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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的败者亦被挑在此处,受具有着痛苦、恐惧、失落、奴役、束缚一种种法则力量的魔光线上,欲要反抗的妖力遭受如渊如狱魔威的镇压而不起涟漪,那身躯残破的妖族分明一点也动弹不得,而在周围环绕的朦胧雾气中分明存在着一种大恶物质,不断溶解其身躯,依稀中以此奏乐,其清脆中的狰狞令魔族如痴如醉,实在是太过喜爱。
平原之上宛若众生平等自由,只是那鲜血淋漓却又释放出腐烂味道的巨兽却落在了平原之上,那超过二宇之巨的庞大蹄子压倒了一颗颗柳树,但倒下的柳树却立地重生,枝条缠绕着这不断腐朽的**,汲取其中之血,并将真正恐怖存在——宛若病毒般无限吞噬掠夺的魔种寄生在巨兽体内,太多的种子发芽,在皮肤上、鳞片间、血肉中、骨髓内生长成了那释放出美丽彩霞之光的魔柳,也有太多生灵蜂拥而来,野狼、秃鹫、肉蜂、硕鼠都在竞相享用这一顿大餐。然而这巨兽分明还活着,有无数蚊虫飞舞与柳条招展的口中滚出如雷的怒意,然而虚弱的力量哪能得到释放!
还有太多太多,宛若美丽的汪洋直接化作血海,其中那一名法则忠义的玄神却承受着天雷劈打,业火燃烧,遭受魔降下的“天罚”,受这拷问,要他承认神之卑微,承认神之罪!
还有古城中被沙淹没的男子,他遭受了太大的亵渎,自身的脑就被置于前方却生长出一根根触须,沦为魔的附庸。
那酒坛之中,泡着的分明是苍之一脉的神族,毛发般的利刃一点点刮着皮肉,魔力将他蚕食,神圣气息一点一点被炼化,极尽反抗也在真正恐怖的魔力压制中毫无意义。
太多场面了,这分明是无数的酷刑,残酷到法则与道的无限可怕,在这之中有神、妖、兽、甚至有本未曾与魔军主力对抗的鬼,也有他们魔族自身,这是他们在这一战中捕获却未曾直接杀戮的俘虏,也有本处于魔域囚禁之中的原住民,此时却都被晾出展他们的无限痛苦,他们没有一个死去却全都承受着大难,乃至比起苦痛更不可容忍的耻辱!
“杀!”不知有多少神见到这一幕都怒喝出声,如何能够忍受?这是挑衅着所有生灵的尊严,这便是魔之邪,类似当初神界四天才遭遇的牧羅枯,只是集合整个魔邪宇宙一代代恐怖怪物的邪恶无疑比那一尊天魔要恐怖了无数倍,根本就不是可以混为一谈的概念。
辉烈的圣刀已经斩出了,其中还泛着血金色,对于魔族的杀性这一刻发挥得淋漓尽致。虹霄神绝也出手,一道彩色日虹贯空,双神能够沉静,但此时必须出手。只是在那无数恶魔簇拥中的两大尽头却也出手了,一面仿佛毫不费力抵挡住双神尽头的怒击,另一面更满意地笑着。
“盛宴尚未开始,为何要急?”那仿佛是玉石的魔笑着,面容实在是和蔼,然而随着他这话的响起群魔却发出了震天地的欢呼声,简直就像是等候已久的观众终于能见到期盼的那场大戏,两尊尽头也真心快乐地笑着,而在那祭坛、广场、血海之中,一股股更狰狞的魔力凝聚,化作了漆黑深邃的魔爪,化作了刺裂天空的獠牙,化作了直接侵蚀本源的触须,化作了要将血肉与尊严都化为美餐的磨盘。
无数道最冷酷的剑芒直接穿透了坚持不灭的心,任由再怎么顽强的意志也炸裂粉碎;最为恐怖的魔兽终于在这个时候露出了三角山岳般的头颅,那无数黏液与猩风环绕的大口直接吞下神体,时空碾压将其中折叠的十千万煌界彻灭;一尊无数血流的巨鼎立于血海之下,分明将那五行之火燃起,开始灼烧其中的耀世玉心;一口铡刀从深渊之中向上冲起,斩断了足,化作脓水流下,再斩断了腿,斩断了手,斩断了臂,斩断了身,斩断了颅,一代天骄永坠。
