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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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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顾兮言的心针刺般扎疼,眸光闪过心虚,愧疚。

    本想要点头的她顿时下意识地摇头:“子昊,我没有你说的那些感觉,你别忘了,我们本来就是兄妹!”

    话一说出口,君子昊的心猝然一沉,鹰眸死死盯着她,双拳握紧。

    下一秒,男人倾身一压,顾兮言被他压在怀里,嘴唇刚想说话,便被身上的男人封住。

    顾兮言瞳仁收缩,双眼不敢置信地睁大,浑身僵硬,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跟除了夫君以外的男子做出这种亲密的行为。

    顿时,一种羞愧感袭生,眸光闪过慌张,待反应过来,她本能地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推拒挣扎着。

    君子昊按住她的双手,耐心而温柔,身体因这种超出意料之外的碰触

    而起了反应。

    牙齿轻咬一下她的唇瓣,在她吃痛地张口时,将厚实的舌头溜进去,修长的褪将她的下身压着,将她的两只手腕按住高高支起,一手抚在她的脸上,耐心地安抚着。

    “唔——别,别这样!”顾兮言挣扎地碾转着脸,艰难地说出字眼,唇却再次被男人封住,心跳狂漏,隐隐有些局促不安。

    “你刚刚在撒慌,你明明就有那种感觉,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君子昊气息喘重地反驳。

    “我——唔!”顾兮言想要解释的话再一次被吞没,被迫承纳着他的热情。

    男人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手指穿透她的指缝勾缠,紧紧握住,不让她逃离半分。

    鹰眸泛起一层迷蒙的情欲,不顾她的反抗忘情地吻着。

    刚硬厚实的胸膛与她的柔软紧贴,密不透风。

    瞬时,开着空调的房间气温暧昧,床上的男女每一寸呼吸都如此灼烫。

    男人粗糙的舌头忘情碾转地吸吮着她滑腻,无论她碾转在哪一边都能及时的捕掠到,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

    他的吻霸道不失温柔,强硬不失呵护,几次反抗都未遂后,顾兮言已浑身无力,瘫软成泥。

    双眸浮起一层薄雾,迷蒙中,君子昊的脸突然变成了那张她心心念念的容颜。

    澈郞!

    到了最后,她的双眼竟然情不自禁地闭上,笨拙地回吻着。

    霎时,君子昊心里那道墙轰然崩塌,她的妥协让他欣喜若狂,吻更是攻势猛烈,几乎要将身下的人吞没。

    他就是要告诉她,兄妹不会做这种事,更何况他们连半点血缘都没有,他不过是她的继兄,对于她的感情,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爱那样纯粹。

    他不想以一个兄妹的身份照顾她,而是想以一个男人的立场存在她的生活里,用一切举止来诠释他想要她,爱她的念头。

    这一切,难道她还是看不出来吗?

    经过长久的‘沟通’后,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君子昊不舍地松开她。

    此时,顾兮言双眸紧闭,眼睫轻颤,双颊浮着暧昧的红晕。

    男人目光灼热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不敢面对自己的女人,方才还窃喜的心情瞬间似被泼了一盆冷水。

    心,闪过凄苦,眼,闪过伤痛,但是,他不后悔。

    良久,霸道的字眼从男人的唇缝迸出:“言言,我想要的关系是这种,简简单单的男女情爱关系,你懂吗?还有,不许再说我们是兄妹的话,你别忘了,我们连半点血缘都扯不上。”

    说完,他灼烫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见她仍然紧闭双眼,浑身颤抖,君子昊眸中伤痛掠过,深叹一息,与她紧缠的十指松开。

    起身为她盖上被子后,才不舍地离开。

    门紧闭后,房间仅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空间静谧得让人觉得不安。

    待确认君子昊真的走后,顾兮言这才缓缓睁开眼。

    手捂住胸口,神情皆是后悔。

    她刚刚居然把他当成夫君,真是该死!

    手,轻轻覆上被他吻后变得麻麻红肿的嘴唇。

    顾兮言的脸红得几乎滴血,这一刻,轰隆的大脑才慢慢运转。

    怎么会这样?子昊,居然喜欢他的妹妹!

