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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禅说-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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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简单,”上官尊主道:“苗疆黑木坨的路你该不会不认识吧?”

    “我师父?她又怎么啦?”邢玉娘奇道。

    “我请她一叙。”上官尊主道。

    “难道她也与您有仇?”邢玉娘已经心下忐忑。

    “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上官尊主道:“你只要把这封信送给她,她自会明白。”

    “你认为我师父一定会来?”邢玉娘道。

    “当然,”上官尊主道:“我太知道她这些年在想什么了!”

第236章 倾巢而出…1:归心似箭() 
邢玉娘出岛的时候也是晚上,是后半夜走的,依然有已经西陲的皎洁月光,但没有多久,月亮就渐渐落了下去,等她上岸的时候,完全是漆黑一片。

    送邢玉娘的人等她一上岸就调转船头消失在漆黑的海面上,她本能的朝着离开海岸的方向走,没有多久,她就到了海边的一个小渔村,周围的环境告诉她,这里绝不是望月涯,她也顾不上打听这个小渔村到底叫什么,她只想知道,哪里有可以买到好马的地方,她需要立即离开这里。

    好在没有多久东方的天空就露出鱼肚白,早起赶海的渔民已经走出了家门,经过简单的询问,她知道在距这个小渔村十多里地的一个集镇上可能会有马,她二话没说就直奔那个集镇而去。

    十几里地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就算是普通人要不了一个时辰也就到了,可邢玉娘这点时间她也等不了,出了村她脚一点地,人便像一股轻烟在原野上飞驰起来,好在这个时候田野里并看不到什么人,否则她这种惊世骇俗的举动不知要吓到多少人。

    镇子不大,多数人还没有起来,很多店铺的门还关着,只有一家货栈的门开了,有两个伙计正在院子里收拾着马匹车子,在准备着这一天的活计,邢玉娘的突然出现,把这两个伙计着实吓了一跳。

    “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一个伙计嘴里哆嗦着边说边往后退。

    一身黑披风,手里一把利剑,斜跨一个包裹,一看就是个江湖人,还满脸杀气,在这很多人都没起来的清晨,这很容易就使人想到这不是仇杀,就是抢劫啊!

    “我想买一匹马。”邢玉娘冷冷的道。

    “我我们的马是干活的,不不卖。”刚才说话的伙计还是有点惊魂未定。

    “哼,卖不卖由不了你!”邢玉娘上前两步来到几匹马跟前,吓得那个伙计后退不及一屁股坐在地上。

    “哦,买马啊,好说好说,”另一个伙计年龄稍大一点,他可不想为了一匹马送了性命,一边扶跌倒的伙计一边说:“您给多少钱啊?”

    这个伙计是想,只要你给够钱,大不了再买一匹马,东家也不会太过怪罪,总比把她惹毛了要强,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这里还有没有更好的马?”邢玉娘也看出来了,这几匹马确实都是干活的马,这脚程和耐力都有点问题,就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啦,”年长点的伙计道:“我们店小,所有的马都在这里了。”

    正在这时,后院马厩里传来一声马的嘶鸣,还打了两个响鼻,听起来中气十足,勇武有力,邢玉娘想都没想就转身朝后院走去,哪个年长的伙计赶紧跑过来拦住。

    “这个不行,这是我们东家最喜欢的马,这个不能卖的。”年长的伙计道。

    邢玉娘手中的剑一举,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位伙计,这位伙计一愣之下赶紧让开,站在一旁直打哆嗦。

    进了后院的马厩,槽上确实拴着一匹好马,浑身雪白,洗刷得干干净净,显得格外精神,邢玉娘十分喜欢,自己直接上去把放在一旁的马鞍、马佩在马身上收拾停当,牵着马就出来了。

