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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薄情落座后,众人还没有回过神。
薄情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看一眼一直在叫弟弟的箫旦,抱着吚吚呀呀叫个不停的儿子缓缓步入大殿。
这两个孩子自出生就注定是不凡,箫旦出生时,跟赢儿一样不哭不闹,七天后便开启了灵智,能听得懂他们的谈话,满月时已经吚呀学语,三个月时能说一些简单词语。
现在,他想不想说话,还得看对象、看他的心情。
这也箫谨天在儿子出世后,一直低调的原因,有这么个妖孽儿子谁还敢张扬,不怕别人当妖怪看才怪。
箫谨天和白映儿当时也担忧不已,幸好后来师傅和师兄的出现,早在次那密谈中,师傅已经一语道破天机。
夫妻二人忐忑的心才渐渐平复,再也不刻意掩饰孩子天赋异禀的事情,不过知道此事的人,也仅限父皇和九王,连她也是在赢儿出世,在一次偶然中才知道旦儿早已经会说话。
两个孩子的惊人天赋,今天只怕是再也瞒不住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整天遮遮掩掩,累人。
睨一眼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梵风流瞪了女儿一眼,打圆场道:“两个孩子天赋异禀,是上天对我华夏朝的眷顾,诸位不必太过惊讶。”
他朝使臣的就算,自已满朝的臣子也震惊成这样,日后怎么压抑这两个小东西。
丞相吕浩然最先回过神,起身躬身行礼道:“陛下英明,小皇孙和小世子天生异禀,非池中物,他日定然有一番大作为,实是我华夏之喜,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吕浩然的带头下,朝臣们纷纷起身恭贺:“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归席后,看着上面一脸淡定的帝王,众臣心里暗道:“陛下的定力真是一般的强大,华夏内一下子出现两个妖孽般的孩子,居然还一派镇定自若,甚至还沾沾自喜。”
席上,诸国使臣虽然面色无异,心里着实震惊得如面临一场暴风雨。
华夏大帝朝居然同时出现两个天赋异禀的孩子,于他们而言是一种无形的威胁、震慑,天下诸国的帝王们若是知道后只怕也是坐立难安。
虽然那些使臣们在竭力掩饰,但是在坐的又有那一个是愚蠢的,即变他们掩饰得再好,也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当今天下局势来看,敢与华夏一争高下,也细细考量之下,只有一个大宸天朝。
想到此,诸国使臣免得不恭维一番。
薄情抱着儿子安坐在皇太女的位置上,接受众人的恭贺,却感觉到一道异样的目光,在悄悄地打量自己。
猛地回过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倒看到青天皇子身边坐着一名女子,十五六岁的模样,正低敛着目光若无其事地喝茶。
若细心看的话,会发现她端茶的手在微微发抖,再看一眼那女子的打扮,薄情不由勾起嘴角。
“弟弟……”
箫旦欢喜的声音,不断挥舞的小手,梵赢口中也吚吚呀呀叫不停,一下把所有人目光吸走。
见众人全都看过,薄情看一眼白映儿尴尬地笑了笑,把儿子不停打手势的小手收回锦被中。
看着两个不停的挣扎小怪物,众人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两个小东西一直闹下去,只怕宴会也难以进行,对天下诸国而言,他们的存在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瞧见众人的如此表情,慕昭明扫一眼坐在旁边的箫谨天,起身对梵风流笑道:“父皇,旦儿和赢儿想必是在一起,臣跟藏王坐得近,不如就由臣和藏王抱他们。”
梵风流目光在两个孩子身上来回打转,面上露出些许无奈地道:“也只有这样了,就让两个小家伙跟着你们坐,省得他们一直闹腾。”
想到两个孩子天赋异禀,明天就会传遍天下,口中不由发出一声轻轻地叹息。
抱儿子,箫谨天倒也一点不反对,笑眯眯朝着白映儿这边一伸手,众人只见眼前一晃,箫旦就咻一下飘到他怀中,小东西一下没回过神,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箫谨天的下巴。
慕昭明转身朝薄情张开又臂,薄情低头看一眼两只眼珠子咕噜噜转的儿子,亲了一下他的小脸,双手托起儿子轻轻往前一送,空气中如有一条无形的滑道,梵赢缓缓滑入慕昭明怀中。
两个孩子一靠近,马上就凑在一起,慕昭明和箫谨天只好把他们放到地毯上玩耍。
此番满月宴,大宸天朝、大宇天朝皆没有派,已经向天下诸国表明了他们的态度,他们与华夏大帝朝是敌对,给参加宴会的诸国下无形之威。
两个孩子的出现,虽然会给诸国无形的压力,同时却也是给在场诸国的定心丸,华夏大帝朝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有能力捍卫在九洲的地位,这也是梵风流大办满月宴的最终目的。
果然,看着无忧无虑玩耍的两个孩子,宴会的气氛果然慢慢活跃起来。
两个孩子的存在固然有压力,不过那也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情,现在给他们压力最大的是大宸大宇两大天朝。
青天皇子站起身,走到高前行礼:“青天拜见陛下,奉我天锦君王之命,携同平华公主前来恭贺华夏大帝喜添皇孙之大喜。”回头对坐在席间的女子道:“平华,见过华夏大帝陛下。”
殿上众人的目光一下集中到,一直坐在青天皇身边不出声的女子身,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站起。
淡紫色的裙摆在脚边撒开,如一朵蔷薇静然绽放,可惜蔷薇再再美,终究是一朵凡花,怎比得上彼岸花的妖娆无芳。
走出坐席,平华公主暗暗吸了一口气才慢慢走上前,一举一动优雅端庄,目光沉稳,完全是大帝朝公主的风范,没有丝毫错乱。
离天青皇子还有一丈之摇时,平华公主却突然停下脚步,垂下眼眸,安安静静地行礼道:“平华见过华夏大帝,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梵风流半眯着眼,看也不看一眼,淡淡地道:“平华公主免礼,平身!”
