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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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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知道了。”花莫言坏笑,“虽然它们在你身上,你却不认得它们。”

    被他言中,金叵罗也懒得多作解释,只冷冷反问道:“它们写的什么?”

    “我看看”花莫言轻轻呢喃道,伸出手在金叵罗紧实的皮肤上沿着几个字符游走的轨迹细细摩挲。

    良久,他忍不住感慨道:“真是上好的皮囊啊。”

    他只消摸一把就知道,这副皮囊,与凡人的肉体凡胎截然不同。

    绝不会因寻常的跌打扭动而轻易受伤,耐受力和承受力是绝佳的。

    金叵罗一阵厌恶,反手把他挥开。

    花莫言只觉得一阵剧痛,身子一个不稳,险些要跌下树。

    一时有些恼火,索性跳了下去,转身一掠便上了屋顶,取了块瓦朝金叵罗丢去。

    “死木头。”

    没砸中。

    金叵罗只当他是只挑衅的蚊蝇,不为所动。

    花莫言眼珠子一转,嘻嘻发笑。

    身影一晃,便掠向了远方。

    金叵罗眉头一挑,想到那副皮囊是陆一鸣的,虽然有些不耐烦,还是只得追了上去。

    两道黑影一前一后,在金陵镇的屋顶上起伏追逐。

    犹如苍鹰追逐着它的猎物。

    但每每即将追上,苍鹰却又顿住,并不急着上前啄食,任由猎物继续前行。

    竟一口气从金陵镇追到了郊外断崖。

    花莫言喘着气坐在断崖边往深渊斜出的一枝细瘦的松枝上,叹气道:“你再追,我脚一软,可要摔下去了。”

    “跳吧。”金叵罗冷哼一声。

    “呀,你真舍得?”

    花莫言身子一滑,又用一双脚勾着松枝,倒挂在上面,嘻笑着晃来晃去。

    这一晃一晃的惹得松枝吱呀作响。

    “你说,如果我现在走了,陆少爷他会不会醒过来?”

    金叵罗凝眉冷眼看着他,并不回话。

    “呐,你的封印,还有好多道解不开吧?”花莫言忽然转移了话题。

    也不过金叵罗有没有听清楚,他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你的封印,可不简单哪,哪怕是我法力最高强的时候,也下不了这种封印。”

    “九九八十一道,对吧?”

    “你只有在夜深月出之间,才能运出一些法力来磨那八十一道封印,对不对?眼下,你估计还没磨到第十道。”

    “哈哈,怕只怕等你这样磨掉八十一道,千年的光阴都过了吧!”

    金叵罗仍是默不作声。

    “那个人,竟然要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来封你,可见他和你的关系也不简单。”

    “我猜猜。”花莫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你杀了他全家?”

    “抢了他老婆?”

    “杀了他唯一的儿子?”

    “刨了他家祖坟还把坟做成了粪坑?”

    “轮|女干了他的母亲?”

    花莫言一人叽叽咕咕了半天,一句回应也没有得到,终于忍不住不耐烦起来。

    “呐,我们做个交易吧,我帮你解封印,你帮我做件事?”

    “我虽然下不了这么毒的封印,但说不定让我试试,我能找着解法呢?”

    “这普天之下的法术,我虽不敢说十分精通,但也通了七八成。”

    “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先试试效果,若是我能帮你解开一道,你不也省了许多功夫?”

    “让我试试吧?”

    “喂!!”

    金叵罗冷冷地斜睨着他,良久,才缓缓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如果让你把你主子这身皮囊弄给我,你觉得如何?”花莫言倒挂在那里边晃着身子边道,“反正他也只是个废物蠢材罢了。”

    金叵罗眸中的寒意骤浓。

    花莫言的双腿一下子僵得摇不动了,整个人瞬间如同被冻住一般动弹不得,忙道:“开玩笑开玩笑,你可莫当真!就他这副肉体凡胎,磕着一点就痛,饿着一点就晕,娇贵得很,爷爷我还不稀罕。”

    金叵罗沉声道:“你倒底想要什么?”

    “我要”花莫言身形一晃,坐到了松枝上,神色一敛,“你帮我毁掉一样东西。”

    …

    陆一鸣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冰窟里,寒风不停地从四面八方刮来,惹得他一个劲哆嗦。

    不对,自己明明钻进了被窝才睡的。

    迷迷糊糊地觉得,也许是自己的被子掉地上了?

    伸手想从地上捞起被子,却似乎捞到了什么硬梆梆的东西,还有些扎手。

    睁开眼。

    眼前一片漆黑。

    自己好像并不是躺着,而是坐着?

    两脚悬空。

    疑惑地低下头。

    自己,好像坐在什么东西上?

    像是根棍子。

    动了下腿,那棍子还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

    脑子被四面八方的冷风吹得清醒了些。

    双眼也渐渐适应了周遭的黑暗。

    月黑风高。

    借着微黯的星光,陆一鸣看到了右手边的悬崖和身下的万丈深渊。

    他怔住,只觉得全身凝固住了——

    这是做梦吧。

    可耳畔的寒风,手边的松针,天上的星辰,却都是如此真实。

    身体剧烈地发起抖来。

    鼻间呼进呼出的全是冷气。

    我怎么会在这里?

