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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间月亮已经挂上了树梢,还记得他初来之时在楼道遇到的那只白猫,以及后来的种种事情,这些画面不断的在他眼前浮现,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过了他的脸颊。
微风吹过,任昙魌轻轻拂掉那未干的泪痕,酝酿了一下情绪走进了这栋处处透着神秘的宿舍楼,虽然他并没有在这里住上几天,但是却还是对这里有种莫名的亲近之感。
“砰砰……”
皎洁的月光洒在这个静谧的时空,任昙魌抬起的双脚都不好意思打破这静谧的夜景,他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那只白猫,也不知道宿舍的兄弟都混的怎么样了。
无论现实有多么的残酷,该面对的时候是逃不掉的,与其纠结还不如坦然面对。任昙魌在214宿舍门口站立了一会儿之后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宿舍的门。
可是空荡荡的夜空中除了砰砰的敲门声之外并没有别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儿?任昙魌心中十分的奇怪,紧跟着他那颗不安的心再次剧烈的跳动起来,这会不会又是对他的一个考验?
他屏气凝神的在门外站了许久。可是这栋楼却如同荒废许久一般,没有生息。这让他最后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踹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想要看看屋子里面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也许是已经到了后半夜。宿舍里静悄悄的,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见到底有没有人,又怕打扰到了宿舍兄弟的休息,任昙魌只好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自己的床铺旁边,准备先上去睡个觉,如果有什么事情明天早晨再说。
“妈呀,这是什么东西?”当任昙魌正想上床的时候,却突然见自己的被子下面有一个滑不琉球的东西,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种莫名的悸动。
就在任昙魌叫声刚落未落之时。就见这屋子里面的床铺上全部都飘出了一团团的影子!“这,这都是怎么回事儿?”任昙魌边后退边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惊人的变化,因为之前他曾经用梦魂刀开过阴阳眼,所以躲在这屋子里面的鬼魂全部都没能逃脱他的那双眼睛。
这屋子不能待了,怨气太重!这是任昙魌此刻的第一个想法。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快的逃离此是非之地,这里肯定发生了重大的冤案才导致这里冤魂不算,任昙魌打算明天天一亮,就要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件事情了。
去了趟东海,也算是经历了一翻洗髓炼骨,但是他还是觉得很累,可能是这次遇到的事情太不平凡。他在隐约之中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这中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任昙魌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走在这偌大的校园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往日一片祥和热闹的场景早已不再,不知道是和这个社会脱轨太久还是自己的心里作用,一个人走在草坪上就像是在坟地里一般。他一直感觉有一种不安的气氛笼罩在这里经久不散!“难道真的是宿舍前后的那两片水域起作用了?”任昙魌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在这里待过太长的时间,不然的话那自己岂不是也要和他们一样变成冤鬼而阴魂不散了吗。
实在是太压抑了,他只好强自振奋下精神迈步从大门走了出去。由于已是深夜,保安室的值班人员也是点头再点头的打瞌睡。而正在这时不知哪里传来了狗叫声。一下子就惊醒了那人。
“干什么的,不知道夜里不准出去的吗?”门卫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看起来十分的憔悴,因为任昙魌还清楚的记得这少年和他刚入学的时候有很大的不同,细看之下他才发现这个年轻人眉头发暗,印堂发黑。看来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怪不得精神会如此的萎靡不振。
既然找到了对方的破绽,任昙魌自然不会跟他啰嗦,口中暗暗念动咒语,不经意间一道黄光闪现在手中,那年轻人忽然见眼前一花,所见到的景物也随之一变。
“小婷,别来,别来找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放下手中的金刀之后,任昙魌却发现这年轻人的情绪较之以前有很大的变化,好像他看见了什么最想看见的又最不想看见的东西了。
只见那人好像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边跑边大叫着不要跟来。其实也许任昙魌不知道这人看见的是什么,但是他这无意之举却是勾起了那年轻人心底最原始的恐惧与念想。
“又是一桩风流债,唉……”任昙魌摇摇头大步走了出去,好像这学校的大门专门为他开的一般。
出了校园,那股莫名的压力消失了许多,但是入目之处皆是一片苍茫的夜色,他身单影只的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在大街上晃荡,不知归处。
心中偶尔还会传来莫名的烦躁,他虽然逃离了是非之地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于是他又打算往回走,可是却不知为何来时的路已经找不到了。
任昙魌一向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可是这次的离奇经理现在包括以后都给他的心头笼罩着一层阴影,因为他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儿啊,你死的好惨哪……”就在任昙魌急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在一个拐角处看见一个老太太在烧纸。
传说人在身死之后会化作鬼魂去到阴司,而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会遇到拦路的“劫匪”,只要在阳世的亲人为其烧纸就可以化解这场“劫难”!
