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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莫一刻钟时间,寒晓轻轻睁开双眼,脸上亦已恢复了一点点血色,但人还是显得甚是虚弱,显是用功过度所致。
江风贤、徐大夫均忍不住同时问道:“公子(寒兄弟),老爷子(爷爷)怎样了?”
寒晓长呼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来,道:“幸不辱命,手厥阴心包经算是打通了,明日再帮他打通其它经脉。”
“成功了?太好了。”江风贤不禁欢呼起来,激动的冲过去抱住寒晓说不出话来。
听到房内江风贤的欢叫声,江扬远在外面问道:“风贤,情况如何了?”
说来寒晓三人在里面已呆了两三个时辰了,外面众人的紧张却是不下于房中三人。
寒晓轻轻推开江风贤,对房外说道:“伯父,你们可以进来了。”
话声刚落,江扬远即推门抢先进来,后面江杨氏、江风行、江芷若、秋若盈等人鱼贯而入。
江扬远问道:“寒贤侄,情况如何?”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声带微微颤抖。
寒晓道:“伯父不必担心,今日的治疗效果很好,已打通了爷爷的手厥阴心包经,明日再为他打通其他经脉。”
江扬远冲到榻前,只见老父脸上原本干瘪的皮肤此时已带着一丝红润,睡得甚为安祥,他内心的激动实是难以用言语形容,一时间不禁老泪纵横。
秋若盈见寒晓脸色很是苍白,关心地道:“晓弟,你没事吗?”
寒晓柔声笑道:“没什么事,只是功力消耗过多,待会回房调息一下就好了。”
江扬远自也看出寒晓为替父亲打通经脉消耗了大量的真气,此时实应好好回房调息才是。
于是歉意道:“贤侄呀,真是太感谢你了,你也辛苦了,叫芷若扶你回房休息吧。”
寒晓笑道:“老爷子也是小侄的爷爷,为爷爷耗一些真气也是我这做小辈当做之事,是应该的,没什么事的,小侄回去调息一番就可恢复如常了。”
话虽如此说,其实由于首次为江成天施治,前面拍打江成天全身穴道激活其体内机能时就已耗去了他一半的真气,加之在冲脉的过程中须要全神贯注,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外界吸收自然之气来补充消耗掉的真气。打通了江成天的一条经脉之后,他的全身真气几已消耗殆尽,刚才那一刻钟的调息只不过是恢复了一点点。
与徐大夫约好第二天施治的时间,在江芷若、秋若盈的搀扶下返回客房,龙五龙六紧随其后。
寒晓回到了歇息的房间,吩咐龙五龙六在外面看着不给人来打扰他行功。便盘膝于榻上调息起来。
寒晓自修习龙阳经以来,这还是首次清空体内的龙阳真气,在榻上默运龙阳真诀,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令得周围的自然之气慢慢向他的身体汇聚。
寒晓拿手轻轻一刮她的鼻子,嘻笑道:“厉害吧,不厉害刚才你也不会‘老公老公亲亲老公’的叫得那样大声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江芷若羞得满面通红,举起来粉拳给他轻轻一捶,嗔道:“小寒子,你坏死了,这都怪你,还来说人家,人家不理你啦。”那样子说不出的娇羞迷人。
江芷若大惊,叫道:“老公,不要,我受不了的,你就饶了我吧。”想起寒晓的威猛,她不禁芳容失色,连连求饶。
寒晓住的厢房就在江府的偏院,这里也是一个独立的院落,三人走出偏院孔门,只见龙五龙六两人分立孔门两侧,见三人出来,龙六偷偷向寒晓竖起了大拇指,意示“少帅帅你真行!”。
寒晓侧身偷偷拍了拍胸口,竖起拇指指着自己,意思说:那当然,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来着。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江扬远见寒晓这么快便恢复了过来,心中也是甚喜,忙吩咐管家去准备晚膳。
江风行奇怪地看着江芷若,问道:“小妹,二哥怎么看你有些不同了?”