眸光慵懒地铺青天皇子,语气平和道:“锦天与华夏相隔数万里之遥,路上舟居劳顿,青子皇子与平华公主一路辛苦了,我华夏风光尚不错,两位若有时间,不如多留数日,好好欣赏我朝的风光。”
青天皇子闻言,面上受宠若惊地道:“青天与平华此番出行正有此意,得陛下邀请,我们自然是却不恭了,叨扰陛下数日。”
梵风流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青天皇子客气了,天域之城年轻人不少,你们正好在一起交流切磋一番,彼此学习,促进两朝之间的相互了解。”
其他人见青天皇子如此郑重其事的介绍平华公主,早就臭出其中的味道,天锦大帝朝怕是真的打算跟华夏结盟,抗御两大天朝的威压,也为摆脱大宸天朝的操控。
两大大帝朝结盟,倒能给与两朝比邻的大宸、大宇天朝一些压力。
目看四周,大殿内华夏大帝朝的青年俊杰不少,单是九王中便有数人娶亲,不知道这位平华公主究竟会看上谁,或者上面那个人会安排谁,众人是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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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要新年更新,结果却迟了一点点爬出小黑屋。
第383章 平华公主()
目看四周,大殿内华夏大帝朝的青年俊杰不少,单是九王中便有数人尚未娶亲,不知道这位平华公主究竟会看上谁,或者上面那个人会安排谁娶这位和亲公主。
殿上,一时间众人是各怀心事。
平华公主站在青天皇子身边边上,心脏依然怦怦地跳个不停,回想方才骇然事实,面色微微涨红,低头不敢正视在场的任何人的目光。
大殿上行礼位置的远近,代表着此人的身份,若是出使他朝,代表的就是自身国家与他朝的地位,平华公主未能在该行礼的位置行礼,是国耻。
虽然众人什么都没有说,甚至面上连一丝惊讶都没有,不过她还很想解释方才是一道无形的墙拦住她的脚步,令她无法再前进不得不提前下跪。
只是是眼前可不是解释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一双美目飞快地扫一眼薄情。
薄情也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她的目光,却兀然不顾,只低声和薄言交谈,被无视的耻辱感再一次冲击平华公主的防线。
天锦比华夏的资历更长,同是大帝朝的公主,凭什么她们之间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凭什么梵夭可以高高在上,而自己却得仰视于她。
想到出行前父皇和母后的嘱托,平公主微微躬身道:“启禀陛下,华夏晋朝大典上,惊华公主的美名已经传遍天下,平华居于深宫中亦略有所闻,此番有幸出行华夏,母后还特意叮嘱平华向惊华公主学习一二。”
言语毕后,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明艳的面孔。
殿上众人面上一怔,想不到这位天锦帝朝的公主容貌也是顶尖儿的。
淡紫色的宫装羽影华纱千重,层层叠叠堆出一朝公主雍容华贵之姿。
云发挽成飞仙髻,髻上簪着金点翠的凤凰,青黛画眉,眼神若秋水,目光流转间脉脉含情,神态娇俏清雅脱尘。
殿内众人面上虽然微微惊讶,却并无过多的惊艳之色,在场众人若未见过薄情,平华公主自然亦算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
只是眼下两相比照,前者是不容亵渎的女神,后者仅是一个美丽精致的花瓶,前是有生命的,后者则是一件死物,根本不能同级而论。
听到平华公主的话后,座上众人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而在场的人又全是人精中的人精,自然不会相信平华公主是真的要向惊华公主学习一二,她只是谦虚地表达想与惊华公主一较高下态度。
比拼才华,这种事情历来是诸国大小宴会上不可缺少的戏码,一则能显示国人风姿,二则有不战而屈人的震慑作用,三则无伤大雅,又能供众人消遣,自是不会有人反对。
殿内众人看着静站在殿上的女子,突然觉得这一幕他们期待已久,面上皆露出赞许的笑容,内里却对平华公主的挑衅充满讥讽。
那女子,别说是她区区一朝公主,就连天下的男儿若无帝王之才、之智,断不敢轻易向那女子挑衅,平华公主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自量力。
平华公主美眸悄悄打量四周,把众人赞许的笑容尽收眼底。
得到众人支持,心里也渐渐有了底气,不由站直身体与薄情直视,眼中却露出一丝惊讶。
薄情面前虽无任何遮挡,却给她云里雾中的模糊感,看得不是很真切,她似是看到了对方的容颜,又似是看不清楚,模模糊糊,很不真实,根本无法窥视对方一二,心里不禁有些打鼓。
梵风流面带笑容,客气地道:“平华公主真是谦虚,只是小皇孙刚刚满月,惊华的身体才刚刚恢复,朕不知她是否有此精力。”
看向女儿,波澜不惊道:“惊华,平华公主有意与你一起学习切磋,你意下如何?”
