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向吾妹妹说明。”程立挺心中对于这个照看哥哥的妹妹也极是敬重,有心帮助,便道:“岳兄放心,只要吾能做到,吾定然不推辞。”
当下程立挺在客房打坐练气,等到天亮,便看见岳青锋到了妹妹的房中,不多时,便听到岳大小姐的声音,只道:“哥哥,为什么你总是不说清楚,你且与我一同回去……”
程立挺知道岳大小姐还不知道岳青锋其实不是他的亲哥哥,想到胡学传阴毒,又想到岳大小姐的纯真,不禁叹息。
早饭时,不知岳青锋用了什么办法,岳大小姐答应了岳青锋,回到华山去,三人一齐吃饭时,岳大小姐才正式与程立挺见了面,三人吃过早饭,便见岳青锋将马儿牵了出来,那是要让岳大小姐回华山了。
程立挺知道岳怀风一定会找上门来,到时不知岳青锋是选逃走还是选留下与岳怀风大战一场,但是一件事情是肯定的,那就是岳大小姐和岳青锋这一生肯定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岳青锋无论是逃走还是死战,都不可回到两兄妹以前的日子。
岳青锋温和的替妹妹理了理头发,道:“回去后要听二娘的话,不要再私下山了,不要来找我。”岳大小姐道:“哥哥,你不是马上就要回来了么?我就要山上等你,你还答应过替我过生日。”原来岳青锋骗妹妹,自己马上就是回华山,不过要妹妹先行一步而已。程立挺心道:“世间多少不平事,我却不知能替他们做多少了?”岳青锋笑着骗了妹妹,让岳大小姐上了马,程立挺则步行,两人再三告辞,便向远处而去。
程立挺和岳大小姐行出了庄子,只看到岳大小姐还回头不时看一看,直到岳青锋独臂的身影消慢慢在早雾中变淡,岳大小姐才将头扭了过来,两人一齐向庄子外面行去,步调也慢。
程立挺半句话也不多说,他本是个不会说话的人,在巴山派上,同一辈的师姐妹中,他的人缘远远比不上刘正一之类,就算是汤剑也比不上,他也只打算将这岳大小姐看送到华山,不让胡学传再下手就是,想到岳大小姐还不知道她是和自家的哥哥永别,就觉得她可怜。
两人行了里许,上了官道,程立挺道:“岳大小姐,我去寻我师叔他们,我去说一下,想必我们巴山派与华山派一向关系和睦,师叔定然允我送你到华山的。”不想岳大小姐小嘴一张,道:“谁要你送了,姑娘有手有脚,手中还有剑,哪里要人来送了,你快快回去罢。”程立挺心道:“昨天夜里不知是谁,被人下了迷香,睡得如同死猪一样,这个样子,不知是怎么样一个人先到天山再下湖广的,这样还没有出事,真是稀奇之极了。”他也不多言,只拉了马向史志休息的那个客店而去。
岳大小姐一见,叫道:“死木头,本姑娘用不着人送,你快快松手。”程立挺却道:“不行,我答应过岳兄弟,不然你又被人下了迷香,那可对不住他的深情厚意了。”岳大小姐却不知自己曾被胡学传下了迷香这件事,她还茫然不知,便道:“木头脸,你是不是学那些肯我套近乎江湖登徒子罢。”程立挺一听,本来就黑的脸更黑了,大叫道:“那里话,你以为你长得漂亮么,在我眼中,长得和路边的村姑也是没有什么两样的。”
这话一出,岳大小姐脸一下子红了,大叫道:“你这木头死人脸,你快快滚蛋,不然我要你好看。”说话间,已将马鞭子举了起来,程立挺心中委曲,他也不知怎么的,一句话便说了出去,他不讨女子喜欢,原因之一便是如此了,看到岳大小姐发怒,忙道:“不行,我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不想岳大小姐一鞭子打了下来,带来一阵子风声,啪的一下,在程立挺的脸上留了个红印子。
