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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登天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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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刘楚舟愈发觉得气恼,心中骄气升腾,竟是不顾双方实力悬殊,张口便道:“今日一战,刘某心服口服。还望赐下名讳,刘某必当铭记于心,以为砥砺,山高水长,定有来日!”

    那人道高手已重新坐下入定,听得此言,也无任何动作,只道:“你想报仇?”

    刘楚舟心中莫名便是一阵慌张,但他也是大有身份的人物,话已至此,不好偃旗息鼓,硬着头皮说道:“似阁下这等人物,岂是藏头露尾之辈。”

    “逢田莫入。”那人道高手淡淡说出这四字,便再无声息。

    刘楚舟脸色一变,心中顿时冰凉,欠身说道:“竟是力尊者当面,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报仇之语,止增笑耳!”

    原来,这长相普通,仆役打扮的高手,竟被那许红毛一语成谶,真真就是人道两大擎天巨擘之一,长生境巅峰的大能,力尊者田铿。至于逢田莫入这四字,则源于饿鬼道气、血二宗口口相传的一首打油诗,念出来便是:“逢田莫入,见石绕路,遇水回头,望风闭户。”

    此诗粗陋非常,直如稚龄小儿随口嬉笑之作,却在饿鬼道流传极广,被修者奉为金科玉律,不敢稍忘。诗分四句,分指四人,这田字自然就是力尊者田铿,以金刚琉璃法相之神通手段屹立当世,大小百余战,未尝一败,风头甚劲。第二句的山字,则是修罗道虚空山陈氏族长,空真人陈见石,此人天赋神授,一手空间神通最是奇诡莫测,令人防不胜防。第三句的水字,乃是一位女妖,百年前以通天手段降服万妖,成就畜生道妖王伟业,名为水红楼。最后的风字,所指则是地狱道的道主,幽冥真君段风,其人甚为神秘,极少出手,直至二十年前与力尊者田铿大战三日,不分胜负,此打油诗才得以补全。

    饿鬼道气、血二宗的修炼功法虽有理念之争,却又殊途同归。俱是以吞噬吸摄为基,须从他人身上求得修行的进展,故而两宗儿郎时常秘密潜入其它各道,打杀修者以自肥,俗称为打食。既是打食,情报刺探自要做得缜密,若是点子根脚过硬,连自家宗主也罩之不住,那打的就不是食了,而是自家小命。久而久之,这首打油诗便应运而生,成为饿鬼道中人出门打食第一准则,凡此四人弟子亲族之类,尽皆回避,切莫妄打心思。实是这四人道行太过高深,俱为长生境巅峰的修为,在修行九境中已抵尽头,无可匹敌,便是两宗宗主亲自出手,也只能落个灰头土脸的下场。

    十五年前,修罗道陈氏家族两名长房弟子为气宗一名香主所杀,这香主也知道不妙,早早便溜回了饿鬼道,躲在宗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满以为戒备森严,必然无事,谁知却被人无声无息摘了首级,高悬于门楼之上。一时之间,饿鬼道中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就连两宗宗主都是闭户不出。除了那精擅空间神通的陈见石,又有谁能视气宗根本重地如自家菜园子一般,说来就来,说走便走?

    而那畜生道妖王水红楼则更为生猛,只是一名近侍被害,这大妖便气势汹汹找上门来,二话不说,大打出手,拼得一身伤势,在两宗宗主联手围攻之下,硬生生杀了两名护法,五个香主,其余儿郎无算,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直至所有参与其事者自裁谢罪,并附赔一笔天价道晶,才好容易打发这煞星离开。

    至于力尊者田铿,倒未曾与两宗结下梁子,不过此人极好比斗,几乎所有踏入长生境的大能都曾与他落过场子,两宗宗主自不例外,公平较量之下,对力尊者的神通手段亦是叹服非常,推崇备至。

