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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妃的舅舅是镇北将军林烈风,一家有文有武可谓实力不俗。
而安妃自己生了一付花容月貌不说,性子又温婉异常,入宫之日便得皇帝的另眼相待直接封了“安妃”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十一皇子都会成为君墨尘与君墨安落选后的最佳人选。
想想,皇帝还真是好算计。
一面表现用了十几年的时间表达着对丽妃的深情,在她去世之后因为移情对三皇子与四皇子都是厚受有加。
另一面他又在在宫里宠着年轻漂亮的安妃,同着宠妃所生的十一皇子表现着父子情深。并算计着三皇子,四皇子来替十一皇子铺平将来登基的路。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或者说,皇帝再算计也没有算过自己的儿子。
烟霞的身份捅开,不只清散了怡王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的缺憾。还用盟单兰谱,让皇帝看清了安妃娘家势力一直以来意图倾覆大昭的图谋。
想想算计了帮自己保住皇位的三皇子,四皇子只为了替心爱妃子所生的十一子铺路。
结果,到头来才发现,那妃子的家人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算计自己的江山了,自己这个得已偏爱的小儿子都说不定是人家计划里的一步。
任谁知道这种真相,怕是都会恼羞成怒。
不过瞧着父皇下了朝就回了养心殿哪也没去,想来是打激过于重了,除了恼怒之外,尊严尽失。
做为将这一切捅出来的始做蛹都,皇帝对他的感情除了愧,恼之外怕是还有恨吧!
君墨尘现在也不想过去刺激到自己的父皇,望了眼紧闭的大门,对着郑公公道“父皇这里就有劳郑公公了。有什么需要的还按着以往的规制直接去内务府支取。”
郑公公没有想到,君墨尘上位之后依然这样厚待皇帝。
“皇上放心,奴婢随了上皇也有三十来年了,该怎么做奴婢知道。”
“朕相信郑公公可以将父皇照顾的很好。”说完他冲着一直随在自己身后侧的郑路道“去鸾鸣宫。”
“是。”
郑路应着同君墨尘一同转向了鸾鸣宫的方向。
“恭送皇上。”
郑公公恭送着君墨尘,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了才转身回走到养心殿的门前,抬手推开了门。
殿内斜斜的靠在榻上的皇帝,听到动静头也未动的问道“老三刚说了什么?”
“皇上让奴婢好生照顾陛下,还说陛下需要什么直接去内务府支领,同以前一样。”
皇帝听了显然有些不信,又问道“就说了这些?”
“回陛下,皇上就说了这些,然后就去了鸾鸣宫。”
皇帝听完,望着空阔的屋顶愣了愣,缓缓的道“郑河,你说朕的丽妃若是知道寡人都曾做过什么,会不会不肯原谅寡人?”
不知是因为殿内无人空旷的有些苍凉的原故还是郑河的错觉。
他觉得皇帝一向充满威严的声音一下子苍老无力的许多。
“不会儿的,丽妃娘娘一辈子心善,缠绵病榻十几年,都不曾有过报怨,又怎么会怪陛下呢!”
郑公公提起丽妃的好,皇帝心里越发的难奈“如果她当初怪了,多好!”
说着眼角一酸,便有浊泪自眼角流了出来。
郑公公瞥见皇帝眼角可疑的莹光,忙道“陛下想必也饿了吧,奴婢这就去取碗银耳粥来。”
说着转身出了大殿,并顺手拉上了门。
皇帝眼神空茫的望着幽幽暗暗的养心殿,自嘲的叹了口气“丽娘,咱俩的老三当了皇帝,你高兴不?”
