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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乃是天庆皇帝二十年的进士出身,虽没有官位在身,但按当时的惯例,有功名在身的人都算是士人,晋见皇帝之时自是自称臣而不是草民。
他所料自是一点不差,此中年人正是当今圣明天子,京国至目前为止最为明圣的君主天庆皇帝,京国在他的治理下,经济、国力日益强大,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社会安定团结,令有意觑嗣京国的敌国无不闻之而丧胆,对之却是恨的咬牙切齿,无不欲除之而后快。
天庆微笑着亲自将他扶起,笑道:“寒爱卿不必多礼,朕今儿个是微服到访,不必行此大礼。”见他站起身来,天庆又笑道:“寒爱卿呀,你可是真难见呀,朕记得与寒阁老曾提过三次想召你晋见,你都以年纪小不宜晋见为由拒绝于朕,你的架子可不小呀。呵呵!”所言虽有呵责之表,但语调却含爱护有加之意,对这寒晓似是不是第一次相见一般。
寒晓却是处之泰然,恭声道:“小臣不敢,小臣当时之所以未曾晋见皇上,确是一因小臣年纪尚幼,怕失了礼数,但最主要的还是怕因此而侍宠生骄,误了自身的学业,又怕因此而招至他人妒忌而于己有困,实是私心占了多数,还望皇上体谅小臣的一点私心,莫要怪罪才是。以后再也不会了,皇上不管何时召见,小臣一定随召随到,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天庆皇帝笑道:“爱卿过虑了,朕又怎会怪罪于你,爱卿这十多年来为朕、为京国立下了不朽功业,朕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不过,爱卿呀,这十多年来可是让朕想你想得紧呀,朕还想等你再献奇策,再立新功呢。”
又道:“年前我听寒阁老提及你想晋见于朕,朕很是高兴,原想过了年时便可见一见你这位为我京国立下了不朽功勋的传奇少年了。但在今日早晨,朕一时兴起,便想立时见爱卿一面,于是也不怎么想就来你府上了。如何,听寒阁老说昨日你去外面游玩去了,玩得开心吧?”
寒晓应道:“多谢皇上关心,小臣只是跟几个好友到那长城之上转了一圈,末了回来时在外面喝了一些酒,今儿早起得晚了,倒是让圣上挂怀,小臣内心甚是惶恐。”
天庆笑道:“爱卿会错朕意了,朕确是想问你外面之事,朕贵为一国之君,想自个儿出去玩那只能是一个梦想罢了,朕倒甚是羡慕你们年轻人能够随心所欲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呀。”
寒晓道:“其实皇上要出去玩并非是不可以,小臣猜想只是皇上下贴臣子之心,怕臣子们为皇上安危担惊受怕,惹发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天庆大笑道:“知朕者,莫若寒爱卿也。朕确是怕这微服出游之事太过于劳师动众,让下臣们惶恐,因而这微服出游之心是有之,却一直没有真个去做。”
顿了一顿,又道:“寒爱卿,朕听闻你此次在岳阳遭袭之事,当时甚是担心,后来报来你已痊愈无恙了,这才放心。那西域魔教来袭之事朕倒是着人查清楚了。”
老爷子听了不禁“哦”了一声,恭声道:“圣上,真的查出了吗?这可真是太好了,究竟是谁要对付老臣的孙子的呢,还请圣上明示。”
天庆皇帝道:“这事朕知道你们都很关心,所以朕是昨天一得消息便来告知于阁老你们呀,当然,主要是想来看看我们的神奇少年,顺便给你们全家人拜个年。在座的都是朕所倚重的大臣,朕对你们都是寄予厚望呀,希望你们能够在新的一年里再立奇功,为京国的强大再次立下汗马功劳呀。”
老爷子及寒成忠均誓言万死不辞。寒晓道:“圣上,那帮西域魔教来京国欲对小臣不利却不知是受了哪国的唆摆?”