这才是真正的处刑时刻,这才是最令魔们兴奋欢呼的——死刑,毁灭之意大行于殇涯以内,那一条虚幻的魔龙头颅简直更加凝实,一座座祭坛也真正光辉冲天,构成了衬托魔威浩荡的凶残意志。死亡乃至毁灭的气息终究开始蔓延,在这魔域的深处把魔煞恐怖展现到淋漓尽致,每一尊魔身上的罪孽都在不断增加,然而他们只感觉畅快愉悦,就像是积累太久的疫气终于吐出,而见着那殇涯之外,怒气震天的神军,他们的眸子也更热更冷,热的是那一股兴奋,冷的是那一股杀意。
没有丝毫一处留情,也没有任何抵抗足够挽回,在最上有两尊神之尽头镇压的情况下这场大行刑,也是魔族的大盛宴圆满完成,那神情的喜悦实在做不得假,魔得到了真正的快乐,而不会满足的他们将目光继续投向殇涯之外,不禁舔了舔嘴唇。
收割行刑完毕可不意味着结束,在这之外可还有这么多的神。
更不用说,其中有着那屹立于神军最巅峰,号称尽头的存在,他们的心火热,无穷的**促使他们挥出手中的刀,将那战戈刺出,无限混乱与毁灭,震碎无限天。
“杀!”不必多说,在怒吼声中激战爆发,渴望与仇恨激烈碰撞,终为神魔战!
第二千十八章:善慈圣魔()
第二千十八章:善慈圣魔
激烈之战爆发,一场大魔祭令这殇涯之中的魔气与毁灭更加的森然,在更多的方面则化作此时令魔军狰狞可怖的魔力源泉,一重重毁灭力道毫不吝啬的冲透殇涯,朝着神军便冲击而去,先前陨落生灵与战士的憎恨、诅咒与怨念却自罪孽之中冲出,竭力对抗着磨灭着这些邪恶生灵,但尸魔咀嚼着血肉,骨魔将骨骼洗炼得血辉,修罗魔更是狞笑着大力劈砍,身为天魔乃至更上的存在谁会在意那些忧怨憎恨,更何况这个时候眼前就有敌人或者说猎物,什么样的忧虑都会被杀戮**压下!
纵然明知道那些俘虏必死,也清楚绝无法在殇涯之中将他们挽救,然而一尊尊神上至尽头领袖心中都有那愤怒涌动,临危不乱是一回事,他们不能被魔族奸计所陷。然而尊严荣耀又是另一回事,理府戊子的命令并没有与他们此时的怒意相悖,或许这正也是他的意愿,既然与这些最嗜杀的魔族遭遇了,那么就杀吧!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面对这些混乱邪恶的魔物唯有以更强的杀力将其杀尽,才能还世间一片坦荡光明!
是以整支神军都在军令乃至愤怒的调动下积聚成无边的力量,一柄金黄色无限耀眼的圣锏竟是在神军上空成形,那是超过三万尊超级玄神怒意共同的显化,又像是某一时代神皇手握斩灭妖魔的终极圣器,当这一柄屹立于历史长河不朽的兵斩下,整个殇涯之外的魔纹屏障都被这一股恐怖的神力辉光生生斩开,那一座座高入血云之中的塔楼成千上万地崩塌陷下,尚未碰撞就已经灰飞烟灭,而更多的神力直接击往殇涯之中,要击灭这一座魔族大据点,更要将群魔镇压杀灭!
殇涯动荡着,一尊尊魔也震荡,只是他们没有惊骇恐惧,先前的处刑是最好的兴奋剂给予他们强烈刺激,此时望见这一柄斩裂殇涯的金黄圣锏他们也都是兴奋狂吼,一个个挥兵结印以太多种方式将自身的恐怖魔力击出,其中单单是自创逆天战技也有数万种,两大尽头级的恐怖存在坐镇于顶峰,比石罗灭那血云魔王的姿态有强太多倍的威慑性,他们像是比起神更高傲,轻描淡写地缓缓出击,却调集着整支魔军威势,合并为了宛若一口吞噬炉鼎的恐怖存在而击出,这炉鼎掀着腥风血雨直面诸神之浩瀚厮杀而来,与圣锏激触,爆发出大湮灭威光!