    而她居然在刚刚把他当成夫君了?真是太荒唐了。

    想到此,顾兮言眉头揪结,回想起方才他吻自己时那忘情的俊脸,心更加不安地攥紧被单,

    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君子言啊!她怎么可以接爱子昊的感情。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戟晋王朝

    四个月后,腊月初冬,白雪皑皑!

    飘雪纷纷,青郁不改的翠竹如玉,竹叶沾雪,白与绿相互辉映,再加上高雅豪奢的亭台楼阁,更甚得美伦美秧。

    夙王府,书房

    燃着熏香的书房里,书案上狼籍一片,生产的医书在书案上叠得老高。

    夙煞绝此时正一脸焦急地站在书案上翻着书卷。

    明明是腊月初冬,可是夙王爷却是一脸虚汗,眉头揪结地翻着医书。

    随着君子言肚子越来越大,夙煞绝的心也正一天天悬空。

    半个月前,便让人去各州各省请来最有经验的稳婆。

    此时夙王府里足足有五个经验丰富的稳婆,天天在君子言面前晃着,照顾着。

    九个多月了,还有十三天妻子就要临盆,夙煞绝如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带起一阵寒风。

    夙煞绝头抬也不抬地斥责道:“出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再进来。”

    来人没来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惶恐,反而是动作轻盈地将门掩上,将手中的端盘搁在书案上。

    夙煞绝蹙眉抬头,一见来人是君子言时,即刻大步流星地过去挽扶:“子言,怎么是你?天气那么冷,你出来作甚?”字眼虽是斥责,却难掩爱溺。

    “怎么,不想看到我啊?”君子言托着高隆的肚子走向书案,佯怒道。

    “你回来,看得我心惊肉跳的。”夙煞绝将她拉回按在自己的大褪坐在檀椅。

    每看她挺着大肚子走一步,他的心就悬空一寸,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君子言丰满的脸上红润若李,泉眸通透墨亮,笑道:“我让玲珑准备了一些午膳,你趁热吃一些吧!”

    “嗯,你喂我,啊——”夙煞绝笔挺的鼻子蹭着她的脸颊笑道,然后大老爷们似的张大嘴巴。

    君子言被脸上痒痒的感觉逗得笑开,掀开瓷盅,勺了一羹后轻吹几下热气后送到他嘴里,一口一口地侍候着,直到瓷盅见底。

    晚膳一乖乖咽下,夙煞绝却不规矩起来。

    一记绵绵情意的吻作罢,君子言娇喘连连地将双手勾缠住他的脖子,双颊绯艳妩媚,慵懒地靠在他的怀里,嘴角因为男子在她耳畔倾诉的绵绵情话而勾扬。

    幸福如此简单,只要和心爱的人每一天的安逸厮守就好!

    三天后

    入夜,寒月高挂。

    手中的书籍合启,夙煞绝捏捏疲惫的眉心,准备回屋就寝。

    此时,书房的门被推开,李郁白一脸慌张地对他禀报:“王爷,王,王妃,她羊水穿了,稳婆说怕是要临盆了。”

结局后续之二十三() 
结局后续之二十三

    颤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宣誓着此生永不离弃。

    三天后

    入夜,残月高挂。

    书房里,男子手中的书籍合启,看着窗棂的夜色后,夙煞绝捏捏疲惫的眉心,准备起身回屋就寝。

    此时,书房的门被人推开,带起一阵寒冽的冷风。

    夙煞绝抬眸间,便看到李郁白神情一脸慌张地朝他忐忑禀报:“王爷,王,王妃,她的羊水穿了,稳婆说,怕是要临盆了。”

    “什么——”夙煞绝失声惊呼,霍然起身间,书案上的书籍散落一地,发出‘啪’的声线,突兀得如同似有什么正在逐渐撕裂。

    男子俊颜唰的一下苍白,刚想跨步,双脚却瘫软得一个趔趄往前倾下。

    李郁白眼疾手快地及时挽扶住,才让主子不至于被惊吓得过于狼狈。

    “临盆?今晚临盆?不是还有十天吗?”夙煞绝潭眸睁膛,希望自己是听错了。

    提前十天,会不会早产,子言会不会有事?

