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学?
听到这个称呼,身着浅青色衣衫、手持一沓卷宗的女子不由一愣,然后上下打量起李观音,说道:“你不是炎京书院的学生吧?”
“不是。”
根据女子的反应来看,李观音首先确定了她根本不是一名炎京书院的学生,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是想知道窦谪仙到底有没有在炎京书院的琅嬛楼内。
“你要打听何人?”
女子看着李观音,心想,看此人年纪不算大,又不是书院的学生,怎么能自由进入这内院?
“窦谪仙。”
李观音脸上的善意笑容未减,不卑不亢的说道。
女子的细眉忽然微微一皱,再次细细打量了一番李观音,显然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指名道姓要找的人竟然是窦谪仙。
“您可认识窦谪仙此人?”
见女子反应奇特,李观音继续重复了一次自己要打听的人。
“不认识,却知道有此人。”
女子摇了摇头,开始对李观音的身份产生好奇,整个炎京书院,乃至整个大炎帝国,都没有几人敢直呼窦谪仙的名讳,而眼前这少年,到底什么身份,直呼窦谪仙的名讳竟是如此随意。
“那太好了,不知”
李观音本想将错就错,再向眼前这位‘同学’询问窦谪仙目前在炎京书院的什么位置,可是不待他说完,女子便打断道:“你叫什么名字,找白衣居士何事,我可代为转达。”
白衣居士?
对了,这是窦谪仙的雅号。
李观音笑道:“就说我叫黄离,来还书的。”
黄离,来还书的?
女子最后看了李观音一眼,留言道:“那你便在此等候片刻,我去琅嬛楼看看,白衣居士可在。”然后,她转身就出了教务堂。
看着女子的背影,李观音撇了撇嘴,心中略显不爽,既然窦谪仙在琅嬛楼,怎么不直接带自己去,非要让自己在此等候,这难道就是炎京书院的待客之道?
不一会儿,李观音便将心中的不爽抛开,想着,自己化名黄离,不知窦谪仙猜得到猜不到,自己便是李观音。
至于自己为何要化名黄离,自然是为躲避一些不必要的骚动,毕竟自己此前在神州大陆太过风骚了,尤其在炎京书院这个地方
便在李观音无比自恋的这时,他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转身一看,是一名穿着绿衣衣裳的少女,差不多和自己一个年纪,此时正一脸激动的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叫李观音?”
少女显然是被她同伴称作小音姑娘的那位少女,她寻找李观音寻找到教务堂后,有一瞬间竟觉得这个持有琥珀色通行玉牌的男子,背影竟与李观音小时候的背影极度相似,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小背影成为了现在的大背影。
于是,她就激动了。
看着小音姑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李观音莫名其妙的突然想到一个陌生人,之前在观星台上看着暮良太子消失的方向哭泣的那位陌生姑娘。
难道,眼前的这位少女,也是如观星台上那位姑娘迷恋暮良太子一般,迷恋着自己?
不然她怎么会这样不正常,怎么会与那位陌生姑娘的眼神如此相似。
“我叫黄离。”
沉默了片刻,李观音回应道,语气很是平和。
听到这话,名叫小音的少女一阵失望,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她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又燃起希望,说道:“那你一定是认识李观音了?”
“李观音是谁?”
李观音奇怪的看着小音。
小音狐疑的看了李观音一会儿,最终也没在对方脸上发现出什么她想要看到的破绽,于是再次一阵失望,郁闷道:“那你手中的那块琥珀色玉牌是哪里得到的?”
李观音面不改色的撒谎道:“捡的。”
“捡的?”
小音瞪大了双眼,然后瞳仁里闪过一阵狡猾,沉着俏脸道:“那赶紧把那块玉牌交给我吧,我与李观音是朋友,那块玉牌是他的,你若想要自由出入这炎京书院的内院,我可以再送给你一块同样功能的玉牌。”
李观音看着小音沉默了片刻,不客气道:“你当我傻缺啊,琥珀色玉牌可是万金难求呢,用别的玉牌换你想得怪美。”
“你!”
居然被识破了,小音隐忍怒气,指着李观音的鼻子道:“那你就当把那块琥珀色玉牌卖给我,我除了给你一块同样功能的玉牌,另外再给你一万零一金,如何?”
李观音面无表情道:“我是个有人格的人,视金钱为粪土。”
第19章 :他的确是我的好友()
“那你想要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把那块琥珀色玉牌卖给我?!”
“都跟你说了,我是个有人格的人,视钱财如粪土,你给我多少钱我也不卖。”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
“有十窍金丹吗,极品的。”
“你,你真有人格!但是你这未免也太贪了吧,不就一块破牌子吗,一颗极品十窍金丹可以让一个普通人一步登天为知玄阶初期,看你这样儿,已经是知玄阶初期的修为了吧,那你还要十窍金丹有何用?”
“谁说知玄阶初期的人就不能吃十窍金丹了?话说回来,你现在已经说了,不就一块破牌子吗,至于让你这么着急去买它么,你要不想买,我还不想卖了呢。”
“你!”