殇涯的动荡更加厉害,简直就像是被狂风席卷的树木即将根离大地,这一座魔族大据点森然恐怖又有着混乱传说,然而比起神域与妖域的大据点事实上差了不止一筹,而此时魔族绝不是像神妖兽般竭力竭命守护自身大据点,仅仅是令大据点保持正常的防御状态,这也导致承受着这一场大军碰撞的殇涯散开了无法描述的大涟漪,其象征正为毁灭。
很难想像这一座魔族大据点能在这比起先前终剑河大战两军实力都更强的神魔之战中坚持多久,此时可是有四尊神之尽头在!然而魔族仿佛对于这殇涯的存亡毫不在意,他们要做的可不是承受神威浩荡而守护殇涯,而是依托于这殇涯的防御与锋芒以杀戮更多的神,这也导致明明算是守方的魔军却爆发出极度恐怖的杀光,数量与地利的绝对优势令他们的总威全面超过神军!
圣锏与魔之炉鼎皆灭,暴露出两军之间可怕的裂口,群魔的狞笑声亦在这之中传荡,猛然间一柄剑却自神军之中刺出,青芒湛湛,若一片汪洋,若不尽苍穹,凌厉剑意无匹的青剑皇出手,身后人皇虚影与始源神殿,一柄剑劈出的分明是昔日人皇的第六自创逆天战技,始源归一!
这一股凌厉的出击令太多汹涌猛烈的魔族心颤,他们分明见到了那一个时代,在他们眼中无比弱小可以随意蹂躏的时代,然而在那个时代的始源万族却是携着无畏的气息,在那一尊伟大人皇的带领下就朝着他们杀来,那一阵杀意并非是他们的凶狂毁灭意志,而是一种守护捍卫,在那一柄剑斩中始源归一统,那人之法则更激发诸神战意,将破魔。
“哼!”却有冷哼声响起,对于人皇后裔的惊鸿一现充满蔑视,但发出这冷声的主人未曾出面,另一尊神之尽头走出了。
先前那大魔祭滋生出的魔力就像是一条无限流动的深蓝河流而落入了那尊玉色魔族的手中,他在这个时候终于走出,每一步都镇压着天地的陷落,最终那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的魔躯终于显出了真正的形态,屹立于魔邪最顶峰的神之尽头却有着温和的面貌,一身带有八道白纹的浅灰色马褂袍如若流转着一股类神的恩露之气,将其衬托地超然与神圣,皮肤的确莹如白玉,在光芒隐隐之中倒像是一有着无数信仰供奉的神像,此时亦如同宇宙中心般接受着太大的崇拜,只不过此时投往他的,却是无边的憎恶杀意。
深邃的眼眸似是通往一片格外美好的无限空间,也如玉白的嘴唇上翘,露出那和蔼的笑意,集青春与成熟衰老之气共存的脸上仿佛充满了善意,甚至如若肃穆屹立,透出了救赎世间万物的怜悯慈悲,真像是大善大仁之贤者,至神至圣救世主。
然而他从魔中走出,先前更亲自督行了大魔祭,他的真身乃是最残忍的刽子手,纵然现在摆出这一副面目也不会令诸神的本心动摇,他的脸上带着悲悯,仿佛承受着世人的不解而独行壮烈,那一条深蓝河流却是与青色剑芒相触,一股无边无量直指青剑皇,将这浩荡的始源气息都给磨灭,更携着绝杀往青辰雨。
“破!”却有一声更霸道的怒喝响起,一音镇压魔光,星炎神挡在了青剑皇的前方,一柄刀被反手握住直劈而下将魔流直接凿穿,嫉恶如仇的怒火燃向了对方,那一尊如玉的魔族,那神之尽头,善慈圣魔。
“好一个星炎神。”善慈圣魔微笑,以善慈而称的他仿佛真的心善,此时话语带着太大善意,简直要净化整片魔域,令听者身心俱是温暖起来,然而神烈昭昭将其隔断,不容忽视在这善慈圣魔背后整支魔军涌起的一股更恐怖杀势,也绝不可将此时善慈圣魔手中凝聚出橄榄枝状的物体看作友好之手。
身形鬼幻,这善慈圣魔朝叶天走来,依旧是那无边撼动塌陷,更宛若一阵阵鼓点跳动。背对着青辰雨,叶天破空飞去,手中之刀无数度斩下,更再一次凝成刀纹阵盘碾压。
然而那以诡异步法走来的善慈圣魔却微笑着,就在这微笑中模糊地分离,竟是一分为二,无论那容貌、衣装、气质、形象乃至于手持的橄榄枝都完全相同,这不是幻术,是货真价实的分身类自创逆天战技,在疯魔身上叶天领教过这一招绝技的厉害,而善慈圣魔虽说竟是化作双身,可竟都宛若本尊一般,比起芙兰西露多的三大分身实在恐怖得多!
