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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小旗子自从那错流空间出来后,它变得倒是有些急躁起来,总是催促她早日离开此地。刑釉青不会傻到这面旗子是真的为了她的修炼,而督促她早日离开,这天上不会白掉馅饼给她捡的,更何况这小旗子在错流空间内的那番表现,来历肯定不会简单。
刑釉青压下脑海之中翻腾的思绪,凝了凝神,又将注意力放回了凌岸山他们几个身上。
赵明生正在检查刑釉青的身体各处,当然只是简单的看了看,并未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其实说起来,若是其他修真者,被一个凡人这般翻弄,怕是眼前这人早就魂归西天了。可眼前这对夫妇,毕竟救了她,恩将仇报,可是会违反道心的。反正这凡人也不会将她怎么样,她暂且先看看。
赵明生察看了好一番,发现刑釉青并无异常,身子好得很,哪有什么急症的症状。他疑惑的扭过头,望着凌岸山,道:“凌贤侄,这女娃儿可健康得很,你把老夫喊来,就为了诊治她,这无病无痛的,你让老夫从何治起。”
凌岸山疑惑的挠了挠头,他将视线转向月娥,月娥也是一脸的茫然,明明刚刚这小姑娘还是浑身冰冷,怎么可能会无病无痛呢?
“怎么不相信老夫的医术?”赵明生吹胡子瞪眼的,月娥见后,立马解释起来。
“您别生气,只是这小姑娘刚刚确实是浑身冰凉,但不知怎么的,这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完全好了。”月娥边带着疑惑边解释着。
赵明生听后,脸上的神色才稍稍好了些,他又转过头,再次看向刑釉青:“当真有此事?”
月娥点了点头,神色十分认真的道:“月娥怎敢欺骗于您呢?”
“这么说来,确实是件稀奇之事,待老夫再检查一番看看!”说完,赵明生便又要上前察看。
刑釉青哪会让赵明生真的再来检查一遍呢?她猛地睁开了双眼,扭头望向了赵明生。赵明生被她瞧得打了个哆嗦,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女娃儿,为何总给他一种很压迫的感觉呢?
“小姑娘你醒了?”月娥见刑釉青睁开了双眼,喜得连忙走上了前,她不自觉的伸手往刑釉青额
间抚去,却被刑釉青扭头躲了过去。
“你们是谁?”刑釉青睁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月娥。月娥被她这目光弄得心中怜惜之意大甚,是个可怜的孩子呀!
“小姑娘,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凌岸山提着步伐也走近了些。
刑釉青摇了摇头,面露茫然之色道:“没有不舒服,只是我现在在哪?”
“你掉入了海中,我恰好路过,就将你救上来了。”凌岸山答道。
“谢谢了!”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小姑娘,你还记得你家在何处吗?”凌岸山借机询问道。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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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放心;我们这个村子别的不敢保证;个个都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不然也不会夜不闭户。”
“就是因为夜不闭户才奇怪。”不过这话刑釉青没敢说出口。
中年妇人见刑釉青没有回答她;嘴角的笑意逐渐放大,笑着道:“没曾想;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戒备心倒是很强。”
刑釉青看着妇人笑意盈盈的模样,这妇人外表虽像普通人无异;但刑釉青觉得这妇人就像一口不见底的古井;深不可测。
“先跟我进去吧,这天色都快亮了,若不是我起夜;恰巧看见了你;怕是会在这村子中转上一宿。”中年妇人边说着,边伸出手;一把牵起了刑釉青的手;刑釉青原本是打算直接躲过去的;可那妇人速度比她更快;她根本就没有躲过去的机会。
中年妇人的手;带着淡淡的暖意;刑釉青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她有尝试挣扎;可那妇人的手劲出奇的大,虽只是轻轻拉着她,可刑釉青感觉自己的手,就如同镶在了妇人的手中一般。挣也挣脱不开,刑釉青只能僵着身子跟在中年妇人的身侧走,看来只能静观其变了。
中年妇人的家,居于村子的最末端,刑釉青刚刚所站的位置,是位于村子的入口处。很明显,刚刚这个中年妇人说什么起夜看见了她,明显是在撒谎,倒像是守株待兔,等着她来。她侧头打量了一眼这妇人,体态端庄,虽做农妇打扮,却掩盖不住她身上所散发的那股娴雅的气韵。
中年妇人突然转过头来,面容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问道:“小姑娘,盯着我看做什么?”
