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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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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一鸣怀着惶恐勉强睡了一夜,早起回想以为只是自己荒唐一梦;还略略松口气。

    不料才洗漱完毕,右手自顾自扭动起来,花莫言的声音又重新在耳边响起:

    ——我醒啦。我要吃饭。

    “你还在?!”陆一鸣倒抽了口气。

    ——我当然在了。快去早市,我要吃饭。

    陆一鸣满是厌恶地看了一眼右手:“你又没嘴!滚。”

    ——我没嘴;你有啊。我们这是共着一副身子;懂不懂?你饿了我就饿;你吃着是什么味儿;我就吃到什么味儿。

    “谁要跟你共了?你怎么还赖着不走?滚滚滚!”陆一鸣用左手拍了右手一下。

    ——我偏不走。

    “你再不走;我就把右手砍了。”陆一鸣瞪着眼吓唬它。

    ——砍啊;快些砍,那我就可以挪到左手去,一样。嘿嘿。

    “”

    陆一鸣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问花莫言也是爱答不答。

    本来移魂之事,就玄之又玄,原以为回了魂就好,哪曾想现在竟然还有和驴怪两魂共一体之事。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再不去那家买桂花糕,就怨不得我了。

    花莫言仍然没完没了不依不饶。

    陆一鸣负气故意朝反方向走。

    吃桂花糕?美的你。

    右手猛地自动腾起,看势就要朝右边路过的姑娘身上摸。

    陆一鸣赶紧用拎着鸟笼子的左手把右手用力制住,小声道:“得得得,桂花糕桂花糕。”

    真是烦死人。

    点一份桂花糕,一碗清粥,坐在店里角落的位置,陆一鸣叹着气看着右手自动拿了一块糕点送到嘴边。

    ——张嘴。

    陆一鸣哼了一声。

    右手直接把桂花糕硬塞进他嘴里。

    “唔唔”

    旁人惊诧地看着陆一鸣。

    也难怪,谁会一边不停地用右手往嘴里塞食物一边呸呸呸地往外吐呢?

    老板也看不下去了,凑过来赔着笑道:“先生,您要是觉得难吃呢,您可以不吃,可别这么糟贱啊。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放了什么大料呢!”

    陆一鸣忙带着歉意轻笑:“不是你家糕点的问题,只是我今日嘴苦”

    当着众人的面,只得把右手送来的糕点一口一口嚼在嘴里咽下。

    桂花的香气在口腔里弥漫。

    其实他也喜欢吃这家的桂花糕,皮糯馅实,芳香沁人。

    他只是不想顺着花莫言罢了。

    吃饱喝足,右手又开始发号施令:

    ——我要去县城逛逛。

    “有种你自个儿去。”陆一鸣低声冷笑。

    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而且他发现了,花莫言只能控制他的右手——若是能自由控制全身,哪还用得着对他呼呼喝喝。

    ——信不信我

    “我自己的身子我还做不了主了?”陆一鸣一拍桌子,低声骂道,“你干脆拿把菜刀抹我脖子吧,活得这么憋屈我还不如死了。”

    想起什么,陆一鸣笑起来:“我死了,你也不好受吧?”既然自己饿他也跟着饿,那么自己痛他必定也是要痛的了,更何况是死?

    这次花莫言果然没再回话,右手也瞬间恢复了自由。

    好像是匿了。

    陆一鸣嘴角轻轻扬起。

    猜对了。

    逗了逗笼子里的天青,不经意间想起阿金,陆一鸣不由淡了笑意,长叹口气。

    昨晚他跑了以后就不见了人影,房间也没人,不知上哪儿荡去了。

    那一巴掌扇得着实狠了,自己右手心现在还隐隐作痛,何况阿金的脸。

    这事,该怎么圆过去?

    实话实说阿金一定会以为自己在逗他,更是要生气了。

    瞟了眼右手,头痛欲裂。

    看来,得赶紧打听打听哪里有修道除妖的高人才行。

    出了糕点铺子,陆一鸣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似乎有人在哪里冷冷地看着自己?