江芷若想是心虚,嗔道:“哪里有什么不同了。”
江风行上下打量着她,良久才道:“哪里不同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感觉不一样了。”顿了一顿,突然道:“是了,好像更有女人味了。”
江杨氏笑斥道:“臭小子,怎的如何来说你自己的妹妹,难道说你妹妹以前就没有女人味了?”
江芷若撒娇的偎在娘亲肩膀上,帮腔道:“就是,二哥,我以前就没有女人味吗?”
江风行见她二人联手,哪里还敢再说些别的,讪讪道:“有,有,我们家公主最有女人味啦,跟娘一样具有十足的女人味。”
江杨氏笑骂道:“边你娘也敢拿来开刷,我看你是讨打来着。”
江风行赶紧躲到江风贤的后面,然后伸头出来无悻地道:“儿子这也是实话实说,难道说实话也不行吗?大哥,我来评评理看。”
江风贤笑道:“好了,不要闹了,你都二十好几了,还跟小妹一般见识,哪有做兄长之样。”
几人闹了一会,气氛显得甚是轻松,充满了浓浓的亲情。江扬远问了寒晓真气的恢复情况,得知他已完全恢复过来,心中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寒晓在真气消耗殆尽的情况下在短短的两个多时辰内便能靠调息(这是他自己认为)恢复如初,其修习的功法当真是神奇莫测;
喜的是寒晓恢复得好而快,对父亲的后续治疗十分有利,明天当可依计划进行。早一天治愈父亲的顽疾,让父亲早一天能够站起脱离苦海,自己也早一天放下心中的那一块大石。
用过晚膳,因第二天还要继续用本身真气为江老爷子运功打通经脉,这晚江风行未再带寒晓他们出去游玩,闲聊了一会,各自己回房休息。
寒晓想了想第二天的治疗方案,确认没有什么问题,这才坐在榻上练起功来。
此次一入定,寒晓的感觉自有一番不同。经过下午与秋若盈、江芷若两女进行阴阳双炼之后,他的真气更为雄厚,入定之后意识一放开,方圆一里之地的生命气息他皆能感受得到。
意识向外放出,一百米外有两只老鼠在吱吱吱地争执着什么;院子里的树木血液在缓缓的流淌;树上一窝小刍鸟在母亲翅膀的呵护下正昏昏入睡;两百米外两个丫鬟正轻声的谈论自己与江家三小姐及秋若盈的八卦事……
这一切的一切,在寒晓意识的范围内都是那样的清晰、如此地真实,就好象在寒晓身旁发生着一般。
而意识所到之处,自然的气机能量亦可吸收到那一处,比之昨日运功之时,距离已自增加了近一倍。而随着自然能量的不断涌入他的身体,继而过滤转化为体内真气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这一晚,寒晓未再睡眠,而是一直在打坐吸收转化自然能量,感受着龙阳真气晋升一级之后带来的种种神奇。
到了此时,寒晓的龙阳经修习已进入第三部分“造化自然篇”的第一阶段“意结自然”,意识的感知范围会随着功力日深而不断扩大。
第二天,徐大夫依时而来,两人商量了一会之后继续配合,一个针炙一个用真气为江老爷子打通闭塞的经脉。
这一天由于有了昨日的经验,加上昨日已激活了江成天身体的部份主要机能,而寒晓修习的龙阳真气又大有进境,因此施治起来就显得容易了许多,到得下午之时,一举打能了江成天六条经脉,寒晓这才功力耗尽不得不歇息。
