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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届,老许如愿以偿执掌了徽省大权,此人忠正耿直一丝不苟,原则性极强,是少有的铁腕干部。
他和华东的叶澜江也算是老冤家对头了,在每个不同的时期,他们都在互相对峙着。
而正是这种对峙,使得他们两个人都在仕途上有了长足的进步,表面上的针对并不真的代表什么,其实心下彼此敬佩对方,多少还有点识英雄重英雄的味儿,或许是惺惺相惜吧。
有道是不打不相识,这一次他们又撞到了一起,因为江瑾的战略把两省工业卷了进去。
“……江瑾集团,崛起时日不长,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年左右,但其发展势头之猛,数十年罕见啊,在改革开放的共和国,这样势猛劲雄的集团真不多见,一系列展布都是惊心动魄的,它的后面研究有什么样的背景,我们无从得知,但有一点,我们不能放弃对它的争取。”
徽省政府省长顾忠和沉着浓眉,微微点头,常务副省长毕东兴不言不语,目光却颇为复杂,他就是王彦湘的‘前夫’,两个人早就悄悄离了婚,可表面上他还是老王家的二女婿。
去年没换届前他就是副省长了,但不是常务,换届后挂了常务衔,应该说也是升了,共和国的官序进阶就是这样的,比如说一个副省级,普通的副省长也是副省级,常委副省长还是副省级,常务副省长同样是副省级,但在这里就划分出了三个细的层次,普通、常委、常务,难怪仕途艰辛,跃进一阶太难,实情就是这样,每一个阶段出任不同的副省级职位,就代表你在省委班子里的名望渐升,光是这三个细分的层次就能耗掉普通干部十五年的时间。
这也是地方系没有大背景干部们无法逾越的一道天堑,有的人一生在一个位置上耗尽。
毕东兴被老王家冷遇,但是内里情况外人不得而知,表面上他仍是王系的一面旗标,也正因为这一点毕副省长在徽省班子里颇被压制,徽省是地方系干部主政的区域,系争很淡。
象这样的会议,毕东兴一般不想发言,不是他本人没有想法,是他说话的份量有欠缺。
这位昔日被王家老爷子赏识的才干,在老爷子把家族事务都交给大儿子王彦德掌理之后就失宠了,主要他和前妻王彦湘关系很不和谐,早就名存实亡了,这一点王家兄弟们皆知。
所以毕东兴不想出风头,他心里也清楚,自己的仕途止于副省一级了,再升也不过是省委副,只能在省委这个圈里渐次递进了,完全就是熬资历,五年一届,慢慢的煎熬吧。
如果低调没作为,原地踏步的份更大,省委副也轮不到你坐,这就是现实的残酷。
关于江瑾集团的背后站着谁,毕东兴的心里是有数的,但是他能说吗?说了更给扔一边去了,老王家和老唐家的磨擦已经从某些方面体现出来了,省委会用你这个王系干部吗?
但是,今天这个会议,省长顾忠和却点将了,他道:“与江瑾集团接触,为了表达我们徽省省委的诚意和重视,我建议让东兴同志带队吧,常务副省长的份量,规格很不低了嘛!”
那倒是,常务副省长是赫赫的省委第四号,是经济工作中除了省长的第二号,很不低。
两位与会的常委副省长赵汉诚、李朝煜都有一丝失落之色掠过眸底,但纷纷出言赞同。
这些细微的神情变化没能逃过大许奉天的锐利观察,“那就由东兴同志带队吧。”
这天下午,在华东,省委同样在排兵布阵,省委秘书长更给叶大汇报了最新情况,说徽省把常务副省长毕东兴派来与江瑾甘副总接触了,叶澜江就笑了,“……许奉天和顾忠和都厉害呐,果然姜是老的辣,毕东兴是明王系旗标代表,眼下匡王两家接触很近,徽省派来毕东兴,这是很柔和的举动,我们这边就不能反应的很激烈了,世凡省长,你怎么看?”