    沙沙沙。

    旁边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在这寂静的暗夜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战栗的心房上。

    陆一鸣屏住呼吸,缓缓扭头。

    一道黑影立在边上的悬崖上。

    即使看不清他的脸,陆一鸣仿佛也能感觉到他冰冷的视线,刮过自己的脸。

    “要跳赶紧跳。”

    沉稳浑厚的声音,从那个人的喉间发出。

    陆一鸣浑身一滞。

    这个声音,让他心底的寒意瞬间漫延全身,比方才的更冷上百倍。

    金叵罗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后领——

    一阵强大的力道,把他从树枝上拽了出来。

    登时全身一轻。

    陆一鸣惨叫着在床上温暖的被窝里醒来。

    阳光从窗棂打下,洒满他的脸,带来舒适的暖意。

    陈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老王,你出来一下,我们家桌子腿又断了。”

    真的只是梦?

    陆一鸣下床打着赤脚推开门往外走,正好阿金迎面走来。

    他神色如常,手里捏着一朵不知哪里摘来的桃花。

    “早啊。”

    太好了,真的只是个梦而已。

    陆一鸣笑起来,正要伸手去揉他的头发,却发现右手心有些刺痛。

    小心翼翼翻过手心一看,上面是不知被什么划破的血痂,伤口上还残留着小半截松鳞。

第40章 下手() 
陆一鸣坐在离开千秋苑的车子里;食指不耐烦地敲着自己的膝盖。

    刚才那条小白犬;着实把他吓住了;所幸有惊无险。

    虽然是陈谨之主动要求;但

    人蜷缩着藏在那样一个木箱的夹板底下,真的没事么?

    这样的大船;沿着河道去省城;最慢也不过三天功夫。

    但愿能一帆风顺吧。

    回过神来;忽然发现车窗外沿途的景物十分陌生。

    并非来时的街市。

    陆一鸣一怔,忙拍拍司机的肩:“师傅;你这是要去哪里?”

    这一拍,他才发现这司机的侧脸更是陌生。

    这根本不是自己之前雇的那个人!

    司机头也不回;淡淡地道:“陆先生,我们家陈先生闲来无事;想找你叙叙旧。”

    嗯?

    陈先生?

    陆一鸣心头咯噔一下,也猜到是谁了。

    暗翻个白眼:这陈家倒底是怎么搞的;还有完没完了!

    …

    依旧是雅座香茶。

    依旧是云淡风轻、气定神闲的陈三公子。

    但这一个,显然是个仿真的冒牌货。

    哪怕他说得出很多往事。

    陈三对甫被“请”进门的陆一鸣菀尔一笑:“来,我们再来对几局。看看你的棋艺有没有长进。”

    看着面前的棋盘,陆一鸣头又大了一圈。

    陆一鸣跟这个陈三号边下棋边东拉西扯了许久;套了半天话;对方竟然都滴水不漏。

    显然是对陈家做过相当周密的调查。

    忍了半天;陆一鸣终于还是按捺不住;问道:“你这次叫我来;所为何事?”

    “何事?”陈三眸色微微一动;视线从棋盘移到陆一鸣脸上,“我就不能只是找你下下棋?”

    “只是下棋?”陆一鸣又进了一子。

    “顺便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陈三笑了,容色有如窗外融融春|色般明暖,“我家的事,你还是少插手为好。”

    陆一鸣被送回家的路上,望着车窗外飞快后退的树木和屋景,咀嚼着这个陈三说过的那句“少插手为好”,心烦意乱。

    自己前脚刚把人送上船,后脚就被“请”去下棋。

    不可能只是巧合。

    难道

    自己和一号的计划,被这个假货给识破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隐隐升起。

    傍晚,跟陈姐说了不在家里吃饭,陆一鸣径直把阿金拽出去游玩。

    在码头物色了一艘画舫,租了来,在甲板边吃糕点边观赏沿河夜景。

    月色冷,春风暖,春水脉脉。

    岸边华灯初上。

    画舫缓缓在镇边码头往西逆流而上。

    画舫上挂满了淡白色的莲花灯,与河岸边参差的灯光、河面上零星的渔火遥相呼应。

    陆一鸣吃饱了,恣意地枕在阿金腿上看着颜色渐渐加深的夜空。

    “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吧?”他没头没尾冒出一句,“也是在船上,记得么。”

    阿金嗯了声。

    “当时你被人关在笼子里要往水里扔,一头花白,我还以为是个欠了债还不起的老头子呢,呵。”陆一鸣瞟瞟他,看到他的下巴上好像沾了什么东西,像是糕点上的芝麻。

    随手要右手拇指替他拭去。

    却被阿金半途戒备似地一把捏住手。

    陆一鸣清咳了一声,把手抽回来,想解释点什么,却又没有解释。

    他觉得有些事,比这一颗芝麻要紧得多。

    不问清楚,他心里始终还是有个结。

    问清楚了,这就是个活结。

    反之,就永远勒死在那里,堵得慌。

    “那人是谁,为什么要把你扔到海里?”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问这个问题。

    第一次问起,阿金只是冷哼一声,不作言语。

    后面再问,便是淡淡地一句“忘了”。

    陆一鸣记得,那几个人说是,受人所雇。

    雇他们的人,没有一个,能说得清他的模样。

    只知道是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老不少”的男人。

    往大街上一丢,就再也认不出来的男人。

    “你把他家金子偷了?”陆一鸣没有像以往一样放任他爱答不理,追问。

    “兴许是吧。”

