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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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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物。

    这头金叵罗边砍柴边松了口气:总算清净了。

    那女人,果然聒噪。

    他宁愿再砍十担柴,也不愿再被震得脑瓜疼。

    ……………………………………………………

    将近午时,警署来人了。

    文渊直接请了刚洗漱的陆一鸣去茶楼包厢问话。

    文渊敲敲笔,开门见山,“你跟周来福什么关系?”

    陆一鸣一愣:“周来福是谁?”

    “金陵镇敲钟人。”

    陆一鸣这才反应过来,“哦,你说敲钟的?我跟他不大熟,就前几天去钟楼玩了一趟。”察觉什么,“他犯事儿了?”

    文渊笔头一下一下地打在案上,淡淡地,“死了。”

    陆一鸣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今天早上,尸体被人发现漂在镇西口的河面上。”文渊说着这些话,心情也是相当复杂。他搞不懂那天周来福为什么要跑?明明答应了要来做口供,转眼就没影了。然后就再没有人见过他,包括他媳妇。等找着的时候,已经不是人了。

    法医初略测出,周死前喝了大量的烈酒。至少从表面上看,是醉后意外失足跌入河中溺死的。具体情况还要解剖了才知道。

    这么一来,这条珍贵的线索就彻底断了。而且断得恰到好处。

    但文渊也大胆地推测,周来福那天看到的人,跟陈家灭门惨案想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怎么会死在这当口?这么巧。

    周来福那晚看到的人究竟是谁?答案已经被他带到地底下了。

    所以文渊觉得可以从周来福生前的交际圈作个突破口,找点蛛丝马迹。

    周来福,六十三岁。

    金陵镇本地人氏。已婚。育有一女,嫁到了县城。平时和老伴相依为命。

    嗜酒。脾气随和,朋友不多,爱吹牛。

    职业:敲钟,看护钟楼。算是个闲差,所以有时候还跑出来干点杂活赚外快。

    文渊从周来福的老伴,女儿,问到他那几个酒友,都没问出什么线索。

    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事发当晚,他确实去喝了酒。

    线索又断了。

    在文渊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想起来那天,周来福是和两个年轻人站一块儿,好像认识。

    稍微把特征说一下就立马打听到,那是陆记药铺的少爷和他的外国朋友。

    眼前这个陆少爷,文渊差点没认出来。

    陆一鸣显然是来得匆忙,没像那天把头发整整齐齐梳成三七分,头发随意垂散下来,遮过额头,所以看起来大不一样。一双桃花眼虽然看着慵懒恣意好像对世事满不在乎,仍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惊惶。确定了周来福的死讯,他条件反射地仰了仰头,面色刷的惨白

    是个藏不住事的人。文渊喜欢这样的人,简单,好问话。

    “你最后一次见到周来福是什么时候?”

    “就你把他带走的时候。”陆一鸣如实说道。

    “那天你们聊了些什么?”

    陆一鸣略略回忆了下,“聊聊钟啊,外甥啊,之类的。”

    文渊眼中精光一闪,“外甥?”

    “对,他说他外甥住钟楼里,不爱见人。”

    文渊翻了翻证言册,笃定地说:“我们查过了,他没有外甥。”

    得到了新线索,文渊立马出去召来人马封锁钟楼,细细搜索。

    结果竟然只在顶楼的大钟旁捡到一枚扣子,玳瑁两眼扣。上面有个梅花的图案。

    这种扣子应该是好人家才用得上的。不知道跟案情有没有关系。

    没等他琢磨出什么来,顶头上司李飞云又火急火燎地召他回去谈进度。

    “副局,听说五十九具验尸报告都出来了?”文渊喘着气赶回到局里就看到李飞云桌上满桌的验尸报告,翻得乱七八糟。

    李飞云黑着脸,“全是憋死的。”

    “什么?”文渊听得不太明白。

    李飞云扔给他一份验尸报告,“陈府的人,全身没有一处伤口,没有中毒迹象,脖子上也没有掐痕,没溺水迹象,竟然全他|娘|的窒息而死。你说是不是见了鬼了。”补了一句,“那个小娘们例外,就多出来的那具。法医说,那娘们有点儿不对劲,不敢解剖。”

    文渊嗤之以鼻,“他好歹也是受过西式高等教育的,还受封建迷信影响?一具女尸而已,有什么不敢的。都解了五十八具了,还差这么一具?”

