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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郁闷的就是血魄,他们明明吃了饭菜,怎会没有中毒,这是怎么回,不由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会没有中毒。”不可能啊!
帛儿讥讽的笑道:“大婶我见过多了,不过没见过力气这么大的大婶,居然能一下提起两个,连我这练武之人单提一个都觉得重的食盒,你是担心我们们没认出你吗?”居然金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真是愚蠢。
灵雎淡淡的道:“如果有下辈子,别这么贪功,露了破绽都不知道。”
表情很是冷漠,却一副教导的语气,让血魄恨得牙齿痒痒的,没想到他堂堂血杀,竟栽倒在一群女人手上。
血杀毕竟是血杀,心理承受能力和适应力都比别人强上很多,马上就调整好心绪,领队的血杀傲慢的道:“丞相夫人,你不会以为,单凭你们几人和这里,能困得住我们们吧。”
薄情把玩着一缕发丝,含笑的道:“谁说本夫人要困住你们,本夫人是要活捉你们。”然后再处死,看着眼前已经恢复过来的七人,不由的暗暗赞叹,满yi的打了一个响指。
血魄的刚想取笑一番,就听到一阵机关响动的声音,其中一面墙,缓缓的露出一道门,门打开后,一批黑衣人涌进来,把他们团团包围起来,眼内的嗜血杀气,丝毫不逊色于他们。
看到这一切,血魄的笑意不由僵在脸上,领队他们也似乎明白,不是薄情中了他们的计,而是他们落入了薄情的圈套。
这分明是一个挖好的陷阱,而他们却傻傻的往里跳。
薄情咬着手指,唇边扬起一噬骨噬心的妖冶:“欢迎各位来到东盟未来的总部,你们可是东盟的第一批客人,本盟主一定让他们好好的招待你们,像血魂那样乐不思蜀。”
闻言,血杀们不由的一惊,东盟两个字如雷贯耳,自从大皇子在拍卖会上夺了血婴人参后,他们暗中调查了这个组织,才知道他们得罪一个可怕的势力,就连大皇子最近也是寝食难安。
只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东盟的盟主,竟然就是眼前的女子,大皇子死对头——丞相夫人薄情。
那领队的面色一沉,冷冷的道:“准备战斗。”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七人纷纷取出一枚丹药丢入口中。
服下丹药后,当他们看到薄情依旧一副浅笑嫣然的模样时,领队不由的一阵冷笑:“我们们可不是血魂,会让你们有机会活到,我们们身上的药力消失为止。”
手中的剑一挥,喝道:“杀!”
七人齐齐拔出剑,指向薄情,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薄情看到眼前的画面,唇角上的妖冶更添了三分,声音妖娆万千的道:“诸位此时,是不是觉得体内的真气,尤如洪水猛虎般无法控制,又如火山暴,经脉内涨得发痛。”眼眸内闪过一抹平静。
正是这一抹平静的眼神,让血杀们从心底升起了死亡的恐惧,此时他们体内的真气,一如薄情所言,甚至更加的汹涌澎湃。
他们的经脉快要承受不住这种冲击,马上就要暴裂开,耳边却继续响起薄情平静的声音。
薄情的红唇翘起一抹冰冷:“你们当真以为东盟的血婴人参那么好抢吗?实话告诉你们,其实那两株血婴人参,是本盟主特意赏你们。喜欢吗?”
闻言,在场的血杀不由的咽了咽口水,领队的哑着声音道:“你在血婴人参中动了手脚?”
