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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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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渊见到他,上车的动作顿了一下,笑了起来:“哟,阿金啊。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一鸣在不在?”

    金叵罗没说话,只是手略略抬起,朝门里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文渊熟门熟路地径直进了里屋,看到陆一鸣房门大开,朝里望一眼,只见陆一鸣正低头坐在桌边,便大大方方上前笑起来:“是不是我又吵醒你了?陆大少爷。”

    “没有,你来得正好。”陆一鸣语气轻快,他对文渊这次到访实在是欢迎至极。

    文渊在他对面坐下,一抬头,这才注意到陆一鸣眼睛上蒙着的一圈白色绷带,吓了一跳:“你,你这是?没事儿吧。”

    “哎,不小心被石灰迷了眼,这几天是不能见光了,只能先当几天瞎子。”陆一鸣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儿?陈家那个案子又有进展了?”

    “其实我找你,是想让你看点儿东西。这么巧你算了。晚几天再来找你帮忙。”文渊摇摇头,有些失望地把刚刚从怀里拿出来的东西放回去,“你先好好休养”正说着,他不经意地一瞥,发现陆一鸣嘴角冒了一缕血丝,不由又是一惊,“你是干了什么伤得这么重,都吐血了?!”

    陆一鸣怔了怔,舌头微微舔到唇角,尝出了一抹腥甜,忙用右手大拇指按在嘴角揩了揩,摸到手边的茶杯,喝了口茶和着嘴里的血咽了下去,掩饰了下心头的窘迫,含糊地说道:“哦,没事儿,这是刚刚不小心被刮到了嘴,擦破皮而已。”

    “什么东西能刮到嘴?你莫不是把碗吃了。”文渊揶揄道。

    “”陆一鸣想起刚才被那人按在墙上的情景,尤其挣扎间被他那颗尖牙勾到嘴角的那阵剧痛,不由咬牙切齿,恨恨地道,“刚刚吃了一嘴的狗肉,没把骨头剔干净,咬着了。”

    若不是文渊突然到访,他估计现在还挣不脱桎棝。

    “知道为什么吗?这叫,独吃吃生疮!哈哈哈,有肉吃居然不叫上我,真不够朋友。”文渊笑道。

    “好啊,下回请你吃驴肉。”陆一鸣也笑了。

    “驴就免了。”文渊挥挥手,“自从当过几天驴,现在看到驴都不好意思骑。”更别提吃了。

    “对了,你想让我看什么来着?不如先说说,兴许我看不到也能帮上呢?”陆一鸣尝到嘴里仍有些血腥味儿,不由又多喝了两口茶冲淡嘴里血的味道。

    文渊迟疑了片刻,终于慢慢开了口:“你还记不记得陈谨之?哦,我说那个三号。”

    陆一鸣顿了下,凝眉道:“三号嘛我许久没见过他了,上一回,还是他找人把我‘请’到了一座农院里。”

    文渊问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座农院在哪里、长什么样子。”

    “上了车我就被蒙上了眼睛,”陆一鸣摇摇头,“那车瞎绕了半天才到那地方。就一个四合院,我也不记得有什么特别的。那些农院啊,看起来都差不多。”

    “多谢了,那先这样吧。”文渊站起身,跟他道别,“我要去几个地方再探一探,你好好养伤。”

    文渊的脚步声刚刚出了房间,另一阵脚步声就从门口传了过来。

    文渊与那人也道了声别,才往院子那头走远。

    陆一鸣喝茶的动作一滞。

    听到那人走近,他忿忿地道:“出去!”

    那人非但不走,反而大大方方捱着他坐了下来。

    “过两天,非得找个人来把你那两颗尖牙磨了不可。”陆一鸣品着嘴里还没消尽的铁腥味儿说道。

    他看不到的地方,就在他的前方,金叵罗嘴角扬起了一个无声的弧度。

    …

    文渊骑着他那辆破自行车在金陵镇上漫无目的地转着圈,时不时停下来喝杯糖水,或是找些街坊问些不痛不痒的问题。

    转得差不多太阳下山,才慢慢悠悠骑回了县城的家里。

    他相信自己近来天天往金陵镇这样跑动,早就足够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

    这个案子要破,就需要在最扎眼的地方立起一个耙子,这样才能让暗处的人为了瞄准耙子露出破绽。

    他就是来做这个耙子的。

    一个多月前,一个陈家灭门案,至今未破,跑出来三个陈三公子。

    一号,二号,三号。

    头两个看似为财而来,第三个似乎完全不把钱放在眼里,至少没有表露过对财物的企图。

    一号藏箱船运时不知所踪;二号已死;还有个三号一直藏头露尾,比前两个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如果如刘副官所说,二号是被一个神秘组织派出的任务角色,那么,这个三号又是什么人?