    “我开始也这么想,”李飞云脸色复杂,“后来我也过去停尸房瞧了一眼,真的不对劲。”他喝了口水,“别人死了这几天,尸体开始那啥了,她倒好,非但没有尸斑,反而越来越白嫩。而且,摸着还挺软弹。”他又顿了下,深深地看向文渊,“你还记不记得那天看到她时她腰身如何?”

    文渊回忆了下,“腰身窈窕,嬛嬛一袅楚宫腰啊。”

    李飞云声音沉下去:“她现在,肚子有这么大。”他用手在自己肚皮上比了个西瓜大的弧,继续低低地道:“法医说,有胎动。”

    陆一鸣一到家,水也顾不上喝,立马把已经劈了几担柴的金叵罗拽进里屋。

    “快,把衣服脱了。”

    金叵罗奇怪地瞟了他一眼,慢腾腾把衣服脱下。

第118章 迷雾() 
此为防盗章;72小时后会更换为最新章,请支持首发;感谢!不过几日,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金陵镇。

    好些之前从没见过洋人的金陵镇居民都对陆少爷那个灰头发蓝眼睛、皮肤苍白的洋人朋友满怀惊恐。

    品仙茶楼二楼上的一桌食客正对着大街对面的醉月酒楼窗边坐着的陆少爷和他的朋友议论纷纷。

    “啧啧;这个陆少爷都交的什么朋友;不是赵老二;就是这种洋蛮子。”

    “嗬;这个陆一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物以类聚罢了。迟早这个败家子儿得把家当输光光。”

    “想当年哪,陆成鹏也算个人物,白手起家;从一个破落子弟的干到八家连锁大铺,还开到了县城。他儿子虽然资质一般;但好歹也守住了产业;还给镇里捐过庙捐过学堂。可惜到孙子这辈就不行了!富不过三代;呵呵。”

    “话说;那洋人长得跟别个洋人也有些不大同;我之前在省城见着的,可都是鹰钩鼻,红头发。这个,虽然皮相雪白,但这五官模样;跟咱们中国人倒更像几分。”

    “陆一鸣不是说他是什么;嘶;中英混血么,嘿嘿,还会说汉语。”

    “不就是杂种的意思。”其中一个瓜帽青年嗤笑起来。

    其它众人也哄地笑了。

    冷不丁,那洋人侧头朝他们这个方向看来。

    瓜帽青年不小心和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对了眼,明明隔着一条街,却仿佛瞬间全身仿佛冻了一层般寒不可言,愣了下赶紧低下头喊晦气,这隔大老远的,应该也听不到吧?

    这边厢,陆一鸣正听着着小曲听的入迷。

    一转脸却见金叵罗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忙道:“闷了?那我们再去别处逛逛。”

    前些日子,陆一鸣寻思了一番,觉得天天把他锁在地窖里也不是个事,便解了链子放他到院子里晒太阳。

    见他没有要逃跑的意思,陆一鸣索性给他订几身衣服,跟刚回家的陈姐说是自己英国的朋友过来游玩。再就是只剩一个铺子的事情陈姐终究还是知道了,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天天顾着数落陆一鸣,丝毫没发现金叵罗有什么异样。

    后来陆一鸣干脆豁开了,天天带着金叵罗在镇子里逛,被人围观他也觉得莫名的自豪。

    但金叵罗总是一脸的郁郁寡欢,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陆一鸣领着金叵罗到大街上想给他买点物件玩玩,却发现金叵罗在金凤祥老铺前驻足不前,鼻子作犬嗅状。

    不由笑了,“那里头都是金子,喜欢吧?你若是乖乖的,过几天我给你买一件去。”