    也是合该那许红毛倒霉,总觉得力尊者偌大威名,定是天神下凡一般的人物,耀眼生光,远在百里开外,就该嗅出他老人家身上的神仙气来。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一个长生境巅峰的强悍老子,真真就养出了废柴一般的儿子,十多岁的年纪,功法指点,丹药灵地,啥都不缺,不说通魂,融灵总不难,居然只是个引气,可谓奇葩。

    刘楚舟既知对方身份,当下也不敢再耽搁,恭恭敬敬道了句:“晚辈这便告辞。”后退几步,转身便要离去。

    堪堪走到门边,却听田铿不紧不慢说道:“你饿鬼道功法虽以吞噬外力精进,但进阶破关之时,还是往己身去求为好。人身乃一小天地,圆满自足,所缺者,清心明目而已。”

    刘楚舟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若说话之人只是普通修者,他自然丝毫不会放在心上,恐怕还要反嘲一句好为人师,不知所谓,先打杀了再说。可偏偏做此评者,乃此界巅峰的三四人之一,虽只言片语,却内蕴大道,绝非无的放矢。沉吟之下,他竟在不知不觉间与自家修行经历,所见所闻相互映证起来。为何屡次叩关之时,总觉内心一丝虚陷,不得圆满?为何宗主步入长生极速,其后却不得寸进?为何那气宗的程道非十几年前便不再修行,而是隐居深山,参禅悟道?难道我圣道功法,真有外人不知的缺憾存在?难道临到头来,真要向己身去求?

第五章 矛盾() 
眼见护法远扬,撇下自己这一干人等,许红毛顿时着慌,忙领着众人连滚带爬跪倒在田铿跟前,一口一个尊者饶命,磕头如捣蒜,乱哄哄哭成一片。

    田铿随意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自去。众人立时大喜,没口子的千恩万谢,屁股撅得老高,急吼吼退了出去。才过得几息,便闻远处风雪中隐隐传来几声极为短促的惨嚎,随后便归于寂静。他微微摇头,轻叹道:“终究心胸狭隘了些,将来成就怕是有限。”

    那公子也道:“这刘楚舟当真歹毒,输给爹爹又不是什么丑事,灭口作甚?”

    田铿并不答他,只道:“成儿,你先前出那一脚,却是做得错了。”

    那公子早料到父亲要来翻他旧账,忙道:“成儿知错了,以后必不再犯。爹爹,这眼看便要天光,我打算去周遭转转,辨一辨道路,您看可好?”言罢也不管父亲同意与否,哧溜钻出门去,逃之夭夭。

    这公子名为田成,乃是田铿唯一亲子,其名虽取了个成字,修行起来,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成的,几分聪明心思都扑进那花花世界之中,整日只知飞鹰斗狗,吃喝玩乐,忽忽十二载,竟然只得引气境修为,真可谓糊不上墙的一团烂泥。田铿一来醉心修行,无甚时间精力管他,二来自家三百余岁才得这一子,真要严加束缚,也不太下得去手,便由得这孩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优哉游哉混日子。若是年龄实在大了,还不成器,便只能舍了力尊者这张面皮,多多求些增进修为的丹药灵物回来,硬提境界拉倒。

    田成身上有高阶法器护身,就算碰上刘楚舟那等高手,也能撑上几息,田铿便由得他乱跑去了。他将那小厮召到跟前,温言道:“成儿胡闹惯了,你莫放在心上。”

    那小厮苦笑道:“小的理会得,更何况老爷就在一旁看着,我哪里掉得了一根汗毛去。”

    田铿点点头,又道:“你和成儿一般,身上都有两件护身的法器,适才遇险,为何只用出一件?”