天庆皇帝笑道:“看来爱卿还是有所悟呀,不错,据探子打探回来的消息,确认上次袭击爱卿之事确是那西域魔教受了大食国那军师第五科昱的唆摆,说道寒爱卿你乃是魔星转世,你的出现会给西域诸国带来巨大的灾难,尤其是对魔教更会带来灭顶之灾。也不知是那第五科昱是如何说动的魔教教主霍拉堤,竟令得那霍拉堤信以为真,便出动了教中近半数高手来京国捉你回西域,捉不到也要将你给杀了。”
“原来是大食国所为,他们又是怎知有小臣此人的呢?”寒晓惑道。
天庆道:“这事还得从大半年前说起,顾炎文国士你认得的吧?”寒晓点点头道:“顾老乃是圣上赐封的国士,小臣曾与顾老有过一晤。”
天庆道:“当时朕着顾老先生办的事不知是如何给事先泄漏了出去,传到西域诸国的耳中,突厥、大宛、大食等国对我京国一直都是虎视眈眈,这事大家都是知晓的,此三个国家之所以十几年来不敢轻掳我京国虎须,皆因有寒爱卿十多年前议施的那三大举措,令得我京国这十多年来国势日强,他们对我们京国是又怕又恨。
第40章 :天庆(下)()
“现得知原来这十多年来阻碍他们狼子野心得以发泄的竟是寒爱卿你这个在别人眼中还是黄口小儿的少年郎,怎不让他们恨之入骨?自要想方设法把你解决了,但他们对寒爱卿是又是好奇又是愤恨,既想拿你回去研究一番又怕你再翻起什么大浪来,于是便找到了智谋最为厉害的大食国军师第五科昱,由第五科昱想办法对付于你。但要想深入我京国腹地对付于你,那是难于上青天,于是第五科昱便想到了在西域素以实力最为强大著称的西域魔教来。”
寒晓道:“那这么说这不单是那大食国国师第五科昱的主意了,而是大宛、大食、突厥等三国共同谋划的阴谋?”
天庆道:“据朕派出的探子探回来的消息确是如此。而且据探子回报,这几个国家这两年来都在加紧招兵买马,强练军兵,似有蠢蠢欲动之势,如若只是一个国家,我京国兵强马壮,倒也不惧怕于他,但若是这三国联合出兵攻打我国,我京国则岌岌可危矣,这三个都有精兵强将二十万以上,若三国同时出兵,六十万军队同时攻打我国,以我国目前的兵力而言,恐怕难以抵挡。因此朕也是甚为忧心呀。”
寒晓问道:“依圣上所见,如若这三国要形成联合出兵攻掠我国之势,估计要多少时日?”
天庆皇帝道:“以目前形势看,他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估计二年之内未能成事。”
寒晓道:“有二年时间足够我们准备了。”
天庆皇帝喜道:“难道寒爱卿已有应对之法?”
寒晓道:“此事小臣这几日正在筹划之中,请圣上再给小臣几日时间,小臣定会给圣上一个惊喜。不过此次小臣提请的事项恐怕太多,涉及极广,圣上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天庆皇帝笑道:“你这小子,总爱留个悬念给朕,能不能先说说看,给朕透露一点消息?”
寒晓道:“此事涉及到经济、教育、军事,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军事,待小臣整理出来以后,先给圣上审阅如何?”
天庆皇帝笑道:“听来果然是大动作,朕甚是期待呀。好,就这么说定了,朕可是等着你的好消息。对了,年前爱卿处理的那桩钱庄之事如何了。”
寒晓道:“此事还多亏了皇上支持,不然小臣也不会那么快就解决了此事。”于是便把秋记钱庄之事捡重点之处给天庆说了一遍。
天庆听到他的处置之法,亦是甚感兴趣,边听还边问了一些关于集团公司的情况,对这新生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待得基本上了解了这集团公司的运作程序,天庆皇帝不禁很是喜欢,笑道:“寒爱卿呀,你这个法子不错,具有推广的意义。只是这集团公司万一做得太大,会不会对朝廷形成威胁呢?”
