍,先后筹集到了三千骑兵和一万五步卒,终日游走于边塞,起初还是结于一处,后面感觉这样太慢,拆散军队让麾下亲信领着分开寻找。他们从出事地(河西郡)点向外围撒网式探索,一个月后还是毫无发现,最后还是从一个流民嘴巴里知道说,大概两个月前有一支很杂乱的队伍往西北方向去了。
李息反复追求,从流民嘴巴里知道那支队伍大多是身穿赤红色战袍的士卒,又听说有少许战马,马上联想那支队伍是兵败走散的汉军,应该就是这股人袭击了伊稚斜的营地,救走了公主,但是不解他们为什么不把公主送到郡府,而是向西北走,果然地判定就是那股人了,随即下令分散的部队重新集合,随后率军急行军。
现在,李息正听着斥候的回报,非常高兴的笑了起来……
第一第八十章 牵动人心
在林斌昏迷不醒的日子,公孙宏当仁不让地肩挑起了领导整支队伍的重任,他虽然不得人望,但是人们知道他和自家大人走的近,为人虽然可恶但是仔细权衡,甲贺为人自傲不懂变通;陈义憨厚过头显得木呐,除了公孙宏也的确没有人把事务安排妥当。
韩说?他给人的印象比公孙宏更加不堪,至少公孙宏虽然可恶但却从没试图夺权,这个才来几天的家伙却是处处与自家大人为敌,众人会选他就怪了。
公孙宏在肩挑起重任方才知道首领不是那么好当,身为管事者不但要负责数千人的吃喝,还要时刻警惕有人行不轨之事,若说这些还是内部的事情尚好处理,那么随时担惊受提防有敌人来袭的压力就足以把意志薄弱的人逼疯。
短短的两天,公孙宏已经感到身心疲惫,他多次前去看望昏迷中的林斌,迫切希望林斌能够快点醒来。他这段时间明白了许多,总算理解林斌为什么总是沉默寡言,一众之首还真的没有时间多去思考什么,每天不是分布警戒任务便是要游走于营地安抚紧张的人们,有时更是要多和警戒归来的袍泽谈心,这一切真的真的太累人了。
公孙宏对甲贺和陈义说:“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甲贺和陈义深以为然,他们当然知道这个事实,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这么敬佩林斌的原因。
……
刘婧受到的教育让她不能像普通人那般放低身份,她此刻正幽幽地从车窗的空隙偷看前方的那辆车架,那里有她曾经的侍女,现在是他的女奴,也有让她感到不喜的村妇,当然,还有那个无数次让她难堪的臭男人。
刘婧的心情矛盾非常,她生来就是一位上位者,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因为身份和同胞弟弟是皇帝的原因,谁见了她都礼敬有加,长这么大只有两个男人敢对她大吼斥责,一个是她恨之入骨的匈奴人伊稚斜,一个是救了她的林斌。
刘婧对伊稚斜的痛恨自然不用多加描述。她唯独对林斌感到矛盾,觉得林斌很特别,至于是怎么个特别法她也说不出来。林斌对她有时恭敬有加,有时却不理不睬,甚至还敢大吼。但是刘婧敏感地察觉到了,不管他什么态度,看待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里总是带着‘你很可怜’的意思。
一位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绝对不喜欢被人用施舍一般的眼神看待,若是在以前绝对会杀掉敢用这种眼神看待自己的人,但是经历一连窜事情后,刘婧升起一种好像被这么看才是理解她的思想,心情复杂无比。
刘婧幽幽地叹了口气,无比哀怨地责怪:“那个混蛋怎么还不醒来?不醒人家怎么有借口过去……”
一个复杂无比的上位者,她越来越不懂自己了。
忽地,刘婧好像听见秋菊一声尖叫,她愣了一下向前面的车架看过去,载着他的车架之上有点混乱,秋菊好像被扑倒,一只手环抱着抓在她的胸脯,让她在不断尖叫。
一阵马蹄声滚滚而来,数十骑驰骋而过,骑士们紧张地围在车架旁,查清是什么事,骑士们欢呼起来,那欢呼声中尽是喜悦!