他的声音虚无,在这诺大的养心殿内如秋叶落地,不曾激起半点回音。
鸾鸣宫的宫女太监都被撒走了,瞧起来冷冷清清的。
君墨尘进了宫,冲着坐在桌边的并不曾起身的皇后与太子到“母后,皇兄别来无恙。”
依然穿着太子浅黄朝服的君墨渊瞧着一身明黄的君墨尘在郑路的陪侍下进来,不甘的瞪着眼,侧过头并不搭理他。
穿着皇后凤袍的皇后,则冲着他自嘲的笑道“想不到到头来,哀家还是替丽娘做了嫁衣。”
君墨尘听皇后提起自己的娘亲,目光突然变得锐利,望着皇后道“母后与朕的娘亲相知几十年。不知母后可知,朕的娘亲因何在榻上缠绵十余年?”
“你即然来这里,必是已经猜着了,又何必再问?”
皇后说着取过桌上的壶倒了杯冷茶道“不知皇上准备什么时候送哀家上路?”
君墨尘没想到皇后竟然承认的这样痛快。
他探身,将脸凑到皇后的面前,目光灼灼的直视着她道“朕的娘亲从全身无力,到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一直在榻上呆了十七年。”
说完他直起身,道“朕的娘亲从小就教导朕,做人要仁厚。所以,她绝对不愿看到朕背上阴狠弑兄的骂名。”
他转身背对着皇后又道“徐将军当初得到的盟单兰谱找到了,过不了多久,安妃就可以过来同母后做伴了。”
听了他的话,皇后一阵沉默。
君墨尖步子不再停留,直接出了鸾鸣宫。
禅位之后还要祭天地,颁赦令,要忙的事还有许多。
君墨尘又在承运殿里接见了钦天监的官员,礼部官员,三法司的官员。
忙完这一切已经华灯初上了,秦王又来求见,两人又商谈一会,直到秦王离宫回府,他才算清净下来。
“望云轩”的吴桑并不知道君墨尘已然从王爷一跃为了大昭的皇帝。
更不知道他忙的连吃饭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她原本由着彩霞服侍着梳洗更衣,早早的上了床。
可是,一想到君墨尘带着烟霞一起离开秦王府,并且双双消失,便觉得心烦气燥的,睡意全无。
许是感受到她的烦燥,灯芯也爆了花。
随着“啪”的一声响,吴桑侧眸,却刚好瞧见屋门的白棱纸上有个熟悉的人影,然后就得得“吱哑”一声门被推开,一身绛色朝服的君墨尘走了进来。
吴桑想着他带着烟霞出去这么久,心里便别扭,连招呼也懒得打了。
君墨尘却是浑然不觉的走向她。坐在床边专注的望着她道“娘子是在等为夫吗?以后碰着为夫回来晚了,娘子就早些睡,不用等的。”
虽说不用她等,君墨尘依然因为欣喜而扬了唇角。
吴桑望着他轻扬的唇角与眸内流转的光华有些恍忽。
她不知道自己身边的的君墨尘是真实的,还是那个带走了烟霞,偷藏了兰儿,与岳子林的君墨尘是真实。
像是受的牵引,她呆望着君墨尘情深不掩的双眸,抬手抚上了他的脸。
“王爷,你分的清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谁吗?”
吴桑的声音很轻,似怕被他听到。
君墨尘心里一缩,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仔细的打量着她有些茫然的眼眸,道“娘子,为什么你会这么问?除了桑哥,为夫不曾娶别人为妻。”
这就够了!