    几天下来,文渊已经和刘副官就着两人手头的所有线索和笔记把案件梳理了八百遍,头发都没这些线索梳得多。

    始终还是缺少太多头绪,让人无从着手。

    文渊记得很清楚,这个三号陈三公子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就故意用宴客的方式挑衅了一把警署的这些便衣们。

    那时候他特意将便衣请到酒楼的雅座里,气度从容不凡。

    他在宴席上说的话,虽然看似客气,却只表达了一个意思:你们的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而且你们完全拿我没有办法。

    把李飞云气得够呛,回去大发雷霆,誓要拿下他杀杀威风。

    后来的事实证明,警署还真的拿他没什么法子。

    因为这之后,警署的人再也没有机会见过三号,甚至排查过一月内所有进出金陵镇的生人后,都没找到这么一号人。

    他就这样凭空出现,便又凭空消失了。

    也许这个三号并不是凶手,但显然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关键人物。

    雁过留声,雪过留痕。

    文渊不相信这个三号真的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按陆一鸣的说法,这个三号应当就蛰伏在周边隐而不动,窥伺着某个时机。

    既然当初他们一群便衣进了镇就被三号的人全程盯梢,那么现在他文探长频频进出小镇,不可能躲得过那些神秘人的监控。

    要监控,就会有眼线,就会有眼色,就会有痕迹。

    这些痕迹隐藏得再好也难免会留下破绽。

    螳螂捕蝉,自有黄雀在后。

    文渊甘愿作蝉,将这些间处的螳螂引出来,而自有人去做那只黄雀。

    他心头暗笑:好,你们这群暗处的蝼蚁,就藏在旮旯里仰头看着我吧。看我怎么一步一步把你们揪到阳光底下,让你们无处隐藏。

第87章 内鬼() 
“咔。”

    到了自家宅子门前;文渊把自行车随手靠墙一扔;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捡这么破的车;刚要进门;想了想又觉得不太放心,只得倒回去把车锁了一下才进了门。

    一张折了三折的纸随着他推门的气劲飘到了屋里。

    是一张被叠好夹到门缝里的纸条。

    文渊赶紧带上门,拴上,再拉上窗帘;屋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他找到煤油灯,点上火,就着光迫不及待地展开纸条。

    是一张铅笔素描画。

    将一座农家院落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得极为逼真;就连院中的几根瓜苗都绘得栩栩如生。若不是指尖摸上去沾了一手铅笔末子;倒以为是张照片。

    画的下面是一张简单的地图;标清了大致的方位。

    西南角的一个小村子。

    这是刘副官派出去的探子画的。

    因为嫌相机发出的动静太大打草惊蛇;刘副官当年为了打探消息方便;特意养了一帮极会画画的探子,可以看过几眼现场后就着记忆马上作画。

    现在这些探子正好派上用场。

    文渊倒在床榻上;一下子犯了难。

    这样的画,他已经前前后后收到了十多张。

    每一张都略有相似,又不尽相同。

    本来今天想找陆一鸣看一看,试着找找那个陈谨之三号栖身过的那一座。

    奈何陆一鸣眼睛受伤

    唉!

    这些,都是那些探子跟踪一个人探到的地方。

    李飞云。

    文渊想到李局;便不由觉得一阵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

    在这个清泉县;文渊虽然常常不得不对一些大人物低头;但能让他打从心底认为算个汉子的;李飞云算一个。

    李飞云这个人吧,说话做事都咋咋唬唬,看起来像是个一根筋的人,脾气也大得很。但常跟他办事的人都知道,这个人粗中有细,做事自有一套,操|守也是有的。

    从文渊刚进到警局开始,李飞云就把他细心栽培,从普通警员一手带到了探长,甚至还对他推心置腹。

    从个人角度来讲,李飞云对文渊颇有些知遇之恩。

    所以,文渊这次私下决定和刘副官联手,为了遵守和刘文远的约定,不得不向李飞云保密——这件事,确实让文渊产生了内疚之情。

    他隐隐觉得,枉李局对自己这么信任,他却不能以诚相报,只顾一己的好胜心便贸然与外人结盟,颇有些忘恩负义的意思。

    在发现李飞云的一些异常举动之后,文渊将这份异常上报给了刘文远。

    心中的负罪感更是加深了。

    无论他是否愿意承认,无论他是为了正义还是为了天道,他这样的行为都可以称之为“出卖”。

    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要追逐的,终究不是李飞云,也不是任何一个具体的领袖,而是真相。

    两天前,文渊照常去盘点陈家的财物。

    他被刘副官授命,在破案前,每半个月都得负责去盘点一次。

    那些东西自打案发后,兹事体大,便申请交由总署保管,总署知道跟大人物有关,更是派了重兵定时轮换,层层守卫。

    只有他们东区分署才能在拿了签章之后以办案的名义进到守卫森严的总署库房,其它人一律不予授权。

    文渊进到库房前出示了总署长的签章文件,过了好几次关卡,最后一道门前,警|卫递出的一份签到名册,要求签名并按上手印。

    文渊用手指在红泥上按了一下,再在纸上按上鲜红的手印。

    不经意往上一瞥,看到了李飞云的签名和手印。

    嗯?