程立挺大叫一声,叫道:“你怎么如此泼。”想到岳大小姐和自家哥哥说话时,温存可人,如同小鸟依人状,但是和自己一说话,立时变了脸,岳大小姐道:“你快快滚蛋罢,我一瞧见你,早上吃的饭就要吐出来了。”程立挺一听,大叫道:“要不是看岳青锋以死相托,你以为谁愿意着你这种小泼妇。”岳大小姐一听程立挺叫她泼妇,脸上变了颜色,叫道:“臭小子,快快滚……”两人就在官道上吵起来了。
529()
此时两人到了官道,路边便有了行人,突然听到一人高呼道:“师妹、师妹,愿来你在这里,可让我好找?”一人策马奔来,程立挺回头一见,大叫一声苦也,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夜里与自已交过手的胡学传,此时胡学传当然不再是穿了夜行衣的打扮了,换了一声短打。【。m】
岳大小姐一见到胡学传,大叫道:“二师兄、二师兄快快帮我将这个登徒子赶走,他老是扯出我不放。”说话间,胡学传奔了过来,笑道:“原来是巴山派的程兄弟,昨天我们还见过,程兄怎么不和史志师叔他们一道。”程立挺不欲让他知道昨天夜里跟着他的便是自己,便道:“没有什么,偶然碰到了大小姐而已。”不想岳大小姐已然连珠炮一般叫道:“二师兄、二师兄,快快将他赶走,这人好烦,老缠着我,胡学传笑道:“程兄弟、程兄弟,你爱美的心情我理解的,便是追女孩子不是这个方法,你还是等师妹气消了再来找他搭话吧。”说话间以为程立挺是见到自家师妹美丽便跑上来反搭话的江湖浪子,暂时没有将昨天夜里坏自家好事的蒙面人联系起来。
程立挺顿时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了,岳大小姐此时拼命用一连串的滚来招呼自己,若不是想到她身边是一头狼,程立挺当时便想走了,但此时若是不走,这相场面如何办呢?
岳大小姐一拉马,便策马向前跑去了,声音传来,只听到她叫道:“二师兄,不要理那个死人脸了,我们走罢。”胡学传笑了两声,便也策马而去了。
三人之中,只有程立挺没有骑马,两人的身影消失了,程立挺大急,想来胡学传有的是机会下手了,这可如何是好,当下施展轻功,向远处追了过去。
胡学传心道:“此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只是不知岳青锋如何了,为何程立挺这小子会跟了上来,会不会来怀我好事。”此时他的手放到怀中,摸到了一物,心中一喜,道:“师妹与我成就好事,我再好好哄一哄,哄得她回心转意,那我华山派掌门的位子铁定跑不了。”两人一边走一边向前,这路上不时人来人往,却不是什么好下手的地方。
又走了数里之远,这里是湖南境内的官道,大战倒是没有打到这里来,回华山的路正是先取道武昌,然后北上,越往北走,人越来越多,料想不好下手。
胡学传念头急转,心道:“且到了夜间,再行下手。”
绿林环绕,花香鸟语,一行人行于这泰山的山路上,这一行人当头之人一身紫色长袍,身如山岳,面带短须,说不出的威武,后面数十个跟着的弟子也个个背剑拿刀,神色精悍,他们一边走一边向山张望,这紫衣大汉一人探出头来道:“师兄,这泰山的路也太难走了,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上山。”问话的这人生得一张马脸,神色间有嬉皮之色,也是身背长剑,一张脸也被太阳晒得通红,颇有北地大汉的皮色了。
“嗡”一声悠扬的钟声在间传荡,惊起了些许飞鸟,紫衣大流看了看天色,道:“我们且休息一下,不用太急,让泰山派的人损伤一些也好,上一次攻打天山,他们也不到,给他们一点儿教训也是应该的。”他一发声,后面的弟子就坐了下来。
这紫衣大汉是胡一达、后面跟的是罗白支、其他的弟子都是巴山派的精锐之人,这一次,却是为了一桩大事而来。
半个时辰之前,泰山还不是这幅样子。
