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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洪亮,气势如虹。
云逸朗仍旧站在原地,轻轻地问道:“住持是……因为弟子释疑解惑,特赏赐祥云手杖……作为奖赏吗?”
台下众人忍笑忍得直抽搐。
迫不得已,只得用剧烈的咳嗽声来掩盖。
真是有云状元在,这么庄严的仪式都显得生动许多啊。
老住持一把抽过大弟子手中的祥云手杖,朝着云逸朗的后背就打了过来。
云逸朗眼疾手快地避开这致命的一杖。
“住持这是要测试弟子的武功吗?弟子是真的真才实学,这个武状元的头衔一点都不掺假的啊。”
又是狠狠地一杖。
“住持,弟子到底是该还手还是仅仅只能避让,您给一个准话啊。”
云逸朗身手伶俐地辗转腾挪。
老住持剧烈地喘着粗气。
今年的武状元到底是怎么选出来的?
怎么可以将这个既傻又二的人招进来,将老衲几十年的修为毁于一旦呢?
庄严肃静的场面已经乱成一团,台下官员都站起身来,踮起脚尖观看。
有甚者,还暗暗地赌起谁能取胜。
唯独台上的僧人是真的担心,只听见大弟子惊慌失色地喊着:“住持,出家人不可以这样啊,戒杀生,止杀之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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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94】不知道四哥有没有怜香惜玉()
一场闹剧,以云逸朗逃走收场。
黄色的小鸟在云逸朗的耳边叽叽喳喳地叫唤着,传递了一些旁人听不懂的信号。
云逸朗大吃一惊。
他迅速地换上了一身短打,施展轻功离去。
沿路黄色的经幡仍旧在飘摇,云逸朗却没有心情多看一眼混乱的场景。
皇室之人,简直是欺人太甚偿。
这边打发他离开,那么就对水玲珑施行各种手段。
内心纠结了一路,来到大牢,亲眼所见,更是心痛不已。
“玲珑,我来迟了。”
水玲珑听见熟悉的男声,猛然抬起头来。
“大师兄,你赶紧走,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云逸朗说:“我们一起远离这些是是非非,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从长计议。”
有守卫赶过来阻止,云逸朗伸出手掌,迎风一击,倒地一排。
水玲珑自然知道他气得不浅。
只是,牢狱里的差役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死伤一大片,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住手!你们都住手,大师兄,你给我离开!”
“玲珑,别犯糊涂了,听我一句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只听得刀剑“乒乓”的声响。
等皇帝和战王赶到的时候,却看见大牢门口一片狼藉。
身着玄色夜行服的高大男子,死死地扯住水玲珑的手腕。
可是,水玲珑一直反抗,坚决不肯离开大牢。
“你走吧,如果我现在离开大牢,就等于坐实了自己的罪,那真是百口莫辩。”
皇帝大怒:“大胆!朕的状元,就是这样帮助朕劫狱的吗?”
云逸朗的执拗劲头上来了,这一次非要出去不可。
他掏出一枚自制的霰雾弹,丢在人群之中。
另外一只手点了水玲珑的昏穴,强行抱着她离开。
“给朕拿下!”
皇帝对着禁卫命令道,面色黑沉得可以滴出墨汁来。
战王却狡黠一笑。
“依臣弟看来,圣上大可不必懊恼,臣弟在地面上撒了一层荧光粉。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只是到了夜晚,却是荧光闪闪,很容易就暴露目标。”
“如此,甚好。”
与此同时,逍遥王府的书房里,茶香袅袅。
十三王爷眉宇间稚气未脱,轻声问道:“四哥,四皇嫂被关起来了,你有何看法?”
夏侯然抿了一口茶水,仍旧蹙着眉头。
“是父皇。”
“我自然知道是父皇,本来就是四皇嫂刺伤宋贵妃,才惹怒父皇的。”
如果十三有水玲珑一半聪明就好了。
夏侯然睇了十三王爷一眼。
“不是,不光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看他说得那么迟疑缓慢,十三王爷着急得只抓耳朵。
“四哥,你就说得直白一些,完全分析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不是表面上的原因,父皇……不是一直都对四皇嫂赞赏有加吗?怎么可能独独因为这个事情,而且还没有查明真相的事情大为光火?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还看出什么来了?
不,估计还有一个人看出更多问题来了吧?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摩挲着,内心里的疑问弯弯绕绕,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夏侯然淡淡地说:“怎么会……是赞赏有加呢?凯旋之日,满城欢庆,她选择那个时候袒露自己是女子的事实,让父皇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情何以堪?接着,她以虎符换免死金牌,等同于在大殿之上和父皇讨价还价。再接着,说是提出不情之请,却是……”
说到这里,夏侯然扬起一丝苦笑。
“还没有压榨完她剩下的价值,她就主动卸甲逃避,怎么不令父皇恼羞成怒?”
