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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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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钟老头儿,不见了。

第8章 胎动(上)() 
陈姐不知道是第几次发现陆一鸣在金叵罗的房里过夜。

    起初她觉得只是友人间的促膝长谈,也无不可。但是撞见几次陆一鸣侧卧抱着赤|裸|上身的金叵罗酣睡之后她开始有点

    这个金叵罗,倒底是干什么的?真不打算走了是不是?

    这天大早她推进陆一鸣的房,又没人。

    挟着莫名的怒气,她径直推开了金叵罗的房门——

    陆一鸣果然没羞没臊地拥着金叵罗睡大觉。

    “少爷!”陈姐故意大喊了一声,看到陆一鸣顶着鸡窝头梦中惊坐起,才道,“少爷,该起床啦。”

    “哎,”陆一鸣恍惚着应了声,“不是,我还困呢,让我再睡会儿。”说没说完人已经又倒了下去。

    陈姐瞅着他那么自然地靠在金叵罗怀里睡回笼觉,不由打了个激灵,一双清灵的眼珠子瞪得比牛的还大。她想了想,干脆对已经微睁开眼的金叵罗说,“金少爷,厨房的柴火不够烧的了,家里急用,我忙着要去铺子里办事,你能不能帮我劈几把?”

    金叵罗微睁的眸子一下子全睁开了,他脸上一惯的没什么神情,但显然是听到了。

    没等他有回应,陆一鸣已经软软地坐了起来,懒懒地,“让他干这粗活干嘛,一会儿我去。”

    “呵,”陈姐笑出声,“我倒是想,可你劈得动吗?”不是她埋汰,而是他们陆家这个少爷,从小娇养惯了。上回她手伤了,陆一鸣非要帮着劈柴,结果一刀下去卡中间抽不出来了,忙活半天还是她忍着痛给取出来的。

    “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家的客人”陆一鸣还要护犊子。

    陈姐打断,脆生生地说,“住一阵子那是客。客若长留,那就不是客了。我们天天吃穿用度的,有哪样是白来的?你以为我们还是以前的陆家?若不是你”

    陆一鸣一听这阵仗,就知道她又要提那七个铺子的事了,头是两个大,“得得得,我的过,我的过。你够了啊。”

    两人斗嘴的功夫,金叵罗竟然起身披上衣服,一声不吭走到院子里,抄起了柴刀。

    陈姐这才满意地说:“其实金少爷人蛮好。就是”

    “就是什么?”陆一鸣大早上被她搅得一头雾水,不懂她怎么突然吃了似的。

    陈姐语重心长:“少爷,老爷和夫人,可就您这么一个儿子。”

    “然后?”陆一鸣满不在乎地反问。

    她斜睨了陆一鸣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哼了一声走了。

    其实陆一鸣懂她话里的意思,但是对陈姐,解释是不管用的,装傻才管用。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扯的哪儿跟哪儿。

    也难怪,女人家家的,哪里懂他和阿金的父子情深呢?

    陆一鸣透过窗棂,看见金叵罗一刀一刀地干脆利落的劈着柴的背影,心中一股骄傲油然而生:瞧瞧,我家阿金,厉害了去了。赵老二整天吹他家黑瞎子,那头胖瞎子能说话么?能吓鬼么?能劈材么?

    俗物。

    这头金叵罗边砍柴边松了口气:总算清净了。

    那女人,果然聒噪。

    他宁愿再砍十担柴,也不愿再被震得脑瓜疼。

    ……………………………………………………

    将近午时,警署来人了。

    文渊直接请了刚洗漱的陆一鸣去茶楼包厢问话。

    文渊敲敲笔,开门见山,“你跟周来福什么关系?”

    陆一鸣一愣:“周来福是谁?”

    “金陵镇敲钟人。”

    陆一鸣这才反应过来,“哦,你说敲钟的?我跟他不大熟,就前几天去钟楼玩了一趟。”察觉什么,“他犯事儿了?”

