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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翼注意到他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不解问:“你的手怎么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小北更是气愤,拉着傅子俊转身就走。
飞翼愣在原地,心中陡然一痛。
难道,她错过了什么大事?
安王府的大厅内,气氛庄严而肃穆,像在进行一场空前绝后的大会议。四妖分成两组正襟危坐于厅堂两侧,唯有东方玄墨摇着玉骨折扇焦躁地来回踱步。
侯粗的屁股在椅子上挪了又挪,终于坐不住了,对着东方玄墨咧嘴一笑:“那啥,老大,您别老在这儿晃悠啊!时间不等人,晚了,会出人命的!”
东方玄墨脚下一顿,目光如飞刀般倏地射了过去,沉着脸,没吭声。
那厢胡小瑶忍了很久,实在忍无可忍,爆发:“靠!多大点事儿啊?干嘛非得虎哥亲自上?猴子,人是你带回来的,你上!”
“我……”猴腮不禁染上一抹晕红,他扭捏地捂住下身,垮着脸苦叫,“不行不行我不行!”
胡小瑶伸爪就要揍他,目光凶恶:“怎么不行?你不也是个公的吗?”
侯粗干脆捂住脸,往椅子上一跳,蜷缩成球,死都不再发表意见了。
胡小瑶没辙,又把矛头指向了对面体格肥硕的朱细,狐狸爪子一扬,下令:“小猪!你上!”
朱细的肥帮子猛地一抖,香肠似的大嘴嗫嚅着,诚恳道:“我那么重,会把她压死的!”
胡小瑶气的咬牙,又看向朱细身边的黑裘皮猛狼。岂料还没等她开口,蒙太郎摆出一副冷傲姿态,郑重其事地表明态度:“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没性趣!”
“哟呵!到手的饽饽还你推我让的?”胡小瑶不甘心,心思骤转,“你们不行,那府上的家丁总可以吧?要不然……我找金雷去!”
胡小瑶说风就是雨,起身就往门外跑,没想到刚踏出两步就被一把玉骨折扇拦住了去路。
东方玄墨斜睨了她一眼,波澜不惊的眼神昭示了他的决心。昂首挺胸,他视死如归地朝着内室扬长而去。
胡小瑶的肩膀慢慢地耷拉了下来,脸上是被打击后的深深绝望,撇着嘴,哀伤地呢喃:“虎哥……我的虎哥……你不要去……不要去……”
事实证明,她少女怀春的梦,已经“咔嚓”一声,碎了。
进到内室,东方玄墨的脚步无端放慢,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唯恐被人发现。
直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入耳畔:“嗯……东方……啊……你在哪儿……呃……我受不了了……你快来……快来……”
东方玄墨感到鼻子一阵充血,转身就想打退堂鼓,可听着她脆弱又痛苦的声音,心又软了下来,硬着头皮走过去。
南宫璃躺在卧榻上,早就把盖在身上的被子踢到了角落里,衣服被自己扯的精光,可还是觉得灼热难耐,恨不得连皮一起扒掉。
东方玄墨的目光即便躲闪着,还是无可避免地触到了她光裸的娇躯。他皱紧眉头,拉来被子给她盖上,谁知又被她一脚踢了出去。
“热……好热……”
“你这疯丫头,怎么弄成这副德行?”东方玄墨扭着头,实在不忍心看着她作践自己的样子。
南宫璃恍惚听到了他的声音,伸手便攥住了他的衣角,像身处沙漠突然看见了一条河,惊喜道:“呵……你来了……怎么这么慢?”
东方玄墨不经意看到她脸上的青肿,忙俯下身瞪着眼睛细瞧,“丫头,你脸怎么了?”
南宫璃顺势捧住他的头,面红耳赤地吞吐着热气,喘息道:“救我,你要救我!”
近距离地贴着她发烫的胸怀,东方玄墨心乱成麻,连续咽了几口唾沫,垮着俊脸道:“我……我没经验!”
她笑:“凡事总有第一次嘛!反正……呵呵,我也没做过……”
“啊?”东方玄墨感到胸口窜起了一团火,莫名其妙问了句,“你没做过?”
“屁话!”南宫璃恼怒,动手拧他的耳朵,羞道,“人家还没嫁人,跟谁做?”
东方玄墨吃痛,急忙按住她胡乱的手,脱口便道:“你思想那么开放,我还以为……”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东方玄墨!你能不能爽快点啊!不就那么一下吗?来吧!”
“一下怎么够啊?看你那么严重,一百下估计都不够啊!”
“废话少说!来吧!”