泰山派这一辈已然是十二辈,泰山派这一辈的掌门叫天宁子,年过五十,座下有道、俗弟子数十、加上几个同辈的师兄弟,泰山派在山东武林还是极有地位的,便是少林武当,也不敢轻慢了三八式泰山派掌门、只是天宁子知道,自从泰山派几次和东海派、蓬莱派发生冲突,上一代人物死伤极多,后一辈和弟子,包括自己在内,武功已然及不上泰山派当年的光景了,当年泰山派有长字辈高手数十人,个个武功高强,可称江湖上一流高手,几次参加蒿山、武当山大会、泰山派的掌门都可以坐在前十的位子上,可是和东海、蓬莱的几次争斗之下,长字辈死了不少,而当时天字辈又没有成长起来,泰山派一度极为危险,好在天宁子接任掌门后,立时采用了休养生息的政策,悉心教导弟子,并且将门中几位长老去世的消息隐藏起来,所以泰山派这些年以来,安然渡过。
现下泰山派又有许多年青弟子,个别年青的弟子甚至在江湖上有了名声,而自己的武功,虽然不是超一流的高手,但是也镇得住场面,不会让人挑上门来了,而这些年又和东海、蓬莱修好,舍了一大块地盘,终于换得了安宁,想来再过十多年,泰山派的后辈们都成长起来,那时自己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门前站的弟子正是自己的得意弟子之一,名叫周明志,在江湖上略有名声,更加要紧的是,这个弟子极为明白自己所心意,许多事情自己不用吩咐,周明志便做好了,所以天宁子极为爱护,便看到周明志走上前来,悄声道:“师父,我在前院看到了极好的货色,师父,弟子长这大以来,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好看的货色,正好劫来。”
天宁子眉头一皱,便道:“我不说过少在观中做么?要是让人怀疑到我们观中,那怎么说?”
周明志笑道:“师父不用担心,这一户人家虽然也是达官显贵,但是泰山下正在战乱,这几个女妇家仆,便是想在我们观中躲避战乱,一行人中只有两个护院,虽然武功不错,但是那里是我们的对手,我们将人拿到手后,若有人问起,便推说人早已下了山,这山下兵慌马乱,谁知道一个人到了那里去了,到时师父正好独用美人。”
天宁子见徒弟说得兴起,知道自己这个徒弟一向镇定,除非是看到了绝色佳人,否则绝不会如此失态,想到自己用过的美人,不过是些村姑之流,徒弟送上的女子,就算有姿色出众,也只是清秀,想到自己年过五十,也没有用过绝色佳人,心中便有些意动,道:“你带我上前,我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货色,让你如此猴急。”周明志猥琐一笑,道:“师父,这个美人真是让人骨头都酥啦,徒弟活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比得这个美人,师父用过之后,可要赏给弟子们玩一玩。”天宁子眉头一皱道:“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名门正派就要有名门正派的样子,你这样子,活像一个色中饿鬼,那里能担起一派掌门的重任。“说话间,师徒两人向前面走去,前面是三清神像,许多敬献三清的信徒便在前院。
两人行到了前院,一边的弟子们纷纷停下来行礼,天宁子神色不变,周明志却是神色谦和,见人还礼,两人行到了三清殿外,便看到两个劲衣仆人站在门口,里面想必就是来上香的宾客了。
天宁子一挥长袍,作高雅之状,信步而入,后面周明志也跟了进来,便看到一个女子,正跪在三清神像前,那女子背对着天宁子,口中喃喃道:“三清在上,玉儿只希望他安安乐乐,不要出事……”
天宁子只看了那女子的背影一眼,心中便狂吼道:“这个女人是道爷的了,道爷不得到她,死不罢休。”
这女子只看背影,便让人心生无边的欲火,天宁子恨不得立时将这女子搂过来,狠狠啃两口,以饱自己色中恶欲。