第29章 :凤在上()
自然又是有江芷若、秋若盈两女陪他再行阴阳双炼之法助他恢复耗损的真气,其中翻云覆雨、郎情妾意的旖旎之处自不用说。
到了第三天,寒晓一鼓作气替江成天打通了余下的五条常经,虽是松了一口气,但江成天仍是未见醒来,一时间这针炙与真气配合冲脉之法首次陷入窘境。
经过与徐大夫的深入探险讨,最后两人下了个结论:那就是江老爷子的奇经八脉尚有未畅通之处。
这下却令两人有些犯难了,寒晓与徐大夫一时之间都陷入沉思。
要知道,人体的经络是非常神秘的东西,以现代的科学技术尚不能窥探其一二,对于人体经络的记载和描述,乃是中国独有的历史遗产。
据古典籍记载,所谓经络,乃是行血气、营阴阳、调虚实、应天道、决死生、处百病不可不能之者。也就是说,我国古人发现和概括的经络学说,指的是人体的调节、控制、传输等系统,,是经脉与络脉、经筋与皮部的总称。古人有说“经脉者,伏行于筋肉之间,深而不见,其浮而常见者皆络脉也。”
也就是说,经络在内能连属于脏腑,在外则连属于筋肉、皮肤。人体经络中的络,是指神经横运行的网络系统小支脉,无法计其数。
在中国古代的医书典籍中对人体经络有记载,但主要是对十二常经的记载,也就是先前寒晓与徐大夫配合为江成天打通的手三阴三经、手三阳三经、足三阴及足三阳等六经共计十二条常经脉络。至于人体的奇经八脉任、冲、督、带、阴桡、阳桡、阴维、阳维等八经,却鲜有记载,只有武学的范畴中有提及。
徐大夫思咐良久,摇头叹了口气,对寒晓道:“这人体奇经八脉的针炙之法,老夫从未涉及,怕是帮不了公子了。”
寒晓道:“这也无法,小可思虑再三,觉得还是以真气再深扩探究一番,仔细观测,视情形再作打算。今日徐先生也累了,就先行回去休息吧,让小可再好好想上一想,待明日功力恢复之后再为老爷子诊测。如若有需要先生相协之处,还请不吝出手相助。”
徐大夫道:“那是老夫职责,自是当然。既如此,老夫就先行告退。”说罢向众人辞行,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这才向外行去。
待得徐大夫辞去,江扬远焦虑地问道:“贤侄,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此时江扬远的内心实是错综复杂,既有失望、失落,又抱着最后的希望。从高处落入深渊的内心世界只有亲身体经历过之人才会深彻的体会得到。
寒晓见他忧心重重之样,安慰道:“伯父勿需太过担心,勿论能否治愈爷爷,但此时爷爷的身体机能已大部分恢复,未能苏醒之因虽未找出,却也比先前之情状好了数倍,待小侄回去再好好想一想,明日功力恢复后再深入为爷爷仔细探测一番,看有甚发现。”
再度与秋若盈、江芷若两**阳双炼之后,寒晓盘膝于榻,一会便已入定。
第二天,寒晓对江扬远道:“伯父,昨夜小侄思虑再三,发觉要探查出爷爷的症结所在恐非一时之功,小侄侍会行功之时恐不能受到一丝干扰,请伯父为小侄准备一个独立的房间,最好周围一百步之内不要有任何可能干扰之物,这有难处吗?”
江扬远道:“这有何难,叔叔这就立即去准备。”说着唤了管家及江风贤、江风行两兄弟转身而出。
半个时辰之后,江风贤进来道:“寒兄弟,地方已经准备好了,下步该如何进行?”