寒晓道:“请皇上放心,这个一定不会,所小臣建议皇上在这方面上也多出台一些政策,既能形成以后对这些大集团公司在政策上进行扶持,又能有效的对他们进行控制,使这些集团公司以后在朝廷的正确引导下得以健康有序的发展下去。”
接着寒晓又跟天庆皇帝说了一些集团公司可能会出现的一些情况以及拟可应对之法,说得天庆皇帝连连点头不已。
这一个中午,天庆皇帝与寒晓虽是第一次见面,但却是言谈甚欢,天庆抛开了天子的身份与他交谈,而寒晓在天庆皇帝的面前也没有感到一丝的拘束,两人之间的交谈就好似是两个久不见面的老朋友一般时而相视大笑,时而拍肩拉背,如果不是有老爷子及寒晓的父亲寒成忠不时的说上两句,两人都忘记了还有君臣的存在。
随着与天庆皇帝言谈的不断深入,寒晓心道:“原来这天庆皇帝果如传闻一般的一代明君,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亲自与他接触,实是很难相信竟然有这样一个皇帝,这是据我所知的历史上从未有过一个皇帝,其性格、言谈、举止等等完全是一个前世见过的国家领导人的那种气势,如果不是听了他对这世界的认识的局限性,老子差点以为他也是从前世转世重生过来的呢。”
寒晓看了一眼一直站在天庆皇帝身边未说过一句话的卓风逸(他是这样认为,虽然皇帝也没有介绍过),对天庆皇帝道:“皇上,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呀,我日前听华云阁阁主方老哥说过,说他有一个大徒弟卓风逸卓大哥一直在你身边任龙卫统领之职,是不是这位大哥呢?”与皇帝混得熟了,他说起话来早已没有了初时的噤谨。
天庆笑道:“爱卿原来还与方大侠结了忘年之交呀,不错,这位卓统领确是华山华云阁的大弟子,卓统领,你也来与寒爱卿认识一下。”
卓风逸上前一步,对着寒晓行了一礼道:“卓风逸见过小师叔。不知恩师可好?”
寒晓笑道:“卓大哥不必如此称呼,小弟与方老哥是忘年之交,但方老哥说过了,我们是各交各的,各不相干,再说卓大哥年纪也比小弟大得多,以师叔称呼小弟,小弟确不敢当。小弟与卓大哥的小师妹华灵云也是以平辈论交,灵云亦不以为意,卓大哥更是大可不必介意。”又道:“小弟不见方老哥也有两月有余了,也不知方老哥如今如何。不过两个月以前方老哥倒是精神得紧,想来应该甚好。”
卓风逸道:“那却是不敢,既然寒少帅不想卑职以师叔称之,以后卑职还是以少帅称呼你吧。”语毕,卓风逸又道:“想来卑职已有三年未见家师了,甚是想念。”沫思之情,溢于言表。
寒晓观之,这卓风逸的一举一动倒是甚得方南雨的神髓,言谈举止之间颇有方南雨的风范。看他内蕴的气机,“风灵诀”当已修至大成之境。
众人又聊了一会,言谈正欢之时,寒晓突然感到一股寒气自厅外涌了进来,接着便听到外面一声喝叱:“何方鼠辈,竟敢来此捣乱。”
声音才落,面前已失去了卓风逸的身影。寒成忠抢前一步护在皇帝面前,对寒晓道:“晓儿,你出去看一下怎么回事。”
寒晓应了一声,身形一闪,便已到了厅外。抬眼望去,只见厅外龙五龙六及原先守在门外的四个龙卫两人一组形成了三层的保护圈,而卓风逸已站在屋顶之上运目眺望,但似是并未发现有人。
院内飘落了数十朵白色的不知名毛茸茸的花瓣,在白皑皑的雪花的映衬下更显纯白,阳光照射处,一束似蓝似白的幽光从那花瓣上散发出来,甚是妖异迷人,一股阴森森的寒气充斥着整个厅院。
此时元帅府的护卫也已闻声赶来,近百人在厅院外双形成了三层外护圈,这些护卫皆是百里挑一的武功好手,再加上此时在里层六名大内龙卫形成的三层防护,以及屋顶上守着拥有大内第一高手之称的卓风逸,此时的防卫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卓风逸缓缓说道:“何方高人光临,还请现身相见。”看他似乎是象平时说话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但那声音透过内力远远传出,便似在每个人的耳边轻声说出一般。