虽然明知道是现世中的人,但是任昙魌还是被吓了一跳,因为在一闪一闪的火光中那老太太的脸色太过诡异,诡异到超过他之前看到的的恐怖画面。
经过了这么多,任昙魌也可以算得上是阴阳师,或者是捉魂者了,但是这些都是对于鬼魂而言,但现在却是人,他的脚步不由的往后移动。
“怎么,既然来了,还想着走吗?”这时候一个熟悉而又空灵的声音在任昙魌的脑海中响起。
“你是谁,怎么又在我脑中出现?”这个声音对于任昙魌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这声音曾经出现了两次,而且每次都很不般,也就是说只要有这声音,一定是有的事情要发生。
可是事情没有任昙魌想的那么简单,那个空灵的声音好像消失了一样,从此不再回答。而任昙魌也知道对方既然有意把自己引过来,如果不处理眼前之事想必是很难再出去了。
“请问,老奶奶,咱们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任昙魌硬着头皮走道那正在烧纸的老太太面前。
“小伙子,你是在跟我说话吗?”那老婆婆阴森的抬起头,诡异的笑了一下。
第三百五十一章 七灯还魂阵()
任昙魌发誓这是他从小到大所经历的最恐怖诡异的一次,因为当他看见那老婆婆抬头瞬间的那一笑,比之地狱的十殿阎君有过而不及。
“不,没,没事!是想问您这是在为谁烧的呀!”任昙魌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看着这有些诡异的面容,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的。
“我的儿子,他死了,他死的好惨!哈哈……”闻言那老婆婆突然站起来大笑道,这反常的动作吓的任昙魌连连后退,他不知道在别人来说应该是悲伤的情节怎么就大笑了起来,“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呜呜……”任昙魌的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那老太太就又蹲在火盆前烧起了火纸来。
“见鬼!”任昙魌暗暗的骂了一句,这真是太奇怪了。若不是任昙魌特意看了下眼前这老太太,估计真的把她当成鬼怪给灭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社会吗,人吃人的社会!我儿子他招谁惹谁了,就这么活活的用车给碾的血肉模糊,天道不公,天理不容啊!”那老婆婆边走边神志不清的说道。任昙魌怕她出现意外只能不远不近的跟着。
他很奇怪为何刚刚他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的街角被这老婆婆一带竟然就出来了。一阵风吹来,任昙魌感觉凉飕飕的,午夜的京城安静的比乡下的坟地还要凄凉,这时他跟在老婆婆身后的第一个反应。
“婆婆,您走这么快是想去哪里啊?”任昙魌终于忍不住上前问道。
“去哪里,去广场祭奠我儿的英灵!”老婆婆神情有些激动的说道。
广场?英灵?这是什么情况?风中的任昙魌感觉更加的蹊跷还更加的迷惘了。他看着前面的老婆婆的身影有些模糊有些漂浮,甚至都快让他产生了幻觉。这真是太奇怪了。
“你看,前几天就是在这里,最悲惨的事情就是在这里发生的,其中有许多bei大的学生,还有我的儿子,他是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我一个老太婆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大容易吗?难道国家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吗?”老婆婆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婆婆您是说几天前这里发生了一起惨案吗?”任昙魌震惊的问道。看着眼前有些荒凉的广场还有担忧。
“难道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知道?”那婆婆回头诡异的笑了句。
“哦,抱歉我是才回来,还没有半天……”任昙魌老脸一红,讪讪的解释道。
“难怪,可怜我那儿啊都没能见你最后一面,若上天有眼,就满足了老身这个愿望吧!”老婆婆泪眼婆娑的祈祷道。
“婆婆,您的意思是说要招魂吗?这个也许我可以帮上忙……”任昙魌见这婆婆哭的如此凄凉,不由得就起了恻隐之心。
“什么,你说道都是真的,若真可以,你要什么我都想办法满足你!”闻言老婆婆的显得十分激动。
“不瞒老人家说,我以前就是做这行的,只因现在讲究无神论,这行也颇受打击,但是这在乡下还是很流行的!”任昙魌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老神棍,在给无知老太太灌输封建迷信思想一样。
“老身才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只要能见到我儿子,就行!”老婆婆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好,那您可以找来七个蜡烛
吗?”任昙魌有些灰心的看着月光下有些萧瑟的广场。
“我这里正好还有没有用完的!”说着老婆婆从胳膊下面的竹篮筐里颤巍巍的拿出了六只白色的蜡烛,递给了任昙魌。
“你有没有你儿子的衣物之类的东西或者留有他气息的东西?”
