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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缨把小道姑闪婚闪离的故事讲了一遍,道,“小凤凤,你说,他们若是当初没有成亲,只是保持着来往,岂非就没有那后来的许多令人不快的事了?”
杜鸿身子一僵,原来小缨缨这是拐着弯儿要劝服自己呢。
“缨缨,我们和他们是不同的。定国侯里我便能做主。小缨缨莫担心会有那些琐碎之事。”
姜缨眄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杜鸿登时面上不由得一红,便想到今日亲娘带着温宛娘过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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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守贞()
姜缨回到小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将尽擦黑,院中诸人都有些担心,差点就要出去寻她了。
见姜缨回来,这才放了心,准备饭菜。
姜缨吃过饭,换了外衣,仍旧命菱叶点了灯,自己半靠在榻前,拿了经书来看。
菱叶收拾着东西,偷眼瞧着小姐,只觉得小姐似有些不一样了。
出去时是垂仙髻,回来时便换成了两条不甚齐整的辫子,眉稍眼角间也多了几分妩媚…
而且,那经书有那般好看么,怎么半天都不翻页,还一边把玩着头发,一边翘起嘴角吃吃地笑。
这症候,怎么有点像…
不过菱叶丫头再怎么想像力超凡,也想不到姜缨今天在外做了什么好事的。
轻手轻脚地倒好了茶,摆上点心,菱叶悄没声的退了下去。
三小姐看书的时候,是不喜欢有人在屋里的。
而在离姜缨所住的正房不远处,罗嬷嬷正拉着魏娘子,有点吞吞吐吐地说着自己的担忧。
“虽是亲事退了,可如今小姐年岁也大了,府里二小姐前年嫁去了郡王府…”
云桑又拖了小半年,终于撒手西去,云柳是热孝里头进的门,婚事并不热闹,几乎可以说是静悄悄地进了荣郡王府,但毕竟是成了王妃,也令五小姐云楠羡慕得跟乌眼鸡一般。
“四小姐已是订了亲,五小姐听说也正在议着婚事。这单单剩下我们姑娘,可怎么好哟。”
明明是最早被赐婚的,现下可成了剩下的了。
且估计保国公府那边,是不会再管三小姐的婚事了,可宁远王府那边,又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宁远王又不在京城,也不知道对这个女儿,可有什么打算没有?
这魏娘子是那边派来的,想来也能知道一些风声。
魏娘子眼帘半垂,微笑道,“罗嬷嬷莫急,这事王爷想来会有安排的,这不是才解除婚事么。”
王爷子女众多,眼下还都汇集京城了。
其实宁远王爷想要认回这个女儿,办法多的是。最直接省事的就是让那个假货消失,然后这边的小姐回去…
可王爷却吩咐着这些暗线照顾好小姐,从来未提过要把小姐的身份换回来的话。
魏娘子自己猜测着。许是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着小姐吧?
毕竟,换回宁远王府里庶女身份,那也意味着姜缨也成为京中人质之一,将来如果有个变故。脱身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倒不如现下这样,在京郊外白云堂这种势力超然的地方住着,如果情势不妙,马上就能护着她逃跑。
其实,在王爷心里,这个女儿。才是有些在意的吧?
魏娘子身为三十出头的暗卫,对于王爷当年的事也只是辗转听说过一星半点,什么王爷当年为了云桑要废掉皇子妃啦。云小姐死后王爷大病一声啦,曾经身为云小姐身边侍女的女暗卫凭借着学会了一首云小姐常弹的曲子被王爷看中收在后院拉等等。
虽然传闻不少,但做为一个靠本事吃饭的女子,本能地对云桑这种凭借容貌迷惑人的女人有些不以然,初被派来保护姜缨还有些不大情愿。不过这三年冷眼瞧下来,这位小姐。倒似是个有本事的。
想起前几天前,小姐把自己单独叫去,问了一些问题并示意把这些透露给宁远王知道时,魏娘子就知道,这位小姐绝非她过去见过、听过的那些寻常女子。
也许跟在这样的主子身边,日子,会更有趣吧?
