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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官进爵,封妻荫子。
至于那些二皇子的死忠,二皇子瞧得上的都带到了南方,但也有墙头草的,装聋作哑的,这些人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杜鸿身为皇帝的死忠,先前又为救驾而身受重伤,自然功劳是少不了的,据说皇帝想要封杜鸿为定国公,并且把自己的仅剩的公主嫁给杜鸿,却被杜鸿以已有婚约给拒了。
大约也是因为这个驳了皇帝的面子,让皇帝恼了,因此虽是金珠财宝的赏了不少,那道封爵的旨意一直留着未发。
所谓的已有婚约,大概就是那位杜温氏的亲侄女温婉娘了吧?
虽然怎么想,姜缨都觉得这两人看着其实并不怎么相配,但反正这个异世,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杜鸿娶了个不算太喜欢的夫人,还能再纳些各有特色的小妾通房什么的当补偿啊。
如果杜鸿的前世就是小凤凤,那这世这般安排,大约也算是福利了吧。
前世的男人们如果知道还有这样的异世,许是削尖了脑袋,想尽了招术也要穿越过来吧?
思绪飘飞的姜缨就这般地错过了杜鸿的回答和第二个问题。
“啊,你,你说什么?”
杜鸿半垂了眼,袍袖微抖。
小缨缨居然都不愿意专心听自己说话了么?
那么,自己精心准备的那些解释,盼望复合的那些心情,就这样,要付之东风了么?
“那孩子,那个孩子,可是……小缨的?”
话音里有着不易觉察的颤抖。
他记得,这分开才多久,小缨就已经嫁人生子了么?
而且还是跟赵希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
杜鸿才不会承认,看到先前那个小少年,居然已经差一点就跟自己平齐,模样俊秀,心里升起的那浓重危机感。
更不会承认,当看到那小子抱着婴儿的温馨画面,和谐得令他的眼睛酸痛……
心,亦如是。
虽然有点担心杜鸿跟自己抢孩子,姜缨很想说这孩子是邻居家的或是丫环生的,不过,话到嘴边,还是着实地编不出口,只得老实地点了点头。
希望杜鸿没有发现这小猪猪那一对独特的小凤眼啊!
ps:
多谢小鱼送的灵鹊,还有阿七女子送的桃花扇~
各位亲的七夕,过得可荡漾否?
明天争取双更。。。
小剧场:
小凤凤:都七夕了,让我们和好会死啊!
小希希:会!你们和好了,本少爷肿么办?
小卫卫:见不着小缨缨,老子要报复社会!
三七 误会()
见了这般的答案,杜鸿的面色忽然就白了,身子挺得格外地直。
直是拿眼深深望着姜缨,姜缨本来理直气壮,让他这么一看,却不知为何,也有了点心虚。
却是站起身来,扯着嘴角勉强一笑,有些辞不达意地道,“小侯爷…请坐。”
杜鸿不也说话,身子仍然僵直不动,目光却是如同影随形地粘在姜缨身上。
姜缨比之分别的时候,无论是身材还是脸型,都圆润了一些,眉眼间多了几分世俗的温和,少了些锐气,虽然仍是五官寻常,瞧在杜鸿的眼中,却是所见的女子之中的最美。
想到方才被赵希抱走的小胖团子,杜鸿自然知道对方的改变自何而来,不由得更是心中酸苦。
虽然对方请他坐下,但是他又如何坐得下去。
不过是近一年未见,小缨就已经是落叶成荫子满枝。
难道让他坐下跟小缨搭话,共叙寒温,恭喜她得了个大胖儿子么?
还是说,再度苦苦纠缠不清,把自己的自尊往地上踩?
如是没有那个团子也就罢了,偏偏对方已是有家有子的人,自己就是再厚颜,也做不出来那种事啊!