“大人动了!!!”
动了?刘婧一阵迷惘,也顾不得什么皇家尊严了,急急推开车辕门跳下去,因为太急差点扭到脚踝,不理会韩说在旁劝解“不要去”,她踩着小碎步跑了起来。
林斌是动了,他将秋菊怀抱在胸前,手掌不偏不倚地抓在秋菊的左乳上,任秋菊再怎么扮都扮不开。
公孙宏满脸胡须,模样憔悴非常,他一听到士卒的呼喊就发狂似得驾马驰骋而来,嘴巴不断念叨“醒来了?解脱了!”,来到车架前,他感到无比胸闷,林斌的意识没醒身体醒了,正抱着一个标致的娘们在猥亵**,忍不住感叹一句:大人就是大人,果然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秋菊脸颊红的快涩出血来,她挣扎无果,又感觉抓住自己左乳的手掌的手指似乎在动,在这么多人观看下恨不能一头撞向车壁死了算了,但身为下位者她没有这么做的资格,只能闭起眼睛当起鸵鸟——我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
燕子满脸喜悦,心下嗔怨自家男人真是好色,觉得自家男人在大庭广众玩弄女奴的胸脯不太好,但现在却顾不得许多,怒斥秋菊别挣扎,不断用湿润的布巾擦拭林斌脸庞,一边细声呼唤,她把知道的神灵求了个遍,希望自家男人能够醒来。
刘婧的到来后,看见林斌怀抱秋菊。至于昏迷中仍然在玩弄女奴,她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以为这样能让林斌醒来,很干脆地呼喝春香也靠过去,让春香把林斌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就这般,一幕让人哭笑不得剧目上演了……
公孙宏原本还有些兴奋,看到两个女奴这般举动有点发怵,稍微一问,士卒说那个女人(刘婧)认为这样能让自家大人醒来。公孙宏不加理会,靠上去仔细观察林斌的气息,发现只是昏迷者将要醒来时的身体自然反应,根本不是有意,他也不点醒,只是呼唤士卒围过来,让士卒们憋足气准备大吼。
士卒虽然不解,但仍是照做。
公孙宏又是让燕子稍微退后,燕子不允,公孙宏说这是为了燕子的安全着想,林斌醒来极可能暴起伤人,燕子总算稍微退开了一些,她可不想自家大人醒来自己却出事,自家男人还需要她照顾。至于秋菊和春香,谁会去关心两个女奴?
几乎没人知道公孙宏想干什么,之见他不断在聚拢士卒,看他那满脸兴奋表情的脸,若不是知道士卒不可能对林斌不利,在一旁观看的刘婧还以为公孙宏是要兵变。
公孙宏大喝一声抽出兵器指天,用着林斌的口气命令:“都有了……,拔刀!”
士卒虽然迷惑,但还是拔刀指天,一阵刀剑出鞘声,现场气氛变得肃杀。
公孙宏扯着嗓子大吼:“汉军——”
士卒们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公孙宏气极,“蠢货,跟我喊,喊出气势!大人能否醒来,全看此招!”
士卒们终于有点明白公孙宏想干什么,皆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公孙宏殷切地看着躺在车架上的林斌,期盼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再次大吼:“汉军——”
“汉军!!!”
不但是士卒放声大吼,就是反应过来的刘婧、燕子也跟着喊了起来。
秋菊和春香齐齐感觉握住自己**的手掌力道变重,两人同时睁开眼睛,看见对方眼神里的苦涩,胸脯被握让她们羞恼又无法反抗,只期盼这一切能快点过去。
“汉军啊——”公孙宏发现了两女的异样,心中大喜,“汉军!!!”
“汉军——威武!!!”
众人齐心的吼叫,这个令人充满归属感和骄傲的战号嘹亮长空!
“汉军——”
“威武!!!”