这就是个娘们啊,还,还不想卖了,真是气死人,气死人了!
身为大炎帝国境内三大道宗之一指玄剑派里的卓越内门弟子,同时又是指玄剑派掌门人杜武月的亲生女儿杜小音,她何时在什么人面前吃过瘪,然而今天她在李观音面前,竟然一连吃了两次瘪,她平时不就喜欢收集收集各类玉牌吗,尤其是炎京书院十年发布一次的通行玉牌,这难道有错吗,有错吗,现在竟然被眼前这个可恶之人这样刁难。
不过爱好这个东西,很难解释得清楚,杜小音明明知道自己要从面前这个男子手中取得琥珀色玉牌并非易事,但她还就想试一试了。
权衡了片刻,杜小音是决定用一颗极品十窍金丹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毕竟机会千载难逢,如果这块琥珀色玉牌真的是李观音的丢失之物,那以后自己若遇见他,不就有机会与他套近乎了么,说不定三套两套的,还能套出一份姻缘呢。
想到此处,杜小音的脸红了,如同情窦初开一般。
“还要不要啊,我很忙。”这时,李观音催促了杜小音一句,心想,“自己要那块琥珀色玉牌的确也没用,还不如将其换成极品的十窍金丹,等青笛回来,逼着她吃,也好让她一步登天,由普通人变成知玄阶的小强者。”
听到李观音的话,本来脸色绯红的杜小音立即拉下俏脸,然后看了一眼教务管事那边长龙般的等候队伍,说道:“总不能在这里交易吧,人多眼杂,万一十窍金丹被人窥视了怎么办,走走走,去门外交易。”
李观音一怔,笑了笑,一时间对眼前的这少女有些好感,“小妮子,还挺有防范之心,算不得胸大无脑的家伙。”
“不对,她没胸。”
来到教务堂外的一棵大树下,杜小音四周望了望,眼见没有人注意这边,赶紧从自己的空间灵器中取出一颗十窍金丹,对李观音说道:“快点,把那块琥珀色玉牌拿出来,交易。”
杜小音手中的这颗十窍金丹,品相为紫金,弹珠大小,周身有十孔,相互通畅,并且圆润非常,散发异香,的确是一颗名副其实的极品十窍金丹。
看着此物,李观音将自己的琥珀色玉牌拿出,可就在杜小音欲要夺过去的时候,他说话了,一脸为难道:“我也没说只拿我这玉牌换你一颗十窍金丹呀。”
这话一落,顿然间,杜小音有种不好的预感,脸色徒然变了变,不过却未心急,而是拿出一块白玉炎京书院内院通行牌,直接塞在了李观音的手里,唯恐对方反悔的说道:“这下好了吧,十窍金丹外加一块通行玉牌,说话算话。”
说着,她一眨不眨的看着李观音的眼睛,生怕有什么变故。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李观音又把白色玉牌还给了杜小音,说道:“难道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话说此处,他一字一句道:“我并没有说过,我的琥珀色玉牌,只能换一颗十窍金丹,也就是说,一颗十窍金丹,不够。”
杜小音一愣,勃然大怒道:“那你还想换几颗!”
她现在都有掐死李观音的心情,极品十窍金丹啊,她整个指玄剑派,这样的丹药也不出五十颗,眼前这个混蛋到底想要多少嘛!
李观音双手的食指碰了碰,打出一个叉号形状,说道:“不多,十颗。”
杜小音看着李观音,死死的,死不瞑目般的看着李观音,看了良久,颤抖道:“你是在欺负我吗?”
李观音一脸莫名其妙,解释道:“姑娘,这属于正常交易,不存在谁欺负谁。”
在元极宗,极品十窍金丹虽然属于贵重宝贝之列,但是宗内不乏有长老会炼制此丹,所以只要有足够的材料,十窍金丹,极品的十窍金丹,想要炼制多少便能炼制多少。
实际上不只是元极宗,南海仙地许多一流道门都不缺此丹,甚至对于门内的金丹阶强者来说,这样的丹药只是道门对其完成任务之后的基础奖励,除此之外,很多奖励都会比这极品的十窍金丹贵重十倍,甚至百倍。
看着李观音那透露出无比认真的一双眼睛,杜小音理所当然的错认为这不过是对方隐藏得比较深的嘲弄,冷哼道:“难道你已经猜出我乃指玄剑派的杜小音?所以身为炎京书院学生的你,是在故意刁难我?”
李观音说道:“哦,原来你叫杜小音啊,不过什么指玄剑派,以前好像听说过。”
这下,杜小音不仅认为李观音目中无人,还认为他在蔑视自己宗门了,然而碍于此地为炎京书院的内院,不宜对李观音剑拔弩张,所以她只能隐忍,用青葱般的细指指着李观音威胁道:“行,我记住你的样子了,你给我等着,别让我在琅嬛论武的时候看见你,不然见你一次杀你一次!”
说罢,她转身跑向外院。
眼见杜小音突然跑了,李观音感到一阵迷糊,什么我身为炎京书院的学生,我根本不是这里的学生好不好,这样想着,他抬手叫道:“唉,你不换通行玉牌啦?十颗要是不行的话,九颗也行啊!”
