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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忽听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只见玉儿跌跌撞撞地奔入屋来,喊道:“姐,不好了,沈禅他上山了。”
李芳菲淡淡一笑,道:“莫慌,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你先去迎接他上山。”
玉儿瞧了瞧一脸欣喜地玲珑,问主子道:“那她,怎么办?”
李芳菲眼珠子一转,笑道:“你自去,我会把她关在隔间,等下演场好戏让她瞧瞧。”
玉儿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王蛮初临玉女峰,仰望山色,秀气逼人,不禁叫绝。
玉女峰的外围有一层淡淡的绯色雾气,王蛮知道这看是艳丽无比的雾气却是世间最大毒之一的五毒桃花瘴。人若中之,必会全身溃烂而死。他此时还不想得罪李芳菲,所以也不便动手破阵,想了想,只得降落云头,沿着幽幽的山道,往上攀登。
不得不,这玉女峰别有一番美景,沿途桃花夭夭灼灼,艳如朝霞,不时有仙禽灵兽活动于山林之间,花香阵阵,闻之欲醉。
王蛮心挂玲珑安危,施展轻身功法,化为一颗星丸,在山间腾挪飞跃,不一会儿就登上了半山腰。
正于青松绿柏间行走,就听一道清音道:“二当家,奴婢玉儿有礼了。姐让我在此候你。”
王蛮急抬眼望去,只见一株苍松下,转出一个俏丽的身影,这女子约莫十五六岁,白白净净的,圆圆的脸儿,弯弯的眉毛,身穿一袭百花裙,身材曼妙,言语温柔。
王蛮微微一笑,道:“你家姐,怎知我会来此?”
姑娘掩着嘴笑道:“二当家不知我家姐也通易理吗?这掐指一算,就知你要来了。”
王蛮心中暗恼:“看来八成是她掳了我的人,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何阴谋。”想到这,便一甩袖袍,道,“既然你家姐要见我,就请带路。”
这丫头抿嘴一笑,道:“二当家随我来。”
王蛮随着她走了一段山路,就看到一座庄院。进入那朱红大门,便是一座庭院,随着这丫头七转八转,来到了一个精致的花园,园中长曲折,绿树碧草,鸟语花香。园的尽头有一个圆形拱门,穿过拱门便是一排排精舍,轻檐明窗,栏栅洁净,自有一股出尘的味道。
王蛮心中暗赞,想不到这女子有这心性,这园子倒真布置的有名家风范,一点都不比沈禅的松涛别院逊色多少。
丫头把王蛮带到一座精舍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一个温柔之极的声音响起:“人带来了吗?”正是四当家李芳菲的声音。
丫头扫了王蛮一眼,脸上含笑着,道:“二当家,姐让你进去呢?”
王蛮只得推门进入精舍,只见整座屋子内布满雾气,三尺之外不见物,雾气之中含有一股浓郁的香气,正是李芳菲身上特有的体香。
“把门关上吧。”一个慵懒之极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令人不忍抗拒的魔力。
王蛮依言关上门户,刚一转身,只觉雾气翻涌,香气扑鼻,一人已经扑入怀中,两条光滑温暖香喷喷的手臂就环上他的脖颈。
王蛮下意识的伸手一推,便摸到了两团柔软的东西,低头一看,呀——李芳菲此时竟然赤 条 条的出现在面前,媚眼如丝,含情脉脉,魅惑无比,王蛮心职呯呯”作响。
李芳菲温柔的摸着他健硕的胸肌,轻轻一笑,道:“沈郎终于来了,可想死奴家了。”着扯住其衣袍带,就待替他宽衣。
第二百二十四章 姹女求阳()
王蛮一颗心就要跳到嗓子眼,这妖女浑身透着媚劲,简直是生尤物,稍加撩拨就令他欲 火焚身,这正是李芳菲全力施展的姹女媚功,极为厉害。
不过,王蛮终非常人,一咬舌尖,灵台回复一丝清明,双眼中已有冷意,一把推开她。
李芳菲惊呼一声,趴在牙床上,揉着胸口,轻开檀口,似忧似怨地发出阵阵媚惑之极的魔音,道:“沈郎,你弄疼奴家了。”
此时,玲珑还在她手上,王蛮自然不敢对她过冷,只得赔笑道:“四当家这是何意?”