坐在对面的华东省长靳世凡微微一笑,“正当竞争嘛,人家柔和,我们也不能太拗,近来一段时期,毕东兴这个人很低调,不过有些说法徽省那边搞不清,他们不知道江瑾背后站着谁,所以把毕东兴给弄了过来,一啄一饮莫非前定?哈……我还是比较看好东兴同志的。”
靳世凡也是匡系干部,与叶澜江是老搭档了,在政见上他们分岐不大,这一届之后叶澜江要走,他接任的可能性极大,所以老靳在原则上不会和叶澜江争什么,反而一力的支持。
叶澜江也清楚某些情况,可他清楚的东西靳世凡未必就清楚,听他这么说,他显然不清楚毕东兴和王彦湘离心的事,不然他能为徽省的派将叫好?那么徽省许顾二人真不知情?
这就让叶澜江费思量了,应该说不可能知道,靳世凡都不清楚,许顾二人怎么会知道?
但是徽省的点将,却是错点正用了,这令叶澜江很是哭笑不得,难道说老天在帮他们?
“不容乐观啊,世凡省长,有些情况你还不清楚,我也近期才得知……”他侧首俯低头,对靳世凡低语了一句,靳大省长的脸色立即起了变化,这叫在坐的常委们都不由吃了一惊。
“原来如此……那就要小心应对了,我还以为……”靳世凡的浓眉也就蹙到了一起。
“具体的你安排吧,经济工作省长做主嘛,我就不操太多的心了。”叶澜江大有放权的姿态,也表达了自己对靳省长的信任,他提前退出了会议,却是回到办公室思量某个问题。
靳世凡这边也点了将,常委副省长关瑾平挂帅,代表省委与江瑾集团甘副总裁去接触,这个决定叫常务副省长姚国政和另一位常委副省长元致方颇有看法,为什么会是关瑾平?
但是他们看的出来,点关瑾平的将,不是靳大省长一个人的意思,之前张秘书长就有透露,前两日叶叫关瑾平谈过话,看来省委的两大巨头已经在这一决策上搭成了共识。
华东关瑾平v徽省毕东兴,两位副省级大员同时与江瑾甘婧接触,看谁最终胜出了。
夜色漫烂的江南,徽省许奉天回到家里时晚饭已经上桌了,却只有老伴儿一个人。
“毛毛又跑哪去了?”没有见到小女儿的许大拧着眉头问老伴,“这丫头够疯的。”
“去陵京了,谁管得了那丫头?人家现在牛气的很,是省日报的名记者,又有大的老爸,谁不卖面子啊?在徽省跺跺脚,大地都要抖三抖,哪会把我这老太婆看在眼里啊?”
许奉天也没在说什么,饭后给女儿许毛毛拔了电话,“丫头,你去折腾什么?坏我大事?”
“哎呀,老爸,我可冤枉死了,我来陵京还不是为了老爸的战略得以顺利实施吗?”
“你个毛丫头知道个什么?难道我还指望你把江瑾集团的200个亿拉进徽省大地吗?”
“嗳,老爸,这回你想不指望也不行了,真没办法,我和甘婧是大学同学,厉害吧?”
“啊?”许奉天一下就坐直了,“真是这样吗?丫头,你不是逗你老爸我开心的吧?”
“我敢啊?”许毛毛娇笑着,“我和甘婧真是大学同学,后来她在偶然的机会下当了空姐,再后来又下海自筹公司,网上不是有说吗?我就不多嘴了,我现在就和甘婧在一起……”
然后许大还想说什么时,线端就传来另一个陌生的女声,“许伯伯好,我是甘婧。”
“哦哦……甘婧啊,你好你好,哈……想不到啊,会在这种情况与你认识,有时间的话让毛毛领你来伯伯家做客啊……”许大也只能这么说,有些话,他真不适合去讲的。
这边,甘婧收了手机递还给许毛毛,“许大的千金,我当年可没想到你是高官子女,你这家伙装的蛮象的,许多同学都不知道你有个高官老爸吧?不然得有多少y男去追你?”
