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静静的。
最意外的是,箫谨瑜最段时间也消停,停止了一切行动,日日在府中,没有任何的动静。
以箫谨瑜的性子,能这样安静不足为奇,只是连箫谨熙也变成这样,那就很奇怪,越是安静,越是有问题。
护国公府,唐家,云贵妃的母家,手上有五十万兵权,在箫谨天与箫谨瑜对立的局势中,一直保持中立态度,或许从云贵妃疯掉后,已经开始渐渐的倒向其一边。
所以……
唐老夫人八十八大寿,对别人来说是寿宴,对她来说却是鸿门宴。
扬起淡淡的笑容道:“告诉来人,本夫人一定按时赴宴,不会让唐老夫人失望。”希望慕昭明和箫谨天,没有白忙一个月。
薄情抬起头,看向皇宫的方向,露出一丝赞叹的笑容,箫谨瑜的血杀刚刚全军覆没,云贵妃就恰好疯掉,果然是巧合得天衣无缝啊!
刚回过神,想重新摘花时,就看到锦儿拉着桂嬷嬷,不知道在说什么,小脸上兴奋得眉飞色舞。
薄情不由的皱皱眉头,不知道这丫头又想玩什么花样,最近似乎有些忽略这个丫头。
五日后,六月初一,唐老夫人的寿宴。
护国公府一片喜庆洋洋,前来贺寿的人,一拔接着一拔,慕府的马车却停靠在护国公府的迟迟没有朝走,而是停在前一个拐弯处。
薄情慵懒的坐在马车内,白色的长裙随意散落在坐椅上,裙摆上,衣袖上,是一片红的水墨画,画面是大朵大朵,含露带娇的的彼岸花。
这样的唯美的画面,与她此漠然的神情,极为的不相符,只见薄情单手支着头,正目光迷离中,透着一丝怒火,冷冷的看着跪在面前的锦儿,冷冷的道:“回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慵懒的声音,不容反对的语气,让锦儿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头垂得更低。
锦儿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明知道护国公府这次宴请,是不安心的,还敢偷偷跟来,宴会上人多杂乱,她和帛儿未必有精力顾及她。
帛儿看着锦儿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有些不忍的道:“少夫人,来都来了,就让锦儿一起去,奴婢一定会照顾好她,不让她有任闪失。”
“少夫人,就这一次,奴婢以后都不敢了。”
锦儿齐扁着嘴道,因为不会武功,少夫人都好久没让她出门。
每次看到帛儿他们跟着薄情出门,心里羡慕到不得了,只有她天天被关在府中,没有自由。
帛儿还想开口,薄情就冷冷的道:“不行,这里太危险了。”润城中,想要她死的人,比凤都还要多上几倍。
而且这些人比凤都的人更难对付,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她还不能随意斩杀,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影响到整个大局。
五国一日不能统一,箫谨天就一日不能登基,他们就算不得是大权在握,还要在暗中,出力着维持眼前的局面。
帛儿想了想道:“少夫人,此时若让锦儿独自回去,只怕地更危险。”
薄情头痛的扶了扶额头,帛儿说的是实情,从慕府到护国公府,不知多少眼睛在盯着他们。
锦儿离他们,只怕不用一会儿,就会落到有心人手中,那些人的手段,跟她比,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片刻后,薄情从旁边的小格中,取出一支银白色的簪子,簪子前端是一朵同色的茶花,中间镶着一颗红宝石,看上去简洁不失华贵。又从旁边取出一个小瓶子,从瓶子内倒出一些乳白色的yè体,涂在簪身上面。
薄情随手把簪子插入锦儿的发髻中,冷冷的道:“宴会上人多眼杂,我和帛儿未必能时刻看着你,这支簪子上涂了毒,若遇到危险,拔出簪子划伤对方,或许可以保你一命。”只是或许。
听到这话,锦儿知道薄情是同意了,堆起一脸笑容,拍拍胸膛道:“少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薄情无奈的摇摇头,但愿如此,冷冷的道:“走吧!”
