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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潮一恍而过,剑潮一消失,那些讨厌之极的乌鸦果然一只不剩,全都被‘湮灭’给杀了个干干净净!
凌晨冷冷一笑,心中暗道:“不堪一击。”
断魂台上,被凌晨这一剑给给生生削下去了半丈有余,而哥舒月原本所在的那座小屋,也早已经被凌晨这一剑给消灭的干干净净。
凌晨的这个念头刚刚转完,断魂台猛然一阵颤动,整个台面如同一个气球一般,向上一阵的鼓胀,一只大有数百米的通天黑色大乌鸦,陡然从平台上飞出,向半空中的凌晨袭来!
凌晨吓了一跳,道:“我曹!不会吧?这么大只?”
可让他更吃惊的是,这断魂台仿佛活过来了一般,一只巨鸦蹿出以后,竟然还有第二只,随即还有第三只,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只几瞬的功夫,已经蹿出来足足有五只之多,而且看样子,里面还仍旧有的是!
凌晨大为无语,这么大个的乌鸦,除了湮灭,还真没有别的招术能一次性都收拾了的!
他运起仙力,鬼剑上的剑潮再次绽放,瞬间把下面的乌鸦全都湮没了进去!
一剑挥出,凌晨心中暗想:“依着这么个打法,非得活活累死在这里不可!俗话说的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一不做,二不体,把这什么断魂台直接毁了,看你还能不能蹿出乌鸦来?”
他想到便做,剑潮还未彻底的消散,脚下一迈,人已到了断魂台上十米之处,鬼剑再挥,绿色的剑气浪潮汹涌如浪,只一瞬,便把断魂台硬生生向下削平了百丈!
凌晨脚下不停,又是向下沉了百丈,朝着断魂台又是一剑!
‘轰’的一声大响,断魂台上有些大石头未被剑潮所吞没,声势惊人之极的向地下坠去!
凌晨心中暗忖:“尤异儿跟哥舒婉绝不会在下面等着被石头砸,我不用留力了,再来!”
凌晨再接再厉,毫不停歇,也不知挥出了多少剑,终于在十几分钟挥出一剑后,断魂台已经被击的给凹进了地面下数十米!
凌晨立在自己击出来的这个大洞之上,凝目看洞中断魂石台的断面,是不是还会有乌鸦出来!
等了十几秒,那白色的大理石一般的断柱上,再没有了任何动静,他这才抱着哥舒月,向一旁掠去!
果然,这断魂台一消失,那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亦消失了,他毫无阻碍的已到了数百丈外!
凌晨刚想放出神念,看看尤异儿跟哥舒婉都在那里,便看到天边黑影一晃,哥舒婉跟尤异儿已联袂而来。
凌晨微微一笑,抱着哥舒月向二人迎去。
三人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哥舒婉便大喜道:“月儿?月儿?真的是你?”
凌晨停下了脚步,微微一笑,低头向怀中的哥舒月望去。
哥舒月身上的青紫色此时已尽去,肤色已经恢复成了常人的模样,只是有些异样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显然是因为长年不见阳光的缘故。
凌晨见哥舒月双目仍旧紧闭,微微晃了晃她,道:“你姐姐喊你呢,你还是觉得头晕吗?”
哥舒月仿佛死了一般,仍旧依偎在凌晨的肩膀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出。
哥舒婉跟尤异儿此时已奔至了近前,哥舒婉惊喜异常的把哥舒月从凌晨怀中抢了过来,呼喊她道:“月儿?月儿?”
凌晨从须弥珠中取出了黑水蛟龙鞭,递给了尤异儿,道:“还得多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月儿还没办法救出来呢!”
尤异儿生平只知杀人,还从来没有救过人,冰冷的脸上,罕见之极的露出了一丝有些害羞的神色。
哥舒婉这时却陡然发出了一声悲呼,道:“月儿!你……你怎么死了?”
凌晨一惊,侧目视去,只见哥舒婉满的眼泪水,正抱着哥舒月痛苦!