薄情似非笑的道:“不要用你们愚蠢,来侮辱我们们东盟的智商。”
看到眼前人一副疑惑的样子,含笑道:“本盟主若在血婴人参中动手脚,你们的炼药师一下就能看出来,所本盟主不仅没有送有问题的血婴人参,还送了最好的,两株百年以上的血婴人参,是不是很重的一分礼。”
灵雎轻蔑的补充道:“可惜,这份礼太重,你们人微命贱,承受不起。”
血杀们因为经脉暴涨而涨红的面孔,蓦然听到这句话,也不由的露出一丝苍白。
这次的丹药带来的力量,不仅没有给他们刀剑不入的身体,反而被这种力量反噬,折磨得痛不欲生,落得为人鱼肉,任人宰割的悲惨处境。
以免夜长梦多,薄情冷静的道:“拿下,一个都不许留。”声音一落,四周的黑衣人马上冲上前。
薄情躺在贵妃榻,冷眼看着眼前的血腥画面,她是很欣赏血杀的能力,但是依靠药物提升的能力的血杀,在她眼里就不够完美,不完美的东西,留下也无用。
既不能留,那就毁掉。
此时的血杀虽然正处痛苦中,却并不是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能逆境中生存的才是强者。
七人一咬牙,马上挥剑自卫,暗阁的人一时间也无法取胜,而他们似乎也并不急着取胜。
若是细心的观察的话,暗阁的人根本没有使出拼命的劲,而是有一步一步让七名血杀靠近。
血杀们也因为自身的情况,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一味的自卫,希望快点杀出重围。
终于,七名血杀渐渐被聚到了一起,七人背靠背,抵御着比他们多了十倍的黑衣人,完全没有注意其他人的行动,
而正是在这一刻,围攻他们的黑衣人们却突然退开,七人还来不及奇怪。
原本躺在贵妃榻上,一派慵懒的女子,突然飞身而起,长袖飞舞的瞬间,一股冰冷刺骨的罡气袭来,七人瞬间被冻得全身血脉凝。
焚月功进入第十重后,内力几乎比第九重时提升了一倍不止,收拾区区血杀,自然不在话下。
薄情衣袖挥舞几下,封住七人的几大要穴,对那些黑衣人道:“你们有这里七十人,血杀有七人,而这七个人的内力相当,以你们目前的能力,每人吸取他们的一成内力炼化即可,贪多则炼不化。”略微沙哑的声音,显得她比同龄人更成熟。
黑衣人们大声的应道:“是,谢盟主提点。”
闻得这些黑衣人的声音还带着些稚气,薄情不由的看了一眼灵雎:“他们是……”
灵雎笑道:“这是我们们暗阁的新力量,年龄最小的十二岁,最大的也才十四岁,主子看着可满yi。”
薄情眼内露出一丝惊讶,满yi的道:“看他们方才联手对付血杀,十分老道的样子,还真是看不出他们居然比我还小,很不错。”赞赏的看了灵雎一眼,这些孩子必然费了她不少心思。
灵雎淡然一笑:“奴婢很喜欢,也很满足现在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让她过得很平静。
这些孩子让她起了自己的童年,当年她也是这样一步一步的努力,成为其中最优秀的,才有机会到薄倾情身边,见识了别人所不能见识,享受了别人没有享受过的。
或许正是这些,让她萌生了对权力的欲望,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可是当历尽一切后,才蓦然发现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现在这样的生活,确实很好,很满足。
薄情无声的点点,看着眼前七名血杀,已经被吸干了内力,如一滩烂泥些的躺在地上,浅浅笑道:“东盟的总部不能暴露,只有死人才以保守秘密,所以……杀!”