    悄悄环顾四周,人流涌动,什么也瞧不出来。

    拐过街口出了早市,鼎沸的人声立马淡了,大路上只有零星几个挑担赶生计的人。

    一辆吉普车缓缓从旁边的路上驶过。

    冷不丁车门弹开,跳下两个行动利落的黑衣人,把麻袋往陆一鸣身上一套,一抽绳就收了口,连人带袋拖着快跑跳上了车。

    “嘭!”

    车门重新关上,轮子下冒出几股白汽,腾地一下加了速,转眼就窜出了街。

    几个挑担的路人惊呆了好一会儿,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地上只余一只大门洞开的空鸟笼。

    一道小小的黑影扇动着翅膀在空中低低掠过。

    “呱——”

    乌鸦缓缓落在陆宅井边的那棵枯树上。

    它喜欢这所宅子,因为这里妖气重,晦气也重,最适合它修行。

    上次被花莫言弹掉的尾羽已经重新长了出来,它开心得很。

    用喙梳梳一身乌黑亮丽的羽毛,乌鸦对自身的容貌很是满意。

    眼角不经意瞥到一抹蓝影缩在屋檐探头探脑。

    扭头一看,竟然是一只蓝背白肚的画眉鸟。

    不由得暗暗一惊:这么长时间以来,它还是头一次在这所宅子里见到别的鸟儿!

    而且,那只鸟儿还一直偷偷地望着自己!

    难道

    乌鸦呱地叫了一声,试图把画眉吓跑。

    画眉非但不跑,反而还叮叮铃铃地叫起来。

    啧。

    乌鸦皱了皱并不存在的眉毛。

    真是做作,没事叫得这么好听做什么?又没有人要夸你。

    “喂,你来这里做什么?”乌鸦忍不住用通用鸟语发问,“这个地盘是我的,你来小心被我咒哦。”

    那只画眉犹豫了会儿,“我主人被人抓了,你能不能找你主人救他?”它昨晚见到乌鸦和金叵罗说话的。

    “你主人是哪位?”乌鸦问完就想起来了,这座宅子的主人不就是上次拿弹弓打它的人么!那这只鸟也多半是他新买的玩物了。

    一想起上次还是好气啊,它随口就道:“我主人脾气大得很,今天他心情不好,我可不敢找他。”

    这话不假。

    昨天夜里金叵罗就面色阴沉的跑到钟楼坐着乘凉去了,那里现在无人打理,倒是个僻静的去处。

    乌鸦还好心地衔了些晦气送给金叵罗想讨他开心,结果被他一巴掌赶走了。

    虽然他力道用的不大,它身子不痛,但是心好痛。

    哼哼,谁惹你不高兴你为什么不扇他!要拿我出气!

    乌鸦越想越伤心,抽抽搭搭哭起来。

    画眉鸟飞过来,“别哭了,我有好吃的分你一点。”说着从翅膀下掏出它偷偷藏起来想下次吃的一小片桂花糕。

    方才陆一鸣眼前一黑后一阵天旋地转,被重重摔到了什么地方,听到汽车的引擎声,他知道自己被拖上了车。

    刚挣扎没几下,便感觉出有一根硬质的管状物抵住了他的脖子。

    他在警署的时候,有摸过类似的东西。

    枪|管。

    多半错不了。

    一时吓得不敢动弹,连呼救也忘了。

    但,若是为取他性命,应当可以直接动手。

    所以,此番想来是没有性命之虞。

    不知道究竟是何目的?