他忙走过去,去探哥舒月的鼻息,一探之下,脸色登时大变。
刚才还好好的哥舒月,此时已经气息全无了!
他不死心,伸手去摸哥舒月的心脏,摸了半晌,半丝半毫的心跳也未曾感觉到!
冷汗瞬间就布满了凌晨的后背,他觉得脑袋发晕,几乎要一头栽倒在地上,心中不住地暗惊:“怎么可能?怎么会?刚刚还……刚刚还好好的呀!”
他凝目向哥舒月脸上看去,哥舒月的脸颊一如平常,完全不似是个死人的模样。
凌晨又伸手摸哥舒月的手脚,只觉触手温热,半点冰凉的感觉也无,温度甚至比自己的手掌还要热上几分!
凌晨不明所以,心中暗想:“不对呀,看这样子,哥舒月她明明还活着!”
他再次仔细的打量哥舒月,想找到其中的玄机,陡然之间,看到了哥舒月的嘴唇。
在断魂台之上的时候,哥舒月的嘴唇黑的发紫,此时她脸色尽复旧观,嘴唇也应该变回红色才对,可她的嘴唇此时仍旧是有些发黑的紫色,并没有变回原来的红色!
而且一看到这紫色的嘴唇,他心中登时浮现出了一股熟悉之极的感觉,那感觉仿佛自己在那里见过这嘴唇似的!
他狠狠地一拍脑袋,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住的暗想:“我在那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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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 魔神降临()
凌晨把自己最近见的人一一的想了一遍,终于想起,平安客栈的老板娘宛安安,她在离开了温泉之后,脸色跟嘴唇的颜色,跟现在的哥舒月一模一样!
凌晨这时也是病急乱投医,一想到这一点,立刻一声不吭,气手伸展,把哥舒月背在了背上,双手抱起哥舒婉跟尤异儿,向东方飞掠而去!
凌晨的这一连串的动作来的太突然,哥舒婉大为惊愕,一双泪眼,瞪着凌晨道:“你想做什么?”
凌晨道:“你先别着急哭,哥舒月没死!”
哥舒婉怒道:“呼吸都没了,你还说没死?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救的人?”
凌晨不答,脚下发力,如天外流星一般,向平安客栈的方向飞去,飞了数分钟,他才道:“你摸摸月儿的手!人若是一死,手脚便会很快变的冰凉,可月儿体温如旧!”
哥舒婉依言去拉哥舒月的手,一拉之下,心中大喜,道:“是!她……她的手竟比我的还要热上几分!”
凌晨愈发肯定,飞的速度更快,道:“平安客栈的宛安安也许能治好哥舒月,你不要说话,我们尽快赶到平安客栈去!”
哥舒婉点了点头,紧紧的握着哥舒月的手,心中不停的替哥舒月祈祷!
在凌晨的全力飞驰之下,连一个时辰都没用到,凌晨便已经看到了平安客栈附近那数条小河!
平安客栈前的那个大湖,并非是一湖死水,而是有数条小河,从沙漠外蜿蜒而来,最终灌注进那个大湖中。
凌晨一见这数条小河,便知已经离平安客栈不远。
他一路顺着小河,转转折折向东南狂飞,又飞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平安客栈前的那个大湖。
见马上便要到平安客栈,他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有些不放心的向哥舒婉问道:“月儿的手还热着呢吗?”
哥舒婉点了点头,道:“不但热着,现在摸着,甚至觉得有些烫手了!”
凌晨一惊,不清楚哥舒月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手竟然开始发烫,这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他忙连迈数步,终于看到了平安客栈那一大片古怪之极的房子,随即脚下加力,终于落到了平安客栈的大门前。
凌晨放下哥舒婉跟尤异儿两女,反手把哥舒月抱在了怀中,随即用肩膀去撞平安客栈的大门。
可这大门好像锁死了,他挤了半天,纹丝不动!