    金叵罗没说话,但脸上明显焕发出了难得的喜色。

    可惜没等陆一鸣出手,金铺就出事了。

    隔天,老凤祥金铺失窃的奇事传遍了整个金陵镇,一下炸开了锅。

    金子失窃不奇,奇的是怎么窃的着实捉摸不透。

    金铺老板楚有才昨夜正好亲自坐镇盘点,盘得晚了索性独自睡在里头的厢房里。门窗从内侧紧闭挂锁,因为觉得莫名心慌,老板便将镇店之宝——金缕衣穿在身上,再套上两层袍子才沉沉睡去。

    结果一觉醒来,非但店里所有的金货不翼而飞,就连身上的金缕衣也不知所踪。那两层袍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就连腰带上的死结也是他昨晚打好的。门窗依旧从里面锁得严严实实,钥匙还在老板脖子上挂着。

    警察署里来人看过几轮,也找不出什么破绽。

    非要说吧,就是阁楼屋顶上缺了块瓦,但那片瓦也就巴掌大,人能进得来吗?更别说带走整个店的金饰少说也有百斤重,进得来还能不留痕迹地出去?

    所以警署的刘探长给的说法是:“要么就是老板自己记岔了,要么就是撞了邪进了鬼。”

    老板受到巨大的刺激,逢人就骂:“那帮窝囊废!还不如以前的衙门哪!大清怎么就亡了呢!”

    楚家下人去陆记药铺替楚老板抓安神药的时候,把整个事说得绘声绘色玄妙无比。

    陈姐回去把事情跟陆一鸣一说,陆一鸣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但想想楚有才之前还为他输掉铺子的事当众嘲笑过自己,便也忍不住拍手笑了,“活该。”

    “那个金少爷,”陈姐突然压低音量,眼睛瞟向院子那头的客房,“他来这边住了也有好些日子吧,他什么时候才回去?他家里不担心?”

    陆一鸣摆摆手,“他跟家里关系不好,估计以后就常留我这儿了,咱家虽然落魄了,但也不缺一副碗筷吧?他家里都不操心,你操什么心哪。”

    “不是,”陈姐脸上浮出一丝尴尬,“我们镇子小,大家伙儿都没见过世面,这突然来了个洋人,一个个的跑来问东问西,烦死了!”顿了下补道,“特别是一些姑娘家,说,金少爷长得好看,想要我介绍来着。”

    陆一鸣忍俊不禁,“那就给她们介绍呗,怕什么。”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拿阿金跟人配了种,不知会生出什么玩意儿?不对,非我族类,按西洋的说法,不是有生殖隔离一说么?能不能有后?有趣了。

    陈姐气得直戳他的脑门,“我是看在老爷的面上才叫你这个缺心眼的一声少爷,你可长点心吧!你自己的亲事还没搞定,倒急着替别人想了。柳小姐的事以后,谁还敢和你”

    陆一鸣早被被陈姐骂得没脾气了,被戳脑门也不吱声,但听到柳小姐三个字,陆一鸣马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好好地提她干什么。”

    话罢便径直进了客房,找阿金解闷。

    阿金正光着上身卧在塌上小憩,他嫌衣服穿着束缚,只要避着人便不爱穿。

    上次陈姐进屋给他放洗脸水,正好看到他赤|身|裸|体地站在屋里,吓得扔了盆子跑出去。

    后来陆一鸣哄了他几次,他才勉强在屋里也穿上裤子。

    陆一鸣知道他睡不深,便故意往他边上一躺,枕手直接开了腔:“来来来,陪我聊聊天。跟女人家说不来。”动不动就戳脑门,受不了。

    阿金果然睁开了眼,灰蓝的眸子冷冷地,“那女人,聒噪。”

    “不是‘那女人’,”陆一鸣教他,“她跟我姐姐差不多,算是你姑妈。当然你不能叫她姑妈,她要生气的,你要叫她漂亮姐姐。”

    阿金鼻子里发出嗤讽的声音,“不漂亮。”

    凭心而论,陈姐眉清目秀,年纪也才二十出头,也算可人,要不是这暴脾气,陆一鸣对她的评价会高得多。

    所以听到阿金这评价,陆一鸣不由得对自己的审美产生了怀疑,“那今天出街见着这么多人,你觉得谁好看?”异族的审美跟人有什么差别?