“你……”李芳菲款款起来,一步三摇地走来,她白了装糊涂的王蛮一眼,幽怨地道:“狠心的人,奴家待你一片真心的,你为何这般对我?”
王蛮低垂下眼皮,眼观鼻,鼻观心,只是一概不见。
李芳菲又像蛇一般的缠了上来,已察觉王蛮的异样。这魔女粉面含春,桃花眼中光芒闪烁,吃吃地笑道:“原来,沈郎你对我也并非无情。”
王蛮慌忙挡住那对要命的玉手,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打井啊!”妖女露出戏谑的笑来,“奴家的井干渴枯竭,需沈郎你来掘一掘哩。”
“这里哪里有井?”王蛮皱起眉头问道。
“来来来!奴家让你见识一下。”妖女笑吟吟地牵起他的手,往自已的紧要处一放,道:“感觉到了吗?”
王蛮大窘,急忙缩手,心想:“这妖女真够淫 荡。”
眼前这女子当真美绝人寰,风情万种,令人怦然心动。不过,他素知这妖女手段阴狠,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红粉骷髅催命剑。” 此时,见她如此行事,对这心怀叵测的魔女,越发忌惮起来。
李芳菲见其一味躲闪,似乎颇为慌乱,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王蛮见其露出怀疑之色,深怕被她看穿冒牌沈禅的身份,心中暗叫不妙,虎掌一翻把这妖女的一对玉腕反剪在其背后,目露冷光,喝道:“我问你,我的婢女玲儿可是你捉了?”
李芳菲两只玉腕疼痛欲裂,暗咬银牙,用力一挣,只觉像被一对铁钳箍住一般,竟然纹丝不动,心中一凛,暗道:“我虽然被叶氏兄弟夺了部分元气,但毕竟也是心动期修士,与他实力相差不多,为何挣脱不得,难道我的玄功坏了不成。”想到这里又悲又急,楚楚可怜来,眼中噙满泪花,哀声道:“嗯——痛——好痛——,你快松手!”
她这一哭,王蛮倒怔住了,心想:“嗯,她终究是一个女子……”心中一软,松了手,往绣椅上一坐,冷冷地瞅了泪眼婆娑的李芳菲一眼,道:“我知道除了你,没有人会做这事。你把玲儿放了,我也不怪你。”完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氏的眼睛,看她如何回话。
李芳菲揉着肿起来的皓腕,幽怨地道:“沈郎,自从那一夜之后,奴家这心中只有你一人而已,可……可你……为何对我这般冷酷凶狠,难道你的心真是铁石做的不成?”
王蛮心想:“想不到连智慧过饶沈禅也是她的入幕之宾,这妖女果真是好手段。”
李芳菲见他默然不语,脸色似有缓和,便移步走来。光线昏暗的房内,这具美妙绝伦的胴 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王蛮不敢直视,只得低下头来。
李芳菲把头伸到他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旋即轻轻地道:“你若想带回那丫头,你今晚就必须留下来陪我,以解奴家的相思之苦。”
“好啊——”王蛮暴怒,一把推开这妖女,冷喝道:“果然是你做得,快快把玲儿交给我。”
李芳菲不想王蛮勃然大怒,被他暴力推倒,便嘤嘤地哭,忽然气恨道:“你竟然为了一个黄毛丫头打我,好好,我偏不交给你,有种你杀了我吧——”
“你……”王蛮怒火中烧,但也怕这*耍横的,只得放低姿态,道:“玲儿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即便得罪了你,你也不必向她下毒手。”
李芳菲见他神情有所缓和,心中暗喜,偎依了过去,如同八爪鱼一般的缠着他。这妖女极为精明,知道必不敢把她怎么样,因而放胆行事。
王蛮毕竟不是沈禅,被她以玲儿为质,投鼠忌器,打杀不得,又威逼不得,此时真是无计可施了。
这妖女使出浑身解数,百般挑逗。