    那小厮面皮一热,说道:“当时心里着慌,体内道力便使得猛了,想用第二件时,却是回不了力,只得干瞪眼。”

    田铿轻叹道:“以你资质心性,引气境早该破关,却是成儿拖累了你。”

    那小厮立刻摇头道:“老爷无需挂心,少爷若是一辈子引气境,我陪他便是。”言罢忽觉所言不甚吉祥,又道:“若是少爷能得长生,小的自也跟着沾光。”

    田铿笑道:“长生,这世上真有长生之人么?”话里带着几分萧索意味,竟是一点笑意也无。

    这话小厮却是不懂,心道:“修到长生境不就长生了么?老爷怎的有此莫名感慨?”他哪里晓得,一旦踏入长生境,便是逆天而行,与天争命,天道至高至大,自不允生灵与其相悖,每甲子均有灾劫降下,且一次比一次凶猛厉害,待得修行进无可进,到了那九境尽头,却又该如何抵挡?

    沉默片刻,田铿伸手将那件骨翅法器召了过来,说道:“这件飞遁法器和那无漏血珠你且收着,算是成儿向你赔个不是。”

    那小厮慌忙摆手,连道使不得,田铿只是不允,执意要送了给他。最后他只得跪下说道:“少爷已是对小的不喜,如今小的又多了两件法器,怕是更惹他厌烦,求老爷收回成命。”

    原来,这小厮乃是田铿几年前从狼群口中救下的孤儿,见其聪明伶俐,面相清秀,一时起了几分爱材心思,便将其带回府中,随在公子田成身边,做个书童,取名田砚。田府人丁一向不旺,偌大府院,便只得这两个孩童,加之俱是天真烂漫爱玩闹的年龄,自是很快便滚作一堆,好得不分彼此。田铿眼见独子有伴玩耍,分外快活,心怀亦是大慰,便照着田成的月例多算一份,发予田砚,其日常用度,修行供给也往田成看齐,只望两个娃娃相互有个比较,努力修行,一同上进。

    这些东西在田铿眼里,自是连根汗毛都算不上,给便给了,只当图个舒心,可在旁人看来,却是天大的眷顾,眼红者不在少数,时候一长,便有流言传出,说这田砚本就是家主偷养在外的私生子,如今随手扯个由头接了回来,再过几年,便要认祖归宗了。此等话语,自有有心之人趁着田铿远行之时传入少爷耳中,田成闻之,当即大怒,加之年纪渐长,有了些尊卑观念,打心眼里也不愿这不知根底的野小子与自家一般平齐,当即便领了家奴,拎过田砚一通好打,赶出门去了事。亏得田铿临时回转,将此事遇个正着,一通盘问之下,造谣小人自是无所遁形,田铿二话不说,只一个个用大手捞起,捏成粉末。众人见此情形,噤若寒蝉,再不敢谈论此事。但田成心结已成,眼见这“野种”成日在身周晃荡,活蹦乱跳,简直比吞了苍蝇还要糟心,隔三差五便寻些由头一通打骂,以解心头恶气。田铿忙于修行,哪有多余心思管这鸡毛蒜皮之事,说得几回,便即淡忘,任由两小之间裂痕愈深。

    那田砚也是懂事,晓得田家于己恩同再造,便是将身上那几斤骨头研磨成粉,熬汤来喝,也难报其万一,田成日日里挑刺为难,他却愈发隐忍低调,只要少爷发话,任它上天摘月还是入地装死,他只管埋头照做,做之不成,也就是一通打骂,权当稍稍报了些恩情。甚至就连修行大事,他也为了少爷心里舒服,一直停留在引气境中,三年未有寸进,二人一同奇葩便好。

    田铿听得田砚如此分说,也是不好坚持,改口道:“那便一人一件,你先挑罢。”

    田砚又是推辞,却终不得田铿允许,只得将那无漏血珠拿了。他想这珠子血腥气颇重,使出的神通亦是恶形恶状,少爷定然不喜。而那骨翅卖相虽不佳,但遁速却极快,不仅在争斗保命上有奇效,平日里恶作剧起来也是个颇为不错的玩物,算是投了少爷的喜好。

    田铿见这孩子老成,不禁叹道:“这几年,确是委屈你了,成儿所为,我是知道的。”

    田砚鼻子一酸,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大声道:“老爷此言却是折煞我了,小的这条命早为田家所有,能活多久,便伺候少爷多久,绝不敢有别样心思!”