刑釉青倒没有立马收回目光,而是问道:“婶婶,我可以直接叫您婶婶吗?”
幸得她这具身体,不过十二岁,身段模样都还未长开,一般人都会觉得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不会过多怀疑。
“当然可以,你这小姑娘有意思,得多留一段时日,陪陪我这个老婆子。”中年妇人抓着刑釉青手腕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而刑釉青瞬间就感觉体内仅存的一丝灵气,如同脱了缰的凡间野马一般,在她体内乱窜起来。刑釉青面色一变,她想及时控制住这股灵力,却发现自己连基本的运气能力,都消失了。
那股灵力在刑釉青体内,上下窜了好几番后,竟如同那泼洒到地面的水一般,渐渐消失了。刑釉青感觉身体一虚,有些脱力了。这是灵力枯竭的正常反应,她只需休息些时间,便可恢复。只是到时她便会如同一个凡人一般,使用不了任何的法术和法器了。
“小姑娘,怎么了?”中年妇人及时扶住了即将要摔倒的刑釉青,面露关切之色问道。
刑釉青定定的看着妇人,想从她面上瞧出些东西来,就是她刚刚手那么一紧,她体内的灵气便不受了控制的。
中年妇人依旧是面带关切之色,没有露出半点不寻常来。
刑釉青眸光一闪,便微微垂下眸去,眸光带着一丝隐隐的愤意。她在心底默念着不能冲动,免得误了大事,虽知道刚刚她体内的灵力,肯定是这妇人动的手脚,能在顷刻间将一个修真者体内的灵气化去,定不是什么凡人,且修为肯定比她高出很多,当下唯有忍耐,寻找时机再做打算。还有她有个疑惑,既然是修士,为何会在这错流的空间当中,是因为出不去,还是刑釉青不敢多想。
刑釉青调整好自己的思绪后,脸上也渐渐浮出了一丝笑意,虚与委蛇谁不会呢?
“小姑娘,到了。”中年妇人扶着刑釉青,走进了屋内。
屋子是木制房屋,空间不大,一间堂屋,一间灶房,两间卧房。堂屋居中,卧房居右,灶房居左。
刑釉青进屋时,借机打量了一番,发现这屋子内,就她二人,再无其他人。
“谢谢婶婶了,婶婶一直是一个人住吗?”刑釉青仰着头,好奇的问道。
中年妇人淡淡笑着,像是看穿了刑釉青此刻的动机,她叹气回道:“唉,老婆子我呀!年纪大了,夫郎和小儿,都病逝了可怜天的,只留下老婆子一个人在这世上遭罪。”
试问,若一个妇人真的夫郎和儿子都故去,怕是早就伤心欲绝,郁郁寡欢了吧!哪像眼前这妇人,说这番话时,还是面带着微笑的。
穿过堂屋,妇人撩开门帘,搀扶着刑釉青走进了其中的一间卧房内。其实刑釉青早就已经脱力,与其说搀扶,不如说是妇人提着她在走。
卧房内,摆设极其简单,就一个铺着干净被褥的土炕,和一个小木桌,便再无其它。
中年妇人将刑釉青放到了土炕上,冲着刑釉青安抚说道:“你先歇息着,婶婶给你去熬一碗粥。”
刑釉青乖巧的点了点头,妇人见此转身就出去了。
妇人出去后,整个卧房内变得寂静无声,刑釉青试着喊了声小旗子,可小旗子就好像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没有回应,刑釉青瞬间感觉有些绝望,不过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
刑釉青仰躺在土炕上,目光涣散。她不过才重生,为何就乱七八糟牵扯出这么多事情来,不过罪魁祸首还是那徐赢,若她这次能安全出去,她定不会放过他,在这错流的空间内,刑釉青不知时日,也不晓得那坊市交易会,是还未开始,还是已经结束。