与深蓝河流共流的橄榄枝在其手中变为一红一蓝,其中之一随着前进如若积累雷霆之势将枝条就这么送出,却冲入刀纹阵盘之中像是毫无抵抗力地被碾为齑粉,而两大善慈圣魔还在前进,宛若要直接走入凌灭空绝刀纹舞的领域内被斩灭。
他走近了,两道身躯距离那肆虐劈来的刀盘都不过百里,刀芒已经吞吐在他们身上,足可轻而易举灭掉超级玄魔的凌厉未曾撼动玉身一分,可就在这刀纹阵盘的真正力量即将爆发斩魔之时,这覆盖周天的凌厉力量却直接溃散,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无形,两尊善慈圣魔走来,其中另一名则将蓝色的橄榄枝朝叶天抛来。
“吼!”怒吼声整天,激烈炽热的圣龙在这个时候卷起无穷火炎朝那橄榄枝冲去,两者遭遇便齐齐湮灭,恐怖的神魔波将双方皆席卷,一视同仁地杀伤,只是双方分明都撑开了无边无量的浩瀚,屹立于这种浩瀚之中不伤分毫。
而就在这个时候恐怖啸音也是响起,神魔两方比起之前更激烈浩荡的威光爆发,那两重击裂天地的恢弘浩荡以碾压之势皆往这殇涯的夹缝轰来,处于其中是一种什么概念?简直便若领死,然而一神一魔的尽头此时却凛然无惧,两大善慈圣魔与叶天猛地一齐冲出,便在虚空与混乱之间交错,难以想象的凌厉刀芒划过了那如同坚不可摧的玉石体,而恐怖的罡劲也穿入极致的法则神体之内,渗透入暗金色血液中翻江倒海。
到这个时候两股洪流冲来了,并将神之尽头的碰撞处同时碰撞,小球之外爆发出巨球,比起单独神之尽头更可怕得多的浩瀚力量汹涌澎湃,这一股力量仿佛可以将如今宇宙战场之中任何一个生灵都灭杀,只是此时叶天与善慈圣魔却如若独立其外,依旧只望着对方,法则从我的力量碰撞,他们都明白这是自己最强的对手。
“何必战?”善慈圣魔叹息,像是在惋惜叶天,惋惜苍生,三个字道出太多辛酸,大慈大悲。
“本就战你!”叶天冷哼,眼中无尽杀光像是集聚为一,又化斗逆圣眼之芒炸开。
“何必战我。”善慈圣魔很平静,又像是不解,或是正引导着叶天从他之言:“我为善,你亦为善,自当携一,共佑世间苍生。此方为圣,为世界之福。”
“善?”叶天的笑容更冷,无穷杀意怒海狂澜,本心绝不受丝毫震动,更将与敌震倒:“你的善,就是屠?”
善慈圣魔眼中未起一丝涟漪:“正是。”
第二千十九章:生为孽之源()
第二千十九章:生为孽之源
面对叶天的质问,善慈圣魔理所当然地回应,像是毫不在意地述说着常理,然而他的理,正是万物的血与骨祭奠,正是魔族狂欲,众生屠戮。
就像是形成了一场轮回,那对魔族最具杀伤力的血金色划出了弧光杀往,两尊善慈圣魔一齐将手掌推出,那大魔祭的河流更是横立于杀光面前,待血金色投入直接开始侵蚀将其笑容,那四掌共现的掌风更比宇宙风暴猛,此时无限汹涌横截血金,但这一抹血金的强还要超出他的预料,两大魔身携力竟都没有将其磨灭,反倒是被击中一身之臂,当即有一道道亦是如玉的魔血流出,化作血雾之时却蒸腾圣洁,真宛若神圣一般。
但下一击出现在他的头顶,恐怖的龙头张开大口自那刀盘之中杀出,那何等磅礴的力量分明本就是要将这一尊自诩善良的邪魔吞灭,只是一尊善慈圣魔一指挑天却产生一种不可阻挡的凝滞,圣龙炎牙分明已经触及了他的后背,那暗金龙炎却来不及附上魔褂便静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