    文渊笔头一下一下地打在案上,淡淡地,“死了。”

    陆一鸣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今天早上,尸体被人发现漂在镇西口的河面上。”文渊说着这些话,心情也是相当复杂。他搞不懂那天周来福为什么要跑?明明答应了要来做口供,转眼就没影了。然后就再没有人见过他,包括他媳妇。等找着的时候,已经不是人了。

    法医初略测出,周死前喝了大量的烈酒。至少从表面上看,是醉后意外失足跌入河中溺死的。具体情况还要解剖了才知道。

    这么一来,这条珍贵的线索就彻底断了。而且断得恰到好处。

    但文渊也大胆地推测,周来福那天看到的人,跟陈家灭门惨案想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怎么会死在这当口?这么巧。

    周来福那晚看到的人究竟是谁?答案已经被他带到地底下了。

    所以文渊觉得可以从周来福生前的交际圈作个突破口,找点蛛丝马迹。

    周来福,六十三岁。

    金陵镇本地人氏。已婚。育有一女,嫁到了县城。平时和老伴相依为命。

    嗜酒。脾气随和,朋友不多,爱吹牛。

    职业:敲钟,看护钟楼。算是个闲差,所以有时候还跑出来干点杂活赚外快。

    文渊从周来福的老伴,女儿,问到他那几个酒友,都没问出什么线索。

    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事发当晚,他确实去喝了酒。

    线索又断了。

    在文渊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想起来那天,周来福是和两个年轻人站一块儿,好像认识。

    稍微把特征说一下就立马打听到,那是陆记药铺的少爷和他的外国朋友。

    眼前这个陆少爷,文渊差点没认出来。

    陆一鸣显然是来得匆忙,没像那天把头发整整齐齐梳成三七分,头发随意垂散下来,遮过额头,所以看起来大不一样。一双桃花眼虽然看着慵懒恣意好像对世事满不在乎,仍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惊惶。确定了周来福的死讯,他条件反射地仰了仰头,面色刷的惨白

    是个藏不住事的人。文渊喜欢这样的人,简单,好问话。

    “你最后一次见到周来福是什么时候?”

    “就你把他带走的时候。”陆一鸣如实说道。

    “那天你们聊了些什么?”

    陆一鸣略略回忆了下,“聊聊钟啊,外甥啊,之类的。”

    文渊眼中精光一闪,“外甥?”

    “对,他说他外甥住钟楼里,不爱见人。”

    文渊翻了翻证言册,笃定地说:“我们查过了,他没有外甥。”

    得到了新线索,文渊立马出去召来人马封锁钟楼,细细搜索。

    结果竟然只在顶楼的大钟旁捡到一枚扣子,玳瑁两眼扣。上面有个梅花的图案。

    这种扣子应该是好人家才用得上的。不知道跟案情有没有关系。

    没等他琢磨出什么来,顶头上司李飞云又火急火燎地召他回去谈进度。

    “副局,听说五十九具验尸报告都出来了?”文渊喘着气赶回到局里就看到李飞云桌上满桌的验尸报告,翻得乱七八糟。

    李飞云黑着脸,“全是憋死的。”

    “什么?”文渊听得不太明白。

    李飞云扔给他一份验尸报告,“陈府的人,全身没有一处伤口,没有中毒迹象,脖子上也没有掐痕,没溺水迹象,竟然全他|娘|的窒息而死。你说是不是见了鬼了。”补了一句,“那个小娘们例外,就多出来的那具。法医说,那娘们有点儿不对劲,不敢解剖。”

    文渊嗤之以鼻,“他好歹也是受过西式高等教育的,还受封建迷信影响?一具女尸而已,有什么不敢的。都解了五十八具了,还差这么一具?”

    “我开始也这么想,”李飞云脸色复杂,“后来我也过去停尸房瞧了一眼,真的不对劲。”他喝了口水,“别人死了这几天,尸体开始那啥了,她倒好,非但没有尸斑,反而越来越白嫩。而且,摸着还挺软弹。”他又顿了下,深深地看向文渊,“你还记不记得那天看到她时她腰身如何?”

