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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堂堂山大王,手下兵将三千,又怎么怕你那区区一千护院,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把马车留下来,你们还能保有一条小命,不然必让你等死无葬身之地。”那山大王显然不吃他这一套,面色狞厉的发出了最后的一次警告,而他手下那一百多喽罗兵也是挥舞着手中的鬼头刀,大声的叫骂着,似要将面前这十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大解八块,然后割下肉来下酒。
那十几个护卫满面愤恨之色,对护卫头领道:“王大哥,不要再跟这些王八蛋讲道理了,甄老爷一向待我等不薄,我等岂能不誓死保护小姐。”
“是啊!王大哥,别再犹豫了,大不了一死,我等愿誓死保护小姐。”
“王大哥……”
“王大哥……”
“…………”
看着满面愤恨、视死如归的兄弟们,那护卫头领心中感动万分,豪气立生,大喝一声,道:“好,就让我们以死来保护小姐,哪怕战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兄弟们,我们上。”说完,那护卫头领手舞钢刀,冲上前去,与那山贼头领战在了一起,而另外十几个护卫则是环绕在马车四周,尽死力保护车中的小姐,他们知道,一旦小姐被这伙山贼抓去,肯定会成为压寨夫人,受尽山贼凌辱和折磨,如此惨境,他们又怎么忍心让他们小姐落得如此地步,此时,他们每个人都是双目血红,手中厚背大刀舞的密不透风,与那伙山贼杀在一起,誓死也不退后一步。
那山大王显然没想到这十几个护卫会抢先动手,而且一个发愣的工夫,差点让冲上来的那护卫头领一刀砍掉脑袋,心中惊怒交加,山大王立刻呼喝手下喽罗兵上前砍杀,誓要将这些可恶的护卫杀掉,然后将车内的漂亮小姐抓回去,做个压寨夫人。为了这一天,他可是已经谋划良久了,今天终于逮到了机会,又怎能轻易放弃。山大王怒喝连连,与护卫头领战在一起。
车外鲜血飞溅、杀声震天,在那华丽的马车内,却有一身穿水蓝罗衣的绝色女子面色苍白,轻咬香帕,心中紧张和害怕交集,似乎已经预感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那双足以钩魂摄魄的妙目,此时充满了恐惧和彷徨,恨不能自己生为男子,将车外山贼赶尽杀绝。
眼见形势岌岌可危,我在远处看到这一情景,立刻自马鞍上抽出白龙枪,大喝道:“子满、翼德、古月,与我上前将这群山贼赶尽杀绝。”说完,提起白龙枪,纵马向前杀去。
典韦和张飞、胡车儿不敢大意,立刻将自己的兵器抽出,高声呼喝,打马狂奔,就要与主公一起将面前的这伙山贼杀个干净。
“贼人纳命来。”我冲到近前,怒吼一声,白龙银枪如闪电般刺出,将最靠近身前的一个山贼刺了个对穿,那山贼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我一枪甩到一旁,带着鲜血的银枪在此将之后的那一山贼刺透,这山贼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声如厉鬼,十分恐怖惊心。
那伙山贼正在杀的痛快,眼见就要大功告成之时,却突然被这声惨叫吓的一呆,就在这一呆之际,张飞那奔雷般的的巨大嗓门响起:“燕人张翼德在此,还不给我受死。”张飞这一嗓子,比音波攻击还要厉害,当场就有三个胆小的喽罗兵口吐白沫,被当场喝死。
而那些围攻马车的山贼也是被这一声震的头昏脑涨,暂时失去了战力。而那些保护马车护卫则因为刚才精神太过集中,所以并没有受到张飞这一声大喝的影响,见山贼突然手脚发软,手上却不含糊,当即挥舞着手中大刀,将面前的贼人砍杀当场。
而我和后来的张飞、典韦、胡车儿四人则是不断的挥舞手中兵器,对上百山贼大砍大杀,面对这些软脚虾,我和张飞等人杀敌,就有如砍瓜切菜一般,瞬间将一半山贼斩杀当场。