心事翻滚,气血翻腾。
杜鸿只觉得万念俱灰,手脚发凉。
再呆下去,他觉得不是要疯狂就是要崩溃。
杜鸿的脚如同生了根一般,再也不能迈动半步。
那不过数尺之遥的椅子,却是难以跨越的距离。
“…小缨,我……”
连句像样的场面话,他也说不出来了。
杜鸿也不知是哪里生出来的气力,眼瞧着姜缨似乎就要朝他这个方向走过来,蓦然转身。发足疾奔而去!
姜缨微微张开了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来阻止,却还是忍住了。
心里苦涩的同时也有些讶异。
小凤凤怎么都不问问这小猪猪是谁的孩子就白着一张脸跑了出去?
难道他对这个,一点都不在意的么?
按说在浣花国,平民百姓家里多是一夫一妻,也没有那么多说道,生下的孩子自然是双方的,可富贵人家就多有一妻多夫,那生下的孩子可就说不好是哪个夫郎了,只能任由妻子自己凭感觉或是日后凭孩子的长相像谁来界定是哪个的孩子。
但一个家里的孩子。不管生父是谁,在家里的地位都相差不多,反正肯定都是女家主所生么。而且孩子能称为父亲的,都是正夫。
至于有些在家中地位较高的侧夫,也有孩子生下来,家主就指定那位侧夫是他的生父,将来这孩子长大了。在名份上当孝顺生父,生父也算是老有所养。
但实际上,究竟孩子是谁的血脉,这个有时候连亲娘也说不清。
据说浣花国早年曾有人研究过,如何鉴别父子血脉的手段,主顾有不少已婚男子。正夫侧夫小侍情夫什么的都有。
结果反而因此带来一系列家庭矛盾,有那严重的甚至闹出了人命案,什么侧夫谋害了非自己亲生的长子。想让亲生的次子继承家业这种事,一时间搞得京城内人心惶惶,多少家庭解体。
于是当时的女皇便下令把那研究出这种手段的郎中拿了,抄了所得的暴利,并且将他全家都流放到了偏远的山区去。永世不得回京,那人的著述尽皆付之一炬。而且接触过这种手段的弟子仆人也全都跟着被流放过去。
同时女皇下这道旨意的时候,还有一句痛斥。
既无十月怀胎之功,又享子女之奉养,有何颜面究根问底?
于是那些曾经捧着大把银子找那人查验自家女儿和儿子的血脉的男子们,也都是面目无光,在家中抬不起头来,更有甚者,还被休离,落得妻离子散孤独终老的下场。
自此在浣花国,再无人敢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这等事。
本来姜缨还抱着些念头,打算如果杜鸿要来跟自己抢孩子,自己就说不知道小猪猪的生父是谁,这样杜鸿就不会打小猪猪的主意了。
虽然对杜鸿有些隐隐的愧疚的……
不过,反正,杜鸿身高位重,又年轻貌美,总不会缺女人给他生孩子的。
旁的女子,自是不会在意他是否贞洁之类的。
姜缨在心里这般想着,自己也没意识到这种想法多少带了些酸溜溜的意味。
杜鸿一路疾行,一路上遇到多少熟悉的人,比如小道姑和王大姐,跟他打招呼,也恍如不觉似的痴痴愣愣,甚至都撞倒了路边放着的一盆野花。
杜忠杜顺两个长随就在院子外的马车上等候。
见了自家小侯爷,这两个忙跳下来迎接。
“侯爷。”
齐齐施礼的两个没有听到往常习惯的应答,都不由得一愣,但见杜鸿面色苍白,薄唇紧抿,目光直勾勾地,幽深的好不吓人。
杜顺与杜忠二人对视一眼,心道,这才进去没多久就出来,敢是自家小侯爷跟姜缨小姐没说上几句话罢,也不知说的什么,让侯爷这般模样。
杜顺心中更是忍不住暗暗怪罪姜缨。
像自家侯爷这般好的人上哪里寻去,长相好家世好,对她还痴心一片。
而反观姜缨呢,模样相比之下就有些寻常,家世不明不白,对侯爷是若即若离,行事无所顾忌,前头还退过一次婚。
大约,这位小姐唯一的优点,就是曾经在白云堂救过自己二人性命了吧?