    李郁白迟疑后笃定点头:“稳婆说待产临盆的日子不一定会准备,王妃竟然羊水破了,就代表在三个时辰后便会产子,少主已经在那里侍候着,王妃正等着王爷呢。”

    闻言,夙煞绝的心沉入谷底,下一刻,已大步流星地冲出书房。

    今晚的雪越下越大,腊冬的冷风也越发寒冽刮面,发着‘呼呼’的风声。

    青郁环翠的竹林叶叶相撞,竹叶如雨般窸窸窣窣飘落地下,瞬间又被白雪淹设。

    从书房出来,夙煞绝被‘临盆’两个字惊得顾不得披上裘狐。

    一路上,他几乎是一路跌撞趔趄不停地被李郁白挽扶着前往墨呤阁。

    一向俊逸神采,冷愠自恃的一面此时已经被‘惊慌失措,六神无主’所代。

    冽风的森冷他已感觉不到,夙王府上上下下乱成一团的画面他也无瑕顾及。

    白玉俊鬓虚汗狂溢,周身被一股寒意侵袭,一种莫名的恐惧占据身心。

    夙煞绝在心里笃定宣言: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子言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是,他越想镇定却发现心越慌,那种不安折磨得他六神无主,恍惚失智。

    见主子如此,李郁白眸光闪过复杂,心中谓叹。

    跟随主子多年,他何曾见过主子如此!

    他的主子一向愠定冷静,处事不惊!何曾表露过这般惊慌失措过的狼狈模样?

    回想起主子和君子言一路走过来的辛酸坎坷,瞬时百感交集。

    心中悯诚祈求,但愿王妃母子平安,否则,主子也会变得四分五裂!

    隔着飘舞的飞雪,残月高挂,凄寒朦胧,这一夜,冷得诡异。

    豪奢寝阁里,梁柱上镌钳着一块硕大的夜明珠,将一室照耀得宛若白昼。

    数十个暖炉虚设短矮案,让屋里的人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冽。

    高枕床塌上,君子言此时正平趟着,丰润的脸上带着平静的笑意,在夜明珠清幽的光线下脸色稍显苍白。

    黛眉偶尔因为下身的不适微微蹙眉,手被‘儿子’紧紧握着。

    当稳婆对她说羊水已破,两个半时辰后便会临盆时,喜悦与惶恐渗半。

    喜的是怀胎近十月,她终于可以将孩子生下来,为绝添得一男半女,为轩瀚留下手足。

    忧的是怕结果不尽人意,留下终生遗憾。

    尽管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但,她颤抖的手还是让少年感觉到她的担忧。

    “娘亲,爹马上就来了,别怕。”夙轩瀚紧握着君子言的手,字眼携带的颤音很重,却又在极力的克制着,保持冷静。

    未脱稚气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希望这样可以让娘亲安心。

    “有瀚儿在,娘亲不怕,对了,你给宝宝取的名字都取好了吗?”君子言唇角勾扬,手轻抚着儿子的脸,一脸慈爱的问道。

    “取好了,叫‘夙惟伊’,你是爹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你们的爱就是一种唯一的证明,所以,你们的骨肉便是世界上唯一证明你们爱过的痕迹。娘亲,你喜欢这个名字吗?”夙轩瀚将自己手覆在娘亲的肚子上,解释道。

    听到儿子的解释,君子言深感震撼。

    口声轻轻低喃两声‘夙惟伊’后,即刻满意的点点头,泉眸慈晖闪烁,泪光盈盈地笑道:“喜欢,很好意义的一个名字,爹和宝宝一定会喜欢。”

    与儿子紧攥的手相叠覆在肚子上,起伏的胸腔里暖流四溢,泉眸微微泛红,一股酸意渗杂着感动翻陈着。

    是啊,唯一,惟伊,她和绝的爱,就是一种‘唯一’的证明。

    见她流露出感动的笑容,少年伸手拭去娘亲眼角的泪水,忐忑问道:“娘亲,你,不会扔下我们的,是吗?”

