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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冲着赵希重重哼了一声,神情间大为鄙视。
看来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啊,什么也不懂就乱说!
赵希脸上微微热了下,不过幸好山洞里光线微弱,众人也瞧不出来。
却是强自辨驳道,“这些东西再好,也不能直接用来当钱花。等日后有空闲了,再来运出就是。”
眼下最要紧的,是拿了这些银子,寻一处安全舒服的地方,等小缨平安生了宝宝好伐?
至于什么精铜精铁寒铁之类的,咱们又不打算造反私制兵器,就缓缓又怎么了?
姜缨有些头痛地用手抚额。
这两人是怎么了,一见面就要呛上几句?
倒是王丑姑心好,劝道,“妙媺小师父还有赵小少爷都莫急了,我力气大,连夜多来搬上几回,说不定…”
说着便上手一试,果然力大无穷,那装满了银锭的箱子,看来也有数百斤,王丑姑居然轻轻松松地便抱了起来。(。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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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 献金()
众人虽然都多少知道王丑姑力大无穷,然而再一次见到这般巨力,还是咋舌不已。
小道姑拍手道,“大姐真是好样的,比某些男子可强多了!”
说着便斜眼瞥了赵希一眼,赵希立时怒目而视地反瞪回去。
而姜缨瞧着王丑姑又准备去抱第二只,赶紧出声阻止,“王大姐且慢着。”
就算王丑姑身有巨力,能轻松地把这些东西在一夜间运了出去,然而姜缨他们的马车却是绝计装不下的,就算是再多买上几辆也不成。
何况,以姜缨现下的人手,若把这些东西全都起出来怕也是会遭人眼红,最后落得个财命两空的下场。
姜缨前思后想,还是用了赵希的主意,眼下便只带了两三只箱子走,余下的留待日后再来运走不迟。
小道姑嘟着嘴怏怏不乐,待众人出去的时候,她倒是偷偷在袖袋里头塞满了稀罕的矿石。
姜缨只做没看见。
在回去的路上,众人暂时休息时,魏娘子来寻姜缨。
“小姐,可否借一步,属下有话要说。”
姜缨瞧了眼,这位一向精明冷淡的女侍卫此时的神情却有丝丝的波动,想必她要说的话也是事关紧要…就像上回,来劝说姜缨打掉孩子。
姜缨随同魏娘子走离了众人数十步,在一处巨石后头立定。
魏娘子却有些犹豫。
姜缨瞧她这光景,心想不会魏娘子还是老调重弹吧?
不由得心中升起一丝不快,虽然这些日子以来,魏娘子也助自己做了不少事,而且这位魏娘子身为这异世的女子,却是少见的精明果决,行事利落。比较符合姜缨的胃口,因此姜缨心里还一直存着念头,想把这位彻底地笼络到自己手里。
但若是魏娘子始终对姜缨的孩子心存恶意,姜缨却是不能任由一个隐患存在于自己家娃的身侧。
姜缨不由得微微沉了面色,道,“魏娘子有话直说便是。”
魏娘子虽然外表冷淡,但身为高品阶的暗卫,察言观色也是强项,马上便感觉到了姜缨语气中些微的冷意,心想。难道小姐已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嗯,是了,这般大的财富。寻常人见了自然要兴奋莫名,想方设法的要保住,而自己即将要劝说的话,当然听起来就有些不入耳了。
魏娘子想了想,还是道。“小姐,这些银钱数量巨大,若是被外人知晓,只怕是祸非福。”
魏娘子其实并不确切地知道这笔宝藏的来历,但姜缨先前不过是一个死了亲娘当了丫头的孤女,后来又到云府当了伪庶女。这两种身份都不足以合得姜缨得到这样一笔财富,那么这些东西便和白云堂有关系了…
没想到当初寒公子把白云堂翻了个底朝天,又挟着众多道姑的性命来威胁姜缨小姐。这才得了地道内大约有几万两银子的财富,想必寒公子作梦也没想过,白云堂真正的财富,根本就不在白云堂本部啊!
而魏娘子一点也没想到的是,就是那山洞里价值三十多万的财富。也才不过是碧灵真人资财的三分之一而已。
姜缨看着魏娘子,静静地等她说出重点。
她当然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所以她在看了这处藏银的规模之后,就决定除非自己势力够强,否则绝不去动用那其余的几处藏宝。
魏娘子抿了抿唇,这才接着说道,“小姐如今势单力薄,京中局势未明,保国公府已是指望不得,而小姐身子有异,若教王爷知道,怕是会雷霆大怒,对小姐不利。”
见姜缨浓黑的剑眉眉尾微挑,似有不悦之意,忙接着道,“属下并不是要老调重弹,而是想着,既然这些财富小姐暂时用不上,不如拿来献给王爷,王爷看在小姐得碧灵真人青眼有加,又孝心可嘉的份上,定不会再计较小姐的旁枝末节了。”
当年宁远王和五王爷相争经年,从父皇的宠信到双方的地盘人马再到京中第一美人儿云缈,宁远王始终败多胜少,最后黯然偏居边城,一呆就是十多年,然而他心里却是始终怀着浓浓的不甘,这些年在宁远城也没少招兵买马,不过,究竟宁远地处边城,就算宁远王也在大昭其它地界有些暗中的产业,但这些产业的收益,对于一个所图甚大的王爷来说,还是远远不够。
姜缨这位大小姐,若是能真的一出手便是三十万,在这个宁远王急需用银的当儿,定然会让宁远王对这个女儿印象深刻,心中生出更多的好感,自然也就不会为了那不大见得光的私生外孙来为难姜缨了。
不过,话说财帛动人心,让一个人拱手放弃这如山的财富,也的确是十分为难了。
就是让魏娘子与姜缨身份对换,她自问也未必能做到。
一挥手,三十万就送了便宜父亲这种事,怕是自古未闻的吧?