王蛮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被她缠得血脉贲 张、欲 火焚身,心中蹦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办了她再——办了她再——”此时心神一松,良知一泯,被其媚功所趁,竟在牙床上行起巫山云雨来。
殊不知,这两人在牙床之上颠鸾倒凤,可把隔厢的两个人看得神色大异。
其一,就是那可怜的玲珑,她被制住穴道,被玉儿搬到隔板旁,那板上就有两个洞儿,王蛮与妖女的谈话,到后来的床上云 雨的情形,尽入其眼底,可怜她被制住穴道,叫又叫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情郎与其它女人快活,心如刀割,星眸中珠泪滚滚而下。
其二,便是那丫头玉儿,这女孩儿至从跟了魔女李芳菲,耳濡目染之下,多少知道一点男女之事,李氏把她视做妹妹,倒不想害她,每每行那事时,都把她支开。但毕竟同在一处到檐下,如何能够完全隔离,这丫头青春年少,对这神秘之事,十分好奇。此时,见沈禅与李氏在床上云 雨,便也把一对乌溜溜地眼珠子凑到洞口瞧,瞧得目弛神炫。
玉儿看了良久,忽听身边的地板上有滴嗒之声,扭头一瞧,只见玲珑的眼泪已泛成河,不住地往地上掉。
玉儿瞧着好笑,便把头凑到她耳旁,低低道:“丫头,你现在知道我家姐的厉害了吧,你是斗不过她的,嘻嘻——”
玲珑斜眼瞪她,心中恨急,此时若不是被制住穴道,她非得撕了这女娃的嘴不可。
哪知玉儿竟能读懂她的心意,嘻嘻笑道:“怎么?你想撕我的嘴?嘿嘿,你不如为自已的处境想想吧,如今你的主子已经沦为我姐的裙下之臣,已顾不上你了,”着摸了一把玲珑胸脯,笑眯眯地道,“啧啧,身材真不错,不过,可惜鲜花终要插阿三这块牛粪上喽。”
玲珑被她吓得连眼泪都缩回去了,一张脸由红变白,白得像纸一般。
玉儿瞅着她绝美的容颜,心中不由一动,脸上忽然流露出痴迷的神情,瞧了半晌,忽然凑过猩红的嘴唇,梦呓一般地在她耳旁,呢喃不止,“其实,我也不忍心你被人残害,不若你从了我吧,我就放你走,如何呢?”着一双手就伸入玲珑的衣裳内,不住地游走。
玲珑不想一个女儿家竟做出这般行为,心中又气又怕,拼命的咬着嘴唇。
玉儿一对软绵绵暖洋洋地手儿感到她身体的僵硬,甚至连鸡皮都突了出来,知道她怕了,便笑眯眯地道:“你不用怕的,我可比阿三好多了,不是吗?”
着竟然把玲珑抱了起来,移到隔屋的一张绣床上,望着玲珑绝望的眼神,玉儿嘴角不禁噙起一丝微笑,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裙……
玲珑精神一阵恍惚,她觉得自已正陷在一场可怕的梦境当中,她努力的挣扎着,只想快点从梦中惊醒。
第二百二十五章 元阳被窃()
李芳菲一边尽情的享受着热烈的冲击,一边运转姹女魔功,保持灵台的一丝清明,不致沦陷。
一股独特的气息不断地从王蛮身上散发出来,这股气息如同沙漠中的骄阳烈气,又如山泉的清冽芳香,更有一股强大的磅礴的生命力。
李芳菲看着陷入迷茫的王蛮狂乱地在其身上动作,眼中既吃惊,又欣喜,她没想到这男人拥有如此纯粹浓郁的灵气,单从其体表散发出的气息就这般强烈,要是得其元阳之气,不但可以尽复其损失的功力,甚至可让玄功更上一层楼。
于是,更加专心运转魔功,微启的香唇内,荡出一阵销魂蚀骨的魔音,房中被翻红浪,春色无边,奏起一首奇妙的生命乐章。
王蛮具有超凡脱俗的神力,在其冲刺之下,李芳菲得到了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反应,几次险让她的玄功大乱,只得紧咬香舌,强慑心神,保持灵台清明不失。