    年长点的伙计再也不敢说半句话,站在旁边哆嗦,而那位年轻点的伙计已经不知躲到哪里去了,邢玉娘认蹬上马,一回手,两片金叶子贴着那位年长伙计的耳边插在了他身后的墙上,这买两匹好马也够了。邢玉一揽马缰,手中的马鞭一挥,白马就窜了出去,“得得”的马蹄声打破了小镇清晨的宁静。

    白马跑的很急,邢玉娘的心更急,这里面牵扯到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人。

    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这个水月洞天的主人到底是谁,相公为什么会和她有关联。以前她刚出道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这个江湖门派,只是到了近年,江湖上才有了他们的种种传说,但那也只是个传说,他们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这和凤凰山庄有何关系,也几乎没有人见过水月洞天这个门派的真面目,要说在江湖上有所行动,这次针对凤凰山庄的人质劫持事件就是他们在中土武林行动的第一次。

    一想到这个第一次,邢玉娘更是心惊,这个水月洞天原来只是个海外逍遥派,从不插手中土武林,数百年也没听说过在中土武林之内有他们的分支或者堂口,而现在不光是忽然出现了在中土武林的分支,还暗地里联络了凤凰山庄的诸多仇家,在凤凰山庄想以婚礼为诱饵挖出他们进而可以有个了结的时候,他们最终却将参加婚礼的人作为人质,变成了他们的诱饵,迫使他们夫妇把自己送上门来。所有的事实都似乎可以看出,进入中土武林,逐渐挑起种种事端,种种通过算计,把凤凰山庄的核心人物俞承泽掌控在手,使得他们更进一步掌握这场争斗的主动权,这是蓄谋已久的,这所有的一切已经足以说明,这是一场毫无争议的完全针对凤凰山庄,或者说是针对他们夫妻,或者说是针对她的相公俞承泽的行动。这场算计、准备、行动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完成的,也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机,她不敢去想,这需要多大的仇恨才能支持他们这样做。

    他们原以为所有问题的终结都在他们夫妻身上,只要他们到了水月洞天,不论是死是活,往日的谜团也将揭开,这件事也将有个了结,但出乎意料的是这里面却又扯出了她的师父粉面毒仙罗小星,似乎她不光认识师父,还有着血海深仇,有着不把对方置于死地决不罢休的气势。如果说把相公俞承泽扯进去是因为罗小星,而且正如俞承泽所追问的是上一代人的恩怨的话,那么相公和师父罗小星之间的关系就呼之欲出,这也和他们之前的推测完全相符,哪解决的重点就不在相公俞承泽身上,而在师父罗小星身上,或者在这两人身上。

    邢玉娘想着想着,忽然汗如雨下,心中升起一种绝望的情绪。水月洞天处心积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可以说是对师父罗小星和他们夫妻了如指掌,如果要杀他们,有的是机会,可对方却迟迟没有动手,这次他们已经占尽优势,也没有动手,而是要她给师父送信,无非就是要以相公作要挟,逼师父现身,把他们母子放在一起。师父为了找这个儿子,也是苦苦等了四十多年,有了这个机会,她一定是不顾一切,为了儿子,就算是自己的性命不要,她也会全力以赴。但现在的情况是,就算是师父和相公都是武功冠绝天下的人,在这时候也只能任人宰割,任人欺侮,相公被毒所困,功力发挥不出来,师父儿子在人家手上,投鼠忌器,让双方看着亲人受辱却无力回天,这是比把他们杀掉还要残忍的多的手段。

    邢玉娘忽然有点拿不定主意,她要不要把这封信送给师父。按他们的本意,处理这件事情不想让罗小星插手,而现在成了罗小星不出来就解决不了这问题,她在师父身边长大,她太了解罗小星的性格和为人了,她非常知道师父罗小星内心深处的那股戾气一旦被激发出来,会在江湖造成怎样的惊涛骇浪,这真不是她和相公想看到的事情。