在房中看书的姜缨,仍然沉浸于朦胧的甜蜜当中。
盯着述异经那一页,却是半个字也没看进去,想着的仍是几个时辰前那些片断。
小凤凤说的甜言蜜语,灿若春风的神情,温暖舒适的怀抱…
除了甜蜜外,居然还有些做了坏事没被发现的小得意。
小侯爷虽然内心傲娇,外表艳丽,但却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子。
公子年轻而美貌,妖娆交织着纯真生涩,那般风情,正是男子中的极品,如今就栽在了本王手中,哈哈哈…
姜缨把手中的经书往面上一盖,好遮一下自己略得意忘形的笑容。
更让姜缨偷着乐的是,姜缨成功地打消了他要跟自己成亲的念头…
在浣花国,女子若是毁人清白,一般都是要娶那男子回家,负起责任来的。
上辈子,姜缨这个亲王,就是犯了这个大忌,才落得个身灭魂穿的下场。
可这异世的风俗全然不同,男子哪里还讲究什么清白之身?
那些新生的男娃娃们,都没一个身上点守贞砂的。
所以即使自己坚决不肯成亲,杜鸿也只是觉得郁闷,而不会像前生小凤凤那般,觉得明明已是自己的人了,偏偏还得不着个名分,暴怒下做出冲动之事来。
小凤凤见劝自己未果,只好退而求其次,让自己答应时常与他见面。
瞧那眼中的贼光,就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了。
不过这种事,姜缨寻思着,本王一个堂堂女子,也没什么亏的,美人儿有约,何乐而不为?
此后果然每隔三四天,二人便在桃源仙境内约会。
当然,也并非每回都有激情欢爱。
有时二人就是纯拉小手,搂抱着坐在潭边,尽说些没营养的话,什么京中八卦,近来趣事都要拿来说上一说,另外那一个还极捧场地听着,时不时地附和一两句,多亏潭边幽静,没有外人,否则非得被这两只给烦死…
其实,两个互生情愫的人呆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觉得欢喜吧。
“这是什么…”
杜鸿瞧着姜缨自袖中摸出个小瓶子来,用小棉棒沾了,目光促狭地打量着自己,还非要自己挽起袖子,露出上臂。
姜缨用沾着红泥的小棉棒在杜鸿玉般的上臂上画了个指头大小的一朵梅花。
自那日想起,姜缨便寻了各种材料来,制出了这异世独一无二的男子守贞砂。
姜缨瞧着尤自懵然不觉的杜鸿,面上笑嘻嘻地,“这个是我留的印记,表示这是本…小姐的人了,其它闲杂人等,勿生染指之心。”
这守贞砂,乃是浣花国先国师流传下来的药物。
未成亲的良家男子一般都是在出生之时便点上守贞砂,只要欢爱过后,便会掉落,再也涂抹不上去。
因此好些人家的人娶夫,在成亲之前都要验看守贞砂的,那没有的男子就会为人嫌弃。
当然也有些不那么讲究的人家并不在乎这个。
而成过亲的男子用的守贞砂,配方里却是混合了妻主血液,涂上之后,若是与外人有染,守贞砂一次便落,若是与自家妻主欢好,则宛然无事。
那种成过亲用的守贞砂,配制起来有些麻烦,要拿到药馆里请大夫来配制,因此好些贫户便省了这个去,但许多家教森然的门第中,这个东西可是每一位出身良好的大家子弟必有的。
姜缨也是突发奇想,又闲着无聊,这才当作儿戏一般地给杜鸿画在了手臂上。
当然了,心中也未必没有占山头,抢地盘作记号的意思。
虽然姜缨这辈子都不打算成亲,小凤凤这般可人,若是他也能不成亲,始终如一的话,那就这样只有小凤凤这个情人过一辈子,姜缨也是乐意的。
但若是小凤凤另有他心的话…
唉,这么扫兴的事,还是暂且莫去想了吧。
杜鸿宠溺地瞧着姜缨,还不知道自己是真格的被打上了标签,只当姜缨是调皮,从她手中接了小瓶子过来,放在鼻上嗅得一嗅,但闻得阵阵清淡的甜香,凤眸一转,笑道,“小缨缨,来,我也给你点个记号,以后让那些阿猫阿狗的见了莫要近前。”
什么卫表哥,寒公子的统统给本侯闪边去!