刚踏下马车,薄情就听到一把苍老的声音道:“丞相夫人大驾光临护国公府,真是让护国公府蓬筚生辉。”
抬头看去,只见一名四十多岁,身穿镂金丝钮牡丹花比方蜀锦衣,下面是一条暗花细丝的褶裙,通身贵气的妇人站在门前,是现任的护国公夫人,唐倩华的母亲罗氏。
见对方含笑看着自己,薄情扶着锦儿的手,走上前道:“唐夫人的话,真是让本夫人汗颜,应该是本夫人感谢护国公府,还惦记着慕府。”没出事之前,怎么没见你们惦记。
唐夫人脸上的笑容一滞,马上放声的笑道:“我们们的丞相夫人国色天香,丞相大人又是那样的出众的人物,谁见过都不会忘记,都会惦记着。”这一句话,就把慕昭明的能力完全抹杀掉,说出是凭相貌当上丞相。
薄情听了也不生气,含笑道:“想当年先祖皇帝时,老国公与先祖皇帝一起打下箫和国江山,史书上记载老国公挥刀杀敌,挽弓一箭射杀敌军首领,那风采当真叫人佩服,如今宫里更有贵妃娘娘,唐府满门的富贵,荣耀更是无人能比。”
这番话比罗氏的话更狠,暗指唐府现在的荣华富贵,全是祖上打下,还有云贵妃在宫中的功劳,现任的护国公唐焱毫无建树,更没有建立功勋,唐家的后人早没有当年的风采。
罗氏差点气得喘不上气,没想到初次交锋,就输得这么惨,薄情真的不好对付,差点让她一时有些下不了台。
正在罗氏左右为难的时候,就听到一把惊喜万分的声音:“情儿,没想到你会来,我都整整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你了。”
听到后这把声音,罗氏绷紧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马上堆笑招呼来人。
薄情缓缓的回过头,就看白映儿姐弟二人,正一脸笑容的从朝他们这边走来。
马车上正有一名年近四十的妇人走下来,猜应该是白映儿的母亲,护国公府庶出的长女,白夫人唐容。
白夫人眉宇间,跟云贵妃有几分相似,身上都有一段天生的妩媚风流,难怪能生出白映儿和白晨风这对长相出众的兄妹。
他们兄弟二人,想必大部分是继承了这位容颜出众的母亲,能庶女身份,嫁给一国尚书为妻,这位白夫人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薄情上前以晚辈的身份与白夫人见过礼,白夫人的性情也极好,丝毫不拘紧,把薄情当晚辈来看。
细细的打量过薄情后,含笑道:“只道我家映儿和晨风的容貌已经够出色,没到跟你一比,倒输了三分。”薄情淡淡的一笑。
白夫人随之又问薄情多大,还有家中的情况,薄情也都一一回答,丝毫不隐瞒。
罗氏站在旁边看着很不是滋味,薄情方才见她,可是以同等身份相见,连半个礼都没有行,倒是对那狐媚子一样的唐容恭敬有加,更显得她的身份,似是比唐容低了一等。
白映儿与白晨风上前见过罗氏,罗氏强笑着夸了几句,又与白夫人客套了几句姑嫂间的话,就故意假装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倒把薄情他们撩在一边不管。
“情儿,站在门口上多没意思,我带你去见外祖母。”
白映儿的话一出,罗氏的脸上一红,这句话倒显得她没规矩,礼数不周,竟把客人丢在一边。
连忙回过头笑道:“招呼不周,还望丞相夫人见谅。”随之对白映儿道:“映儿也不是外人,你就代舅母招呼丞相夫人吧。”
薄情含笑道:“唐夫人说这话,真是太客气了,有映儿姐姐陪着我就好,您尽管招呼其他客人,本夫人先去见过老夫人,给她老人家拜寿,待会见。”携着白映儿的手往府内走,锦儿他们紧跟在后面。
罗氏看着薄情的背影,面色马下沉下来,好一个薄情,先暂时让你再嚣张一会子,既入了护国公府,一会只怕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不然让人以为护国公府是吃素的。