凌晨心里十分纳闷,刚想喊门,宛安安的声音陡然从门里传了出来:“你这人,****啊!出去一圈,怀里竟然又多了一个女子!男人,哼,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哥舒婉跟尤异儿都是一怔,她们两个倒是见过宛安安许多多,可从来没听宛安安这样说过话,听她的语气,又是妩媚又是有些恼怒,哥舒婉跟尤异儿自然立刻从宛安安的话中听出了浓浓的醋味。
哥舒婉心想:“怎么回事?凌晨这小子什么时候跟平安客栈的老板娘也有了一腿?”
尤异儿则大觉奇怪,暗想:“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意思?这么说的话,女人就全都是好东西?”
凌晨此时心急如焚,也没空理会这些有的没的,急道:“你快看看哥舒月!她……她现在的情形我觉得跟你很像,你能医好她么?”
宛安安‘哦’了一声,好半晌没动静。
凌晨急道:“你怎么回事?快把平安客栈的门打开呀!”
宛安安突然怒道:“凌晨!你个混蛋小子!嗯?把我平安客栈当成那里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你还有理了?嗯?你说让我让什么,我就做什么?说,你把我宛安安当成什么了?”
凌晨被噎的无言以对,她低头看了怀中的哥舒月一眼,道:“我……是我不好!可你必须要帮帮我,帮我,行么?”
又是半晌不语,凌晨心中渐渐有些绝望的时候,耳边陡然传来了‘啪’的一声响指的声音,只觉眼前一花,已经到了那满是蒸汽的温泉池边。
宛安安沉着脸,正倚在香木玉枕上,望着凌晨跟哥舒婉、尤异儿!
哥舒婉跟尤异儿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见宛安安不着一丝的在水气蒸腾的温泉中,全都有些惊奇,瞪大了眼望着宛安安。
凌晨道:“你……”
宛安安打断道:“你怀里这人是哥舒月?也就是哥舒婉的妹妹么?”
凌晨道:“是,是哥舒婉的亲妹妹,她……”
宛安安又打断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阴气入体罢了,在这温泉中泡上七七四十九天,便可无碍!”
她指手轻弹,凌晨怀中的哥舒月自动朝前飞起,停在了半空中,身上的那褴褛的衣衫片片飞去,落到了一旁。
随即她‘扑’地一声落进了温泉中。
哥舒月一入温泉,立刻‘嘤’的一声,睁开了双目。
哥舒婉大为惊喜,道:“月儿!”
哥舒月茫然四周,看到了哥舒婉,露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道:“姐姐。”
这时,宛安安突然微微皱了皱眉,道:“凌晨,有一个胖子要找你。”
凌晨讶然道:“胖子?要找我?”
宛安安又是一弹手指,凌晨眼前一花,已到了王守之等人的驻军之处。
眼前一人,身形有些矮胖,一双短眉紧紧挤在了一起,脸有忧色,正是奇衫会会主闻知行。
凌晨觉得有些好笑,心中暗想:“原来矮胖子是闻知行闻会主。”
凌晨道:“闻会主,你要找我?”
闻知行霍然抬头,见凌晨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自己身前,大喜过望,道:“陛下!我师弟……师弟出事了!”
凌晨微惊,闻知行所说的师弟,自然便是此时在数千里之外的叶京中的闻知声了!
他心中暗道:“莫非叶京出了什么事?”
闻知行伸手入怀,从怀中的口袋里取出来一只三寸左右,断成数块的玉雕赤兔。
凌晨不明所以,道:“这玉兔如此漂亮,竟然碎了,实在可惜的紧!”
闻知行眼有悲戚之色的看了凌晨一眼,道:“陛下有所不知,这不是普通的玉所雕的兔子,这东西唤作‘性命攸关赤玉兔’,并非是山中之玉,乃是由奇衫会中的秘术,取出活人心头热血,再糅合异石所制成的,这东西做起来极为繁琐,乃是当年由我师父所制!”
