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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公子眼中满是恐惧之意,嘴里拼命的想说出几句求饶之词!
可惜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而且就算是能说出话来,铁二怎么可能搭理他的狗脸?
铁二运起冰能量,狠狠的向下一搠,‘噗’的一声轻响,世界终于安静了。
铁二终于得报赫连长天的大仇,一时悲喜交加,伸手将腰间的那块黑布解了下来,将黑布一拉,用左手托着黑布中赫连长天的头骨。
铁二凝视着那头骨,看了好半晌,伸出右手手指轻轻的在那头骨上弹了一弹,仰头笑道:“大哥!这仇,我铁二终于给你报了!你看到了么?你看到了吗?”虽然是在发笑,眼眶却不禁慢的湿润起来。
半空中一个人影一闪,凌晨已经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铁二不愿凌晨看见自己落泪,忙微微低下了头。
凌晨叹了口气,道:“铁大哥,大仇总算得报,走吧!我们回军营。”
铁二点了点头,刚想用黑布再把赫连长天的头骨包起来再挂回腰间。
赫连长天的那头骨这时陡然微微一亮,化为一团白光。
铁二跟凌晨都有些惊讶,瞪着眼望着那变幻为白光的赫连长天的头骨。
那团白光如同活物,亮了一亮过后,立刻又向中凝聚,原先的那头骨不见,整团白光的幻化成了一个大有五寸的小人的模样!
铁二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望着那小人,惊道:“大哥?!”
那白色小人轻轻摇了摇头,笑道:“你这痴儿!人既然已死,生前之物便都已尽数舍去了,一个臭皮囊,有什么仇?有什么恨了?”
铁二道:“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赫连长天仰头一笑,道:“你将龙胆枪法用心修炼,有朝一日,你就知道我是怎么一回事了,好了,形体被毁,修炼起来颇为不易,我这婴儿直到现在才炼成,既然你心中的仇恨已消,心中的魔障便亦同时消散,好啦,我要走啦!”
铁二急道:“你……你要去那里?你先别走啊,我们哥俩好好的喝一顿酒再说!”
赫连长天啼笑皆非,道:“我留下头骨与你,只是想消除你心中的魔障,如今你魔障已消,只要勤练枪法,早晚还有跟我再会之日,走啦!再不走我这婴儿就要撑不住啦!”
赫连长天朝凌晨摆了摆手,笑道:“多谢凌公子相助,告辞!”
凌晨也笑道:“再见!”
赫连长天大笑了三声,道:“走吧!”
飞身向高空中飞去,白光所凝聚的身体陡然变幻为常人大小,右手一揽,身侧陡然现出一名面貌美丽之极的少妇。
铁二一见那人的模样,惊呼道:“大……大嫂!”
那女子朝铁二微微一笑,跟赫连长天一齐一闪无踪!
铁二呆呆的望着半空看了半晌,皱眉道:“他们这是去了那里?”
凌晨也不知道赫连长天是怎么一回事,看那情形,似乎又不像是飞升入仙界,道:“我也不清楚,回去问问王帮主,获或许他知道?”
铁二点了点头,道:“我从认识赫连长天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觉得他似乎很神秘,现在看来,他确实真的很神秘呀!唉!”
铁二摇了摇头,忽地倒转的枪头,喝道:“给我碎!”
长枪上寒气大盛,枪尖再次重重的插进了公孙公子的实体中!
只听‘啪啪啪’的声音响过,公孙公子的尸体已碎为块块冰屑,散的各处都是。
铁二俯身捡起了青雷刀,将青雷刀上那化为冰尘的鲜血甩了几甩,道:“挺好的一把利刃,却被公孙公子这个狗东西使了,这青雷刀跟青雷刀法,我就拿回去传给长锁吧!”