    陆一鸣仰望着他波澜不惊的脸,半天也没有看出任何异样的神色。

    心头有什么如同没水的石子般渐渐沉到心底。

    猛地坐起来,暗叹口气,放下自己一直卷起的两边衬衫袖子,喃喃道:“好冷。”

    阿金随手捡起一边茶几上搁着的外套递给陆一鸣,却被他一手拨开。

    没意思,真没意思。

    陆一鸣忽然觉得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什么月色,什么春风,什么华灯都变得寡淡无趣。

    他现在只觉得在这里坐立不安,浑身难受。

    索性站起来,招呼船夫:“船老大,调头吧,我有些着凉了,赶着回去睡一觉。”

    …

    陈姐一边咳嗽着一边给陆一鸣盛上姜糖水,说:“快喝,不然就得成我这样了。”

    陆一鸣点了点头,一口灌下,被烫到了舌根,痛得直哈气。

    陈姐带上门一走,陆一鸣便把姜糖水放回了桌上。

    他根本没着凉。

    或者说,着凉的本不是这副皮囊。

    想到阿金又拿那些话来糊弄他,他不由冷哼一声。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近日里发生的事七纵八错,交杂成一张密不可挣的网。

    把陆一鸣缠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自己身边,除了陈姐,又有什么人还靠得住?

    一个一个,不是心怀鬼胎,便是惺惺假意。

    陆一鸣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得起身点了灯随手抽本书来看。

    一不小心,又抽到了那套金陵纪事中的一本。

    不晓得是第几卷,也懒得去看,随便翻来看看。

    反正这书催眠得很,好几次看着看着都能睡着。

    …

    月亮爬到钟楼塔尖的时候,一道黑影从楼底徐徐掠上来。

    捱着墙坐在天台扶栏的金叵罗缓缓睁开双眼,眸底透出寒光。

    花莫言悄无声息地落了天台的地面,嘻笑着:“今晚他睡得有点晚。”

    “啰嗦。”

    “忘恩负义。”花莫言啧了一声,“你这封印,用我前几晚教的法子,总算解开了一道吧?”

    “只解得开一道。”

    “那是自然。”花莫言笑起来,“你这种封印,每一道的封法都截然不同,解法自然也是各不相同的了。就好像,不同的锁,须得用上不同的钥匙。”

    金叵罗冷冷地看着他:“下一道。”

    “”花莫言一挑眉头,“你以为我是锁匠?想配什么钥匙就配什么钥匙么,说得轻巧!上一道能解开也是误打误撞,这一道我还须得琢磨琢磨。”顿了顿,“你背过身去,我再看看这记封印。”

    月光下,眼前这副精健苍白的脊背微微弯起,拉出一道如同象牙所铸的弓般优美而矫健的弧度。

    在脊骨第三节,后颈部的正下方,正有一个漩涡形的黑色印记若隐若现。

    漩涡在月光下轻轻地转动着,仿佛正缓缓着吞噬着什么。

    在金叵罗看不见的背后,花莫言嘴角正微微勾起。

    他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这种难搞的封印,他之前恰好在一本残缺不全的古籍里看过。

    只可惜只看到十余种解法,其它都在缺逸的章页里。

    真要一一找到解法,以他花莫言的天资,未尝不可。

    但是他还没有傻到自掘坟墓的地步。

    不过

    这只木头一样的妖怪心里对他提防得紧,他不做做样子解开几道封印,又怎么能降低这家伙的防备?

第41章 书中() 
“你怎么又来了?”

    一个朗如松涛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陆一鸣疑惑地抬起头;看到了一张面如冠玉的脸。

    随即是他头上高高梳起的四方髻和紫色的大氅。

    身子略略浮在半空中。

    这不是上次那个书妖?

    陆一鸣愣了下:“大仙;是你?”

    他想起自己刚才似乎捧着书睡着了。

    上次好像也是

    所以;这是又进到书里了?

    书妖凉凉地俯视:“上次放你一马;这次,你又闯了进来。”

    陆一鸣环顾一周;只见四周一阵阵若有似无的雾气。

    雾气间;依稀可见巨大的书页自天而降;微微拂动。

    书妖端详他半天,恍然状:“哦!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陆一鸣并不明白。

    “你是只修炼成形的妖怪;所以进得来。”

    “”陆一鸣有些啼笑皆非,“我是人。”

    “这里人怎么可能进得来?”书妖两道剑眉一挑;“人的魂魄进来,是要被碾碎的。孤魂野鬼进来也得死得透透的。”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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