一阵吼叫,林斌的眼皮动了几下,又是在一声浩大的吼叫声中,他猛地睁开眼睛,霍地就想蹦起来,却是发觉胸前似乎有什么压住,双手也拿捏住两团软绵绵的什么东西,强烈的危机感让他就想下意识自我保护,却听两声娇哼,终于知道双手拿捏的软绵绵物体是女人的**,他疑惑问可一声“敌袭???”声音不大且有点虚弱,但终究是问出来了。
熟悉的声音又回来了,离车架近的人看见林斌挣扎想起来,心下一酸,自家大人总算醒来了,深感自家大人太过操劳,燕子首先哭泣出声,之后……谁也没有想到跟着大嚎痛哭的竟然是公孙宏!
“他又活过来了……”刘婧心也酸得不行,为了不让人看见自己也哭了,缓缓转身离开……
第一第八十一章:似是非虚
林斌的醒来让这支原本死气沉沉的队伍重新活跃起来,那些满脸忧郁的人,笑容又回到了脸上,长久养成的依赖让他们觉得只要自家大人一醒什么危机都会被轻易解决,那是毫不保留的信任,只有那个带他活下来的大人才能给予他们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那些从一开始就追随林斌逃亡的戍卒,他们得知林斌醒来,高兴地举刀大声咆哮,那种颓废的思想被抛开,虽不说变得做事更有干劲或是什么,至少内心迷惘的情绪被抛开,原本哭丧着脸的戍卒又恢复活力,开始频繁出去打猎,说是要猎一些凶猛的野兽给大人补补元气。
林斌稍微休息一下,马上询问现在是在哪里,和马贼那一战的结果。
公孙宏或许觉得在大庭广众嚎哭有点丢人,一直用布巾蒙住脸,他说这是防止沙尘,但谁都知道他爱面子怕被嘲笑。没人会去嘲笑公孙宏,相反地,因为公孙宏看到林斌醒来喜极而泣,让公孙宏原本在他人心中的可恶印象得到改观,至少人们知道公孙宏其实也不是那么小人,还是有真性情的一面。
公孙宏对林斌说,队伍现在已经离开了河朔边沿,他们半月前对羌族部落的袭击已经引起了羌族人的强烈震惊和愤怒,羌族人现在正在到处寻找凶手,所幸目前羌族人没有把探索目标放在东南方向,而是向北西方向找鲜卑人的晦气去了。
“前些时候我们对附近游牧民族的劫杀有没有引起怀疑?”
公孙宏没有马上回答,思考一下才说,这段时间游牧民族互相劫抢,类似的事情在秋末即将入冬时并不少见,不会引起怀疑,值得担忧的是两天前对马贼发动的那次攻击,公孙宏担心逃走的马贼会向游牧民族透露情报,一旦游牧民族知道自己等人不但劫抢牲畜马匹还皆尽杀绝,必定会同仇敌忾,结成联盟来寻仇。
“有按照我的教的办法抹去痕迹吗?”
公孙宏苦笑出声,他说,已经尽力在做,但是由于牲畜战马都太多,可能还是会留下痕迹,他为了安全起见加大了警戒的范围,同时也取消了边走边训练新军的计划。
“我们还有多久能回到汉国边境?”