凌晨笑道:“果然;有大哥就是好,哈哈……”
凌晨右手一抬,气手飞出,将铁二抓住了,飞身跃入半空中,向南飞去。
用了没多长时间,凌晨已带着铁二回到了宝国军营中。
大营中的诸人此时仍旧在帐中饮酒。
凌晨带着铁二回了大帐,铁二将事情的经过向诸人说了一遍。
王守之大喜,立刻命军士再增美酒,再添好菜,彻夜痛饮庆祝。
喝了一晚上,凌晨的酒量虽然实十分了不起,算是众人中第一个能喝的人,喝了一整晚都差点喝吐了,别人就更别提了。
不论是什么事,适度就觉得十分的惬意,一旦过了,立刻就会变成痛苦。
喝酒这个事就是这样。
凌晨喝的大醉,后来直接醉的不醒人事了,等一觉醒来,抬眼就看到帐外那一轮又大又圆的红日已经快要落到地平线下去了。
凌晨拍了拍仍旧有些发晕的脑袋,暗想:“都说酒是穿肠毒药,我虽然不这么觉得,不过这玩意以后少喝为妙。”
他下了床,穿上了衣服,命人打水洗了把脸,出了大帐,想找人商量一下,派一位传令兵去去问问秦羽,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可凌晨出帐一看,整个军营里都静悄悄的,打鼾声倒是此起彼浮,一股浓重的酒味在整个军营中弥漫。
凌晨连进了几个大帐,连一个醒着的人都没遇见,有的帐长虽然有卫兵站岗放哨,却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凌晨挠了挠头,暗忖:“看这景像,好像昨天晚上整个军营里的人都在喝酒?”
凌晨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军营里的人都不管不顾的喝酒,若是突然有敌军来劫营,那岂不是把宝国人都给一网打尽了?
虽然凌晨知道不会有人来劫营,但万事都有意外,这事谁说的准?谁敢保证?
凌晨正大皱眉头,身后马蹄声响,扭头一看,只见王守之领着一群兵将,正神采奕奕的在营中巡视。
凌晨大觉意外,扬声道:“王帮主,酒醒的这么快?”
王守之见是凌晨,忙下马向凌晨行礼,笑道:“我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睡!”
凌晨道:“怎么可能?以我这么大的酒量,都喝的醉倒了,我明明见你昨晚喝了不少,你怎么会一点事没有?”
王守之拍手笑道:“酒令人智昏,我怎么可能喝酒?昨天上晚上我滴酒未沾。”
凌晨道:“不对呀,我明明见你喝了一碗又一碗,你怎么可能没沾?莫非我看错了?”
王守之嘻嘻一笑,仿佛生怕身后的将士听到,低声道:“我那坛子里装的全是水,我这是以水代酒,好陪你们尽兴!”
凌晨听的彻底的无语了,这王守之实在聪明的都称得上是奸滑了!
王守之声音压的更低了,道:“还请陛下千万莫要说不出,不然他们非得灌我不可,若是我醉了,营中出了大事,那可怎么办?”
凌晨大为赞同,道:“也是,王帮主真智者也!”
王守之道:“昨晚全营的人都大喝二喝,我见势头不好,下了严令,江满派的将士,谁也不许喝一滴酒,严阵以待,以防有敌袭。”
凌晨道:“是,是,我光顾着喝酒,完全把茬给忘了,其实这宝国的皇帝,该当你来当才行,我实在不称职啊!”
凌晨只是随口一说,王守之却听的大吃一惊,眼中的异色一闪而过,慌忙向凌晨跪下,道:“微臣不敢!”
凌晨心里本来就已经有了把皇位让给王守之的意思,只是觉得现在叶国还有大半势力没有归顺,时机还没成熟,此时听了王守之昨晚的举动,不自禁的将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他见王守之竟吓的向自己行大礼,忙将王守之扶起来,笑道:“自家兄弟,你长的几岁,我就称你一声大哥就得了,什么敢不敢的?对了……呃……那个,那个秦羽的事不知道办的怎么样了,我们现在得立刻派一人去叶国军营中,去问问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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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一章 一语成谶()
王守之微笑道:“早上天光刚亮,我便已经派人去叶国军营中了,说是奉了你的旨意,陛下不见怪吧?”