天宁子看一眼周明志,只见他更不堪,身子都发呆了,眼直直盯着眼前的美人,天宁子宣了一声道号:“无量天尊。”之声一响,便提醒一下那美人,也提醒一下自己那不成器的徒弟。
那美人慢慢走了身子,她的身边只有一个丑陋的老婆子扶着他,那老婆子丑得不可限量,头发似是竖了起来一般,让人看一眼就不舒服。
那女子转过了身,天宁子一见那女子的面容,顿时晃了一晃,他身边的徒弟则流下了口水,这女子现带哀怨,面若桃花,只是随便用眼光看一看周边的人,周围的人便要失了魂。
天宁子好不容易想起自己的地位,强打起精神,道:“女施主可是为夫君求一个平安,真是慈心仁爱,想必三清要为女施主善心所感动,保夫人的夫君。”
后面的周明志道:“女施主,我们后院有一尊东岳大帝的神像,已然传承十二代,是出了名的灵应,女施主若是去求一下,定然保得夫君安康。”说话间眼色极来热切,好似想将对方吞下一般,天宁子自然然后后院山洞中不是什么东岳大帝的神像,后院是自己和一众弟子的窝,那里还装着十多个抢来的女子,个个都是姿容出众的,十几年以来,总共也就抢了十几个,天宁子一向做事小心,不是绝色佳人,他是万万不肯这般冒险的,虽然周明志有一些心急,但是为了眼前的美人,想来也是值得的。
那女子脸上露出极为高兴的神色,道:“这可是真的么?若有这样的神像,定然要为夫君求上一求,不知道长可否带路。”
周明志抢道:“小子亲带夫人前去罢,这位是我师尊,天宁子道长,是泰山朝天观的的观主。”那女子听闻到观主轻自到来,连忙施了一个礼,天宁子也还了一礼,心中却得意道:“小娘子,过不了多时,你也就是我的藏品了,到时候道爷好好疼爱你。”他却是不打算将这个女子与几个弟子分用了。
天宁子使了一个眼色,周明志知道意思,上前道:“夫人且跟小的来,就在后山不远处。”那小娘子带上那老仆跟着周明志一齐向后山而去,周明志号称泰山派的后起之秀,口才极为了得,不时将观中的景物一一道来,如数家珍,那一尊神像有什么什么样的历史,有什么什么样的典故,他都信口道来,使这女子不时摭口而笑。
天宁子看着向人的背影,对身边的一个弟子道:“你叫上清字辈几个弟子,要他们在后山等候。”那弟子去了。
天宁子走到后院,他的这个爱好也是瞒着人的,除了他的几个亲信弟子,几个他的铁杆师弟,不是泰山派的所有人都知道掌门在后山某个闭关洞中抢了十多个女人,而且她们中,最老的已然抢来十多年了,天宁子将抢来的女子玩耍过后,再赏给几个弟子,然后看到没有了姿色,便扔到深山中,做了肥料,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作为一个道士,他也有需要。
走到后院,一个道士,四十多岁,生一个方块脸,脸上发黑,似是可以搓下泥巴来,他快步上前,走向天宁子,天宁子一见,便想躲开。
这人是他的师弟天音子,一个还没有老就很顽固的道士,也是泰山派的高手之一,此时天宁子没有功夫去理他,便想让开。
天音子大叫道:“师兄,刚才我看到志清拉着一个妇人去了后山,这却是做什么,后山是我派禁地,有几个地方只有掌门能走,我一问志清,他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宁子打个哈哈道:“师弟,弟子们的事情你少管了,也许是有钱人家的女妇罢,多使一些钱,想看一看我们泰山派后山的景色,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之贵,有时为了多募些钱财好应付开支,我都要对那些有钱人家的家人客客气气。”天宁子这样一说,天音子也就罢了口,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兄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