    “我们东署的李副也来过吗?”他假装随口一问。

    往上有一串签名都是是李飞云的,来了还不止一次,频率不低。

    警卫跟他相识,应道:“是啊,他三天前才来清点过一次。你不知道?我还说呢,你们怎么三天两头来清点,不嫌累呢,一整个库房那么多。”

    “哦哦,近来我一直往外跑,李副在署里也见不着我几次。”文渊笑笑,心里已经犯起了嘀咕。

    李飞云平常对这些东西根本不感冒,他认为它们跟案件的侦破并没有必然联系,毕竟凶手显然并非为财而来。当初这些东西在东署时,他只是细细地研究过清单后对照了一遍,就没再看过。

    时至今日,他为何频频过来“清点”?

    而且他明知文渊是会定期过来盘点的,为什么也不跟文渊知会一声,跑来多此一举?

    文渊盘点过后,一如既往并没有发现短缺什么东西,连根簪子都没少。

    心里倒希望真的陈谨之早日带着切实的证明过来,前来把一屋子的宝贝领回去。

    不然每次盘得他腰酸背痛,累得不轻。

    回到署里,他跟李飞云问起这事,李飞云竟只是淡淡地回一句“为找找破案的灵感”。

    灵感?

    荒谬。

    以前的李飞云什么时候靠过灵感?他明明就是个实务派,从来不走感觉,也很少相信直觉。

    越想越不对劲的文渊,在慎重考虑之后,把这事也汇报给了刘副官。

    刘副官沉吟许久,说了一句话。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觉得他不太对劲,只是顾虑着你们的关系,便没有说破。”

    文渊怔了怔,心头浮起淡淡的忿然。

    “我说过,我只希望刘副官可以坦城相待。为什么你认为不可以对我说?”

    “我只是怀疑而已,并没有坐实。”刘副官眼底深沉,“我查过你们署每一个人的底。李飞云,福建歧北人算是我的老乡了。他曾有一妻一子,多年前被流窜的要犯害死。他击毙此人,自此便不再婚娶。”

    “这有什么问题?”

    刘副官微微将目光斜瞥到文渊脸上:“你听我说话的口音,觉得有什么问题?”

    文渊挑了挑眉,思忖片刻,说道:“你不说,我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因为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带些乡音。但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你的口音和李副截然不同,并不像是老乡。”

    刘副官说官话说得相当好,兴许因本人阅历丰富之故,口音中浸润了些京腔,也夹杂了本省的一些尾腔。在咬字时,仍有个别腔调是极特别的,有着不同于本地的淡淡的南方味道。

    但他若是不说,绝对没有人听得出是哪里的乡音。

    “对。”刘副官看向他的眼神中第一次闪过一抹赞赏,像是终于在沙堆里发现了一块形状还过得去的贝壳,“我们歧北的口音很特别,很多从歧北出去的人,总带着些乡音。我这几十年来,走过南,闯过北,口音早混了,但还是会有些歧北的腔调。可是李飞云他丝毫没有。”顿了顿,他补充道,“李飞云履历并不复杂,从小父母双亡,靠一个好心的老和尚带大。老和尚圆寂后他就出了寺,早年在歧北县衙当过衙役,后来大|清|亡了,他投奔新政府,在刚组建新|政|府底下当了一名警员,并娶妻生子。再后来,他请调来到妻子的家乡清泉县,半路妻儿被杀害,他击杀了要犯,立了功,得到吴局长的赏识。也就是说,照这个经历,他只在两个地方长期呆过——歧北和清泉县。”

    “可是他的口音没有歧北的痕迹。”文渊淡淡地说道。

    “没有歧北的口音,可能是他天赋异禀,语言天赋惊人。”刘副官笑笑,“可他不单没有歧北口音,反倒有几分陕北的腔调。我在陕北也呆过一两年,那个口音,我熟得很。虽然他平时极力掩饰,但有时在情急之下,他的吐字还是带着那里的口音。”

    文渊脸色微微发白,他从来没对李飞云的经历有过任何怀疑。

    李飞云曾经无数地次当众吹嘘过自己当年在旧衙门当过差的经历,说得活灵活现。

    “那刘副官您认为?”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他不敢,也不愿去相信。

    “我认为,他不是真正的李飞云。”刘副官眼角含着饶有兴味的笑意,“我特意查过被击毙的暴徒的资料。那人姓黎,单名一个进字,陕北三泉人,曾经三泉当过衙役。大清倒台,他就丢了饭碗,落草为寇,与一帮暴|徒时常在官道上打劫过往客商,谁都不放在眼里,颇有些要趁乱世称王的意思,有一次竟然把肖将|军过路的儿子给打断一条腿。后来姓肖的进了陕北,主了事,派了大|炮把这帮土|匪轰了个屁|滚|尿|流,这个黎进也就趁机混入流民之列,逃窜到了我们省内。”

    “这一切,只是您的猜想。”文渊喉头有些干涩。

    “没错,仅仅是我的猜想。”刘副官一派的云淡风清,“这也是我一开始不想与你说之故。”

    他慢慢地补了一句:“像这样来路可疑之人,居然能在你们这里一路升到副局长,可见你们本地警|署之无能了。”

    说完,他不紧不紧地掏出两张画得满满当当的白纸:“你敬爱的李局长,这段时间,常常爱去村子里面找人家串门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亲戚太多?”话锋一转,他两只眸子清淡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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