在他心里,成为他妻子的还是自己。
吴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为这一句话就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夜深人静,正是心需要停靠的时候。
吴桑的手被握住了,她无法顺从本心的伸手相抱,只好将上身向着君墨尘的胸口依了过去。
她的肩伤虽说没有大碍了,毕竟还在。
在两碗被缚,身子前探的情况下,两肩的伤再次被扯到。
痛意涌现,吴桑极乎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心。
虽说动作极轻微,依然没能逃出君墨尘的眼睛。
他慌忙松开吴桑的手腕,上手就要去扯开她的衣领查看伤情。
“没事了,只是有一点点的不适。”
说话的空,吴桑张臂抱住了君墨尘。
君墨尘被她的动作触动,又怕她会扯到肩上的伤,便主动的探身将她紧紧的搂进了怀里。
君墨尘的衣服上有股子很淡的香味,像是兰草。
吴桑不喜欢在君墨尘的身上出现木质清香外的气息。
她绷直了身子,同君墨尘拉开距离道“王爷,你勒的桑哥很不舒服。”
………题外话………
谢谢anhu的花naifulei的咖啡那个吴桑的别扭源于海风越是亲近的人越爱乱想的经验其实挺不讨人喜的。
周未愉快
第204章 二百零四 过往()
她绷直了身子,同君墨尘拦开距离道“王爷,你勒的桑哥很不舒服。”
君墨尘怎能听不出吴桑口里的轻恶?
他垂了眼眸,将头紧紧的搭在吴桑的头顶,半晌没有出声。
即使努力的将心口同君墨尘的胸口拉开了距离,吴桑衣然感受的到他身的体温透过衣衫传到自己的身上。
灯火晕黄,屋内空寂和着君墨尘的心跳声,吴桑更觉压抑醢。
她急切的想从君墨尘的怀里躲出来,透口气。
“王爷,你可不可以放开桑哥?”
她换了商量的语气。可是君墨尘却抱的更紧了缇。
因为顾忌她肩上的伤,君墨尘向前倾了身子,手臂护在她的背后,脸侧在了她的耳侧。
相倾的拥抱令人更加的压抑。更何况,他的鼻息刚好扑在自己的脸侧。
吴桑只觉得脸烧烧的,头昏昏的。
她怕这样下去,自己又会晕晕沉沉的随着君墨尘摆布。
她用力的向后挣,想要撞开君墨尘紧紧相环的手臂,却因为力气过大,真真的扯动了肩伤,闷痛出声。
“嘶”
君墨尘慌忙松手,拉开两人的距离,想要查看她的肩伤。
她自知无力阻拦,侧头瞧着他紧张而专注的眼眸,抿了抿唇,才艰涩的问道“王爷,若是桑哥无法助你……”
君墨尘听到她的声音,抬起头望着她。
他的眼眸真黑,墨黑墨黑的里面闪着光华像星星一样好看。
吴桑实在接受不了现在的自己,她晃晃脑袋想要把他对自己的影响全部摆去。
君墨尘看着她的动作,眸色渐沉,却并没有说话。
吴桑觉得他的注视有种无形的压迫,压得她垂了头,低声道“如果……如果桑哥无法助王爷倾天下,王爷还会回望云轩吗?”
她好不容易问完了,没敢抬头,揪着一颗心等着他的回答。
半晌无言。
屋内静寂的令人害怕。
吴桑终于受不了自己创造出的压抑,抬头望向君墨尘。
君墨尘紧皱着眉头,一双墨黑到看不清情绪的眼眸落在她的面上。
吴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没事找事!
都没有几天好活了,在意那么多做什么?
不是早就决定了,要好好的享受同他在一起的日吗?
“那个,王爷若不想回答,不回答就好。”
说出这话,她松了口气,准备展个笑颜同君墨尘示个好。
眼眸才弯了一半,就听得君墨尘的鼻息转重,眼里同时有火焰窜起。
吴桑瞧了心惊,忙又道“王爷就当桑哥没问,没问。”
君墨尘听了她的话,轻笑道“娘子以为,为夫是聋子还是瞎子?”
“王爷生的这么俊,怎么可能是聋子,瞎子”
吴桑讪笑着,想着,要不要装着疼晕过去。
念头才起,就听着君墨尘道“为夫的力气好气没那么大,娘子不用翻白眼。”
即然被瞧破了,吴桑只得认命,垂着头等丰君墨尘发落。
君墨尘望着吴桑突然叹了口气“在娘子心里,为夫是功利到,连婚姻都要利用的人?”