路上,薄情都见白映儿有说有笑,丝毫看不出她有准备离开的踪迹,含笑道:“映儿姐姐,最近春风满面,莫非是因冬天过了,一切已经如冰雪消融。”
白映儿眼眸中一凝,随之含笑道:“我只是想好好的体会,好好的享受每一刻,日后能够好好的回味。”眼眸中笑意盎然,似乎真的是享受现在的生活。
薄情淡然的笑了笑,没有再多言,没过多久两人就来到一座名为无为居的院子前。
淡淡的扫了一眼门上“无为居”三个大字,不由的含笑道:“唐老夫人礼佛。”闻言,白映儿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点点头。
三人刚想入内,就听守门的婆子道:“丞相夫人,表小姐,表少爷老夫人喜欢安静,所以交待下来,只请三位入内,其他人暂时先留在外面吧。”那语气,似乎一切是理所当然的。
薄情看了一锦儿,淡淡的交待道:“帛儿、锦儿,你们先留在外面,我见过老夫人就出来。”
三人走入小院后,谁知道老夫人正在念经,侍候老夫人的宋妈妈,招呼他们先坐在旁边偏厅等着。
薄情与白映儿相视一笑,也们都不喜欢应酬周旋,如此一来倒省了他们不少事。
两人对经文倒不陌生,听得出老夫人念的是一卷心经,静静的坐在在一边听着老夫人念经,时间倒也不难过。
白晨风则闭上眼睛,美得惊人的面孔上,有一种超越年龄成熟,却又有一种不属于世俗的气质,让人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谁知道老夫人一念就是半过个时辰,起来看到薄情时,浑浊的眼眸有一丝惊讶,缓缓念一声佛号的道:“丞相夫人,你可知道老身为什么晚年喜欢吃斋念佛。”
薄情垂下眼眸,闪过一丝讥讽,颇不以为然的道:“但凡晚年喜欢礼佛的人,皆因前半造孽太多,所以后半生要在佛前忏悔,以求得佛祖的宽恕。老夫人,不知道薄情说得对不对。”
那一个笑到最后,稳坐在高位上的人,不是一路上踏着鲜血而行。
白映儿惊讶的看着薄情,白晨风也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薄情,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白,不由暗暗给薄情眼色。
唐老夫人点头淡淡的笑道:“丞相夫说得不错,确实如此,但是你可知道,有些罪过并不降临己身,反倒让身边代罪,所以凡事皆三思而后行。”
此言一出,薄情面色骤然大变,转身朝外面走。
------题外话------
卡文啊,卡文的伤不起。
第170章 锦儿之死()
第170章锦儿之死
薄情飞快走出到院门,见管事的嬷嬷站在一边,锦儿正缠着玲珑说话,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却不见帛儿的踪影,眉心微微一皱,语气有些着急的问:“锦儿,帛儿上哪了?”
看到自己的主子突然出来,锦儿扬起甜甜的笑容道:“回少夫人,帛儿去如厕,奴婢正跟玲珑说她是掉茅厕里,上茅厕老半天了还没回来。”天真的语气中,丝毫没有感觉这有什么不妥,因为帛儿会武功嘛。
薄情却不是这么想:“她往哪儿走了?”虽说帛儿有武功,但是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这里护国公府,他们敢光明正大的请她,就说明对方已经做好准备。
若不是为了查出云贵妃疯掉的真相,她绝不踏入护国公府半步,这也她不原因锦儿跟来的原因。
见薄情的神色有些不对,锦儿收起笑容,小心翼翼的道:“佟妈妈让这院子中,一个三等小丫头领着帛儿去茅厕的,就在前面拐角的地方,不是很远。”语气像做错事的小孩,小心翼翼的看着薄情。
薄情抬头望去,足有近一里地,看着佟妈妈冷冷的道:“这么大的一个无为居内,难道连一个茅厕也没有,要跑这么远的地方?”