看着她****冲天,急不可待的样子,东方玄墨轻叹了一声,微微张开唇瓣,一缕蓝色的光雾从口中徐徐氤氲出来,以柔和的弧线幽幽地递向她的口。
南宫璃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唇,琉璃明眸辗转出绵绵水雾,声音不由得哽咽:“傻瓜……别再为我耗费法力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四目相对,他们彼此凝视,空气中恍若弥漫出阵阵暗香,缠缠绵绵,直沁心脾。
奇妙的感觉令他心田悸动,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青肿的面庞,心里不禁一疼,俯首落下温柔的吻。
从额到鼻,再到温润的唇,洁白的脖颈,他的吻,细腻而温软,像是怀抱着一个珍贵的宝物,动作柔软的不可思议,却还是令她禁不住丝丝颤栗。
她闭上眼睛,承受着他温柔的爱抚,心里的感觉竟是那般美好,没有伤痛,没有委屈,只有那缱绻缠绵的关怀包裹着她,令她从身到心感到惬意和轻松。
忘情沉迷间,时间如同一汪甘泉,潺潺淌过。彼此紧拥的身躯终于缓缓放松下来,呼吸急促带着获得满足后的微喘。
南宫璃伸手擦了擦他额上冒出的清汗,娇笑一声,把微红的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呢喃:“还说自己没经验……”
东方玄墨一愣,不禁失笑,翻身躺到里侧,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打了一场胜战,又累又畅快!
南宫璃侧躺过来,手自然地搭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眉眼含笑。
感受到从侧面涌来的热烈目光,东方玄墨刚刚平息下来的身心又无端乱了起来。
他坦言:“你会后悔的。”
“才不!”
“我可是妖。”
“……”她沉思了一会儿,伸手触摸他皱起的剑眉,心底也渐渐升起一股失落,“那又怎样?大不了我老死的时候,你还是这个样子。”
他笑,伸手揽她入怀,“你可真是个疯丫头!”
“那都怪你!”
“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给你下媚毒!”
“要不是你乌鸦嘴,我怎么会被人迫害?”
“喂!女人!说话要讲良心啊!要不是我,你现在早就惨死了!你算算,从开始到现在,你欠了我多少条人命了!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南宫璃猛地起身,怒视他:“你什么意思?你刚刚……只是为了救我吗?”
“吵什么吵?”东方玄墨一把将她拉躺下来,促狭一笑,“你身上的毒还没退尽呢!一会儿再来一次!”
“不需要!”她不悦地别开脸,伸手掐他胳膊,“便宜都被你占尽了,我们两不相欠!”
莫名其妙挨了痛,东方玄墨满腹委屈:“有没有搞错?到底谁占谁便宜啊?我的千年童子身都被你破了,还想怎样?”
“童子身?鬼才信!”南宫璃想起刚刚彼此默契的纠缠,心里又喜又恼,这混蛋男人分明经验丰富!
“我……”东方玄墨气结,跟这个女人,真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见他脸憋的通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南宫璃忍不住噗嗤一笑,拉着他的手枕在脑后,“以前的事我才不管,反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要是今后还有女人敢缠着你,我一定会一刀宰了她!”
东方玄墨有些哭笑不得,“你可真够恶毒的!”
“不想看到我杀人,那就离其他女人远一点儿!”她捏着他的下巴一阵摇晃,扮凶恶状,“听到没有?”
224。第224章 苍篱仙山()
东方玄墨忍无可忍,大叫:“听到了听到了!暴力女!”
“暴力女?怎么又有新词了?”南宫璃不满地撅起嘴,看上去竟有几分俏皮可爱,“你就不能固定一个称呼吗?”
东方玄墨深沉地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像你这种乱七八糟的性格,一种称呼怎么够呢?”
“什么叫乱七八糟啊?我……我哪里乱,哪里糟了?”南宫璃掀开被子偷瞄了一眼,窈窕玲珑,丰满有致,身材那绝对是无可挑剔!
东方玄墨被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逗乐了,双臂一箍,将她娇小的身躯抱进胸膛,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被他突如其来这么一抱,南宫璃微微一愣,复又展露笑颜,侧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她轻笑道:“我不管,你得给我一个固定的称呼!”
“好啊!那就叫疯女人好了!”
“不好!”
“那叫疯丫头?”
“不行!”
“那……”他蹙眉认真想了想,俊眸一弯,璀璨笑道,“那就……璃儿吧!”
南宫璃抿唇,略微思量,方才满意地点了个头:“这还差不多!”转脸亲吻他的胸膛,她美眸流转,心驰荡漾,“我要你叫我一辈子!不!是生生世世!”
他一怔,迷茫间似乎想起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原本被爱充溢的心,突然间,向着一个无底的黑洞,迅速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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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凤凰镇。
这是一座古风淳朴又不失繁华热闹的小镇,地处苍篱山脚,呈长椭圆形。受着苍篱门千年仙气的熏陶,这里终年气候湿润,四季常青,多年来风调雨顺,不曾有过任何灾难。
这一日,阳光明媚。
一名身着粗布葛衣的少女站在凤凰镇外,仰首眺望着高耸入云的苍篱山,原本疲惫的双眸霎时绽放星子般的璀璨,张着口惊叹不已。
千里迢迢,月痕从杜绝城一路徒步到此,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途中艰难险阻,几番磨难,最终还是站在了梦寐以求的地方。
走进凤凰镇,过往的人群又投来类似的目光,无非就是对她脸上的月牙胎痕指指点点,外加讥讽嘲笑。
月痕对此早已习惯成自然,毕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路人,他们爱怎么嘲讽都打击不了她日渐强大的心。
于是一路悠哉闲逛,也不急着上山拜师,路过一个小面摊,觉得肚子有点饿,便随口叫了一碗青葱鸡蛋面。
老板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长的憨厚朴实,对于她脸上的丑陋疤痕也只是一笑而过,热情地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月痕放下包袱,拿起筷子便品尝起来。
嗯,味道还不错!