“不要。”
姜缨赶紧躲闪,二人嬉闹一阵,姜缨还是被捉住,在胸前画了一朵小红花。
姜缨但觉得胸前被涂上药液之处凉凉的,又没了力气,只得任由他胡闹。
反正这东西对女子无用,涂上也入不了色。
倒是某个小侯爷,等沐浴时才发现那朵梅花花开不败,嘿嘿嘿嘿…
姜缨正暗自偷笑,忽然见杜鸿眸色转得深暗,死死盯着自己胸前的红色花朵,眼看着就凑上来要亲吻。
吓得姜缨赶忙两手并用,一手捂着狼吻,另一手赶紧用衣衫把那色彩擦去。
好险,差点就把守贞砂印到了小凤凤嘴唇上啊。
杜鸿亲着面前的白嫩掌心,笑道,“小樱樱怎么这般急着擦了?”
姜缨睨他一眼,从他手里把那个小瓶子夺了过来,远远地抛进了潭水之中,生怕他再拿来瞎玩,最后别弄得洗不掉的一身可就麻烦了。
杜鸿有些可惜,本来还想拿着在小缨缨眉间画一粒可爱朱砂痣呢。
不过瞧着佳人酥胸半露,软玉堆雪,星眸里点点狡黠,如那做了坏事的小狐狸要毁灭证据一般,让人只想抱住,狠狠地咬上几口,再这样,再那样…
单是靠着想像,眸中欲念便更是深了几分,但觉口干舌燥,气血翻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画小红花,登时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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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准备()
二人又是一番胡天胡地,且待激越渐褪,却仍是相互怀抱着,不舍得分开。
暂时偃旗息鼓的某个小侯爷,尤自心有不足,五指在怀中娇躯之上流连探索着,不过姜缨怕痒,坚决不让碰到自己腰际。
那五只狼爪君便攀山越岭,最后停留在一片柔软平坦的玉色平原之上,微微用力摸索,流连忘返。
姜缨被这般轻抚着肚皮,倒觉得很是舒服,眯起了眼,靠在身后人怀里,闭目养神。
这般慵懒而满足,就好象只吃饱了犯困的小豹猫一般,种种可爱迷人的神情,都落在了杜鸿眼内。
杜鸿把头低下,在小缨缨的脸上蹭了好几下,手下感觉着那细腻光滑,眸光闪动。
这些天来的辛勤耕耘,想来总是会有收获的吧?
如果这里有了一粒小小的种子,就不信小缨缨不成亲?
在想象中,那小种子生根发芽,不多时便长成了个白白嫰嫰的小包子。
模样是自己和小缨缨的中和,管自己叫爹,管小缨缨叫娘,奶声奶气地别提多萌了。
杜鸿想到高兴处,目光恨不能变成无敌视线波,看到那棵存在未知的小东西。
姜缨忽然觉得全身有些发凉,睁开眼来一瞧,却是小凤凤正紧盯了自己的肚皮,好象小猫偷到了鱼那般笑得古怪。
姜缨目光转了转,懒懒问道,“小凤凤你在看什么?”