公孙宏这次答不出来,以前林斌可以判定具体时间是因为有严谨的时间观念,这时的人们算时间最小的计算单位是一刻钟,而一刻钟也就是十五分钟,这时的人们不知道分和秒是什么,普遍没有时间严谨的时间观念。所以在计算行程时,除非有大兵团作战的经验,又或是十分熟悉地理和军队的行军速度,不然根本算不准确。
林斌换了个问法,知道现在是在上郡以北~河西郡以西。以前是共和国伞兵的林斌学习过系统化的判定理论,很快得出结论,这时他们应该是在黄河支流,一条叫洛水的河流附近,离上郡边境大概有三百里~离河西郡大概有一百八十里,依照他们现在每天二十里的速度,若是没有出现意外的话,可以在半个月之内重新回到河西郡附近。至于上郡是绝对不能走的,上郡离长安太近了,那里驻守大量汉国边军,可能会被不分青红皂白的杀掉。
林斌低头看一眼手表,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十三分,又看向拉成长龙在前进的队伍,心下叹气领军的人疏忽,竟是长龙形队伍,这样要是遭受袭击绝对是死路一条,看一眼跪坐在旁边的燕子和秋菊春香两丫头,缓缓地站起来,对护卫周围的游骑下令:“让前面的队伍停止前进,后面的队伍加快行军速度。”
护住车架的五十骑分出二骑,各自大喝“哈!”,一骑往前,一骑向后,传达军令去了。
刘婧的车銮离林斌这个位置不远,她看见林斌站起来发令,心下欣慰那个男人又重新担负起保护队伍的责任了,让守在车銮旁边的韩说去帮忙,然后又静静地从车窗细缝悄悄地看……
很快,整个队伍结成了圆阵,稍微停顿继续往前走。
公孙宏见林斌指挥若定,骑军被安排在最外围,隔开一个空隙又让步卒护住车架行驶在第二层,中间是妇女和牲畜,最后才是马匹,他心下明白自己的不足,没有唉声叹气,很心虚地求教起结阵的知识。
“这里都是平原,没有地形限制,为了安全必须结成圆阵。最外围的骑军如果接到警报,他们会马上做出反应,脱离圆阵的游骑出去分散敌军的注意力,步卒听从军官的命令转为正方形战阵,有了游骑在外的骑军牵制敌军,步卒可以有时间多做准备,立时吹军号命令步卒向前,利用密集的步阵拖住敌军,在外游骑的骑军从敌军侧翼、后翼发动袭击,留下来的新征士卒也能结阵成为第三个梯次加入战场。除非遇到两万人以上的敌军,不然我们要是无法获胜也可以抽身撤退。”
林斌还有一点没说,这样的战阵如果撤退的话必然要放弃物资,顺带的那些行动缓慢的人也会被放弃掉,而现在他是绝对不会选择放弃物资的,一旦没了物资,想再抢不但花费时间,也增加风险。
林斌和公孙宏谈了许多,包括鼓动士气,安排营地的位置,最后甚至谈到了在什么时机应该给予将士们什么样的食物,听得公孙宏一愣一愣。
“宏家祖乃是秦将,秦以战阵为名,每战必先布阵,借其雄弩发射箭阵,挥步卒结阵向前,立时再以游骑击杀逃散敌兵,每次皆胜。大人所讲之阵法许多与秦阵不谋而合,是否乃是改良自秦阵?”
林斌含笑点头,他来汉朝时曾经看过一部纪录片叫《复活的军团》,这部纪录片大量讲述秦军的历史,从士卒的兵器,到秦军战阵都有,讲得最详细的是秦军战阵排列,还有就是秦造工坊。
公孙宏表情开始变得奇怪起来,早在四月前他和鹿吾左木还在造势林斌是皇陵古将,致使先后来投靠的人,不管是士卒还是庶民都多多少少有听过这个传言,虽然没有当真,但至少心里产生了些许的期盼,再有几个月来林斌的捍卫,他们才对林斌产生依赖感。现在,公孙宏知道林斌善于布秦战阵,差点自己都相信林斌就是一个从秦皇陵蹦出来的悍将。
林斌也不理会在旁驭马跟行的公孙宏,开始寻问燕子,说秋菊和春香怎么会在这里。
燕子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林斌,她听自家男人大谈兵略,对他的钦慕之心更重,但听在问秋菊和春香为什么在这,含蓄说,是那个女人(刘婧)送过来的女奴,以后她们就是林斌的人了。
“嗯?送给我了?”林斌一拍额头,总算是记起开玩笑说要把她俩要来当姬妾,但那时是情绪不稳定,觉得不能当真,让燕子把她俩送回去。
燕子一愣,还没说话,秋菊和春香却被吓得急急下拜……
第一第八十二章:旧人归来
秋菊和春香急急下拜,连说话的语气都相同。她们说,如果林斌不要她们,她们也无法回到以前的主子那里去了,按律只能被充作军奴,而所谓的军奴就是军妓,命运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