许毛毛和甘婧同岁,二十五了,风姿秀雅,短发、新潮而时尚,柳眉凤目、琼鼻配樱桃小嘴,娇俏俏的美样儿也不是刻意夸张,和甘婧放在一起,也是一时的兰菊,难分高下啊。
唐生安静的坐在她们的对面,装小灰灰,这一刻他不是灰太狼,俊秀温文的叫人心动。
许毛毛柳叶细眉十分好看,挑动时有种眉飞色舞的感觉,让你能享受到她的那种生动和鲜活,如果说甘婧是安静典雅傲矜孤寂的寒梅,那毛毛就是鲜靓剌眼绽放光姿的带剌玫瑰。
“嗳……我说你怎么找这么小一个男人啊?十九才?坑姐啊,鸟毛也没长齐吧?”
毛毛在甘婧耳畔低声数落装小灰灰的唐太狼,美眸却在他俊逸面孔上瞅来瞅去,是帅!
这个问题很令甘婧纠结,是啊,我家小男人就没长毛,不是能不能长齐的问题了,它压根就不长啊,手在下面捏了捏毛毛紧裹在牛仔裤里的丰腴大腿,“瞎说啥?只是干弟弟嘛。”
“屁!还干弟弟呀?是被你干的弟弟吧?你瞅瞅你这一脸骚情,你敢说和他没一腿?”
“没有的,”甘婧是死不认帐的,许毛毛是省委的女儿,万一她说漏了嘴咋办呢?
许毛毛翻白眼了,“这会子有钱了,也有心机了,不拿我当姐妹了?那我勾搭他了?”ro!~!
第0917章 毛毛女【第2更】
第0917章毛毛女第2更
座落在莫愁湖畔的‘莫愁宫’是一座集娱乐餐饮于一体的商务休闲式场所,莫愁湖有陵京第一景之称,这碧波荡漾的湖水孕育了千年的陵京精粹文明,在国内它也是旅游名胜之一。wWW。
这几天唐生和甘婧就是逛陵京景致了,什么夫子庙、王谢古居、雨花台、紫金山、玄武湖、清凉山、石头城、九华山、栖霞山地方统统打了个圈,没细看,就是大体走了一圈散心。
而甘敬qj案也在这两天有了新的说法,这位蒙冤受屈的少年也给放了出来,媒体和网络上各种说法都有,但终因甘敬的获释声音渐稀,孟副市长英明的选择了另一种处理方式。
祈莲则会同江瑾集团派来的捷豹团队在这几天租楼盘什么的,搭建捷豹陵京的办事处。
许毛毛突然找上门来,令甘婧有些意外,她们的确是大学时期的同学,都是校花一级的大美女,各有一些绯闻,可真正摘到这两朵花的没有,甘婧就不说了,她的情况都清楚。
许毛毛呢?做为省委高官的女儿,她的眼界有多高明摆着的,不过毛毛的性格有点大咧咧,她不会刻意摆出鄙视谁的傲姿,实际上她在现在的工作环境中也能和同事们打成一片。
也就是说毛毛没有省委女儿的大架子,能和一般人相处的很好,也不等于她就把自己的择偶标准放低了,事实上这些年追着她屁股后面的公子少爷少吗?应该说太多了吧?
奈何,没一个给毛毛看上眼的,即便有,没交往多久就流露出鬼相了,结果不言而喻,给毛毛姐一脚踹的好远,今天陪着许毛毛来的还有一个人,算得上英伟的一个年青男子吧。
此人是谁?元林,其父元致方正是华东省委常委副省长,他当年也是甘婧他们学校的,但比她们高两届,甘婧也不认识他,那时候元林比较低调,几年前他爸也没当副省长呢。
现在他追的许毛毛很紧,并且通过各种关系,把自己调到了徽省的日报社,为的就是追毛毛更方便,许毛毛对他不是很感冒,可又碍于学长当年确曾照顾过自己,另外,常让他在自己身边出现,能替她挡着许多搔扰自己的家伙们,予人一种‘我和元林谈恋爱’的印象。
实际上,元林有够悲惨的,他连人家许大小姐一根脚毛都没摸过,似近实远,可这也比许多人强的太多啊,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日久自生情嘛,我还不信捋夺不了你的芳心?