“侯爷上车吧。”
何必呢,千里迢迢地,放下多少大事,就为了来见一见这位小姐,这来见了还没有半柱香的工夫呢。竟是连相送都不见个影儿的!
真是,天底下多少好女子,何必非她不可哩!
杜鸿只觉得满身疲倦,挥了挥手,不让随从近身来扶,自己跳上了马车,淡淡地吩咐,“走吧。”
杜忠应了一声,扬鞭就要开道,忽然想起什么。
“爷,那表小姐还未回来呢。”
这事说来奇怪,侯爷那般厌恶表小姐,表小姐又犯下那数不清的大错,这若是自己家的女人能办出来这些事,自己撕来吃的心都能有,可侯爷却没有惩罚表小姐,这回来红莲观寻姜缨小姐,反而把她也带了来。
虽然一路上对她不理不睬,还派了两三个人看着,但也没短了她的吃用。
他是不大能理解侯爷的算盘是怎么打的。
而这表小姐,看着面上是个温柔和气的,可麻烦事儿就没断过,这回来这老庙铺,一个大点的村子而已,这表小姐都能找了借口要去逛游。
这不,侯爷都回来了,她还没回。
杜鸿听到了杜忠的回话,似乎是思考了几息的工夫。
“先走吧。”
语气里带着些阴沉。
如果不是想让这个所谓的表妹来跟小缨解释清楚,他是没事脑抽了才会带这么个东西过来。
可惜,解释不必了。
方才幸好没直接带着这货进去。
杜忠一想也是,表小姐坐的是另外的马车,侯爷厌恶她已经到了都不愿意在眼前看见她的地步了。侯爷坐着车先走,把那辆马车留在这里就是了。
表小姐逛完了,自然有马车把她送回去。
杜忠应了声是,便要赶车启程,却听见脚步咚咚声响,表小姐小跑着朝这个方向赶了过来。身后跟着的是一个婆子和两个定国侯府的随从。
温婉娘年纪跟杜鸿相若,约比杜鸿少个一岁两岁,此时已是二十出头的女子,若放在寻常人家里,怕早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偏偏这位小姐心比天高,一门心思地想嫁到定国侯府里,哪怕当个妾室也乐意。
然而瞧她眼下的装扮,却还是梳着未出阁的样式。
浑身上下倒是衣着不差,罗绮锦绣,头插珠翠,脸上特意画得精致,细眉细眼,口脂如朱,倒也瞧着是个美人儿,方才她下了车,在这村里一走,吸引了多少惊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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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肯定是抽了,书评区怎么也管理不了,也不能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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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 抢夺()
不过眼下这位表小姐却不是平时里那有意维持着的端庄模样,而是一手拎着裙摆,小步快跑,娇喘微微。
一边嘴里还娇声叫着,“表哥,表哥…”
杜鸿身在马车内,身子未动恍若不闻,而坐在车夫位置上的杜忠和杜顺却都禁不住嘴角一抽。
每回这位表小姐喊表哥,自家侯爷脸色便是阴云密布,眼光似刀,自己这些长年跟着的人都禁不住害怕,而这位表小姐却是无所畏惧,屡挫屡试。
而今天这位表小姐更是满脸兴味,那眼角眉稍都是藏不住的喜气。
居然敢走到侯爷所坐的马车车窗前,那般近的距离,眼瞧着似乎就想上手去揭开帘子好跟侯爷说话。
杜顺忙跳下车,站在窗边,道,“表小姐可是有话要说?”
