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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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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骑着自行车远去的背影,青衫男子唇边浮起一个迷般的弧度。

    “上次吴先生说过,想要找一个新的种|马,对吧?”

    “难道你想带他走?就他这身板儿,吃不消吧。”

第77章 回来了() 
陆一鸣在家里百无聊赖;逗了会儿老王;就要回屋里找书打发下时间。

    路过客厅;发现桌上有只青花瓷大碗。

    有些眼熟。

    这不是金叵罗的碗么?

    啧;人都走了,陈姐还把它拿出来做什么。

    还是收起来吧。

    伸出手,手指触到碗沿的那一瞬,他像是被雷劈了手一般;从指尖传来一阵微麻。

    刹那间,那股微麻从指尖到指骨,再到手腕;迅速传遍了四肢百骸;耳膜嗡嗡作响。

    陆一鸣吓得不敢动弹。

    这碗是抹毒了还是中邪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讪讪地眨了一下眼;却察觉有些不对劲。

    视野变了。

    ——刚才他分明是坐在客桌旁边;盯着桌上这只碗。现在怎么感觉自己视野内的既不是桌子也不是碗,而是桌子对面的空椅子?

    难道刚刚自己被麻晕了。

    大脑兀自有些晕眩。

    试图动动手指;骇然发现手指毫无知觉。

    ——不单是手指,是两只手都失去了知觉。

    咦?

    陆一鸣要低下头看看。

    脖子也动不了,像是没有了脖子似的。

    吃力地要转动身子,身体变得沉重无比,几乎无法控制。在万般努力之下;终于成功地把自己挪了一下。

    “磕。”

    脚底发出一声闷响;闷响中又略带几分清脆的余韵。

    什么声音?

    这声音;像是瓷器缓缓划过木质桌面。

    陆一鸣又花了吃奶的力气;再挪一下。

    脚底又是“磕”的一声。

    “磕磕磕磕”

    陆一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身子转了半圈。

    视野随着身子的转动而缓缓变化,由椅子到对面的墙,再到另一边。

    他惊恐地看着一个人正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子另一边低头看向自己。

    那人眉如写意之笔,恣意洒脱;鼻若画上远山,笔直挺拔。

    一双明亮的眸子仿若润上了春|光。

    这五官相貌,赫然正是他自己。

    眼前的,是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更让陆一鸣发毛的是,眼前这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明明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双眼瞳里映出的,却分明是一个青花大碗。

    中午陈姐回了家,见陆一鸣在厅里对着一只空碗发呆,跟他说了几句话他都没反应。

    “少爷!”

    陆一鸣这才像被她唤回了魂,从椅子上跳起来。

    “盯着一只碗作什么。哦,这碗是”陈姐嗔道,“怎么,后悔把人打跑啦?”

    “没有!”陆一鸣微微的有些焦躁,“我只是打了个盹。”

    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变成了一只碗?!

    有些后怕的看了看桌子,就是桌上这只。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灵活如初。动了动脖子,也没什么问题。

    应该只是个梦吧?想不到大白天的这样也能做起梦来。

    吓死个人。

    “刚才我好像远远看到了周先生和小云仙从家里出去,他们又来探亲?”遇见喜欢的明星,陈姐眼睛亮晶晶的,像淬了夜里映入河里的星光。

    “哦。”陆一鸣不以为意地换了个位子坐下,拨弄着自己腰间的佩玉,“他们说过阵子要回蜀中老家,问我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落个叶归个根,祭祭祖什么的。”

    “那收拾收拾赶紧去吧。”陈姐有些高兴,“老爷和夫人都是祖上人丁单薄的人家,老爷一过世,你连个亲戚都没得走。现在正好可以和那些老家的亲戚串串门儿,多几个亲人总是好的,还能互相帮衬一下。”

    “我不去。”陆一鸣倒是斩钉截铁。

    他扫了一眼大惑不解的陈姐,话里透着冷静:“你也不想想,我爷爷为什么几十年来从来不回老家,也从来不提老家有亲戚?”