    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自己平日里得罪过什么厉害人物。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

    有两个人把他横着杠下了车,好一阵移动后,终于让他脚着了地。

    随即布袋口被人解开。

    察觉到头顶有光亮和新鲜空气,陆一鸣赶忙挣了几下,松开的布袋一下子滑落到脚边。

    眼前一亮,赫然是个雅致房间。

    精致的雕花窗棂上,涂着绛色古漆,乳色窗纸隐隐透进室外的阳光。

    云白色的墙面铺着银丝盘成的牡丹图案,还挂了一幅山水唱和图。

    墙前几米开外是一套做工精湛的红木茶几和座椅。

    古香古色的茶几上,摆了文房四宝和一套紫砂茶具。

    一双纤长漂亮的手,正轻执着手柄将壶倾成一个优雅的斜度,不急不忙地往空杯倒上茶。

    琥珀色的茶水带着水声和白雾缓缓泄入杯中,很快便满了一杯。

    茶雾缭绕之后,倒茶人冲陆一鸣莞尔一笑,俊秀的脸上一双朗若明星的眸子透出炯炯光华。

第31章 旧事() 
棋盘上;白子落;黑子毫无退路。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陆一鸣望着棋盘上的败局发呆。

    这东西他已经多少年没碰过了。

    偷偷打量对面的青年;对方兀自一派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战胜的得意之状。

    这个人

    正是上次把李飞云一行人请到包厢里的年轻人。

    他倒底是不是陈三呢?

    陆一鸣已经被三个陈三彻底搅乱了。

    道家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但,这大活人;也能这么一生二,二生三么?

    上午陈三把陆一鸣“请来”;竟然只是跟陆一鸣叙了叙旧,下了几盘棋。

    陆一鸣一盘都没赢过。

    “一鸣;你还是老样子,”陈三呷了口茶;像是惋惜又像是教训似地说,“干什么都不上心,所以什么也干不好。”

    这大实话,听得陆一鸣怪不舒服的。

    但这调调;着实跟自己记忆中的旧日同窗十分相像。

    以前他说话老成持重的样子;像个小老头儿。

    到了这个年纪;这个姿态反倒显得稳重了。

    “谨之兄啊;这些年你都在哪里游学高就?”满腹疑肠;陆一鸣实在忍不住开了腔。

    “天津;上海,东北,美利坚都去过。”陈三淡淡地道,“高就谈不上,就创了点小产业,过得将就吧。”

    “将就”啊

    陆一鸣瞟一眼他身前的鸡血紫檀木茶几,光这一件,市面上估计几千大洋也是买不到的。

    “咳,那你这次回来你家”

    陈三笑笑:“故人重逢,就不谈这些伤心事了。”

    难不成还能聊点什么开心事?

    陆一鸣忍住没说出口,只得道:“先前有人拿着你家扳指,借了你的名在镇上招摇撞骗呢。似乎”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三的脸色,“跟你长得还真有几分相像。”

    陈三耸耸肩,“我父亲向来风流,指不定是他养在外边没有正过名的私生子。”顿了顿,脸上扯出几丝笑,“不说这些丧气事儿了吧,这次把你这样请来,原本是想跟你开外玩笑,你想必也是受了惊,我先向你赔罪了。”

    开玩笑?

    陆一鸣心里冷哼了一声:这种事,真是开玩笑!

    脸上却温煦地笑起来:“算了,小事。”

    眼前毕竟是个能派人拿枪顶着自己脖子的人哪,跟他置气,不值当。

    陈三跟他扯了会儿两人小时候曾经一起淘过鸟窝子、打碎过当行古董的事情,冷不丁似笑非笑地来了句:“你好像在我家当行,当了点东西?”

    “哦,是了,当了块表。”陆一鸣随口答道,“我原本是想很快赎回来的,不曾想”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陈三不想提,忙停了下来,“这是我父亲的遗物,我终究还是不打算卖的。”

    陈三点点头,“等我回头接回了家里的东西,清点一下,还你便是了。”顿了顿,他笑笑,“不过东西太多,也不知道你的表长什么样子,不如,你画下来吧。”

    陆一鸣欣然应允,接过陈三递过来的铜笔和白纸,勾了下金表的轮廓,正欲把上面的画纹照着记忆画下,却忽然想起一件事——

    文渊明明说过,他的金表在当行找不着。

    而且,当行一出事,帐簿和当行清单就不见了踪影。

    文渊没多久就到现场清点物品了,物品清单也是他点出来的。

    那么,长期离家在外的陈三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当行当过东西的?