当然,若是把父亲换成相公,倒还算常见。
姜缨倒是没想到魏娘子说出来的,居然是这样的一番话。
猛一听,要把到嘴的肥肉送人,是个人也会不舍得,但是细一思考,魏娘子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这样一大注银子,落在了眼下羽翼未丰的姜缨手里,确实是有些危险的。
这也是姜缨估算有误,以为里头左不过藏着数万的东西,没想到却是翻了几十倍!
若是姜缨早就知道有这么大一笔,是绝对不会这般早来寻找动用的。
而眼下,与其等守不住失财遭灾,倒不把这些东西直接送了出去,还能用来交换些实惠,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若是我不愿意的话,魏娘子可会将这笔银子的事秘密告之王爷么?”
姜缨面上平平,波澜不惊。
魏娘子略想了下,“会。”
她本来就是王府里的人,职责所在。
不过,因跟在姜缨身边以来,与姜缨相处也极为舒服,此时这般回答,心下居然升起几分歉意。
姜缨微微点头,“把我怀了身孕这件事和三十万两银子这件事,都一并告诉了吧。”
对宁远王这个便宜爹,姜缨着实无感,不过,看在宁远王的这杆大旗暂时可以拿来当作护身符的份上,就是把这些黄白之物全送了给他,也未尝不可。只当是破财免灾了。
这样,就是姜缨在外不归,想必宁远王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当然了,金银可以送上,那些铜铁和各色矿石,却是大半要留下自己用的。
姜缨说完,便背着手离开。
回到了红莲观,此时的红莲观众道姑,已经发现了太清真人的失踪,正乱作一团。
有那头脑灵活的,已是把太清真人的失踪和白云堂联系到了一起,领着一些红莲观的道姑,正和白云堂众姑子叉腰互骂…
红莲观的人数略比白云堂要多些,又是此间主人,占了地利,然而白云堂众人却是忽然来了姜缨小姐撑腰,又有丁保和特意被留下来的卫南卫北几个武功高强的护着,实力也不弱,居然也没落在下风。
“就是你们这些强盗,观主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居然怀恨在心,把观主掳走,实在是天理不容,还不快快把观主放出来?不然我们派人去城里告官,就说你们白云堂的道姑们忘恩负义,谋害观主的性命!”
听了这声指责,妙言嗤笑一声,“哼,你们那观主可不是什么好的,昨夜里假好心送我们蜡烛,谁知道里头竟然是掺了迷药的,也不知打了什么坏主意,眼下太清真人不见了,也指不定便是见事败露,怕我们寻她麻烦,这才寻了什么地方躲起来不敢见人吧?”
旁边一个白云堂的大嗓门道姑接话道,“就是,我们着了道儿,还想找太清算帐哩,你们这些孝子孝孙倒都是好厚的脸皮,还敢来跟我们要人!”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枉费了观主一片好心收留,反而给观主身上泼脏水,真真是把那些吃食喂了狗也比给你们强些!”
“就是就是,这里可是我们红莲观的地盘,你们白吃白住,还敢对观主不敬,有本事就滚出去自谋生路!”
妙言哈哈大笑,“你当我们稀罕在这里住柴房,吃猪食么?你们这红莲观在太和真人在的时候好歹也算得名门大观,没想到自太和真人去了,反而弄得乌烟瘴气,藏污纳垢了,就是你们求着我们留下来,我们也不屑得留哩!”
白云堂众人纷纷点头应和。
说到激动处,便都抬腿要走。
其实自从今晨听四位掌事道姑说起要离开此地,众道姑没有一个不感到欣喜的,若不是还要等着姜缨她们外出归来,只怕当时就已是走了。
那红莲观的众道姑见了,不由得你眼望着我眼,都有些怔愣。
“不许走,在观主未回来之前,你们这些有嫌疑的,都不能离开一步!”
妙言冷笑道,“你们倒是把话想得周全了再来大鸣大放吧,一会说什么滚,一会儿又说不能离开一步,难道你们不是道姑子,竟是衙门里的官差还有扣押人的权力不成?”(。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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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 对峙()
那红莲观的众道姑听了都是微微一愣,正哑口无言时,却听一个粗横的声音喝道,“是哪里来的贼姑子,敢在我县红莲观为非作歹?”