    尽管内心矛盾,但邢玉娘却不敢停下来,马鞭不停地加在这匹健壮的白马身上,白马黑披风,这一黑一白的搭配,在官道上形成了一道特别的风景,引得无数路人侧目。

第237章 倾巢而出…2:奇毒的秘密() 
还是悬崖边上的那个小屋,还是窗外皎洁的月光,还是那一波赶着一波的海浪声,但这里只剩下俞承泽一人,这么多年来,好像是第一次他一个人呆着,这让他有点不习惯,也有点担心。

    邢玉娘在罗小星身边长大,就算是罗小星待她并不好,但罗小星身上的那种坚韧、狠毒的性格,那种目空一切、有我无他的气势都在她身上得到了传承。尽管在一起的这么多年,通过道家内功的修习,她身上几乎再找不到昔日的那股妖媚和戾气,但俞承泽知道,她这柔和的外表后面依旧是一颗强悍的心,如果这种强悍后面的野性被逼出来,其破坏力也是惊人的,在她按捺不住全力去袭击上官尊主这件事上,俞承泽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

    俞承泽知道,邢玉娘的身世和他一样,从小都没了父母,都是跟着师父长大,随后都是去做师父吩咐的第一件事情,但这件事情的了结却把两人此后的二十多年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成了一对令江湖艳羡的神仙眷侣,这种缘分连俞承泽自己都不得不常常感慨,也使他对妻子倍加疼惜,本可以长相厮守的美梦就这样被突然冒出来的水月洞天所打破,使他们不得不再次踏上江湖风云的浪尖,再次面对生死的抉择。

    对他们夫妻来说,生死都已经是无足轻重的事了,无论最后什么结果,他们都不会为此次来到水月洞天的总坛仙霞岛而后悔,何况这次他们离苦苦追寻的真相是如此之近,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们也很难放弃,即便是要他喝下奇毒他也在所不惜。抓给俞展飞和凌旋大婚贺礼的宾客为质,是为了逼他上仙霞岛,要他喝下毒酒是为了控制他,进而逼罗小星出场,看上官尊主的举动,似乎志在必得,好像只要信到了罗小星手上,她一定会如期赴约。罗小星是江湖出了名的行为怪戾的一代煞星,除了她自己愿意,没有人能左右她的意志,上官尊主这么自信罗小星会为他出山,是不是他和罗小星之间真的存在着非常重要的关系?

    俞承泽梳理着自己的思路,向上官尊主提出是不是上一代人的恩怨时,她并没有否认,在提到罗小星的时候,上官尊主似乎异常激动,这不是她这种修为的人能轻易表现出来的,看得出来,她们之间的仇怨很深。罗小星当年为救子搅乱江湖,成为一代煞星,同样也是为了儿子被逼无奈遁入苗疆,这四十多年的隐忍不是谁都能扛得过的,也许丈夫和儿子的消息是她这么多年顽强坚持下来的唯一的希望,除了这个,还想不出能有什么消息能打动这位行将就木的江湖名宿,能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如果这封信里使用她的儿子做要挟,哪上官尊主就是承认他就是罗小星昔年失去的儿子。这一点虽然他和邢玉娘都猜测过,并且觉得可能性很大,但却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也只能到见面再去查证,为此,邢玉娘连俞承泽师父给他留下来的包袱里的小衣服也随身带着,生怕错过任何查证的机会,如果邢玉娘这次能到黑木坨,这件事应该就能弄清楚了。想到这里,黑暗中的俞承泽露出难得的微笑。

    这时,俞承泽又感到腹中一阵剧痛,散乱的真气到处乱窜,心脏跳速加快,胸口像堵着一大团棉花,不由得“噢”的一声低吼,试图驱散这胸口的烦闷,但似乎无济于事。他知道只是毒性的又一次发作,他盘膝而坐,想提气压一压体内的不适,但丹田之内空空如也,找不到一丝内力,看来这毒药太歹毒了,在它的控制之下,他现在恐怕连一个常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翻腾的气血使得俞承泽躺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只能是在坐下、起来、躺下,原地打转、蹲下等动作中不断的折磨自己,一个时辰下来,他已经满头大汗,但体内的痛苦却没有一丝要减轻的迹象,感觉自己快要爆炸的俞承泽一个怒喝单掌劈向一边的石墙,石墙发出“砰”的一声,一动也没有动,倒是没有丝毫内力的手掌被硌的生疼,尽管这样,俞承泽倒是感到胸中的郁闷去掉了一些,这使得他再次一掌又一掌的劈向石墙,直到双手已经红肿,劈下去就要爆裂,他才住手。