不知多久,王蛮虎躯一震,大叫一声,一股炽热的洪流火山爆发般地喷涌而出,李氏欢快得灵魂几欲跃出泥丸宫,忍不住大声呻 吟起来。
一股强大的元阳之气,从其玄关走会阴,至脊椎、灵,再沿着任督二脉周游不息,直达十二重楼,一股强大的真气如奔流不息的大河巨浪,直贯奇经八脉,游走全身,李氏如置身于温泉之中,被一股暖流包裹,全身毛孔俱舒张,汩汩地往外透着芬芳,一种不出道不明的欢愉充斥心头。
而此时元气大失的王蛮则昏昏沉沉地睡去。
李芳菲目中异光连连,仔细瞧着枕边人,从眉弓、鼻子、嘴唇至全身,均细细瞧去,只见这男人汗出如浆,泛着油光,这是一具令人悸动的强壮的男人躯体,其眉宇之间更有一股英气,魅力无穷,李芳菲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忽然涌起一股柔情,俯下身子在王蛮的唇上亲了亲。随即,拉过被子盖住他,便迈下牙床,重整衣裳后,便转身出了屋。
李芳菲走到隔屋门口,伸手轻扣屋门。
屋内正在戏弄玲儿的玉儿,急忙从床上跃起,就听李氏的声音:“玉儿,你做什么呢?快快开门。”
玉儿走了两步,忽低头一瞧自已的凌乱的衣衫,脸一红,急忙伸手整理,又去绣床上把玲珑的整好。
那边李氏有点不悦了,斥道:“怎么搞的?”
“来了,来了——”玉儿忙不迭地应道,又瞧了一脸羞惭地玲珑一眼,走向前去,把门打开了。
李芳菲瞪了玉儿一眼,道:“慢吞吞的,作甚?”
玉儿脸一红,低头扭着衣角。
李芳菲瞧了一眼玲珑,又瞧了一眼玉儿,心中已然明了,似笑非笑地点零她额头,道:“鬼丫头,准备放人,你若还要搞鬼,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啊——”玉儿有点意外,“不是……”
李芳菲心情甚是愉快,笑吟吟地道:“你莫管,放了就是。”
玲珑被解了穴道,又气又恨地瞪了这对变态的主仆一眼,掩脸奔出房门,途经李的闺房时,一眼瞧见包在红被中呼呼大睡的王蛮。
玲珑满脸恨意,心如刀割,狠狠地跺了跺脚,飞身出了房门。
玉儿颇为好奇地问:“姐,她为何不把她主子带走?”
“丫头,你懂什么?这叫由爱生恨。”着,又对玉儿交代道,“我需要即时闭关三日,你好生侍候沈当家的,待其醒来,便向其禀告玲儿我已经放了。”
玉儿瞧了一眼犹在酣睡的王蛮,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道,“姐,我知道了,你去吧。”
王蛮醒来时,就看到玉儿正支着脸,蹲坐在绣墩上,凝目瞧着他。
王蛮回想起先前之事,如在梦中,心中不禁暗恨自已定力不堪,以致于着了这妖女的道。此时,他犹感腰间一阵酸麻,心知被这妖女窃了元阳,大感不爽。见玉儿正好奇地打量着她,便冷然道:“你家主子呢?”
玉儿笑嘻嘻地道:“她不敢见你哩,只让我告诉你,你家的玲儿已经回山了。”
王蛮虎着脸道:“你不怕我?”
“你也不过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人,又不是怪物,我怕你做甚?”玉儿笑眯眯地道。
对于这样一个胆大包的姑娘,王蛮也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道:“好了,你出去吧,我要起来了。”
“我又碍着你什么?你起来就是了。”
王蛮瞧了一眼床脚的道袍,心中惭愧不已,他今可算出了洋相,如今他赤身裸体,身旁又一个女孩子,如何敢起床更衣,只是这话却不出口,只能冷冷地盯着姑娘。
玉儿被他瞧着心中发毛,只得嘟起嘴巴,转身往门外走去,嘴里一个劲的嘀咕,“有什么好藏着腋着的,又不是没瞧过。”
王蛮额头瞬间爬满黑线,迅速穿上衣服,也不想去找李氏理论,慌不择路地下了玉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