“四哥的意思,父皇有可能借题发挥,试探我们兄弟几个?”
夏侯然缓缓点了点头。
最重要的,就是要试探逍遥王府的反应。
“具体会是什么事情呢?”
“没有分析错误的话,这几日就可以见分晓了,我们且耐心等着。”
十三王爷微微一笑,带着丝丝狡黠的意味。
“四哥,撇开这些矛盾不谈,四皇嫂如今被关在大牢里,柔弱女子,还不知道会吃多少苦头,不知道四哥……有没有怜香惜玉?”
夏侯然的一口茶水噎在嗓子眼里。
他呛住,大力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四哥,你脸红得很可疑哦。”
皮肤有点白皙就是这点不好,什么都外露得很明显。
夏侯然很快镇定下来。
“尽管来试一试,你呛成我这样,看看会不会比我脸色还要红。”
十三王爷嬉笑着摆摆手。
接着,他又不知死活地说:“四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夏侯然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不自然。
“你的……四皇嫂……又怎么是一般的柔弱女子?”
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上一次,在浴池里拿着匕首刺向他,刀刀狠绝。
一丁点都没有会做寡妇的后顾之忧——哪里是一般的柔弱女子做得出来的事情?
十三还太小,负面的事情如果说得太多了,会影响他对娶妻的美好憧憬。
“那,我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说,如果,关进大牢的是小嫂子,你又会怎么样?”
这一次,十三王爷指的是侧王妃绿乔。
夏侯然头也不抬地说:“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营救啊。”
“看吧,我说吧,还是有区别的。”
十三王爷笑得非常诡异,就好像把握住了夏侯然的绝大机密一般。
“有什么区别?”
“四皇嫂现在在大牢里,四哥却按兵不动,苦苦思索着到底有什么目的。换做小嫂子,四哥却是想尽一切办法。这个差别,就在‘营救’二字。”
“臭小子,那么多废话,我都听不懂。”
夏侯然别过脸去,他绝对不能让十三王爷看见,自己的脸,又不争气地飞起一片红霞。
“四哥那么聪明,又怎么会听不懂呢?或许,这就是古人常说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是想说,四哥虽然将我们都看得一样的重要,可是,对于四皇嫂,却能够站得更高、想得更远。”
“有吗?完全不是这样吧?”
此刻,门外传来一声响动。
夏侯然一惊:“谁?”
绿乔身姿袅娜地站在门外。
“是绿乔见十三王爷也在,特意端了清心润肺的糖水来,给两位爷润润嗓子。”
十三王爷作揖,笑嘻嘻地说:“还是四皇嫂对十三好,要知道,十三最喜欢喝糖水了。”
说罢,上前一步接过瓷碗,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
绿乔生怕十三王爷会呛着,吓了一大跳,慌忙制止他。
“慢点喝,逍遥王府还会亏待你,做得好像慢一步就没有喝的了一样。”
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情去计较刚才偷听到的对话了。
其实,不用十三王爷点明,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本来,夏侯然对于水玲珑,就有着那么一丝暧昧的情愫存在。
只是,当事人没有发觉而已。
绿乔的嘴边,闪过一丝苦笑。
夏侯然立在一旁,哑然失笑。
也只有在面对这个亲生弟弟的时候,他才有那一份亲近。
“自然会亏待啊,每次来,都是连口茶水都没有喝完就撵人走。”
“哪有对你那么苛刻?这一次,允许你将糖水喝完,当然了,不够再去盛一碗——喝完再走。”
十三王爷不出意料地被呛住了。
冷冽的四哥居然也会打趣他了呢,真是可喜的变化。
夏侯然笑起来。
他很清楚,皇室的兄弟之间,不能太过于亲密。
皇帝老子疑心太重,一旦觉得有小团体的苗头,势必会限制他和十三弟的往来。
为了保证十三弟的安危,他不得不将这个危险的趋势降到最低。
十三王爷也很聪明,一点就透。
每次都是深夜前往,秘密地谈完事情,就悄悄地潜回去。
正在说笑之间,福叔慌忙来禀告。
“王爷,皇宫传来消息,王妃她……越狱了。”
95。【95】你确定不想看一看吗()
如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夏侯然此刻的感受。
越狱了?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啊?
犹记得当时,他去大牢里看她的时候,她还口口声声地说:“酒水也喝了,王爷还是早点回去的好,大牢里条件太差,也容易感染瘟疫,王爷身份尊贵,还是早点避让的好。”
说什么让他避让,说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结果就是这样?