    陆一鸣暗自深吸一口气,没有继续往下画,只是皱着眉头作出为难状道:“唉,大约就长这个样子吧。”

    陈三笑了,把纸抽到手上看了看,“我听说,你祖上是光绪年间来的金陵镇?”

    陆一鸣更是一惊,因为他也只依稀知道祖上原本是外地人,也不知道何时来的金陵。

    这种事,家里人向来不跟他说,又怎么可能向外人言道?

    只能含糊应了声。

    “我上次见到阿汀了。”陈三也没有追问,只是突兀地转了个话题。

    阿汀。

    听到这两个字,陆一鸣心头仍是不免轻轻一颤,随即像被淬毒的钢针扎入,隐隐作痛。

    陈三似乎没有察觉他脸色黯下,兀自说道:“她竟然嫁给姓褚的那个书呆子了!我原以为你要娶她呢。”

    鳞次栉比的屋顶上,有道影子横在阴影里。

    金叵罗枕手躺在屋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陆一鸣和一个陌生男人有说有笑的从里屋走出来。

    那只画眉鸟说陆一鸣被绑来了这里,说得火急火燎的。

    被它吵得受不了才过来看一眼。

    结果这不是好端端的么?

    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愚弄,金叵罗不由眉头微皱。

    那只画眉是不是活腻了。

    陆一鸣钻进了车里,合上车门。

    车子发动起来,很快便消失在视野里。

    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连一丁点皮外伤都没有。

    金句罗莫名地有些失望。

    懒懒地起身,正欲离开,却发现那个陌生的男人正抬头直直地看向自己。

    心中一悸。

    自己用了障眼法,虽然法力受锢,这层障眼法用的粗浅,但照理凡人看不到自己才对。

    眼角瞥到边上正有一只麻雀站在屋顶上发呆。

    应该是多心了。

    这么想着,金叵罗往瓦上一顿,掠起,在屋顶上几个起落,很快便追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消失了。

    殊不知身后那双视线一直紧盯着他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到他。

    那人挑了挑眉头,灿若星辰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

第32章 栖身() 
陆一鸣被司机安然无恙地送回了家。

    脚甫一下地;那辆黑皮小车就腾地带着一阵烟蹿得没了影。

    陆一鸣望着那缕烟渐渐消淡在空气中;若有所思。

    进了院子;眼角瞥到一小抹蓝影;扭头一看,天青正在屋顶上一跳一跳地蹦着;不由乐了;展开笑颜:“呵;小东西,认门儿了啊;我还以为找不着了。”

    天青啾了一声扇动着翅膀飞下来,落到他伸出来的右手心上;轻啄他的掌心,带起一阵轻痒。

    陆一鸣用左手抚了抚鸟背上的蓝羽;拿脸蹭了蹭它的头,“我的小乖乖;饿了么,嗯?一会儿爹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乌鸦站在树梢上冷眼旁观。

    啧,真是同鸟不同命。

    它把眼前的情景的主角替换成自己和金叵罗想象了一下,不由有些恶寒。

    偷瞟一眼坐在旁边树桠上的金叵罗。

    算了。

    金叵罗靠着树干;双目微闭;脸色冷得几乎可以结一层霜。

    陆一鸣回家半天;只顾着和那只鸟亲亲我我;丝毫没发现他这么大个人坐在树上。

    这跟以往一回家就阿金阿金叫个不停的样子可截然不同。

    乌鸦在边上低低地说:“主人;看来你失宠了。”

    金叵罗猛地张开双眼;顿时寒光两道射向它。

    乌鸦吓得呱了一声朴楞着飞走了。

    无聊。

    金叵罗重新敛上了眼皮。

    陆一鸣逗了半天鸟才看到树上的黑影,怔了下。

    想了想,索性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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