“为什么要这些呢?”老婆婆疑惑的问道。
“因为只有这些沾染他气息的东西才能让他的灵魂依附于这些衣物之上!”任昙魌神叨叨的说道。
“你看这些可以吗?”说着老婆婆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吊坠。
“这是什么?”任昙魌看着那闪闪发光的吊坠问道。
“这是从小就戴在小虎的脖子上的玉坠,这次他来上学由于走的匆忙,就没有来得及戴上,我本来以为这次来看他可以给他,却没想,没想到会是这样?”说着刚刚好的婆婆又啪嗒啪嗒的流下了泪来。
“小虎?”任昙魌突然灵光一闪,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是真想又想不到是什么。
最好还是什么不想了,毕竟现在为那“小虎”招魂才是最主要的事情。于是他把老婆婆递给他的蜡烛在广场里选个阴气最重的角落点起了七灯还魂阵法,由于怕被风吹灭,他还特意用纸做个灯罩以免不被风吹灭。(。。)u
第三百五十二章 何为梦;何为现实?()
说来这还是任昙魌第一次的开坛招魂,虽然他有很多的理论知识,但是对于能否招来亡魂,他还真的没有多大的希望。
“小兄弟,到底行不行啊?”老婆婆也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只看天命了!”任昙魌艰难的说出了两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可能是用了太大的灵力,任昙魌的额头已经流出了细密的汗水,他只感觉一股奇异的力量一直在拉拢着他让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自己仿佛有浑身的气力却无从发出。
那婆婆见这七盏在风中摇曳的白色蜡烛不断的变换着方向,在广场的上方不住的飘逸,若是有人在远处看到的话一定是以为自己眼花了或者是见鬼了。
正在任昙魌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看见在转动着的蜡烛上方出现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幻象,当然这一幕也被那婆婆看的清清楚楚。
“儿子,你果然还是来了!”婆婆大声的喊叫着,眼中噙满了泪水。
“妈妈!”那幻影仿佛也是有生命的一般,任昙魌看到他也声嘶力竭的回应到。
可是人鬼殊途,纵然他们彼此可以看见却还是触碰不到,看着那虚影从婆婆的身体穿过,她的心都碎了。
“虎儿,你跟娘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这些大学生到底是怎么死的?”老婆婆自然不甘心自己的孩子就这么离自己而去,她一定要为自己的孩子讨回公道。
“这位兄弟可是姓任,为何我看着这般眼熟?”当任昙魌仔细看时好像想起了什么。
“娘。这位就是招我回来的大师吧!我却是姓任。名天虎!”那虚影没有立刻回答他母亲的话而是出于礼貌先回答了任昙魌。
“兄弟。你可知我是谁?”在确认了自己心中所想,任昙魌激动的差点都乱了法阵。
“我看着有些眼熟,却是想不起来了!”那虚影挠挠头不明所以的说道。
“我叫任昙魌啊,咱们小时候是很好的朋友,难道你忘记了吗?”如果可以拥抱的话,估计这时候任昙魌已经冲过去搂抱住他这儿时的玩伴了。
“任昙魌,小魌!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小魌吗?不对啊。你不是早就死了吗?”那虚影高兴之余显得更加迷惑了。
“什么,你才早死了呢!”任昙魌反驳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记得小时候咱们一起去镇上的医院玩,结果你和小兰非要闹着去太平间,然后我们都出来了,而你却再也没有出来,后来,我们就搬家了,自此就再也没见面了……”
至于任天虎后面说的是什么,任昙魌再也没有心情听下去了。此刻他心乱如麻。不知这是什么原因,他见任天虎说话的神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还说的字正腔圆。
如果任天虎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这些年的遭遇都是什么,难道自己一直都活在梦中吗?可是转念一想也不对,若自己一直活在梦了,那现在自己又怎么会站在这里做法,又怎么会遇到这个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的儿时玩伴?种种的不可思议充斥着他的每个神经。
“不,小虎,我想你是弄错了,当时咱们是都去了医院的太平间,我们是都出来了,其实结果是你死在了里面,我们大家可是都去参加了你的葬礼,你们家后来是搬家了,我记得好像就是搬到了京城,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到你们,还有你的妹妹任天兰,我记得还是我先送她来到的京城,这里好像有你们什么亲戚!”任昙魌简短的回忆了一下,于是过往的一幕幕就像电影胶卷一样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当时我和小魌到底是谁死了?你告诉我啊!”看着任昙魌一脸的认真,也不像是在说假话,而此刻再借着月光看他自己的母亲脸色变幻不定。
“不,我不知道,你们,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此时那老婆婆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挠着散乱的头发,大声的叫道。
“也许咱们还可以问一个人?”任昙魌想起了一个人。
“谁?”
“你的妹妹,任天兰!”任昙魌一字一句的说道。
“对啊,娘,我妹妹呢,怎么没见她来?”这时任天虎也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妹妹。
“你妹妹,你妹妹这里了?”
“那她去了哪里?”任昙魌和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