侯爷今儿本来心情就不爽,这位不识相的表小姐可别再火上加油了啊。
若是在一年前,温婉娘许是会觉得杜顺这番举止是对自己这个正牌表小姐兼未来侯夫人不恭敬,就算当面不敢发火,背后也会去向自己姑母明示明示告一状的。
可如今,形势大不同了,而且刚刚得来的好消息让她激动兴奋不已,根本没空理会这些细枝小节,只想把自己打听来的事,赶紧地告诉表哥。
鉴于表哥这一路根本就不搭理自己,温婉娘便微微笑着对杜顺开了口。
反正表哥是一定会听见的。
“听说云小姐喜得麒麟儿了?可惜知道得晚了,不然来时应该是要备一分礼的。听这村里的人说,那孩子是个……”
温婉娘说着,脸上适时地飞红一片,仿佛十分难为情般地停了停,“是个没爹的孩子哩!哎,大人做的孽。关孩子什么事啊!”
温婉娘在村中放了身段,特意寻了些四五十岁许的妇人,还随身带着各色零嘴儿,果然给她寻到聊友,把这新来的这群人的事,拉呱了个底朝天。
当然了,姜缨她们在这村子里也不过住了不到十个月,平时里院里的人也不怎么出来,就是出来也是采买东西,行色匆匆。因此在这村中人的眼里,还是很有些神秘的。
也自然会有些影影绰绰的话儿传出来。
比如说这家的小姐,没有成亲却生了个儿子之类的。毕竟有时路过这大院门口,偶而会听到有小婴儿的哭声。
村中无大事,尤其是农闲之时,自然会爱传个闲话什么的,再加上些主观臆造添枝加叶的内容。传来传去,有时会比话本还要离奇。
温婉娘听了自是心中狂喜,原来表哥心里的人却是个这般下贱的,居然连孽种都生了。
在她的心里,是完全不以为这个娃会是杜鸿的种。
如果是杜鸿的种的话,那女人会不找上门来。好借子上位?
以已度人的温婉娘自然觉得这消息简直太棒了,一定要赶紧的告诉表哥,免得他被那女人再给哄了去。
因此不管车中的杜鸿有没有在听。温婉娘都大声,清楚地对着杜顺说了出来。
杜忠和杜顺两个都是一愕,难道方才侯爷黑面回来,就是因为这事?
却忽听呯的一声,马车传来一阵震动。接着便似乎听到微不可闻的闷哼。
杜忠回头问道,“爷。可是有事?”
马车内沉默了片刻,方道,“走吧!”
声音却禁不住地带了一丝不辨喜怒的颤抖。
杜忠在心里叹了口气,示意杜顺也坐回来,这才扬鞭启程。
温婉娘也坐上自己来时的车,示意车夫,“快跟上表哥。”
再坐回车厢内时,却是顾不得身边还有个婆子,拿帕子掩着嘴,越想越畅快,直是笑了一路。
原先只当是没指望了呢,谁知道却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温婉娘那头乐得开了花,姜缨这边却是有些怅然若失。
虽有赵希尽力活跃气氛,出尽百宝,姜缨也捧场而笑,只是笑容略淡,透着些郁色。
而更让姜缨又急又惊的事还在后头。
杜鸿来过的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小猪猪不见了。
夜里姜缨还搂着自家小胖娃,看着他那双小凤眼,终是有些思绪难平,这般辗转便到了深夜才睡着,加上后晌还起来给小家伙把尿喂奶,临近清晨时就睡得沉了些。
没想到等天光大亮,却发现应是睡在床侧的小猪猪,却不见了!
这一惊自是非同小可,整个院子里的四五十号人都同时出动,在各处角落里焦急地搜寻着小少爷的下落。
在搜寻了自己所住小院好多回,恨不得连自己屋里的衣柜都要打开瞧一瞧的姜缨,此时却是头发散乱,额冒大汗,面色惨白,两眼含着泪,却强忍着不要掉下来。
小猪猪,她的亲生宝贝,就这般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心急似火的姜缨,知道,哭是最没用的!
赵希几乎比姜缨还要心焦,却是不忘了说一两句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