    陈姐被他说得一怔:“哎,也是啊。以前确实从来没听说过。”

    她十岁不到就被送进府里当丫环,比陆一鸣大个几岁,算是和陆一鸣一同长大的。当时陆老太爷还在世,确实不曾听过陆家有什么亲戚。陆老太爷在镇上甚至在县里人缘都好得很,时常去朋友家里走动,却从来不见他走过亲戚。害她一直以为陆家代代都是一脉单传呢。

    “正常来讲,如果只是背景离乡,或是遇上什么动乱失散了,也不至于对老家的亲人一字不提。哪怕是一时失散,几十年回老家看看能有多难?”陆一鸣平时虽然吊儿郎当,但这种时候还是拎得清的,“所以,爷爷他一定是自己不想回去,这连提都不提,估计跟老家的亲人关系也不大好。万一他当年走得不光彩,做了什么被赶出家门,我回去认祖归宗岂不是自讨没趣。”

    “那老太爷都过世了,一代人一代事,兴许老家那边老早就不计较了呢。”陈姐道。

    “爷爷离家时估计还年轻气盛,生我爹又生得晚,现在他老人家若是还在世都上百岁了。那老家他那些近亲想必也多半不在世。回去我能拜访的都是些素昧谋面的小辈,这种亲戚不走也罢。”陆一鸣摇摇头,说,“远亲还不如亲邻呢。”

    “那不去就不去吧。”陈姐觉得少爷这番话也有些道理,忽然眼珠子一转,小声地问道,“你觉得,老太爷是被赶出家门的?”

    陆一鸣环顾一周,觉得自家老头子都走这么多年了,阴魂想必早已投胎,但还是忍不住也压低了声音,嘿嘿一笑,道:“我爷爷,说不定是看上了我奶奶,私奔离家出走的。”

    祖母年轻时据说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而爷爷又是白手起家的人物,两人年轻时就早已结为伉俪。

    陈姐听得有趣,笑起来:“就像电影里说的那种,豪门阔少爱上农家女,家里要棒打鸳鸯,他们却追求真爱?”若是富贵子弟看上贫家女,被家人反对私奔出逃,那也不是说不通。

    “也有可能两家是世仇,不共戴天,联姻无望。”陆一鸣又举一例。

    就像莎翁写的罗密欧与朱莉叶。

    “又或者是不伦之恋,小叔子和青梅竹马的大嫂”

    “还有儿子与庶母”

    “咳,少爷,你这个就”

    “哈哈哈!谁叫老头子不告诉我的。”

    两人就着上上辈的陈年老料,你一言我一语地瞎猜,聊得不亦乐乎,也不管陆老太爷的棺材板是不是要被他们气得翘起来。

    “对了,你今天中午自己出去将就吃点什么吧,我和金少爷已经吃过了。”陈姐想起这件事,随口一说。

    “你和谁?”陆一鸣眼睛一瞪。

    “金少爷啊。”陈姐冲他眨眼。

    “他回来了?!”陆一鸣险些跳起来。

    陈姐掩嘴笑:“早回来了。昨天就回了。”

    只是她故意没说。

    谁让少爷这个缺心眼的好端端地把人气跑了,是该让他多受一天良心的谴责。

    陆一鸣狐疑地扫视了一圈:“我怎么没见着他?”

    “你当然见不着了。他只是回了铺子里帮忙,说找了别的住处,先不回家里了。”

    陆记药铺。

    陆老太爷一手创建的药材铺子,拜自家败家的孙子所赐,如今只剩凤尾街的这一家了。

    前阵曾一度风传要跟着前七家一起倒闭转手的陆记药铺,楞是活生生地风雨不倒,屹立至今。这是陆家开的第一家铺子,也是根基最好、门面最大的。

    虽然陆老太爷已经过世多年,但陆记药铺也总算熬成了一家老字号,靠着比别家品种多、质量好,吸引了一部分稳定的客源。甚至隔壁县城一些老中医时不时会专程过来买些别家罕有的药材。

    最近眼看着倒是势头越来越好了,还新添了伙计。

    陆记新来的伙计刚抓完一轮药歇口气,却见门外不远处有个人探头探脑,行迹诡异。

    他跟旁边的帐房咬耳朵:“门外那个人,鬼鬼祟祟,就在那几个摊子前来来回回好多轮了!他倒底是要买药还是要砸场子?”