当那些山贼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这边就只剩下三十多人了,而那些护卫除了四五个重伤之外,竟然没有一个死的,而且又多出了四个武艺高强的骑马猛将,形势逆转之下,众山贼和那山大王都是慌了手脚,被我和张飞、典韦、胡车儿,以及那些护卫又是一阵狠杀。
当就剩下十几个山贼的时候,那山大王终于支持不住,大叫一声,和手下仅余的十几个喽罗兵放弃马车,向远处逃去,但他们的双脚哪里比的上我和张飞等人的宝马良驹,很快就被我们催马追上,一个一个被斩杀当场。当我追上那个山大王的时候,手中没有一丝迟缓,白龙银枪闪电刺出,枪尖自那山大王从背后刺入,在胸口刺出。
看着自己被刺入体内的枪身,那山大王似满面的不敢相信,摸了摸刺透的枪尖,终于知道了这是事实,随即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但还未叫完,就被我连枪带人一起举到空中,手腕一抖,将那山大王甩向了远处的空中。那山大王身体在空中飞行的时候,眼睛望着天空,在临死前说出了一句话:“靠,早知道,就该跟菠萝申请个护卫的角色,虽然出场不多,但好歹还能保住命啊!”……
将山贼斩尽杀绝后,我对张飞和典韦、胡车儿道:“子满,你们把山贼身上的财物都翻出来,反正死人也不需要钱了,我们就做做好事,帮他们花了吧!”
“哈哈哈哈,主公,这句话俺老张爱听,放心吧!保证他们连一个子都带不走。”张飞哈哈大笑着,下马将已然死去的山贼翻过身来,将他们身上的财物一一翻找出来。而典韦和胡车儿看到张飞那勤快的样子,也是不甘落后,对着其他的死尸开始搜身,到了最后一统计,竟然搜出了二十多两黄金,还有一些碎银、几贯铜钱,这些钱对我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足够普通的四口之家吃上十几年了。看来这群山贼平日里打家劫舍的勾当干的不少啊!油水还挺充足,可惜有命拿,没命花,我就帮你花花吧!
我留下十两黄金,其他的都分给张飞他们了,毕竟他们也出了不少力,该得的劳务费还是要给的嘛!
分配好这些‘赃款’,我策马来到马车前,看到那些护卫或多或少都带着伤,相互为对方上药,眉头一皱,道:“你们怎么样?”
那些护卫一见自己的救命恩人问自己,立刻停止了手中的行动,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我。那护卫头领代替那些护卫道:“多谢几位壮士,我等并无大碍,敢问几位壮士尊姓大名,甄家庄必有所报。”
我摆摆手,道:“不必了,吾等也是适逢其会,众位若无他事,吾等就此告辞了。”说着,我拱拱手,就要策马离去。
“公子请留步。”就在这时,就听一声有若黄莺出谷般的清脆声音传来,此声音如此美妙,只是听之,即有令人如沐春风之感,全身上下异常舒泰,我虽然听惯了樊素素和邹佳、刁秀儿等人的美妙声音,但依然忍不住被此声震的心中颤动,原本就要掉转马头的缰绳也松了开来,将目光望向了那马车之上。
马车前的车帘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洁白小手撩开,一位绝色女子自车帘后现出身形,在护卫的踏板之上,走下马车,娉娉袅袅的向我走来。
这绝色女子不过十三四岁,如小鸟依人般的柔柔身躯此时像在风中摇动,一丝水蓝色的罗衣裹着娇嫩的肌肤,样貌虽有几分青涩几分纯白,但那灵珑有致的身材曲线有种日益澎涨完美的走向,甜甜地小嘴与不曾沾染粉黛的晶莹玉脸,让人有种拥在怀中无限痛爱的欲望,特别是那不带一丝杂质的清纯微笑,又有种高贵典雅的气形,让人不敢玩亵,万般组合的美体散发出一种又纯又媚的天然形态,简直诱人无限。
我呆呆的看着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待她走至我的马前,对我盈盈一拜,轻启朱唇,黄鹂般的美妙声音脱口而出:“小女子甄姜,见过公子,还未知公子大名,望公子不吝相告。”
我被她的声音再次迷醉,心中暗道:果然是绝世美女,加上如此美妙的声音,足以迷倒天下间所有的男人,我相信,只要她登高一呼,定有无数男人为她拼的头破血流,即便万死,也无怨无悔。
我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抱拳拱手道:“有劳小姐相问,在下吕霸,吕威国,见过小姐。”
“吕霸?”