十三王爷放下糖水,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偿。
“四皇嫂霸气!真是让人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夏侯然怒目以对:“喝完糖水了还不快滚!”
没有想到夏侯然会发这么大的火气,绿乔本来准备说句什么的,也黯然地站在一边。
……
水玲珑悠悠地转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寺庙的禅房里。
她一惊,急忙要起身。
顿时,水玲珑发现脖子酸得厉害,猛然想起晕倒之前被云逸朗点的穴。
也不知道从大牢出来这里,过了几个时辰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坐实了自己的罪名吗?
刚掀开薄被准备下地,门帘被人掀开,云逸朗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走了进来。
“醒来了?肚子一定很饿了,快点尝一尝。”
水玲珑认真地说:“大师兄,你做错了,还是赶紧送我回去吧。”
云逸朗放下瓷碗,走到床边来,伸手抚了一下水玲珑的额头。
“没有发烧啊,怎么尽说一些傻话呢。”
翻了一个白眼,水玲珑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大师兄,你重事在身,居然自作主张从皇陵跑了回来,这可是欺君的大罪,然后又去将我带回来,更是罪加一等。”
“既然已经出了错误,也不怕罪加一等了。”
云逸朗并不以为意,他转过身,再次端起瓷碗,将白粥递了过来。
本来想硬着脾气不喝的,肚子已经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水玲珑大囧。
她按住腹部,伸手接过瓷碗,大口喝了起来。
喝完,水玲珑准备去洗碗,却被云逸朗拦住。
“歇着吧,我去就行了。”
“还歇着?被你点穴后,也不知道睡了几个时辰了。”
云逸朗笑了起来。
“我只是点了昏穴,没有想到,你还真的睡上了。我们来的时候日光普照,此刻已经夜深人静。”
既然已经天黑了,就不打扰寺庙的清幽了。
水玲珑在内心估摸着:还是就在寺庙休息一夜,等天蒙蒙亮,她就和大师兄一起回皇宫去。
等云逸朗的走出禅房,水玲珑还是起身,推开了禅房的窗子。
天空已然下起雨来。
豆点大的雨珠好像是从天空中倾盆泼下,打在地面上“毕剥”直响。
水玲珑就这么怔怔地站在窗前,看着浓厚的雨幕,一颗心被揪得紧紧的。
对于即将到来的明天,充满了不可名状的担忧。
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
水玲珑准备关好窗子,却听见幽静的寺庙里,传来一声声狗吠。
由远及近。
夜深了,又是在山中,怎么会还有访客?
她屏住呼吸,想要将嘈杂声听得更清楚一些。
骤然,一道湿漉漉的身影夹杂着凉意从大开的窗子里跃入禅房里。
水玲珑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来人已经“砰”地一声关好了窗子。
“王爷……”
她大惊,怎么会是夏侯然呢?
他又是怎么找到这个寺庙里来的?
夏侯然顾不上满身的湿气,转眸看了看禅房里的简单摆设,冷冷地问道:
“大牢里条件太差,这里……也不怎么样吧?你就不担心容易感染瘟疫吗?”
难道,他找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说这几句反讽她的话语吗?
“离感染源头远远的,又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后顾之忧?”
夏侯然破天荒地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垂下眸子,微微一笑。
借着室内如豆的烛火,他伸出了手指,抚上了她的面颊。
水玲珑机敏地扭开头去。
“你又想做什么?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夏侯然的手悬空着,不由得一愣。
他有点尴尬地缩回手,大拇指和食指在袖子里自顾自地摩挲着。
“你的脸颊上,还挂着一粒米——准备留着宵夜吗?”
水玲珑急忙伸手抚向自己的脸颊,果然摸到了一粒大米。
应该就是刚才喝完稀粥留下的,没有注意擦干净。
不好意思地瞥了夏侯然一眼,她退到一边,严肃地问:“王爷此次来,是为了抓捕我归案的吧?”
夏侯然大喇喇地在圆桌前坐下。
“浑身湿漉漉的,真的很不舒服,去看看有没有干净的僧袍,取一套来给我换。”
水玲珑想也没想:“没有。”
“没有?”
夏侯然抬高了音量:“找不出另外一套,就将你身上的脱下来好了,这个非常时刻,我也不计较被你穿过了。”
说罢,他撇过眼神,在她身上扫了扫。
水玲珑羞愤地抱住自己,凶巴巴地低吼:“往哪里看呢?警告你,赶紧离开,我天亮之后自然会自己去自首,不劳你操心。”
“会自己回去,又怎么会突然越狱?”
夏侯然站起身来,朝着水玲珑的方向慢悠悠地走了一步。
“别过来了,我去找僧袍就是。”
水玲珑生怕他胡乱作出什么吓人的举动,急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