这个好像问自己没用。但,吴桑还是很识趣的把头摇成了波浪鼓。
“不是……”
她应付的太过明显了,君墨尘心里并没有因为她的答案而喜悦,反而很受伤。
他两手捧住吴桑的脸,目光直直的望着她道“为夫要如何做,娘子才相信为夫娶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那劳什子的诅咒?”
其实,做什么都没用。
兰儿,岳子林,烟霞就是最好的证明。
吴桑只是觉得有些悲凉,事到如今君墨尘竟然还在欺自或是自欺。
她从来没有想过真实的君墨尘是这样的人。
可是无论他现在做着什么,在她心里的最深处,他都是那个曾经如神天降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的俊公子,是那个陪听自己描绘天上云霞的瞎眼哥哥。
她望着君墨尘,淡淡的道“王爷何必烦恼呢,若是王爷放桑哥离开,一切不都明了了。”
“你就这么想离开?”君墨尘望着吴桑,墨色琉璃的眼里是浓浓的搓败与失落。
“即然无法助王爷倾天下了,桑哥留在这秦王府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吴桑像在自问,又像在问他。
君墨尘看着她失落的神情,无助的话心里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喜悦“娘子曾经很爱为夫是不是?”
这是哪跟哪啊?
吴桑再次发现,她同君墨尘的思维不在一条轨道上。
不过他说的好像是事实。
自己确实挺爱他。
不是曾经,是一直。
只是让她一个女人说出“爱”的字眼有些为难。
何况对着一个心里不知道藏了多少个人的君墨尘说出“很爱”,更让人觉得讽刺。
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道“桑哥也没有几日好活了,王爷靠着桑哥身上不知真假的传言得天下,还不如想法拉笼朝中大臣,同夜眩结盟来的实在。”
“谁说你没几日好活了!”
君墨尘话里的恼怒实在让吴桑讨厌。
她道“想必王爷在布局之前,把桑哥身上所负诅咒的传言研究的很透了吧?这时候又何必装做不知?”
“是,为夫已然把那诅咒研究透了。”君墨尘点头承认“所以,娘子要相信为夫,为夫一定能破了你身上的诅咒。”
因为自己爱他,所以就要拼命苟活为了让他有机会同心上人一起睥睨天下?
吴桑觉得讽刺。
“王爷要破了桑哥身上的诅咒?”
“是,相信为夫!”
君墨尘的眼里坚毅的光,仿佛一切都以事在必得。
看着君墨尘眼里不含任何迷惑的坚毅目光,吴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自从那日在书房后偷听到君墨尘与兰儿的对话之后自己就一直认为,君墨尘亲近自己是为了自己身上可以倾天下的传言。
可是,现在,君墨尘却说要破了自己身上的诅咒。
没了诅咒,自己于他何用?
或许,真如他所说,在意的是自己的人而不是诅咒。
突来的念头,令吴桑的心,怦然一动。
她望着君墨尘道“王爷真的不在乎桑哥身上的诅咒吗?”
“在乎。怎么可能不在乎?”君墨尘的话令吴桑原本有丝雀跃期盼的心再一次跌到了谷底。
“即然那诅咒的终极是要了娘子的命,为夫又岂能等嫌视之。”
君墨尘接下来的话,又将吴桑拉了回来“王爷在意不是它可以倾天下?”
君墨尘听着吴桑再次交话题绕到了倾天下上,不得不正视,认真的同她道“娘子以为,单凭一个所谓的诅咒,为夫就可以得了天下?”
其实咒发了这么久,吴桑也怀疑过。
若是一个诅咒都可以佐佑天下了了,那还要文臣规武将做什么,干脆每个国家都养一些方士,巫师得了。
君墨尘瞧着吴桑似在思考自己的话又道“为夫承认,当为夫知道天云山负咒圣女下山时,确实动了大量的人力开始追踪娘子的踪迹,但那绝不是为了那个所谓得“其倾心者可以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