    帐房抬头瞄了一眼前边矮墙边的糖人摊子前,一边挑糖人,一边频频转头看过来的人,笑了:“哦,那是我们东家陆少爷,他来得少,你刚来不认得也正常。”毕竟平时药铺都是陈掌柜在打理,一个女人,年纪轻轻的,也是不容易。

    说完,他挥挥手,大声问道:“少爷,过来看帐呐?”其实谁都知道这个二世祖不会是过来看帐的,哪怕让他看估计也看不懂。

    但这个招呼嘛,还是要打的。

    陆一鸣有些尴尬地拿着一枚糖人走进来,环顾了下店里的几个伙计、杂工和客人,问道:“就你们几个在?”

    他只是想过来偷偷确认一下金叵罗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午饭都没吃就急着跑过来,结果居然不见人影。

    “掌柜的说回去拿东西,金少爷前脚也刚走。”伙计道。

    果然扑了个空。

    陆一鸣气得咬碎了一角糖人,表面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微笑:“好,帮我拿笔和纸来,我留个条子给他。”

    不远处的钟楼。

    一只乌鸦落在钟上,向前面坐在扶栏上人报道:“主人,苍罗还是没有消息。”

    “它最后在哪个方向不见的?”

    “西北。”

    “嗯。去吧。”

    西北边的某个院落里。

    一名六七岁的男童朝葡萄架上那只被拴在鸟架上的黑鸟挥挥手:“来,跟着我学,你——好。”

    黑鸟翻着白眼:有病,我又不是鹩哥!这小傻冒儿连乌鸦和鹩哥都分不出来?简直要被他气死。误我大事!

    心底也暗暗鄙夷着鹩哥:那些鹩哥,一点骨气也没有,就因为它们总是为一点点小零嘴就学人说话讨好人类,才会被当成宠物养在笼子里!

    但还是作温驯状张开了嘴,努力地发出类人的腔调:“尼——猴。”

    幸好它是一只极具天赋的乌鸦,不然遇上这种事真不知该怎么办。

    当然,它和市面上那些庸俗的鹩哥是不一样的,它毕竟不是寻常鸟儿,有任务在身。

    男童高兴地赏了它一颗瓜子。

    黑鸟嚼着瓜子忧伤地目视远方:这么多天被关在屋子里,总算靠装乖能出到露天了。嗨,真是窝囊得没法说!主人有没有发现我不见了?

    这瓜子真好吃!

第78章 焦灼() 
文渊蹬着他的自行车在金陵镇转了好几圈;总算在一户僻静破败的民宅前停下。

    看了看门牌号,嘀咕:“一百三十九”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

    停好车,上前敲门。

    半天一个老太太打开了门,在半开的门缝里露出了一张苍老憔悴的脸。

    她狐疑地打量着来人:“你哪位;什么事儿啊?”

    文渊向她表明了身份。

    老太太混浊的眼中透出了些许光亮:“啊;杀老头子的凶手有消息了?”

    文渊有些惭愧地低下头:“还没有;只是有些案情还需要您来帮个忙。”

    这个老太太是月前陈家灭门案唯一目击证人敲钟老头儿周来福的遗孀;周来福在案发生不久溺死于河中。

    “哦!”老太太略有些失望,摇摇头,絮絮叨叨;“兴许他真的只是喝多了掉下河里的呢。这个老头子;我骂过他好多次;他从来听不进去”

    “大娘;我来,就是想再次确认一个情况;就是周来福究竟有没有外甥?”等她说完话;文渊拿出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认真地问道。