凌晨道:“不见怪,不见怪,见什么怪?我倒是想早上就派人去,只是睡着了,现在派人去,已经有些晚了,这事还多亏了有王帮主记着,要不然岂不误事了?”
王守之道:“一个时辰以前,那人已经得信回来了。”
凌晨忙问道:“秦羽怎么说?”
王守之笑道:“秦羽说司徒、司马、司农三大世家放出话来,只要陛下一道圣旨,向众人宣示,你登基为大陆之主以后,永远不动他们的封地,永远不夺他们的兵权,他们便立刻投降!”
凌晨道:“可以呀,这个自然没有问题。”
王守之亦点了点头,道:“不战而屈人之兵,非陛下这等大神通者,不能为也!”
凌晨吐了吐舌头,道:“好了,我也就这两下子,说不上有多厉害,立刻派人去秦羽的军营中通报此事,那个……那个武世家跟那个公孙世家呢?呃……对了,公孙公子死了……”
王守之道:“的确如此,公孙公子一死,公孙城中的人全都归顺了秦羽,而那个武世家的武甲,秦羽还未能将其说服,不过秦羽说了,最迟明日日落之前,此事必成!”
凌晨不禁搓了搓手,道:“哎呀,没想到这事竟然这么顺利,嗯……那接下来只个长孙世家跟那个太叔世家了,看来有秦羽出马,也不是什么难事!”
王守之笑道:“武世家兵力最盛,武功也最盛,只要他一投降,其他的世家便不足为虑了。”
凌晨对叶国的十大世家里的事都不怎么了解,道:“王帮主看来对叶国这十大世家的事都十分了然,既然如此,以后这所有的事,你都不须向我请示,直接专权去办就可,嗯……你对秦羽就直接说是我的意思就行了!”
王守之一听凌晨竟把这么大的权力交于了他手中,大喜过望,忙向凌晨行了一个大礼,喜道:“多谢陛下!”
凌晨咧嘴笑道:“都说了多少遍了,自家兄弟,不用客气,我办什么事都不如你办的好,办的快,所以事情当然就由你来办了,哈哈。”
凌晨挠了挠头,见宝国军营中已经没什么大事了,接下来的事,王守之就能彻底的搞定,自己在不在这里,都没什么大区别,只要隔个三天、五天的,过来看一下就得了。
心事无去,凌晨立刻想起平安客栈中的诸女来,暗忖:“既然这里没事了,我就不在这里待着了,还是回平安客栈吧。”
凌晨想起渡先知向自己说的那些预言来,不禁心中一动,向王守之问道:“王帮主,有一件东西不知道在何处,只有一首五言绝句为线索,不知你能不能给我参详一下?”
王守之眨了眨眼,道:“当然可以了,陛下请说。”
凌晨将渡先知说的那首诗念了一遍:“北人已西去,良医救不回,葬于山南脚,东望云中飞。”念完了,眼巴巴的看着王守之,想看看聪明绝顶,而且又饱读诗书的王守之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王守之思索了好半晌,足足得半个钟头,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以我看来,这诗的意境甚怪,根本不像是一首诗,而像是一个谜语!”
凌晨皱眉道:“谜语?那个庚夫人,也就是妙轻会的刘乌说,这诗里有北西南北四个字,说是让我演着这个顺序在大陆各处走上一走,最后也许就能找到线索,你看如何?”
王守之很肯定的摇了摇头,道:“绝不是那样,这首诗词句如此不通顺,并非上下衔接,几乎都是自成一体,看这诗的意思,似乎是说一个人死了,良医亦无能为力,埋葬于山南脚下,时常向东望思念这人,其实这只是用来迷惑人的障眼法而以,这首诗不能从诗意中去推测,而是要从诗的字面上去推测!”