    文渊回忆了下,“腰身窈窕,嬛嬛一袅楚宫腰啊。”

    李飞云声音沉下去:“她现在,肚子有这么大。”他用手在自己肚皮上比了个西瓜大的弧,继续低低地道:“法医说,有胎动。”

    陆一鸣一到家,水也顾不上喝,立马把已经劈了几担柴的金叵罗拽进里屋。

    “快,把衣服脱了。”

    金叵罗奇怪地瞟了他一眼,慢腾腾把衣服脱下。

    衣服上有五个扣眼,却只剩下四枚扣子。上面的梅花图案雕得秀致。

    陆一鸣记得很清楚,逛钟楼的那天金叵罗穿的不是这身。

    他更记得这套玳瑁扣子是去年陈姐进县城办货的时候买回来的,一套五枚,一直没舍得用。

    整个镇,怕是找不到一颗一样的。

    懒得多作解释,径自找来一把剪刀,把金叵罗袄子上的扣子一个一个剪了下来。

    他把扣子都攒在手心,想了想,走到院子全扔到了井里。

    然后回头,正色,“等陈姐问起来,你就说衣服紧了,扣子全勒掉了,让她换一款四眼铜扣给你缝上。记住了?”

第9章 胎动(下)() 
死人会有胎动?!

    文渊匪夷所思,要不是兹事体大,他简直要认为是李飞云和法医科的在胡说八道。

    他觉得务必要亲自勘验一番。

    停尸房被警|卫严加把守,必须有局里发的令牌才能出入,出入还得登记。

    所以应该不会有人能进来做手脚。

    他从五十九张停尸床的名牌上很快就找到了王秀莲。

    掀开盖到头的白布那一刹那,文渊整个人都怔住了。

    王秀莲赤|身|躺在那里,双目紧闭,秀丽的脸颊竟有些白里透粉,胴|体雪白娇嫩,全身没有一丝瑕疵,没有一分死亡的气息。

    若不是失去了呼吸兼四肢冰冷,文渊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具尸体,还是一具已经死了将近半个月的尸体。他看过很多份证词,多人目击称,她下葬那天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尸斑。跟眼前的景象颇为不同。

    尤为诡异的是,她原本平坦的肚皮上隆起了一个厚实的球体状肉团,正像身怀六甲。

    文渊迟疑了会儿,虽然觉得荒谬,还是取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听诊器,挂在了耳朵上。

    金陵镇。

    陈姐已经忙碌着筹备晚饭了。

    不得不说,金叵罗劈的柴比她自己劈的可是好多了,大小均称,恰到好处。

    发现了金叵罗有了新的用途,陈姐对他的看法又改善了不少。

    而且,自从他来以后,少爷好像再没出去赌过。这个才是最让陈姐欣慰的地方。

    吃得少,说的少,会劈柴,还不要工钱,这样的人,哪里找啊!再培养培养,兴许还能烧饭也不一定。

    正打算把汤端到饭桌上,咔的一声响,桌腿断了一大截,估计是朽得太厉害。

    现在这时间,找木匠师傅也不好找了。

    陈姐没办法,嚷起来:“少爷!把老王找过来。”

    陆一鸣轻车熟路地去到井边,朝下边轻唤道:“老王,老王?”

    不一会儿,哗的一声,水底下浮出一个半球形的硬壳,硬壳抖了抖,伸出两只脚趴在井边。

    赫然是一只脸盆大的乌龟。它抬起头,乖巧地望着陆一鸣。

    陆一鸣二话不说,抱起乌龟就往大厅走。

    陈姐把乌龟垫在桌脚底下,“老王,你别动啊。”然后看看桌子够不够平稳,“嗯,正好。”

    老王是陆一鸣两块大洋从集市上买回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眼就觉得这只龟和别的龟不一样。

    虽然说起来荒谬,但总觉得它在菜摊上冲自己笑。

    陈姐说要拿这只龟来打汤的时候,它跑得贼快,一下就躲到陆一鸣背后缩着。

    陆一鸣于心不忍,索性就一直养着。

    名字是陈姐起的,“既然是只老王八,那以后就叫‘老王’吧。”