    俞承泽这时候比刚才已经舒服多了,似乎丹田之中也有了一丝气息游动,这让他惊喜不已,回想自己刚才的举动,他忽然发现,自己刚才劈向石墙的每一掌就是“混元剑”中的“分天式”,道家的这套基础剑法里面藏着太多的奥秘,练剑就是练气,莫非这剑招之中还有理气通络的功效,思量之下,手一抬,以手作剑,“立阳式”、“归气式”、“抱元式”、“道冲式”等一一使来,每使一招,都感到体内的真气就松动一点,几圈下来,他感到舒服多了,从小学的剑法还有如此妙用,这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刚刚经历毒发攻心的俞承泽安静下来之后,他就开始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担心了,除了患难与共的妻子邢玉娘,也就是罗小星的大弟子程碧英,在他心里已经基本上把罗小星当成自己的娘亲了,就算不是,妻子的师父他也会像娘亲一样对待。邢玉娘的仇家很多,她这次只身行走江湖,又没有再易容隐形,会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甚至是急火攻心的邢玉娘会不会失去理智而大开杀戒?得到儿子消息的罗小星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会攻到这仙霞岛上来吗?罗小星和江湖的仇怨都是以她的两个孩子被害而引起的,而对她儿子最大的伤害就是其所中的奇毒,罗小星也正是为了给儿子解毒才精研天下毒经,从原来的粉面刀仙变成了后来的粉面毒仙。说到毒,俞承泽就想到了自己,尽管被上官尊主说成为天下奇毒,但在自己身上虽则痛苦不堪,但也不至于一点都不能忍受,要说自己的内力雄厚能够抵抗,但中了这种毒全身的内力好像一下子被卸掉一样,别说抵抗了,连一点真气都提不起来。他忽然觉得他对中毒后的这种感觉有点熟悉,但他又想不起来,似乎很遥远很遥远,远到他几乎对此没有记忆,但却冥冥之中就在那里,洗也洗不掉。俞承泽心中灵光一现,难道是我小时候中过这种毒,我才会对此有记忆?罗小星的儿子是中了毒的,如果我是她的儿子,中毒的就应该是我,如果我现在所中的毒就是四十多年前所中的毒,那么施毒的人就是这位上官尊主?!

    俞承泽有点被他自己的推断吓住了,缓了好一会,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他看来,上官尊主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除了这件事水月洞天也无任何遗害武林的举动,那是什么使这位世外高人结下如此深的仇怨,连两个幼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就算自己是当年那个被害的孩子,因此也和娘亲天各一方,他也感觉不到自己对上官尊主有多大的仇恨,因为他感觉到她的伤心,她的痛苦,她做完了这一切,她依然不快乐。

    两位老人,一位守在这孤岛之上,一位隐居在苗疆的深山之中,为或者存在、或者不存在的恩怨酷斗了几十年,俞承泽觉得这真是一场人类的悲哀,他现在只想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使这两位老人放下心中的恩怨,能够安然地度过余生,但就算他这样想,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能做到这一点。

第238章 倾巢而出…3:宿怨难舍() 
“那位俞庄主现在怎么样了?”

    “昨晚折腾了半宿,快天明的时候才安静了。”

    上官尊主斜躺在卧榻之上,没有戴昨天见俞承泽夫妇时的罗纱,看上去是一位瘦削、忧郁、安详的老人,她手中端着一只茶杯,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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