灵力枯竭的后遗症,刑釉青没想到反应会这般大,还是说那妇人对她做什么手脚,当下她竟觉得有困意袭来,根本无法思考,迷迷糊糊间,她便失去了意识
黑夜渐散,日光微暖。
待刑釉青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屋子内,居然站了四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目光灼灼看着她。
“这就是白大娘捡回来的小姑娘?”站得离土炕最近的一个白须老头,面带嫌弃之色,边说边摇着脑袋,一副对刑釉青极其不满意的样子。
“怎么?还嫌弃,能捡着就不错了,这白大娘运气还真好。”站在白须老头身侧的是一位年约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姑娘,长得极其漂亮,可这说话的语气和她那容貌,倒是极其不相符。
“这小姑娘,看起来不错!比上一个强多了”年轻姑娘身后,站在一个浑身邋遢,看不清容貌的大叔。
“比上一个强多了”听得刑釉青心底只发毛,偏偏这几人的目光现在都在她身上,她不敢有半点小动作,只得僵着身子,将头埋在被褥间。
“资质还行,只是这运气嘛!有破财之相”站在邋遢大叔身侧的,是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长得倒白皙清秀。
“这破财之相,可不好,再好的资质也会被败光的。”邋遢大叔,摇晃着脑袋,一脸可惜道。
刑釉青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关在兽笼中的灵兽,被人品头论足。她心底有些怨怒,可惜此刻她并不敢发作出来。
因为这四个人给她的感觉,比他们口中的白大娘,还要来得危险。
“哎哎哎,都跑到我这做什么?别吓着人家小姑娘,赶紧出去,赶紧出去。”白大娘端着一碗粥,撩开门帘,走了进来,面带笑意的说道。
白须老头见此,瞪了瞪眼,冲着白大娘道:“什么好便宜,都让你给占了。”
白大娘没有理会,径直走到了土炕前,将粥放到了小桌子上,转身就将土炕前的四人往外推。
“走,走,走,走!田里的稻谷,都熟了,不去收回来,都围在我这做什么,你们是想那些谷子烂在田间呀!”
白大娘双手展开,一手揽住两个,往门外推去。
那个年约二十的年轻姑娘,见白大娘这番举措,脸上顿时升起了一股不悦,她反击回道:“这稻谷是大家一起种下的,理应一起去收吧!况且,你这又捡了一口人,多增加了一人的口粮。”
白大娘见那年轻姑娘这么说,也不恼,依旧笑意盈盈道:“常姑娘放心,老婆子我喂小姑娘喝完这碗粥,就立马过来。”
常姑娘娇艳的面容上,滑过一道暗色,她本想再说上两句,却被那邋遢大叔给出言打断。
“我们走吧,本来按照规定,人就是她的了,没什么好怨的,你们看东头那家伙,就没
来凑热闹。”
另外三人听完邋遢大叔这么说后,都不再出言,东头那家伙他们三个想都不敢想
临走前,四人的目光都往刑釉青身上扫了一眼,刑釉青只感觉那目光如利箭,刺入她体内的每一处。
待所有人走后,白大娘又重新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碗粥,另一只得空的手,扯了扯盖在刑釉青身上的被褥。
“小姑娘出来吧!老婆子的粥虽熬得有点久,不过这味道不错,赶快来尝一尝!”