正所谓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元林抱着这样坚定的信念开始了长达近三年的泡妞儿大计,家里人是支持他的,对方是省委巨头的女儿,自己这边也不是很差,一但联姻,双赢啊。
可是经过近三年的交集,元林也有点颓丧了,三年啊,人的一生有几个三年?许毛毛却是无动于衷,看来真是磨合的太平淡了,这一厢情愿的事也不是人干的,他心下有怨气了。
毛毛也早和他说过了,你就别费心了,我和你不来电,一点感觉也没有,光是一头热有用吗?有纠缠我的功夫,你又多泡一堆妞儿,别把大好的青春浪费掉,不然以后要后悔的。
私下里,元林和他圈里的朋友隔三岔五的泡妞儿,这些事许毛毛心进而有数,更不把他放在心里了,光是表面上装正经也没用的,男人啊,都是这样的吧?姐姐我对你们失望了。
今儿与甘婧、唐生相聚,令许毛毛产生了一些另类想法,她做为记者具备精深的洞察力,能从甘婧望唐生的柔情眼神中察觉他们的关系,可是甘婧不承认,想想也是,能承认吗?摆明了包养一个小帅锅,小六岁呢,承认了岂不是叫你笑话?现在人家是女强人的身份嘛。
话说女强人包养小帅锅也不是没有的事,江瑾多大的集团?做为副总裁之一的甘婧能没钱吗?看看人家坐的车,200多万的名贵捷豹,玩玩小帅锅又算得了什么呢?小菜一碟吧。
甘婧听她说要勾搭唐生就轻笑了,瞥了一眼脸色有点那啥的元林,悄声在她耳畔道:“元副省长的公子,我看也不错嘛,论相貌是不及唐生,可咱们也不能以貌取人吧?说才干吧。”
“嘁,我才不要他呢,别看他一天跟着我屁股后面转,私下里都不知搞了多少个欢场小姐了,想想要和这样一个滥人生活在一起,我就恶心了,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是我瞅着他不来电,接触好几年了,更平淡有如一碗清水,令我心动者,或许我能包容他的过往。”
“也是,真坑姐呢,你又是大的女儿,这对象还挺不好找呢,门当户对的太少。”
“这年头儿都自由恋爱了,我才不对什么门当户对,我爸也不是封建脑袋,从不过问我的事,就是我妈爱唠叼,我也不搭理老太太,我呀,得向你学习,也朝纯情小男人下手。”
噗,甘婧翻了白眼,“怎么如今流行姐弟恋啊?唐生也是个坏种,你呀,还是小心点。”
“哟哟,怕我横刀夺了你心头之爱啊?你也别瞒我,我看的出来,就你瞅他那目光暴露了一切,咱们啥关系?我还能把你的事翻出去?你认不认帐无所谓,我心里有数就是了。”
甘婧也没啥好说的,知道许毛毛的眼力的确不差,笑笑岔开了话题,“你们说,这莫愁湖好象比以前小了?我坐在这里看湖,好象是想象中传说中的莫愁湖有很大的距离呢……”
他们坐在‘莫愁宫’顶层的旋转大餐厅,能俯瞰莫愁湖全景,转过这边更能欣赏市景。
唐生是个吃手,埋头苦干陵京特色菜肴,陈姐在一边侍候着大少,偶尔挟菜或给他斟酒,许毛毛就瞅这个女人,她是干嘛的呀?甘姐的助理?你们俩一起上这个小帅锅啊?牛叉了!
元林就气闷着,越瞅唐生越嫉妒,尤其望着陈姐给他挟菜啥的,就感叹自己在许毛毛面前遭受的冷遇了,这人和人差距这么大?小白脸儿就这么受人欢迎?老子也不丑啊,还有显赫的身家,怎么就不受美人们青睐呢?要说他不对唐生嫉妒羡慕恨是假的,难道是命啊?
这时甘婧说到莫愁湖,元林就借机搭话了,“是啊,我也和甘总有相同的感觉,百年前的莫愁湖肯定不是这个样子的,现代城市工业化污染严重,把自然生态环境都给破坏了。”
他以为自己在这方面很有发言权,还摆出一付指责社会主义建设枉顾生态环境的姿态,一付忧国忧民的情怀,要说不想在甘婧这样美女面前表现一下是假的,兴许能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