    从昨日开始,他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种强烈的不安占据身心,使他害怕。

    闻言,君子言笑意一僵,看着轩瀚祈盼的目光,第一次感到力量苍白,自信崩塌。

    然,她仍然微微螓首,笑道:“当然了,娘亲不会离开你们的,瀚儿别担心。”

    笑容有些难言的苍白无力,此时,下身已经慢慢出现一阵阵细微的宫缩,眉梢反复不停地一下子紧拧又一下子平舒。

    夙轩瀚将手中的精巧玉竹搁在娘亲手中,将它攥紧在娘亲的手中,诚恳道:“娘亲,这是玉竹,是生我的母亲给我留下的护命符,小时候,我的双膝每次一到冬天入秋便会寒痛难忍。每次在我痛得都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我只要握着这个玉竹,便会撑下去了,娘。你握着玉竹,它一定会保佑你的。不管再痛,你都要为了我们撑下去,好吗?”声音哽咽,星眸隐忍泪水,他,好怕。

    手心里传递的冰凉,使君子言的心百感交集。

    手心摊开,精巧的玉竹在夜光珠的幽光下,竹身散光着通透清寒的光泽。

    心,暖暖的,回想起在‘玉枫轩’第一次跟这小鬼打上交道,似乎也是因为这块玉竹。

    那天她一身男装,站在玉枫轩的楼栈下,头被玉竹砸中,一抬头便看到这小子在楼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朝阳下,粉玉雕琢般的脸带着老气横秋却难掩稚气的表情,如今想起来还是觉得好滑稽。

    她和他因为一杯茶结缘,一张契结友,更与夙煞绝相识相知到相守。最后,终于得幸成为患难夫妻。

    这一刻,她不禁要感叹冥冥中的安排真是不可思议!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当时她没有选中‘玉枫轩’,如果那天没有跟这小鬼赌上茶契,如果斗茶那天她没有遇到夙煞绝,后来的后来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

    也会,她还是那个喜欢穿着男装,喜欢拿着扇轻搧,为人抱不平,和完颜澈周旋个不停的君子言。

    而不是如今的夙王妃,也不会成为这小子的娘亲。

    缘份,有的时候真的是一种的奇特东西。

    她明明只是在另一个时空的普通的女律师,却因为一场事故而来到这里。

    在这里,她以将军夫人的身份与完颜澈的周旋、以一个茶师的身份与夙煞绝痴缠相知。

    几次差点死在铁刃手上的铁扇无名,还有,那个如今想起来还是觉得可恶到不可原谅的夙孤冷,戟晋天子。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如今,她已经不愿再醒!

    她只想,永远地呆在他们的身边。

    因为这里,已经是她君子言的‘家’,无法割舍。

    突然,她的手被一种透寒入脾的温度裹住,女子原本飘忽的神智瞬时恍惚收回。

    当看到苍白忧虑,双鬓生汗,神情尽显狼狈的夙煞绝时,君子言再也感觉不到害怕,丰润的清颜勾扬起不变的浅笑,对丈夫宣言:“绝,别怕,我一定会活下来的。”

    轻柔的声音很轻,在暖烘烘的阁内回荡着,如一根刺扎进少年和男人的心房。

    “恩,说话算话,否则,我定不饶你。”夙煞绝将自己冰凉的手与她十指勾缠,覆在唇边轻吻,潭眸皆是忐忑不安。

    此时几名稳婆进来,夙轩瀚既然不舍,也得被李郁白推出寝阁。

    一个年迈的稳婆手中端来一碗汤药,对夙煞绝请安后禀道:“王爷,这药可以在王妃产子时缓解她的痛楚,请王爷喂王妃喝下。”

    接过稳婆手中的药汤,夙煞绝轻啜几口,待确认确实是缓解产痛的药汤时,才将君子言的身子微微撑起,道:“子言,这是梗杏,可以缓解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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