    这个是当初陆一鸣给的口供,周来福生前曾向他自称有个外甥住在钟楼内;只是陆一鸣并没有亲眼见过。那时候警|署问过周来福家属;都说周来福并没有外甥。

    文渊一直忽略了这个线索。

    但是最近张若山的落网,让他重新审视周来福的死。

    他隐隐觉得;这个外甥兴许就是打开某扇门的一把钥匙。

    老太太笑了笑:“都说了我家老头子没有外甥;你们警|察为什么就是不信呐。这种事骗你们作什么。”

    这笃定的一句话;将文渊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重重击碎。

    临走,他从口袋里掏出他省吃俭用攒下的一块大洋,塞给老太太:“这是警|署给的抚恤金。”

    老太太怔了怔:“哎?抚恤金不是给过了?”

    文渊也愣了下:“谁给的?”这种意外死亡根本没有抚恤金,不过是他好心接济的一个说法。

    “前阵有个年轻人送过来一笔钱说是抚恤金,我还说呢,怎么掉河里也有抚恤金啊。”老太太坦然地笑着,“我一个老婆子啊一年也花不了多少,你们就把钱留着,拿去给其他需要的人吧。”

    老太太说了,送钱的年轻人隔着门说的话,把钱塞进门缝就走了,根本来不及看清样貌。

    他究竟是谁?会不会和案情有关联?

    文渊蹬着车回县里的时候,脑海里乱糟糟,所有的线索都像是乱麻,摊不开,连不上。

    药铺打烊了。

    金叵罗就着幕色回到了钟楼,这里已经成了他的天下。

    自从敲钟老头一死,这里就很少有人过来了。

    镇里新雇的敲钟人只是每天早上过来敲一敲钟就匆匆锁门离开,生怕沾上什么秽气。毕竟现在早就没有宵禁的惯例,暮钟也不是非敲不可。

    肩上的乌鸦抽抽搭搭地哭诉着这几天的经历。

    “我原本已经找到他了!那个人那个人趁我不注意,把我抓住了,锁在笼子里,卖给了一户人家,说我是鹩哥!那个小屁孩儿天天逼我学他说话,好生气!”

    他装乖卖傻好几天才终于有了到露天放风的机会,趁机向天空释放信号求助。

    金叵罗得到消息,亲自去那户人家花一块大洋把它买了下来。

    那小孩虽然不乐意,但小孩的父母可是高兴得很,毕竟他们买下它时只花了两块铜元,一块大洋够买好几只这样的鸟儿来哄儿子了呢。

    想到这里,乌鸦更生气了,它竟然只值一块大洋。

    “好了,别哭了。再哭你就把那一块大洋还给我,”金叵罗淡淡地道,边轻揉着手里的一张纸条边问道,“苍罗,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哪里?”

    “在,在隔壁苍泉县的东城集市里。”苍罗眨眨泪眼,楚楚可怜。

    它只是一只鸟,哪来的大洋。

    “嗯。”金叵罗点点头,眸中映着天边最后的几缕晚霞,闪动着异样的淡金色。

    那个人居然就在这附近。

    不过想来也是,金陵镇这个地方,一定有那人需要的东西,必定不会跑太远。

    守株待兔吧。

    反正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着急这几天。

    他展开手里已经看过无数遍的纸条,低头看了一眼,又一次勾起嘴角笑起来。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

    刚才到现在主人已经看着它笑了十三次。

    苍罗偷眼去瞟。

    只见那张皱巴巴的纸上画着什么东西,圆脸凸鼻,吐舌头约摸是条小狗吧?

    原来主人喜欢狗么,苍罗恍然大悟。

    金叵罗在钟楼从黄昏坐到夜色湛然,看着明月从西边慢慢挪到正空。

    整个金陵镇在夜幕降临时华灯初上,到了这个时候又渐次熄灭,重归无声的宁谧和黑暗。

    这点时间,对于以往的他来说,只是极短的功夫。

    短得,几乎没有感觉。

    他曾经在无尽的孤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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