    比起煲汤,老王对这名字似乎没什么意见。平时就住井底,偶尔浮出来晒太阳,很是悠闲。

    陈姐有时拿它来砸砸核桃,垫垫床脚什么的,它也不反对。

    金叵罗从房间出来,进到厅里,看到老王明显一惊。

    老王偷偷从壳里往外瞧,正好对上金叵罗冰冷的双眸,吓得一动不敢动。

    那天半夜在井里,它分明瞧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当时若不是作为一只龟定力十足,它估计也得跟那只草人一样哭哭唧唧。

    趁着陆一鸣在厨房里帮陈姐忙的当口,金叵罗冲着老王呵地一声笑了,露出了尖利的虎牙,眸中满是掩藏不住的兴奋,声音压得极低,“千年的王八呀。”

    咚咚咚。咚咚咚。

    金陵镇的暮鼓响了。

    漫天的红霞中,庄严悠远的鼓声在楼宇间徜徉。

    在古时候,暮鼓响了是要宵禁的。但这规矩不知哪年起早就破了。

    暮鼓对于镇子上的人们来说,只是该吃晚饭了。

    呼儿唤女回家吃饭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便迎来声声清脆地回应。

    一头小毛驴颠着屁股跑在街巷的小道上,须发花白的老头儿倒坐在上面,捻着胡子,眉眼间满是逍遥。

    他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饭香,“这个镇,妖气比饭香还重。很快就有好戏要上啦。有趣,有趣。我不管,我要留下来看热闹。”

    小毛驴昂昂了两声,老头儿嗬嗬地笑了,“那个陆少爷,养了好东西啊。我派出去的草鬼一只都没回来。看来是只大的。”顿了下,他拽住毛驴的耳朵,“小花,你倒是慢点儿?我这副老骨头可要散架了!”

    小毛驴像是故意气他似的,丝毫不嫌重地欢快地撒开了蹄子,不一会儿就带着哎哟哎哟直叫唤的老头儿消失在巷子的拐弯处。

    停尸房。

    文渊下午来过,惨白着一张脸,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现在坐在里面的,是法医郑清河。

    他深情地望着王秀莲,忍不住地喃喃说道:“你多美啊。”

    第一次见到王秀莲的尸体的时候,他整个人为之一震,脑海里闪过一句古文:濯清涟而不妖。明明见过许多更美的女人,眼睛却再也移不开。

    他也不明白胸口这股海啸般的澎湃从何而来,刹那间带着地底岩浆似的灼热将他席卷。

    也许,这便是人们常说的‘情窦’。

    万万想不到,二十五年来第一次情窦初开,是在这种时候,对着一具尸体。

    第一个发现王秀莲有身孕的是他。第一个发现她有胎动的也是他。

    郑清河隐隐觉得,王秀莲,还活着。

    他经常关注各国的医学资讯,欧洲国家早就有医学家怀疑,有的人只是陷入了一种‘活死人’状态,即看起来像是死了,实际上在维持供给的情况下,身体机能却仍然保持完好。虽然没有明确的结论和足够的依据,但这种说法确有一定的案例。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检测不到她的呼吸、心跳和体温,也不明白在没有供给的情况下她的身体还能保持完好,更不了解胎儿怎么长得这么快,但郑清河想,那估计是现在的医学技术还不够先进的缘故。

    跟李飞云他们说不敢解剖只是他的托词。

    毕竟这些人未必能接受活死人的说法,西方还有争议,在这说了也没用。倒不如用鬼神之说唬弄他们一把,为王秀莲拖延一点时间。

    如果王秀莲真的活着,那么,她总有醒来的一天,她肚里的孩子兴许能生下来。

    不单救了两条人命,还是医学领域的奇迹啊!这个发现一定会震惊世界!

    郑清河想到这里,心头更热,情不自禁握住了秀莲冰冷而柔软的右手,贴到自己脸上,柔声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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