“广陵公?”
“天下第一猛士?”
听到我的名讳,那些护卫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满面讶色,而这位美女听到我的名字后,当即激动的玉面红透,娇躯轻颤。双手放在胸前,手中香帕紧紧握住,颤声道:“公子就是……吕威国……”
“恩?你激动个什么劲?你认识我吗?我记忆里好象没你这个人啊!”我见她激动的样子,心中疑惑,道:“吕霸只是一个名字,似乎没有冒领的必要吧!在下却是吕霸,吕威国。小姐莫非认识在下?”
甄姜此时心中激动万分,曾几何时,自己听父亲说到朝中出现了一位文武双全的盖世奇才,其人生的剑眉朗目,英俊非凡,并且谦虚好学,勇力无双,被当朝陛下亲封为忠勇候,领广陵太守,从此以后,自己幼小的芳心内就给自己埋下了一个影子,一个自己未来夫君参考的标准,而这个标准在自己的心中越来越真实,越来越令自己寂寞的芳心情动不已,但自己也知道自己想要找到如此完美的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今天,她终于见到了一个完美的男人,一个与自己心底深处完全相同、毫无二致的男人,而他说出自己名字后,自己就已经知道,梦想,并非遥不可及,有时候,它就在自己身边。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七章 甄氏家族
“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莫齿难忘,为表谢意,还望恩公随小女子到家中一坐,以谢恩公。”甄姜声音婉转动人,妙目流盼之间,隐有春意,绝色的容颜上,满是诱人的红晕,果然是顾盼之间光彩照人,令人不敢直视。
美,简直太美了,不但美,而且还有一种十分温柔的气质,就像是临家的大姐一般,仿佛在她的怀里,所有的烦恼都会凭空消失,令人温暖安心无比。这种女人怎么可以放过,不行,绝对不行。我忍住脱裤子的冲动,抱拳道:“小姐相请,霸不敢不从,还请小姐上车,霸自会跟从。”
甄姜见我答应芳心暗喜,满面红晕,盈盈一礼,道:“既如此,还请恩公随小女子来。”
甄姜上车后,那些护卫也已经上好了伤药,看着眼前端坐在神骏无比的白色战马之上,不经意间散发出无上威严的天下第一猛士,他们心中激动万分,心想,以自己一个庄中护院的身份,竟可以和天下第一猛士同路而行,这份荣耀,回去之后绝对可以对庄中兄弟们大吹特吹了。想到那些兄弟们满脸羡慕的样子,他们就各个兴奋的红光满面,走起路来自是龙行虎步,仿佛身上的伤痛已然痊愈了。
而此时,张飞坐在乌骓马上,心里暗自嘀咕,为什么美女都看上主公了呢?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俺老张这种黑面壮汉怎么就没人喜欢呢?