这杀字刚落下,那边离血杀最近的黑衣人,抱着血杀的头一拧,只听到咔嚓一声,脑袋已经软软的挂在一边。
灵雎道:“主子,这些尸体怎么处li。”
薄情妩媚的一笑道:“装箱子,送到大皇子府上,这安葬费,我们们东盟可不出。”
只见灵雎一挥手,那些黑衣人就把几名黑衣人抬出去,薄情打了一个呵欠道:“忙了大半天,也该回去了,巡察到此结束。”说完,又是一个呵欠。
薄情一行人离开梧桐夜雨后,一名跟血杀们打扮得一模一样的人,悄悄从暗处走出,看着远去马车的影子,眼眸内泛一阵骇然。
七名血杀刺杀薄情居然失败了,而且那七人自入房间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必然凶多吉少。
这丞相夫人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得赶紧通知主子。
……
大皇子府的书房内,箫谨瑜看着摆在眼前七个箱子,其中一个箱子已经被打开,里面俨然是血魄的尸体,看着已经有些干扁的尸体,双手不由的握成拳头,猛然的一掌拍在书桌上,整张书桌应声碎成几块。
薄情,杀了人还敢送回来,这是赤裸裸的向他示威,告诉他,他视为杀手锏的血杀,在她手中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书房内,站在黑暗角落中的人看到此情形,马上一挥手,立即有人把几个箱子都抬走。
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跪到地上道:“主子,薄情武功了得,单凭武力怕是难以对付她,不如另想办法,借他人之手除掉薄情。”
箫谨瑜寒着声音道:“快说,有什么办法能除掉薄情。”薄情一日不死,他心难以安乐,在他心中,已经把她与箫谨天、慕昭明二人画上等号。
这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梧桐夜雨看着薄情他们离开的血杀,只听他道:“属下曾听血魅说起,太后曾经跟薄情提起过要置办青梅酒宴的事,主子只要想办法,让太后办了这一场宴会,薄情身为一品诰命,必然出席,到时候我们们就有机会下手。”
听完这席话,箫谨瑜不由的一阵沉默,半晌才道:“血魁,你的主意不错,只是母妃刚去了,此事若由本皇子提起,怕是不合适,还会惹人非议,说本皇子不重孝道。”
血魁冷冷一笑道:“此事不必主子亲自出面,自会有人提起。”
箫谨瑜狂怒的面色,终于缓和一点:“如此甚好,此事就由你来安排,务必取薄情性命。”
薄情,本皇子就再让你多活两个月,两个月后,必然取你性命。
眨眼两月已经过,四月的天气颇为暖和,薄情正坐在替锦儿他们作画,李嬷嬷从外面走进来道:“少夫人,宫里来人了,说三日后太后在宫中举宴,各府的诰命皆参加,这是进宫的腰牌和帖子。”说完,呈上腰牌和帖子,恭手站在一边。
薄情没有马上接过,皱了皱眉头:“送腰牌的人呢?”
李嬷嬷也不解的道:“这……送腰牌的是位公公,老奴请他进府喝茶,好让少夫人出来迎接,那公公却说还赶着到下一家通知,直接把腰牌给了奴婢,就上马走了。”
薄情不由的一阵沉吟,接过腰牌和帖子,打开帖子看了一眼时间道:“算了,或许他真的很忙,到时我们们准时入宫就是。”随手把帖子给了帛儿。
帛儿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不解的道:“少夫人,有些不对,往时入宫皆是辰时过半,这次的宴会却是己时初,倒晚了近半个时辰。”说完,不解的看着薄情。
“是吗?”
薄情重新拿过帖子看了一眼,果然是比往时入宫,晚了一个时辰,想了想补充道:“帛儿,明天你陪我入宫,记得把这张帖子也带上。”以防有人借此发挥。
三日后,慈宁宫中,众嫔妃公主,还有各府的有诰命的夫人,全都聚在慈宁宫中,众命妇一早请过安后,全都陪在太后身边有说有笑,忽然听太监通传道:“丞相夫人到。”
仁敬公主笑道:“丞相夫人肯定是睡过头了,这会子才来。”闻言,太后的面色不由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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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青梅酒宴()
第162章青梅酒宴
“臣妾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福!”