    阿金侧头看向他,灰蓝的眸子深不见底,淡淡地,“你好看。”

    陆一鸣愣了一下,笑起来,“你爹我长得是不错,但陈姐这样的也是漂亮,懂不懂。”这话他也没完全吹牛,想当年多少姑娘对他眉目传情,他还不屑一顾。

    阿金哼了一声表示听懂了。

    想起什么,陆一鸣说道:“最近不能买金子了,得缓缓。”

    阿金斜眼瞟他。

    “老凤祥的金子全没了。”把陈姐说的事又给阿金转述了一遍,“你说奇不奇怪,是不是真有鬼?”

    陆一鸣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阿金打了个嗝。

    饱嗝。但阿金这几天分明没吃东西。

    他怔了一下,脑子里电光火石般把什么事串了一串,猛地坐起身,“你难道”

    阿金像是没听懂,又像是不以为意似地,翻了个身不理他。

    陆一鸣脸色渐渐沉下来,踹了他一脚,“不问自取是为偷,是不是你?”

    难不成他陆一鸣还养了个贼?

    但他心里也不太信,阿金虽然略些异于常人,但他又怎么偷得到呢?

    阿金一如既往地拿那种嘲讽似的眼神看着他,不承认也不否认,保持沉默。

    陆一鸣晓得他不想说话的时候都是这副模样,每次陆一鸣问他身世来历,他都是这样冷冷地看着自己,好像在说‘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这种时候,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个屁来。但他越是这反应,陆一鸣越觉得他是心虚。

    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

    这种事,他陆一鸣是有责任的。

    所以陆一鸣不免有些恼火,找来索链,将阿金的脚和床脚锁在一块。

    他敛了敛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郑重其事地说:“你不能跟外面那些下九流的妖怪一样搞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你是有家教的。”他陆一鸣平时玩儿归玩儿,但底线还是有的。

    阿金冷哼一声,觉得很好笑似地冲陆一鸣呲了呲牙。

    这是第二次梦到李飞云了。

    他记得很清楚,上次梦中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只是以李飞云的视角,看到了他的亡妻亡子,以及凶手模糊的脸。醒来之后,那种惊悸还在心口盘桓不去,就如同亲历一般。

    他去档案室查阅卷宗的时候也查过这个十一年前的案子,竟确有其事。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也没有多想,毕竟事不关己,转眼就抛诸脑后。

    这第二次梦,跟上次不截然不同。

    这一次,陆一鸣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陆一鸣,作为旁观者进入了梦中场景,却动弹不得,只能凭借有限的视角,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脑中一片混沌,思维像陷进了沼泽,变得迟钝不堪,连思索都难以进行。

    废弃的厂房,外面雨声潺潺,泥土和着雨水的味道在空气间弥漫。

    两个持枪对峙的男人,柔弱的女人抱着哭叫的孩童。

    如同在电影院看电影一般,陆一鸣看到凶手击毙了李飞云的妻儿。

    随后,李飞云的子弹缓慢地从陆一鸣面前一尺的地方掠过,射向了凶手。

    陆一鸣从来没见过这么慢的子弹,像一只黑色的飞蛾艰难地在空气中飞行。

    也许是梦的缘故,眼前的情景才会变得如此荒诞离奇。

    凶手咧开嘴大笑起来,轻松地躲过了子弹。他反手一枪,转眼对面的人即倒在血泊中。

    仿佛杂质沉淀之后水变得清澈,他模糊的脸渐渐随着大笑清晰起来。

    一张周正而凌厉的脸,右额角上落过一道刀疤。那道刀疤随着他笑的动作的牵动,如同一只活的蜈蚣。

    这脸,好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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