    田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身,说道:“你这般想法,是成儿的福气,待他再大些,自然就明白事理了。”

    田砚又向老爷行了一礼,正要退去一边休息,却听田铿问道:“今晚之事,你觉得如何?”

    田砚忙道:“幸亏老爷在此,若只得少爷与我两人,怕是凶多吉少。”他抬起头,见田铿那两道淡然的目光正自看来,仿佛将他全身上下都刷了个通透,心中莫名就是一虚,改口道:“那饿鬼道一干人等,个个手染血腥,自私狠毒,就算统统杀了,亦不为过。”

    田铿点点头,说道:“修行之外无大事,此乃吾之道。”

    田砚躬身道:“多谢老爷教诲,却是小的想错了。”

    田铿却道:“你没有错,吾之道非汝之道,言你所想,践你所言,即为汝之道,若他日你修行有成,亲手杀了那刘楚舟便是,也不必假手旁人。”言罢挥挥手,示意田砚退下。

    田砚听得似懂非懂,见老爷重又入定,也不敢再问,择了块空地坐下,从储物法器里取些干粮清水,边嚼边对着火堆发呆。田铿早已多年不食人间烟火,只是静静盘坐,一动不动。

    不多时,田成便自回转,兴冲冲将两只山鸡往地上一扔,吩咐田砚去毛洗净,速速烤来,自己跳到父亲跟前,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却是讲那山鸡与己斗法,大败亏输丢掉小命的传奇故事,直听得田铿心中叹息,不知这引气境的孩儿,还要奇葩多久。

    说完故事,田成便开始着手把玩新到手的骨翅法器,又是好一阵闹腾,所幸这法器品阶甚高,他只闪得两三下,体内道力便已见底,若是再撞散几处墙梁,破开两个大洞,破庙必然无幸。悻悻收了法器,他意犹未尽,便琢磨着给这骨翅取个响亮名号,摇头晃脑踱来踱去好半晌,绕得人眼也晕了,终是定下绝影二字,倒也不坏。

    就这功夫,阵阵肉香已弥漫屋内,田成闻得食指大动,将田砚赶到一边,自来大快朵颐,直吃得啧啧有声,十指油亮,其间软磨硬泡,硬是将只鸡大腿塞进了父亲嘴里。

第六章 拜山() 
半刻钟后,田铿吩咐田砚收了刘楚舟那堆宝贝,便领着两名少年离开破庙,向北而行。此时大雪已止,风却越刮越大,若是撑着斗篷做对翅膀,真就要变作断线的风筝,连滚带爬落个七晕八素的下场。才走得个把时辰,两个引气境的奇葩小修已是气喘吁吁,体内那点可怜的道力连心尖子上的嫩肉都暖和不得,两条腿僵得如同冰坨子一般。

    田成从小养尊处优,出门自有那舒适宽敞的飞行法器代步,何曾受过这般苦楚,眼见白雪皑皑,天色阴沉,远近几棵枯树萧索默立,任由寒风裹着雪粉抽打,举目四顾,竟是无有尽头,心头一口热乎气便自泄了,大声道:“父亲,您那件八骏云辇可曾带在身边?这眼看便要到了,让成儿坐坐可好?”才一张口,一股寒风便猛灌而入,竟是连声音也发起颤来。

    田铿哪会答应,只道:“我人道体修,便该时刻砥砺心志,打磨肉身,用那外物作甚?”

    田成又道:“已走了百来日,哪日未曾砥砺打磨?今日便坐他一回,又碍着什么修行?”

    田铿并不理他,只管加快了脚步,闷头向前。

    田成见父亲那边无望,眼珠子转得一转,便道:“田砚,你这皮糙肉厚的倒是走得欢快,既是如此,可驮得动我?”

    田砚二话不说,只点点头,便一把将少爷背起,两个瘦小身形叠为一处,在齐膝的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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