杜小音听到这话,怒气更盛,转过身继续威胁道:“九你妹!你这个小子,你给我等着,你今天最好别出这炎京书院,不然你完了,你这个小子真的完了!”
李观音挠了挠后脑勺,“这妮子难道自己与她之间的谈话,存在某些误会?”
李观音与杜小音之间的‘争执’,引来周围不少书院的学生侧目,不过学生们都以为这是一对道侣在吵架呢,所以投向李观音的目光,具是以同情为主,遇到这样一位在‘分丹’一事上不懂得礼让的道侣,也算是一件倒霉之事了。
道侣,有别于情侣,情侣差不多就是合伙过日子,而道侣,则是合伙修炼。
道侣之间,会利用身边有限的修炼资源,来达到对自己而言更好的修炼效果,比如去某些危险的地方历练,两个人去,总会比一个人去安全许多,而且获得的物品,也会增加许多。
如此一来,一个男学生通常会寻找一个女学生来配合,因为有句话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不会过时,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如果是男男或者女女配合,其实也行,但是人嘛,除了冠冕堂皇的道侣理论关系,实际上还是有一部分实际关系的,也就是那种有别于道的侣了,不过这类道侣居少,毕竟大炎帝国的文明还没有发展到一个太过开放的时期。
看着手中的琥珀色玉牌,李观音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东西只算是一件纪念品,就算没有它,自己似乎也能自由出入炎京书院的内院,早知道一颗十窍金丹也换了,哎,后悔莫及呀,真是后悔莫及。
实际上李观音以前有很多十窍金丹,而且还都是极品的,只不过当时的他认为,以自己的修炼速度还需要十窍金丹吗,根本不需要,再者说,十窍金丹对于知玄阶后期的修仙者来说,其实也起不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作用。
所以,李观音一般在每次执行完试炼任务后,都会把一些类似于十窍金丹的物品送给自己的师兄弟,或者送给他们的徒弟们,久而久之,李观音的宝币中连一颗十窍金丹都没有了,倒是有许多炼丹材料,但炼丹哪会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便在李观音心想着要不要回到悬壶堂,让自己的师父帮自己炼上几炉极品十窍金丹的这时,远处向这边走来一男一女。
男子,一袭白衣胜雪,黑发如流云一般,两边鬓发甚美,垂至锁骨下,相貌有二十分人才,浑身透着一股仙气,远远看去像是男仙下凡,恍若天人。
女子,浅青色衣衫,横于髻间的玉钗也是浅青色,相貌说不上极美,眉宇间却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时而清冷,时而妩媚,时而又有些张扬,她手里正拿着一沓卷宗,四周的学生看见她,眼中都有些敬畏之情。
相反,学生们看向那男子的眼光,满是尊敬之情,膜拜之情。
正走着,男子对女子说道:“陶老师,你若忙,便先去忙吧,他的确是我的好友。”
第20章 :法旨在上()
对于陶青瓷而言,窦谪仙是个高不可攀的人,是个极为单调的人,世间没有人能做他的朋友,但是现在看来,自己错了,不远处那个自称‘黄离’的人,竟然真的是窦谪仙的朋友。
黄离此人,来炎京书院还窦谪仙的书,想来与窦谪仙关系匪浅,并不是一般的朋友,不然以窦谪仙的性格,他怎么会借书给别人?
并不是说窦谪仙这个人非常吝啬,而是想向他借书的人有很多,但最终都因为窦谪仙特有的气质,让人不敢去靠近他,因为没有哪个人有资格或者有勇气去靠近一个能把琅嬛楼的全部藏书读上一遍的人。
陶青瓷很好奇这个名叫‘黄离’的年轻人,与窦谪仙的关系,但她身为炎京书院的老师,又不好太八卦,所以即便她想说自己其实不是很忙,也将这心思按捺下来了,假装漫不经心并且很有礼貌的对窦谪仙说了一句“那我便先去忙了。”然后便离开了教务堂门前。
“黄离什么时候为自己起的这个名字?”
直径走到李观音的面前,窦谪仙上下打量起对方,并且说道。
“真实名字太风骚,刚才还有个仰慕者扑上来跟我你不要那样看着我,是女的仰慕者,而且是个少女。”
李观音与窦谪仙很相熟,所以在说话方面,李观音无所顾忌,实际上他知道之前那名叫杜小音的少女的真实意图,之所以管她要十颗极品十窍金丹,其实就想在等人的无聊时间里逗逗她,然而没想到,她竟然那么不识逗。
“我的眼光并没有要鄙视你的意思,你不需要解释太多。”窦谪仙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转身,向琅嬛楼走去,并未娓娓说道:“我只是觉得,黄离这个名字起得太随意了,没有什么代表性。”
“随意吗?”李观音跟上窦谪仙的脚步,笑道:“当然,我是顺口起的。”
“你以前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怎么大病了一场,变成了这副样德行。”窦谪仙继续面无表情,如果让四周正在看他的那些学生听到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