薄情一入殿门,就感到幸灾乐祸,还有暗暗担心的目光,纷纷落在自己身上,面上一如既往扬起一抹淡定自若的笑意,带着帛儿恭顺有加的行礼,却久久没有听到太后让她起身的声音,不过,幸好心里早有准备,面上没有表现出丝毫r异样。
刚才入宫时,就从宫门侍卫口中得知,各府的诰命夫人与各家的小姐,早已经入宫请安,就知道今日注定难以安静,眼中含着浅浅笑意跪在一边,倒也不急着起身。
帛儿虽心有不甘,不过早有薄情的嘱咐,让她不要随意出声,一切听从安排,她也只好乖乖的跪在那里。
其他诰命夫人则一副看戏的表情,虽然有落井下石之心,只是一想到薄情在当日处置瞬英、瞬槿时,显露出的手段,亦只是想想而已,倒是那几位同是从凤都过来的诰命夫人,暗暗潜薄情捏了一把汗,他们现在也算是一荣俱荣,一损具损。
太后对薄情淡定自若的神情,似乎很是看不惯,却又似在顾忌什么,并没有马上开口,倒是旁边的云贵妃,淡淡的道:“丞相夫人是越长大越漂亮,如今及笄,这架子也越来越大,居然让这么多人在这里干等着你!”
薄情抬起头,那张原来美艳绝伦,却被她刻意压制,美得恰到好处的面孔露出一丝惊讶:“难道不是太后的恩典,知道臣妾素性贪睡,故意让臣妾晚一些到吗?”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云贵妃,不由的吸了一口气,好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这云贵妃,不仅容颜绝色,还生得体态风流,明明是三十多岁,已经有一个近二十岁皇子的妇人,却依然拥有少女的妩媚风情,却又不失少妇的成熟韵味,倒当真是一个尤物。
此外,云贵妃还是箫谨熙的生母,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箫谨熙那英俊得像妖孽般的容颜,显然是继承他这位拥有倾国倾城之姿的母亲,无怪于他那么自恋。
云贵妃今天这般的对待她,必然是知道了她与箫谨谨熙间的恩怨,无非是想借此,替儿子出口气,不过也幸亏她出声,不然自己还不知道要跪多久。
太后听到薄情的话,面上不由的露出一丝疑惑,云贵妃眯起一双央凤眼,妩媚笑一声道:“丞相夫人真会说话,明明是迟到了,却硬说是太后的恩典,听着就让人舒服。母后,您说是不是。”最后一句话,目光落在太后身上。
“迟到?”
薄情漂亮的唇角一勾,终于说到重点上了,扬起淡淡的笑容道:“回太后,臣妾是依照帖子上的时间入宫,怎么就会是迟到呢?贵妃娘娘,不知可否为臣妾,解一解这疑惑。”她果然不宜出门,一出门就招惹是非。
“强词夺理。”
云贵妃淡淡的讽刺道,抬起手,用戴着赤金镶宝石的护甲,抚了一下髻边凤头钗的流苏,似笑非笑的道:“太后懿旨,宣众诰命夫人于今日辰时过半入宫,丞相夫人却己时初才入宫,难道这不是迟到吗?还是你心里根本没有太后,丝毫不把此事记在心上。”
闻言,薄情心里冷冷一笑,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马上露出一丝不解的神情,声音软软的道:“怎会这样?臣妾收到的帖子,上面明明写的是己时初入宫赴宴。”
“胡说八道。”
云贵妃喝断薄情,听薄情这样一说,面色不禁有些绿了,冷冷的道:“今天的宴会由本宫操办,时间也是本宫定的,帖子都是本宫命人一起写的,怎会出现一张入宫时间不一样的帖子,难不成本宫故意害你不成。”
但也不由的暗暗担心,薄情可不是随意出错的人,若真是在她手中出事,不知皇上会不会收回她,这刚到手的,协理六宫的权利。
薄情抬头,看向太后淡淡的道:“回禀太后,臣妾不敢说谎,因为臣妾忘性大,所以就让丫头带着帖子出门,太后与贵妃娘娘若是不信,一看帖子便知臣妾有没有撒谎。”幸好,她让帛儿把那张帖子带在身上,此时正藏在她的衣袖里。
从帛儿手中接过帖子,薄情打开后飞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