她看着过往的人流,无视他们脸上或嫌恶或鄙夷的神色,自顾自地嚼着面条,心想:不就是一块疤吗?搞的好像我犯了什么天大的罪似的!走着瞧吧!等我拜了高人为师,学到真本事,再找到亲生父母,找灵姬给自己整个容,看你们一个个不拜倒在本姑娘的琉璃裙下!
“呜呜……”不远处突然走来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到月痕的面前,看到她脸上的疤痕时,离奇地止住了哭泣。
225。第225章 苍篱仙山2()
“呃……”月痕傻笑,不得不赞叹这内心强大的小女孩,“坏!简直坏透了!”
小女孩垂眸,似乎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突然扔下筷子,跳下凳拔腿就跑,边跑边放声哭叫:“救命啊救命啊!我要回妓院!我要回妓院!”
月痕惊呆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深受打击。
扔下银两,她背上包袱,心情倍感失落,朝着苍篱山慢悠悠地走去。到达入山口时,方才打起精神来,向着巍峨的青山高处进发。
上山的道路几乎有数十条,她看的有些发懵,也不知该走哪一条路,最后捡起地上一根树枝,闭着眼睛,一一指过去,默念一声“无量天尊”,蓦地睁眼,她面露欢喜,朝着树枝指的方向跑去。
苍篱门共有七大宫,以山顶太清宫为首,其余六宫分别坐落于苍篱山各大角落,地形错综复杂,到处布满机关幻阵,一般人根本难以窥见其真实面目。
话说月痕顺着蜿蜒的山路往上爬,不知不觉过了三个时辰,当艳阳渐化作夕阳,她终于跪坐在地挥汗如雨。
抬头看着永无止境的山路,她望尘莫及,不禁慨叹:“我的个天哪!这到底是在爬山,还是在爬九重天啊?”
一头栽在草地上,她筋疲力竭连连喘气,从包袱里摸索出水壶,拧了盖子就往嘴里灌。
斑驳的细碎光芒从树叶缝隙间洒落,将她洁白无暇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无力地眨眨眼,又重新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背上包袱,继续往上爬。
时间缓缓流逝……
又过了很久,直到繁星闪烁,夜色寂寥,月牙爬上了树梢。
月痕终于支撑不住,四肢软了下去,倒地便睡。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各种各样的梦境奇妙而混乱,直到一阵悠扬的箫声如缕飘至,在她耳畔萦绕了一圈后,方才令她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月痕被一阵欢快的口哨声惊醒,从手指的缝隙间,她看到了三个逆光而立的少年。
清一色的白衣道袍没能掩饰住这三人桀骜顽劣的本性。
道士甲一张圆脸,笑的圆润带着一丝讥讽:“二百零八师兄,这女的长得实在是丑啊!”
被唤作“二百零八师兄”的道士乙拉着一张长脸,目露嫌恶:“世风日下!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敢往我们苍篱山闯啊!”
道士丙笑的花枝招展:“不过看她那傻样,估计是迷了路吧!咱们要不要送她下山呢!”
二百零八师兄?苍篱山?傻样?月痕脑子迅速一转,猛然清醒,跳起来顿时就叫:“你们是苍篱山的师兄吗?我不叫傻样!我叫月痕!我是来拜师的!请问清源道长住哪儿啊?”
一席话落,三人轰然大笑:“哈哈哈哈……”
月痕看着他们一个个笑的前俯后仰,抓抓头发,满脸迷糊。
道士丙指着她,笑的难以抑制:“这丑女是不是个傻子啊?就那德行还想拜我们师尊为师?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哈哈哈哈……”
月痕白了他们一眼,反唇相讥:“我德行怎么了?你们几个德行也不怎么样啊!清源道长不照样收了?”
此话一出,立刻惹的三人怒目而视。
道士甲猛地上前一步,危言冷笑道:“丑八怪!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月痕被突然一吓,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拧紧拳头,故意扯高音调:“我不想和你们打架!识相的快带我去见你们师父,等我拜了师,你们可都是我的师兄了!以后要切磋有的是机会!”
“呵!你这丑八怪口气还真不小!”道士丙把话说的抑扬顿挫,鼻子还哼着刺儿,“你凭什么以为我们师父就一定会收你啊?”
“因为……”月痕下巴一抬,傲慢道,“因为是你们掌门师叔推荐我来的啊!”
“掌门师叔?”三人一听,又是捧腹大笑。
这回连一直沉默的道士乙也不屑地鄙视她:“我看你的脑子病的不轻啊!掌门师叔会推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那丑样,除非掌门师叔瞎了眼!”
“你说谁瞎了眼啊?”
不远处传来一个肃然的呵斥,三人立刻循着声音望去,不由的吓软了腿,纷纷跪倒:“三……三师兄!”
楚寒音一袭白袍随风飞舞,看上去不过三十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