突然一阵阴森森的寒风自外急涌面入,厅院内地上的那些不知名的白色花瓣便似是变得有了生命一般,轻轻的旋转飘荡起来。
“不好,这花有问题……”寒晓未曾赶得及向前冲出,首当其冲的龙六及一个龙卫便如喝醉了酒一般摇摇晃晃向下倒去。后面龙五等四人早已运气屏住了呼吸,各自运气于掌凌空击向那如妖姬艳舞般旋飞起来的白色花瓣。掌力击处,那花瓣便“呼”地变了方向,荡向了空中。
同一时间,外围突然一阵骚乱,一个白色的影子如幽灵一般似飘却又如闪电般的冲了进来,那些在外围围成三个防护圈的元帅府护卫突然间象是变成了纸扎的人儿,还未做出任何反应,白色影子飘过带起的风一下便吹倒了半数,外围防护形同虚设。
这些变化只不过是在一眨眼之间,瞬间那白色的影子便已冲到内护第二层的龙五两人之前。
龙五叱喝一声,迎向那白色的影子,手中巨掌瞬间便已递出了十多掌,另一个龙卫也是从旁攻出,瞬间也是攻出了十多招。但那白色人影似是无体无实一般,龙五两人的攻击到了他身上如同击在空气之中,根本就没有一丝接实之感。两人均不禁骇然。但手下却是不敢稍停,招式仍是随着那人影不断攻出。
突然间与龙五一起并肩作战的另一龙卫闷哼一声后退两步,但他似是甚为硬朗,一退即进,竟是不想让那白色的影子再进得一步。但是一张脸已是有些胀红,显是已受了伤。
突然一条青影窜进三人之间,避过龙五两人,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迎向那白色的人影。两条人影呼呼呼呼的在原地旋转了数圈,突听嘭的一声响,立时分开,那白色的人影终于停了下来,随着他的一身白色的长袍随着风自静而飘然落下,这个人影亦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桀桀桀桀”,一声尖锐的笑声自那人的口中传出:“想不到皇帝老儿身边还有此好手,不错,那姓方的小子还有点真本事。”随着风静花落,那人的脸儿亦变得清晰起来。
“白雪月星空,深天日光冲。阁下莫非是雪峰中人?”卓风逸骇然问道。
“嘎嘎,原来还有人知道我月星悠门,悠悠星空,独我月狂。不错,本座正是雪峰悠门门下知月。”随着此人的声音似南极的寒冰般透进众人的心窝,穿进众人的耳膜,那刚才似影子一般的人逐渐成形,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一个人。”这是此人给众人的感觉。但是此人竟是什么样的人却是无人能说得出来。他们从未见过长得如此怪异之人。
第41章 :白雪月星空(上)()
只见这人长的眼鼻耳嘴毛都与众人未有甚大不同,只是那皮肤却是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衣服是白的,他的手是白的,他的脸是白的,那微露在白衣外面的颈脖也是白的。那不是一般的白,这白得没有一点道理,就好像此人天长就是这般白,如同寒冬里的白雪一般白,与黑发、黑眼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有寒晓见过这类人种,寒晓一点也没有觉得奇怪,在他的眼里,这只一过是一个白人,长得跟东方人一样的白色人种。这种人应该是长期生活在缺少阳光的地方所致。而听卓风逸所言,此人是雪峰中人,那就没有什么奇怪了。
这时只听卓风逸道:“雪峰月星门向来不涉江湖,不知阁下如何会到此地?”
知月看上去也似是四五十岁年纪样,又象是六七十岁样,白色的脸上白白净净,没有一根胡须,鼻子稍微有点勾,眼球微微有一点蓝色,刚才的声音尖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