佟妈妈眼皮也不抬的道:“茅厕这等污浊之地,怎能出现在无为居内。”
闻言,薄情的面色一冷,或许是她估计错,锦儿虽不会武功,却没有几个人知道。
倒是帛儿经常跟她出入,他们对她的底细比较清楚,或许他们要下手的对象不是锦儿,而是帛儿。
想到这里,薄情玉指暗暗一弹,一样极小的东西落在锦儿身上,面色的凝重的道:“玲珑,麻烦你先帮本夫人照看着锦儿,我到前面去……”
啊……
薄情的“看”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前面一声惊叫,来不及多想,意动人动,留下一道残影,人已经职影魅般出现在无为居外面,朝前面拐角的地方闪去。
拐角处,帛儿正把一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从地上拉起来道:“好好儿的走路,怎会无缘无故的摔一跤?”
那小丫头拍拍身上的尘土,揉揉左边的小腿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小腿肚上突然一麻,一下使不上力就摔倒,把新衣服都弄脏了,真是晦气!”
帛儿摇摇头,嘴角含笑道:“可惜了这身新衣裳,既然被弄脏了,你还是赶紧回去换一身,免得你们管事的妈妈看到了,是要说你的。”小丫头点点头,转身飞快的往另一个方向走。
回过头,看到薄情站在不远处,惊讶的道:“少夫人,你怎么上这儿来,这味重,我们们快回去吧。”
薄情淡淡的道:“我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看看,你没事吧。”
看到帛儿完好的站在眼前,暗暗松一口气,自从涟漪那次被折磨得重伤走后,她不想再看身边的丫头受到伤害。
帛儿好笑的道:“是那领路小丫头,不小心的摔了一跤,已经让她回去换衣服。”
薄情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没事就好,回去吧!”
想着有玲珑看着锦儿,也就没有施展轻功,如平常人一般缓缓的往无为居走。
还没有靠近,就听玲珑惊讶的道:“怎么只有你们,锦儿呢?帛儿,你不是扭伤脚吗?”
帛儿先是一怔,马上道:“我跟少夫人一路回来,没有看锦儿啊。我好好的,谁跟你们说我扭伤脚了?”
玲珑的面色微微一变,沉着声音道:“就在丞相夫人离开一会后,之前领你去茅厕的小丫头急急的跑上来,说你扭伤脚让她赶紧过去看看。”
这下帛儿急了,一时没了主意,看向薄情:“少夫人?”
薄情的面色早就沉下,冷冷的道:“玲珑,你确定之前领帛儿走的小丫头来叫走了锦儿?”
玲珑点点头,帛儿急急的道:“不可能。”她明明看到那丫头朝相反的方向走,怎么可能赶在他们之前,出现在无为居。
“少夫人,那小丫头是怎么回事,奴婢暗暗试探过的,她根本不会武功,怎么可能赶来我之前回到无为居。”
薄情摆摆手,好一招调虎离山计,先用帛儿引走自己,再把锦儿骗出来,然后掳走。
沉默一下,双手结出一个手印,接着微微闭上双眸,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片刻之后才睁开眼睛:“锦儿很可能已经不在护国公府内。”
刚才走开时,暗暗把从瞬华那里得来的,子母蛊的子蛊下到见锦儿身。
只还要国公府内她就能感觉到,她现在完全感觉不到,只能说明锦儿已经被带离了护国公府。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薄情转看着守在一边佟妈妈,淡淡的道:“佟妈妈,麻烦你把方才那小丫头叫上来,本夫人有几句话要问她?”
佟妈妈没有看薄情,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面无表情的道:“抱歉,奴婢今天的事情,是在此看守门户,不能替丞相夫人传人,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