众人抬眼去瞧,原来不知何时外围来了一队衙役,约有十来个人,个个面目强横,手执钢刀,杀气腾腾地打量着场中众人。
妙言心道不好,想是这红莲观太清的心腹见太清不见,先假意吵闹,背地却不知何时去了县衙报案了。
这事一经官府,只怕要复杂上许多,且太清真人在本地多年,和一些官员乡绅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若是把事闹将起来,只怕自己这方是强龙不压地头蛇。
她心里打鼓,面上却是镇定自若地笑道,“这位官爷误会了,我们是京城白云堂的弟子,祖师乃是开国长公主碧灵真人,到这红莲观不过是做客挂单,如今正要告辞,哪里有什么为非作歹之事?”
那官差却是一上来就跟红莲观为首的道姑对了个眼色。
那为首的官差虎着脸,嘬着牙花子,歪嘴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什么京城白云堂,差爷我可没听说过,如今红莲观观主失踪,观中的外人又只有你们这些人,偏偏还今日要走,脱不了畏罪潜逃的嫌疑!兄弟们,给我上,把这群妖道姑拿回衙门里去,请县太爷审案!”
说着一挥手,两旁跟着的衙役轰然应声,拎着刀剑和锁链就上去拿人。
白云堂留下来的都不过是些老幼病残,此前在白云堂已是经过一劫,早成惊弓之鸟,如今见这衙役如狼似虎,问也不问一声就要锁人,登时躲闪的躲闪。走避的走避,有那胆子小的已是吓得哭出声来。
幸而还有留下来的丁保和卫南卫北等人,上前拦阻。
不过因这些人好歹也算是官府中的人,又当着这些道姑,实不好下狠手,故而堪堪拦住大半。
那衙役头子横眉喝道,“好个强盗,还敢杀官拒捕?这是要造反不成!”
不过这人最是油滑,嘴上喊得凶,自己却只是催促下属上前出力。自己再不肯上前一步的。
他可是看得清楚,那三个汉子,看着就不是什么好惹的。真要打起来,拳脚无眼,自己这花拳绣腿,受伤了可怎么办?
何况,不多拖一会儿时间。怎么显得自己为了那风流小娇娇寂云道姑,不辞劳苦地费心费力呢?
想到前几番跟着娄师爷在这红莲观,夜里大战数名风骚女道姑的香艳场景,不由得那眼神就瞟着寂云道姑,无限荡漾起来。
嘿,瞧这小娘们。这水汪汪的眼儿抛的,哎呀,顶不住了……
嗯。不知道捉了这些道姑之后,还有没有时间会一会寂云这辣娘们?
可惜了太清那老道姑不知去向,不然那半老徐娘的滋味也是妙得很哩……
红莲观正自热闹的当儿,姜缨一行人已是赶着两辆马车回来了。
王丑姑一直坐在外头赶车,她眼力好。已是瞧见红莲观内乱糟糟的模样,于是忙向姜缨报信。
“小姐莫要进去了。让我们几个去看看怎么回事就好。”
姜缨微一挑眉。
昨夜那太清真人想把自己这一行人一网打尽,下了迷药,还想把三个年轻女子卖个好价钱,却反被打晕,喂了哑药送去那前来收人的买家,按说那做这等不法勾当的买家应该是不敢光明正大地前来闹事,太清真人也不该就这般快地卷土重来啊?
王丑姑却是眼尖地又瞧见了里头出现的差人,不由得惊讶地叫了一声。
“……啊,怎么有官差?”
姜缨挥了挥手,道,“都进去瞧瞧。”
自从经过京城大乱之后,姜缨对这些身披官差皮的家伙,就着实地没甚敬畏。
如今天下大乱,武力当道,若只不过是乡里的几个小差役,莫说动用王丑姑了,就是自己这个孕妇,也能轻松灭掉几个,这天高皇帝远地,谅必自己一行人就算是杀了官差,往其它县一走,也没人有那个闲工夫来追查。
正跟差头眉来眼去的寂云道姑忽然觉得不大对头。
明明这些差役来的人不少,而白云堂那边的男子也不过才三个,怎么这半天了,竟是连一个贼道婆都没有拿着?
原本她还有些沾沾自得哩。
今晨不见师父太清真人出来用饭,这才发现观主房间乱七八糟,而观主却是不知所踪,她便多了个心眼,派人连紧去县衙报案,而方才,也是瞧着白云堂里最厉害的几个都不在,这才敢发作的。
她心里盘算得好。
自她拜了太清真人为师后,身为观主的嫡传心腹,在这观里自是锦衣玉食,还有得男人相陪,饮酒作乐,逍遥耍子,银钱无数,过的日子就是大户人家的奶奶们,也实实比不得的。
如今观主失了踪,若真格地是给谋害了,那这红莲观的诺大家业,还不是就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了?
因此也不管是与不是,正好把白云堂的这些道姑们按上罪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