寒晓道:“将爷爷移到那间单房,派人于四周守护,在小弟行功未出之前不得给任何人前来稍扰。”
江风贤领命而去。寒晓亦紧随其后。
原来江扬远将府中中间一间厢房腾出,周围一百五十步之内的人全都搬出,空出中间厢房供寒晓使用。
一切准备妥当,寒晓吩咐所有人退出,然后关上房门、窗户,将火盆调好,把江成天的衣物尽皆除去,调息了一番之后,集中精力将真气缓缓注入江成天体内,同时摒除一切外界的干扰,意识全都集中于一点,在江成天体内一点一点地仔细探查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一个时辰之后,外围的江扬远众人内心倒还按捺得住,在耐心地等待着。半天过去了,众人内心开始显出担忧烦燥之情,但是谁也不敢轻易出声,只是静静的你望着我、我看着你,以眼神交流着,但是都从对方眼眸之中读出了对方的焦虑。
一直到了晚上,厢房里面的寒晓还是没有动静,江芷若及秋若盈的担忧之绪已到了极致,但她们都强忍着,不敢出声,深怕影响到旁人的情绪,婀娜的身躯正轻微地颤抖着。
这一晚,外围的众人尽皆在担心、疲惫、饥饿之中度过。在外围,江扬远从府中精选了二十名身体健康、较有耐心的家丁把守着,江府大门紧闭,大门外悬挂着“东主有事,谢绝来访”字样,整个江府已作了禁闭。
到了半夜,精选出来的二十个家丁已有五人因支撑不住昏倒;到了天亮时分,有近一半的家丁支撑不住昏倒。但是这些人不愧为精挑细选出来的,竟然没有一人弄出半点声响,昏倒之时均是缓缓倒下,未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整个江府在寒晓关门进房的那一刻起,就静得犹如万物皆灭,连一根头发丝飘落之声都可感觉得到。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方才远远看见那紧闭了一天一夜的房门“吱吖”一声打开,但之后再也没有动静。
支撑不住而坐在地上眼睛一刻都未离开过厢房门口的江芷若、秋若盈两女首先发现,欢叫道:“有动静了。”说完便蹒跚着从地上爬起向里冲去,江扬远等人亦同时发现,紧随着跟了上去。
推开半掩的房门,只见寒晓斜歪着身子倒在房门之旁,面白如纸,瞧不见一丝血色。秋若盈冲上前将他抱起,心疼得都要流出血来。惴呼一声“晓弟”,眼泪便如三四月的细雨一般落个不停。
榻上江成天脸色红润,犹如常人,原本干瘪灰暗的头发亦已变得润泽起来,看上去呼吸平稳,似是恢复得极好。
龙五上前一探寒晓脉门,但觉甚是微弱,然气机尚存,显是耗尽精神及真气所致。于是龙五便将寒晓背起,交待了一声“任何人不得前往打扰。”便冲了出去,秋若盈、江芷若两女紧随其后。
在这几天时间里,龙五龙六两人已隐约猜到寒晓恢复功力之法。到了寒晓房间,将他到榻上便对秋江两女道:“少帅就全靠两位小姐了。”说完便与龙六退出厢房,并拉上房门,到偏院门外把守。
江、秋二女自是不再害羞,两人均心系爱郎安危,当下除去寒晓衣衫,两人亦将自己身上的衫裙解除殆尽,一时间两具白皙诱人的少女身体便现于厢房之中,春色无边,艳媚迷人。两女均抛开羞涩之心,似是心有灵犀般以龙下凤上的姿势默契地配合着与寒晓行起那阴阳双炼之法来。
且说这边江扬远众人守在江成天榻前,看着榻上的江老爷子脸色红润、毛发油亮,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十岁,无不激动不已,对寒晓竭力疗治之德更是难以用言语来达表。
突然江成天眼皮跳动了几下,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动了动,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激动地看着老爷子,个个都摒住了呼吸。
过得半晌,只见江老爷子双眼缓缓睁开,看着眼前众人,说道:“扬远、君卿、风贤风行你们都在呀。”声音虽微弱但却似是天籁之音一般传入江家诸人的耳中。
声音入耳,江家四人霎时泪眼盈眶,蔌蔌而落,江杨氏转脸拭泪,江扬远抓住父亲的一只手老泪纵横,激动而兴奋的声音传来:“爹,你老人家真的醒来了,这真是太好了,孩儿不孝,让爹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江成天笑道:“扬远,你不必自责,这十多年来倒是苦了你了。为父中瘫痪在榻动弹不得,又不能言语,但是你们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心里都是知道的,为了为父这顽疾,这十多年真的是拖累了你们了。”
江风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