凌晨不明白,疑惑的问道:“怎么从诗的字面上推测?”
王守之道:“以我的估计,这首诗里暗藏着一个地名,而这个地名,就是陛下所说的那件事物所在之地,不过……”
凌晨似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得到答案了,大为激动,道:“不过什么?”
王守之摇了摇头,道:“不过大陆纵横都有数万里,地名无数,要想猜出这首诗里所指的是那个地方的地名,无异于大海捞针,几乎是不可能的!”
凌晨一听这话,大受打击,道:“这样啊?这首是不是一首藏头诗?嗯……北良葬山?东边?有这个地方吗?”
王守之点了点头,道:“也许有,也许没有,这事难说的紧,等将来天下大定了以后,那时陛下一道圣旨,命天下人将各地的地名,只要跟这诗中的字眼一样的,就全都呈报上来,也许能发现一点端倪!”
凌晨默然无语,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突然恨恨的骂道:“渡先知那个龟孙子,直接告诉我就不得了?还他马的让我猜这鸟诗!真不是东西,被关紧闭关了二百年,报应!报应!真他马是苍天有眼,报应!”
王守之听的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好。
凌晨骂了半天,气才小了一点,兀自有些气愤愤的,向王守之道:“王帮主,这军中的事,你就全权处理吧,反正就算是有我在,也是你拿出主意,你来处理,过了三天、五天的,我就回来看看!”
王守之颇觉有些愕然,道:“陛下这是要去那里?”
凌晨摇了摇头,道:“都说什么醒握杀人剑,醉卧美人膝,我这个人却不这么想,我只想天天卧于美人之膝,永远不想去握那杀人的剑,我这就去温柔乡中啦,这里的皇帝位子虽然也不错,不过比那里可差的远啦,好了,不多说了,我走了!”
凌晨不等王守之行礼送别,纵身跃上了高空。
王守之刚想下拜相送,凌晨突然一停,扬声道:“好了,我又不是观世音菩萨,你就不用拜了,你告诉闻知行闻会主,他师弟闻知声……闻知声已经被上官世家的奸人所杀,唉……我去的晚了,没救到,不过他师弟的大仇,我已经替他报了!”
王守之忙答应了。
凌晨长叹了一声,背后气翅凝聚,脚下展开神部十方,向西南方向飞去。
宝国此时的扎营之所,离着平安客栈倒也并不十分的远。
以凌晨现在的速度,刚刚晚上九点多钟,他已经飞到了平安客栈的上空。
凌晨还在半空中没有落下去,周围陡然一暗,只见天地变色,云雾深沉,上下前后左右,尽皆在一瞬间变成了雾气蒙蒙的!
这雾气又冷又潮湿,带给人一种阴历凄惨之感!
凌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惊骇莫名,心中暗忖:“怎么一回事?平安客栈出事了?这是出了什么事?莫非这次真的是创世机器人来了?”
他一想到创世机器人,心中又惊又惧,忙将右手一张,把鬼剑握在了手中!
鬼剑刚一入手,周围的雾气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凄厉之极的叫喊声,听那声音,十分的耳熟,仿佛是凌晨极熟悉的人一般!
凌晨一惊,略一思索,已入了出来,这声音似乎是哥舒婉的声音!
凌晨一分辨出那是哥舒婉的声音,不禁惊呼道:“哥舒婉,是你么?你怎么啦?”
他话音没落,眼前的浓雾中突地向两旁一分,一个披头散发,身着惨白长衫的厉鬼模样的女子飞了过来!
凌晨吓的不轻,凝神细看,只见那女鬼伸手将遮掩着面目的长发向两旁一拨,竟然真的是哥舒婉!
只是此时的哥舒婉面目苍白,没有半分血色,双眼流血,模样骇人之极!
凌晨又是惊惧又是伤心,道:“婉儿?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