一路缓行,在两个时辰后,我终于看到了前方的一个大庄园,这庄园占地五里,极其广阔,在庄园门前的上方,“甄家庄”三个斗大的金字,在阳光的照耀下,栩栩生光,庄门之前,十几个庄门护卫满面肃穆的站在左右两侧,令人不敢直视。
“大小姐回来了,快去通报老爷。”那护卫头领打马前行,不断的呼喝着,那庄门护卫见护院头领打马驰来,后面紧跟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由那十几个庄内兄弟护卫着,而在马车旁边,四人四骑威风凛凛的跟在一旁,令人望而生畏。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其中一个护卫立刻跑到庄内前去通报老爷,还没到正堂,声音就已经传到。
在正堂内,就见一个年约四旬上下,却已须发斑白、满面病容的老者听到后,立刻喜道:“姜儿回来了,夫人,快随我去看看。”说完,立刻自座上起身,向堂外行去。在他右侧端坐的一位华服三旬美妇见他如此欣喜的样子,也是面带笑容,随他一起自堂外行去。
还未见他们行到庄外,就见甄姜已经步入庄内,而在她身后,四位人高马大的壮士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紧紧的跟在甄姜身后,对着迎出堂外的夫妇仔细的打量着。
“姜儿,你终于回来了,你的师父呢?她怎么没来?”甄家庄老爷见自己女儿回来,却未见她的师父同来,虽然心中欢喜,但还是忍不住一问。
甄姜见到自己父母,激动的眼圈通红,本想和父母哭诉一番,但见父亲相问,不好如此,于是只得盈盈答道:“父亲,娘亲,师父已经云游去了,如今已不知师父身在何处。”
一听女儿的师父已经云游去了,甄老爷长叹一声,“唉!看来她还是放不开心事啊!”感慨一番,那甄夫人却已注意到了女儿身后的那四人,但见为首之人年约二十上下,生的剑眉星目,潇洒无伦,嘴角的那一丝笑容充满了无尽的男人魅力,即便是她这年已三旬的妇人也忍不住面红心跳,相比起来,他身后那三人就显得恐怖许多了,其中一个还好些,总算还像个人样,而另外两人就完全的可用形如厉鬼来形容了,其中一个面上蜡黄,满面凶恶,脸上的伤疤纵横交错,十分恐怖,另外一人,面如黑碳,豹头环眼,也是满面凶神恶煞,令人见之就已胆寒三分。
“姜儿,你身后这四位壮士是?”甄夫人见这四人具是气概非凡,想来必是来历不小,见他们身上隐隐有淡淡的血腥杀阀之气,莫非具是战场猛将不成?
见那妇人相问,我立刻上前几步,抱拳一礼,道:“晚辈吕霸,吕威国,见过老爷,老夫人。”
“什么?你就是吕霸?吕威国?”那甄氏夫妇一听这白衣儒衫的青年‘文仕’就是名震大江南北的广陵公,具是心中惊愕非常,不敢相信那天下第一猛士竟是如此年轻。相传两年前的天下第一猛士就已二十六岁,经过两年,如今也应是二十八了,但为何面前的青年俊杰竟只有二十上下?虽然与传闻中的吕霸甚是吻合,但年龄上未免相差的太多了些吧?
见他们怀疑,张飞立刻叫道:“这位老丈,这正是我家主公,我家主公刚刚平定河北黄巾,正要到洛阳去受封,路经此地,见你家女儿被一伙山贼劫持,故而出手相救,杀散那伙贼寇,这才送你家女儿回来。”
张飞虽然帮我解释清楚的,但是他的嗓门未免大了点,就像是在跟人大吼一般,吓的那甄氏夫妇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地上。
哎呀!翼德啊!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你那嗓门就算是嘀咕,也比别人大的多,要是像平时那样说话就能把人吓一跳,现在你竟然用叫的,那不是更要人老命吗!
我责怪的瞪了张飞一眼,连忙对受惊的甄氏夫妇道:“甄老爷、甄夫人,这是晚辈贴身护卫,嗓门甚大,还望甄老爷、甄夫人万勿见怪。翼德,还不向甄老爷和甄夫人赔礼。”
那甄老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见我如此说,连忙道:“吕大人不必如此,小老儿受不起。”但没等他说完,张飞还是听话的上前两不,抱拳赔礼道:“甄老爷、甄夫人,俺老张天生就是个大嗓门,刚才吓到你们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那甄氏夫妇见张飞说话甚是有趣,心中也是好笑,连忙道:“无妨,我观这位将军甚是勇猛,想来战场之上也是万夫莫敌了。”
一听他们夸奖,张飞的大嘴立刻就咧开了,“哈哈哈,不是俺老张夸口,这次大小数十战,俺老张少说也杀了千八百个黄巾贼,没有一个能在俺老张的矛下走上一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