“看我儿子…”杜鸿无意识地说到一半,忽然收了声。
哎呀,怎么把心里的盘算说出来了,万一惹毛了小缨缨,可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别说儿子。连儿子娘也没了。
看着杜鸿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姜缨睇了他一眼,心里便多少猜到了这厮的小算计,却是不做理会,只哼了一声。
“想得美。”复又闭目养神去了。
杜鸿眨眨眼,嗯?
这,这是什么态度?
杜鸿忙轻推怀中人,“小缨缨~”
姜缨双眸睁了一条缝儿,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杜鸿期期艾艾。心中不安地问,“小缨缨,那个。你该不会是服了什么虎狼之药吧?那个是伤身子的,千万不能乱用啊。”
姜缨睁大了眼,瞪着杜鸿看了一会儿,把个小凤凤看得心里直打鼓,姜缨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才没用药哩。”
身子可是自个儿的。哪能乱吃药?
浣花国的女人,千年为尊,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办法,这生育权便是重中之重,想跟谁生,想什么时候生。都是自己作主。
只要每日在特定穴位上作些按摩,自然会起到避孕之效,哪里用得着吃什么虎狼之药?
小凤凤重生成了杜鸿。却是把前世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这会儿,多是想着父凭女贵的好事吧?
呃,不对,听他方才的话,应该是父凭子贵才是。
“真的?”杜鸿一听大喜。眸中亮光闪闪,“小缨这些天也要当心身子。万一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不如一会儿就叫人请个名医来诊脉?”
姜缨白了他一眼,“怎么说风就是雨的?我自己就懂医术,哪里用得着…”
说着说着才觉得不对,自己怎么也被带沟里了,“小凤凤你就莫瞎想了,我年纪还小,是不会有孕的。”
姜缨的打算,是到了二十之后,生活安定了之后,再考虑生不生娃这个重大问题。
十七岁算是年纪小的么?而且年纪小跟有孕,好象没有太大关系吧?
想到听说过的那些十五六就嫁人生子的,杜鸿也只是在心中默然存疑,并没有问出来。
毕竟,对于怀孕生子这种事,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没有女子懂得多。小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过,想到姜缨并没有吃什么药,心里还是存了一点念想,盼望着自己心想事成,早日抱得美人归。
如是这般地过了两个月,天气渐渐转凉,二人仍然时常在潭边相会,有时甚至有了默契,都不必定好时辰,居然也能不期而遇。
可惜姜缨的腰身仍然一如既往地纤细,哪里有半点要发胖的迹象。
于是某个小侯爷便会经常性地望着那小腰身,偶而藏不住的哀怨。
姜缨瞧在眼里,心下居然略起了些愧疚感,不过愧疚是一回事儿,这程度可远远没有到让姜缨放下心,真的生一个娃出来。
不过一进九月,杜鸿便开始忙碌,大约要隔十来天,才能赶来见姜缨一回。
甚至有一次,姜缨在潭边站到天黑,某人才匆匆而至,却是抱了她一下,狂啃了几口,话都没说几句,便又火速而别了。
只留下在风中失落的姜缨,心里犯起了嘀咕。
自来异世,常听说各种有关异世男子的传言。
什么多情女子负心汉啦…
男儿生性易变,见异思迁啦…
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姜缨摸摸下巴,寻思。
眼下这情况,难道算是偷着了所以没趣了?
怏怏然回到自己卧房,拿着述异经看了几页。
听得外头魏娘子和菱叶说话的声音,“小姐可是在屋里?”
姜缨便放了书,叫魏娘子进来说话。
几个月前,她便把要离开白云堂的打算说给魏娘子,魏娘子便道要请示王爷。
当时便估计着如果有信儿,也就在这两天。
果然魏娘子白日下山,便带回了宁远王的消息。
“小姐,王爷同意小姐离了京城,还派了四名暗卫来保护小姐,不过小姐出了京,得回宁远城。”
如今宁远王的儿子女儿,可都在京城里当人质,这位小姐不在明面上,倒是容易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