刑釉青听了白大娘的话,拱成球状的身子,缓缓地舒展开来。就算前世她被白惜容暗算拨离灵根时,她都未曾像刚刚那般恐惧过。在那些人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渺小的蝼蚁,那些人只要动动手指,便能至她于死地。
此时此刻刑釉青才彻彻底底的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修炼修炼,直到有一日,她能承受得住所有人的目光。压了压心底翻腾的情绪,刑釉青才从被子里慢慢的爬了出来,一抬头便撞上白大娘带着笑意的目光。
“你不必害怕,那些人没有恶意,只是村子里好久没来外人了,他们好奇罢了。”白大娘轻声解释道。
刑釉青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小声回道:“我没事,谢谢婶婶!”
“你这丫头,倒是乖巧。”白大娘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来。
白大娘端着粥坐在了炕沿边,将粥递到了刑釉青跟前,“快些吃了吧!”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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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丛林内,黑深幽暗;一眼望去瞧不见尽头。
那成百上千只纵尸虫;不过四五息,便又到了刑釉青的跟前。刑釉青一边挥着青鸾鞭,一边用神识锁定徐赢;以防他偷袭。
刑釉青原本以为徐赢那葫芦;又是一件法器;谁知它只是用来装这些纵尸虫的。应该是一个小型的储物空间,比寻常的储物袋要大。
徐赢拔开葫芦的口;不过一瞬;刑釉青就见从葫芦里钻出一根粗壮的绿光;直往那高耸的树冠顶冲去。
树冠滋滋一声响;一缕青烟飘起;那树冠上的叶子;瞬间枯败。无数日光飘洒了进来,让这黑漆漆的丛林内;瞬间亮了不少。
刑釉青瞧得头皮一麻;还真不能小瞧了这徐赢,表面上是玩物丧志;实则他走的不过是另一条道罢了。
“能死在这无岸之境内;也算你的荣幸!刚好,我这纵尸虫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大补的东西了。”徐赢面容扭曲;怪笑的了起来。
刑釉青手中的青鸾鞭加快了速度;这就是个疯子;一件法器罢了,他竟要至她于死地。
被徐赢后放出的纵尸虫,在徐赢的操纵下,也向着刑釉青的方向,疯狂的飞了过来。
之前的上千只,已经让刑釉青有些吃力,突然间又飞来数不清的绿光,让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刑釉青身形一闪,御风朝着身后逃去。
“想逃!”徐赢眸光中闪过一道寒光,他手一晃,手中便多了一个形似芭蕉叶的扇子,待他输入灵气后,那扇子便快速的拉着徐赢向前飞去。
扇子的速度比纵尸虫和刑釉青都要快,不过一瞬,徐赢就挡住了刑釉青的去路。
刑釉青被绿光和徐赢夹在的中间,根本没法再逃。
无奈之下,她只好停了下来,仰头看着徐赢,冷着声音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赢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嘴角的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来:“十二岁,变异雷灵根,呵呵,还不是一样会死在我的手中!”
刑釉青趁着徐赢说这话的空隙,用神识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左右和后方,被纵尸虫围得密密麻麻,根本没有一丝可逃脱的缝隙。她刚刚也见识过,这虫子的厉害,还是不要贸然接触为好,那么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
刑釉青不待徐赢反应,手中的青鸾鞭会挥了出去!不过徐赢瞬间就反应过来,他往后疾驰退去。
手中的扇子收了起来,转而拿出了一把长剑,对着刑釉青冷笑道:“竟然还有力气偷袭,让你尝尝我这凝霜剑的厉害!”
边说着,徐赢纵身一跃,一剑刺了过来!
这一剑其实没有多大威势,可刑釉青比徐赢修为差了几层,故在她看来,凝霜剑好似化为无数冰锥,向她射来,让刑釉青有种错觉,她坠入了寒意十足的冰雪天地。
真是见鬼了,刑釉青在心底暗骂道。这凝霜剑不是冰系属性的法器吗?她怎么觉得徐赢一个金木土三系灵根的人,竟然操纵得无比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