“我师父给我和我师弟两人一人做了一个,我身上的这个玉兔,所代表的乃是我师弟的性命!此时这玉兔自动损毁,便代表我师弟此时已命葬黄泉!”
凌晨一惊,道:“不……不会吧?是不是会主不小心把这玉兔给碰坏了?”
闻知行脸上难过之色更重,道:“这玉兔坚硬无比,宝刀利剑,亦不能损其分毫,我就算是想损毁它,亦不可能,绝不可能不小心把它给碰坏了!”
凌晨心中大为吃惊,暗忖:“莫非叶京出事了?!”
闻知行小心之极的又把那玉兔收了起来,向凌晨道:“这‘性命攸关赤玉兔’虽然碎了,但我从未见识过它的功效,希望我是多虑了,陛下,我想……我想你能不能……”
凌晨道:“正好此间事情已经了结,我立刻动身去叶京,最多几个时辰,此事就能见个分晓!”
闻知行大喜,道:“多谢陛下!”
凌晨道:“嗯,我去见下王帮主、铁二他们,马上就动身!”
闻知行向凌晨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大屋内的酒宴此时已散,各派人马都自回住处休息,军营中各路人马都忙忙碌碌的,准备着各种东西,一副马上就要开赴前线打仗的架式。
凌晨找了一名士卒,向他问明了铁二所住的屋子,遂拐弯抹角的,最后终于走到了铁二所住的院前。
院门半开,并无人影,刚一靠近,凌晨便听到远处屋子里,传来了铁二打鼾的声音。
凌晨暗暗好笑,心想:“铁二喝多了呢!”
他推开大门,进了院子,随即用力的咳嗽了一声。
屋门推开,一名身形苗条的女子向外张了张,见是凌晨,喜道:“陛下来了!”
凌晨哈哈一笑,道:“嫂子见外了,叫我兄弟便行,什么陛下不陛下的,照衣在这里吗?”
屋门吱呀一声推了开来,穿了一身新衣的铁照衣喜盈盈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在凌晨身前转了几个圈子,问道:“我这身衣服好不好看?”
沙漠里食物不缺,衣物却有些贫乏,铁照衣的养父养母并不算什么太有钱的人,是以铁照衣从小就没穿过什么太漂亮的衣服,此时穿上了杨妙儿给她的新衣,心喜的不得了。
凌晨笑道:“好看,美死了!越看越像是小媳妇了!”
铁照衣白了凌晨一眼,脸上却露出了甜甜的笑意。
王妙儿见凌晨虽笑,脸上却着实有些忧色,问道:“陛……凌兄弟,进屋来坐坐吧,你是来找你铁大哥的么?他……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喝酒了,每次必醉,现在……”
凌晨想及叶京中可能出了事,心里便觉有些闷闷的,摆了摆手,道:“不了,我是来见照衣的,我领着照衣去见见平安客栈的主人,然后就要走了。”
他一拉铁照衣的手,又说道:“对了,铁二哥醒了以后,你立刻告诉他,让他也告诉各帮帮主,立刻发兵,全速赶去叶京!”
杨妙儿点了点头。
凌晨这才抱起铁照衣,身形一晃,已出了诸人的营地,向平安客栈奔去。
一到平安客栈门前,凌晨还未叫门,便觉眼前一花,已经回到了宛安安所在的温泉池旁。
哥舒月此时几乎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正跟温泉中的哥舒婉,尤异儿、宛安安闹成一团。
凌晨把有些怯怯的铁照衣从身后拉过来,猝不及防的横抱起她,伸手把她的鞋袜扯了下来,手一挥,把铁照衣整个人都扔进了温泉中。
铁照衣尖叫了一声,‘蹭’的一下从温泉中钻了出来,向凌晨恼道:“我……我的新衣服,全湿了,全湿了,你……你这坏人!”
凌晨哈哈一笑,道:“其实我真该也跳下去,跟你们几个一齐洗一洗,能一齐看见这么多美女洗澡,这事可真不好碰上!”
池中几女大嗔,全都用热水向凌晨身上浇去