满朝臣子不由抽嘴角,陛下的语气虽然很客气,说出来的话可一点儿也不客气,整个华夏谁不知道陛下最得意的事情不是一统神洲大陆,而是有皇太女殿下这么个惊华艳绝的女儿。
薄情闻言,停止与薄言的交谈,起身向上面躬身道:“儿臣遵旨。”
自打怀胎以来,足不出宫门,早已经闷得她全身长草,有人主动送上门供她消遣,她哪有拒绝之理。
回头,打量平华公主,目光似笑非笑:“本殿虽不才,若仅是当平华公主之师,教导你一二,本殿还是当得起的。”
毫不谦虚、推托的答复,打量目光,不冷不热不惊不扬的语气,平淡中却透着一份挑剔。
平华公主面上一怔,没想到薄情如此不谦虚,心里升出一丝讥讽。
熟知薄情的人眉毛却微微一挑,心里暗道:“果然如此。”
同情、戏谑的目光淡淡落在平华公主的身上,平华公主这等小女儿的姿态,早已经薄情的大家气度被甩出神洲大陆。
若非要给天锦大帝朝三分颜面,那女子根本不会理会平华公主这点小聪明,只是有人不自知而已。
闻言,平华公主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天下传得跟神一样的惊华公主也不过如此,竟如此轻易地就入了她的套。
想要教导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那平华就不客气了,正好有一事不明,须在此请教惊华公主一二。”
“平华公主,请!”
薄情淡然的声音响起,只是平华公主尊贵的封号,从她口中飘出却有一丝讥讽的违和感。
熟知内情的人都知道,以青氏皇族一直以来的惯例,公主达及笄之岁后,帝王方赐封号。
现今平华公主刚好是及笄之年,那天锦大帝在此时给女儿封号“平华”二字,可就有着另一两层意思。
平华,即与之不相上下,可相提并论;
平华,即可强压之一筹,可将之战败。
天锦大帝朝这要与华夏大帝朝来一场豪赌啊!
只不过天锦太过倚老卖老,以为他们资历较深,就可以不把华夏放在眼内,未了解清楚情况就冒然出手,怕是要吃大亏了。
平华公主见薄情毫不谦虚,居然大放阙词能教导得起她,一副长者的姿态,心里暗暗偷笑。
微微沉默片刻道:“女德中有云,女子以清闲贞静为德,平华出于对惊华公主的仰慕,对惊华公主往年之言行多番了解,却发现公主的言行皆与女德圣言相背而径,不知惊华公主可否为平华解惑。”
此言一出,在座的人眉头一皱,问题问得还真是刁钻。
这平华公主此言明为请教,实则是暗指惊华公主以女儿之身参与政事,有失德之嫌,可这也是事实,不知道惊华公主会如何为自己开脱。
薄情闻言,淡淡地睨一眼平华公主,不发一言,玉指轻轻叩着案面,极有节奏的敲击声直达入心,让众人的心跳也随着她的节奏而跳动。
唉!
好半晌后,一声轻轻叹息从薄情口中飘出,众人的心一紧,平华公主的心里一喜。
看着自以为问得高明平华公主,薄情举目看向殿外的无尽虚空,神态高洁圣远,目光中充满遗憾。
众人见她如此,不由暗叫一声不好,平华公主这回惨了,就听到薄情感慨万千的声音响起。
薄情看着下面微有得意之色的平华,幽幽地道:“女德圣言在九洲大地上传承千万载,是历朝历代女子的行为典范,是先祖留给我们瑰宝。”
说到此,目光骤然落在平华公主身上,如剑刃一样锋利。
平华被薄情这样一看,慌乱地咽了咽口水,就听到薄情痛心疾首地道:“本殿以为平华贵为一朝公主,又是正宫嫡出的公主,天锦的帝后娘娘必定是言传身教,不想听你如此一问,方知你对女德圣言了解仅是只识其字不知其义。”
这番话是暗讽平华公主只懂字面上的意思,而未能深入了解女德圣言的深层含义,才会对她的行为产生误解。
古朴低沉的声音,无限的遗憾,痛心疾首的表情,无不在指责平华公主对女德的曲解,更是指责整个天锦对女德的曲解,其中还把天锦帝后牵涉其中。
母亲作为孩子人生的第一个启蒙师,却未能把正确的女德思想传授给女儿,贵为一朝帝后自身未能领悟女德真谛,未能自己的女儿都未教导好,如何能母仪天下,教化臣民。
薄情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一番话,平华公主听完后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